温雅最终把那波雅小国君操昏了过去,而后就在他房里睡下了。不过在夜里,莱叶半梦半醒之间,又忍着身上无力的酸软将身旁的心上人搂进了怀里。他虽然消瘦,身上却也有着年轻男子特殊的温暖,让温雅这一夜睡得颇为安宁。
而当她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莱叶已经不在床上。不一会就听见里屋的门开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穿着轻薄柔软的羊绒里衣,端着洗漱的水和用具走了进来。清晨的阳光在他浅茶色的长卷发上流淌,又勾勒出少年人消瘦却又初熟的身形,一眼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惊艳。
尽管之前就已经被强上而怀了孩儿,但昨晚却是莱叶真正与所爱之人心意相通,又是第一次被骑着登上极乐的高峰,心里便下意识地把这当作新婚夜般对待了。而新婚夜的第二天早上,莱叶虽然腰腿都酸痛无力,却还是强撑着趁那人还没醒时就起身,悄悄去洗漱更衣,将他那头颇难打理的长卷发梳理整齐,维持着最好的形象再回屋侍候主人洗漱。
其实在夜里莱叶都没怎么睡,哪怕身上酸疼得厉害,却还是忍不住想看那人埋头在他胸前的睡颜。让丝雷吉贵族们闻风丧胆的周公主,在睡梦中却是这般单薄娇弱,令人忍不住想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连一丝冷风都不许吹得。
可是现在要再见到清醒时的主人,莱叶的心里却又慌起来。他太害怕昨晚的温柔都是假的,却又觉得自己作为亡国奴还要奢求主人的怜爱,实属是异想天开。以至于回到卧室里之后,莱叶都不敢抬起头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颇有些战战兢兢地端着水盆走到床前,按照侍奴的标准在她面前跪好。
温雅习惯了被人服侍,洗漱过之后才发现这只波雅长毛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水盆,就有些奇怪:“你把它放下吧,一直拿着干什么。”
莱叶因为紧张,放下水盆的时候差点洒了一点出来,又让温雅看得好笑:“腿抖也就罢了,怎么手还能抖呢?”
莱叶本来吓得快哭出来了,听到她这样调侃又不由得感到极为羞赧。他并没有见过别的男子侍寝,按照丝雷吉贵族克己的传统,不禁觉得自己昨晚那样又哭又叫,还主动去抱她,属实是太过……放荡。
可还没等莱叶自己从害羞劲里缓过来,就被温雅伸手拉了两下,不由自主地褪下外衣,顺从着爬到了床上。
然而温雅并没有要骑他的意思,而是埋头在这只波雅长毛羊暖和的胸前,迫使他摆出一个令她满意的姿势,而后便重新闭上了眼。
莱叶立刻担心起来:“主人……您有哪里不适么?”
“没有。”温雅有点懒得解释,但见这只长毛羊如此紧张,还是耐心道,“现在外面冷,我要再躺一会。”
这个答案……意外地有些可爱。莱叶之前从未想过,传闻中冷漠可怖的周朝监国军统帅还有如此慵懒俏皮的一面。而意识到她竟会把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现到自己这个亡国侍奴面前,便让莱叶的心里被涌起的爱意胀得酸疼。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雅环抱在怀中,闭上眼便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贴在自己的孕肚上,脑海里只能想到如今他和他的孩儿终于能永远和孩儿的娘亲在一起了。
只是过了一会,温雅又随口道:“起床之后收拾一下,下午就要上车了。”
莱叶听到“上车”反射性地全身紧绷了一下,意识到她还会把他一起带回去,才从那种如坠冰窟的绝望中缓过神来,应声道:“是、是。”
“不能带人,东西也别带太多。”温雅道,又加了一句,“回程直接去迁营目的地,是在北方天气很冷,你自己准备好御寒的衣物。”
莱叶应了一声,心里颇有些感动,还因为得到了关心而高兴起来,不过他过了一下脑子,还是有些犹豫道:“主人为什么要跟奴说监国军的情报……”
像是计划迁营这样的大事,按常理是属于军中机密。即使莱叶知道现在他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点风险,但如此重要的事随口就说了,也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听见,从而向外敌透露了监国军统帅未来的行程。
可温雅却只是笑笑,并不掩饰:“监国军并不是没有统帅就运作不了的,而康静公主还在,敢对本宫下手的势力只会灭亡得更快。”
冬季迁营并不便捷,尤其是刚在南部打过仗的主力部队调到北方,不少士兵都染了风寒。
基于监国军的统计,即便是士兵和勤务官的居住环境相当,男子也确实比女子更容易患病,这大概也是由于先天的差异而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少数人染病并不会阻碍监国军主力的前进,而冰原的那尔尼蛮族也完全没有料到,南面的中原人竟会在一年之中气候最恶劣的时候进攻。而令他们更加惊恐的是,这一次周朝监国军派出的并非装满炮弹的笨重战车,而全部是机动性奇高的火枪骑兵。
这只完全由骑兵组成的部队主力,显然并非是监国军的前锋,而实际上是科其国边疆的三个伯国所豢养的外族骑兵。这些外族骑手也都来自那尔尼地区的游牧部落,只不过有的是在部落间的冲突中落败而逃难,有的是主动投奔了科其国去过较为安定的生活。但总之,这些马背民族的骑手总归是比南方人更熟悉冰封荒原的环境。
在科其国与周朝监国军联盟后,温雅便将他们编入了监国军骑兵部队,并且以极高的待遇聘请了其中经验丰富的骑手来当监国军的教官。经过了半年的针对性训练,这只具有那尔尼血统的骑兵部队已经能够将以线膛步枪为主的热武器与冰原作战结合,形成了一套针对那尔尼各部的战术体系。
自己人打自己人,自然是比外人来得更准。再加上监国军饱和的物资补给,尽管顶着寒冬风雪,战线仍然推进得很快。
这段时间温雅也颇为忙碌,大部分时间都歇在电报站里,直到监国军占领了波拉尔河西岸后才暂缓攻势,并再度迁营到那处。
监国军在这里修建了哨站,并进一步计划将铁路通到此处。虽然这地方并没有天然形成的聚居地,但此处河道水势平稳,适合修建船运码头,对于未来的矿脉开采以及将周朝北部与科其国商路连通都有帮助。
安排好这些事务之后,温雅终于得空能休假,然而她还没休息两天,却又接到了临近哨所的报告,说一位叫丝薇达·雷亚里蒂的夫人拿着介绍信来了,却因为不知道该去哪里而滞留在哨所。
听到这消息,温雅不禁有点想笑。丝薇达夫人提前半年就说要来找她,结果过了这么久才来,以至于监国军大营都迁了两次。尤其是现在扎营在波拉尔河畔,对岸就是那尔尼人的圣地,在春季到来河面解冻之前,监国军大营始终有遭到夜间偷袭的风险。
不过人既然来了总得收留,毕竟要冒这个险也是温雅这位恩师自找的。
她便派禁卫去接人回来,怕路途遥远行李众多还派了辆最宽敞的马车。结果马车回来时车厢空空,下车的只有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的妇女,虽然是沙漠民族的相貌,却穿着中原风格的五色襦裙,头上、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脚踝上都挂满了各式珠宝,手里没有拿什么行李,却只有一柄丝绢质地的花鸟折扇。
这位丝薇达夫人在下车后还故作姿态地展开折扇颔了颔首,摆明了是在勾引今日当值的监国军统帅禁卫,听到温雅轻咳了一声,才有些惊讶地发现她的宝贝学生也在,连忙将扇子收了朝这边走来:“哎呀,这么冷的天,遐平怎么亲自出来接待?令为师好生愧疚。”
“可算了吧,您怕是光顾着勾引我的禁卫了。”温雅出一趟门,哪怕是只在营帐外站一小会都裹上了里三层外三层,看见丝薇达夫人身上还穿的是单层,不禁问道,“您不冷吗?戴这么多首饰干嘛?”
丝薇达夫人没有回答她前一个问题,而是从手腕上捋下一只镯子,就要往温雅的手上套:“喜欢么?来给我乖徒儿一个。”
温雅看了眼这镯子就发现不对,这羊脂玉的镯子用金线镶嵌了红珊瑚,是中原人的款式,从磨损程度看却是有些年头的了,不像是新打的首饰。
她刚听说丝薇达夫人要来时也留了个心眼,能让她这位导师放弃山清水秀的卉洲,而到这冰天雪地里来的,恐怕不会只是想换个地方那么简单。果然在她给卉洲知府发了电报之后,那边便回复告知她,丝薇达夫人在卉洲私设赌场被抓了个现行,而她家里又拒交罚金,因此上了卉洲的通缉令。
而现在看这貌似是老物件的镯子,便让温雅猜测这是丝薇达在路上又与人赌博赢来的:“又去赌了?格物院的俸禄还不够您花的?”
谁知丝薇达听后非但没有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地炫耀:“嗐,为师可没有去赌,这是一路上偶遇的知己送的。”
“既然是知己的礼物,就不该转赠给别人。”温雅把那镯子又还给丝薇达,便领着她进了营帐,“您在卉洲也待了这些年,还没习惯中原人的规矩么?”
谁知丝薇达听后只是讪笑了一下,让温雅直觉上感到不对。不过两人进屋后,便遇见青荬正端着烧好的热水要到主卧室的里屋去。
青荬见到一名打扮颇为花哨的女子,不由得吓了一跳,可他虽然压住了惊吓的表现,丝薇达这位不速之客反而开口道:“嚯,男子怎能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真是不知廉耻。”
然而实际上青荬穿的不过是一身寻常款式的青色长衫,因为提前被长姊告知了有客人要来,所以还特地在里面穿了小衣以免漏奶洇湿了外衣而失仪,可以说是相当保守了。
温雅轻咳了一声,装作没听见而对丝薇达介绍道:“这是学生的胞弟,安和郡王。”
丝薇达才意识到眼前这少年并非她宝贝徒儿的侍郎,却反而是亲弟弟,但也只是改变了态度:“哦,原来是安和郡王,失敬了。在下是卉洲格物院学士,丝薇达·雷亚里蒂。”
青荬心里对这人颇为不满,但看在她是长姊的客人,还是点头问候:“幸会,丝薇达夫人。”
他端着热水进里屋去给孩儿们洗澡了,温雅领着丝薇达在起居室就座,而这位香族数学家还有些好奇:“遐平的父亲不是早就不在了么,怎么又多了这么大一个胞弟?”
丝薇达自然不知道康静公主后院里的糟心事,而关于遐平公主的生父,公主府对外的解释一直是早逝。温雅只是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生父出身普通,我娘便没有将他带在身边抚养。”
“原来如此。”丝薇达嘀咕道,“但小时候没在一起,长大生娃了反而住在一块,可真是难为遐平了。我是受不了小孩子的。”
尽管温雅家里的男人们都把孩子抱去了里屋,但在起居室里仍然能见到一些婴儿的用具,让丝薇达夫人看出来了也并不奇怪。毕竟她出身香族,而香族大多是父族血脉维系的大家庭,尤其丝薇达的父亲还是族首,无时无刻都有年幼的孙辈甚至重孙辈要照顾。
不过,在香族人的观念里,女子跟兄弟住在一起也是十分正当,丝薇达夫人倒是没察觉出她的宝贝徒儿乱伦的迹象。于是温雅便顺势绕过了这个话题,取来她做军力计算的笔记来与导师讨论。
丝薇达夫人大致看了眼温雅的稿纸,便翻过一张来,两笔写出了四个算式:“你要算得快,可以试试这个。”
温雅观摩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由每一项都是给定函数在给定方向上的微分构成的向量,便相当于是对一组非线性函数进行线性拟合。如此一来,计算时间确实能够大为缩短。
只是温雅要计算的数据组数虽多,却也并非从理论推导出的函数算出,那函数本身就是由统计出的实测数值拟合的,原本并不需要这样的简化。
她这样说了,倒让丝薇达有些不高兴:“拟合的函数,能叫函数么?这套东西既然并非从本源推得,就压根不能称之为‘格物’。”
“这里是监国军,也不是格物院。”温雅对她的导师,正如丝薇达对监国公主那般,没多少尊敬,“这么多数值,就算只有四则运算也已经很耗时了,理论越简单越好。”
丝薇达又翻过那张稿纸,对着上面印满的格子和填满的数字看了半天,才承认道:“没懂。”
温雅有些无奈,这稿纸上本来写的也不是解决数学问题的过程:“这是按行进速度进行网格拉伸的地图,格子里填写的是等效兵力,正数是我军,负数是敌军或其他造成减员的影响。不同标记的格子具有相应预先设定的行为,每一次迭代都可以通过上一次迭代自身与相邻格的数值进行计算。”她拿起了一大摞稿纸,“以每张一时辰的进度,这算的是骑兵的突击。”
丝薇达只是估了一下这摞纸的张数,打趣道:“遐平可谓是加减乘除的一把好手呀。”
这在格物院算是句嘲讽的话了,毕竟格物以优雅精巧为贵,只知道简单重复的运算显然不是做学问的材料。
温雅略微蹙眉:“这些当然不是手算的。我按照不同作战单位的行为写了一套指令,只要认识字就能操作差分机算出数值。因此只要把地形画好,剩下的交给勤务官填数就行了。”
丝薇达略想了一下:“这倒是个办法……”又突然拍了一下桌,手腕上的三个镯子和两条串珠磕在硬表面上发出了不同的声响,“这的确是个办法,但应该可以用几何的概念进行简化。遐平稍等,为师马上就能写出来。”
见她瘾上来了就要在自己用过的稿纸上写,温雅不得不拦住丝薇达夫人:“您先别急,我已经派内务组去安排住宿了,等您安顿下来之后再写也不迟。”
“不冲突。”丝薇达将右手上的首饰都褪了下来,拿起竹笔在墨水瓶里蘸了一下就开始写,“这个想法其实简单得很,我离开卉州之前就想到了一个类似的东西,只是在路上一直没有落笔。”
温雅也知道拗不过她,只得拉着她这位恩师先去了书房,让丝薇达夫人在她的书桌上继续把这个“很简单”的想法实现了。
没想到她看着丝薇达夫人推了几行,却发现这个想法确实很简单,也就是把原本只有数值的局部表格,简化成一个既能够代表数值又能够代表趋势的向量。
这其中并未用到多么复杂的定理,无非是简单的运算,之后便能得到稳定的简化结果。而通过这一简化结果继续进行与之前相同的计算模拟,所得出的兵力增减与移动趋势与未简化的版本高度一致。
丝薇达夫人在温雅的书房里算了好一会,在内务组通知待客营帐收拾出来之后,她又跟着温雅到新营帐里接着又算了好一会。
她这人是从小没受过生活的苦,因此习惯上也颇为追求完美,硬是拉着她的宝贝学生,将这简化流程的适用范围和边界条件等等全部推了出来。而温雅工作起来也忘记了时间,以至于到了晚餐的时间都忘记回去,还是云奴到待客营帐去叫她。
云奴来的时候,温雅靠在起居室的塌上一边翻着手稿一边喝茶,而丝薇达夫人刚刚沐浴更衣从里屋出来,这场景让挑帘进屋的小郎君惊愕了一瞬,总免不了会产生一些荒谬的怀疑。
不过云奴不会说主人的坏话,只是向那位格物院学士行了礼,小声告知了温雅现在的时辰。
“嗯,丝薇达夫人跟咱们一同用餐,前线条件有限就不设宴了。”温雅又介绍了一句,“这是在下的爱郎。”
听主人竟称他为“爱郎”,云奴心里不禁有些酥酥的,却又纠结于他作为父家尚未翻案的侍奴,按礼是不能称为有名分的侧室。
然而丝薇达看了看他,颇有些失礼地对她的宝贝学生问:“遐平贵为公主,怎么还要自己养着这些小郎?”
被自己主人的老师这样质疑,云奴脸色白了白,也不敢再上前去抱主人了。而温雅却是责怪了丝薇达夫人:“您又在胡扯什么?我的侧室归我养着,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这话让云奴不由得十分感动,然而想到主人为了他而责怪自己的老师,又有些担心这样可能会有伤于她的清誉。
而温雅是知道香族女子的德性——丝薇达夫人虽然长期与中原人共事,自己也是在婚龄就脱离氏族而与京城的一位公子成亲,内心里却还是香族的那一套逻辑。亲兄弟嫁到泽林族名门而不用她再帮衬,丝薇达自然是高兴地默许,可她在京城娶了夫君,却又不想养着别人家的兄弟,反而到外面拈花惹草生了不少事,导致成亲没几年两人就和离了。
因此丝薇达即便在奥萨城待不下去,也没有回京城格物院,而是去投奔了她在卉洲经商的二姑娘。可她住在自己女儿家里都不安分,还私设赌场被官府抓到,多少是有些令人头疼。
不过因为在温雅这里就餐要与雨沐同席,丝薇达夫人一开始还是比较收敛的,当着太子的面也没有再口出什么没必要养着夫郎的狂言。
雨沐自然也对表姐的恩师颇为尊重,只是在餐后将要送丝薇达夫人回待客营房时,才随口问了一句:“您此行离开卉洲也没带行李和随从,怎么走得这样急?”
谁知这个问题倒是给了丝薇达夫人发表暴论的机会。
只见她收起折扇,一副怨念的神情:“唉,流年不利,不得不躲。在下只是和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个朋友,就被安上了私设赌场的罪名——殿下有所不知,在卉洲多的是人摆牌局赌钱的,怎的就抓我一个?而且我那二姑娘还不向着老娘,不交罚金不说,还领着官府的人去抓我,果真是外男生的。”
这番话让云奴和梅谢听不出所以然,出身丝雷吉族的莱叶更是不懂什么叫“外男生的”,然而身为太子的雨沐和在边疆长大的青荬却是不由得蹙眉。
在香族的传统称谓里,不是出身自己氏族的男子都叫“外男”。原本香族女子一生都和父亲兄弟住在一起,即使跟外男生了孩子也不会抚养。也正是因为女子成年不分家,香族主父通常对女儿们更为偏爱,在自己忙于生育时将族产交予长女管理。所以在父亲年老后,未分家的兄弟为了争取主父之位,也会对实际管理族产的姐妹颇为讨好。
因此对于传统氏族里的香族女子而言,自己氏族里的兄弟和侄子要仔细挑选婚交的对象,然而“外男”则是可以随便骑的。而且因为香族男子一旦参与过婚交,之后生下的孩子也分不清母系的血统,香族女子甚至还会格外青睐处子,以令年轻男孩生下第一个孩子为荣。
这样的习俗在中原人看来,可以说是野蛮程度跟帕恩族抢婚不相上下。因此在三族领地并入奥萨城时,奥萨城是有十年都禁止走婚的,当时大部分适龄男女都结缔了稳定的婚姻,甚至像丝薇达夫人这样的香族族首幺女还娶了京城的夫君。
这结果听上去很好,但丝薇达夫人现在的抱怨却显露了其中问题——尽管是大周律法认证的夫妻,可在某些香族女子的内心里,自己夫君还是“外男”,所生的孩子也是“外男生的”,但凡有一点伺候不好,这便成了他们的罪证。
尤其是丝薇达说她跟卉洲知府家的公子交了“朋友”而招致针对,可她女儿却不愿意交罚金消罪,在不知情的人听来是没有道理的。但代入香族女子的陋习便能理清其中逻辑,恐怕是因为丝薇达玩弄了知府的儿子又不负责,而她女儿在卉洲做生意自然不想得罪知府,于是拒交罚金让官府抓人。毕竟倘若丝薇达的二女儿真是守财奴,则当初根本就不会收留她这个便宜娘。
像这种恶劣的行为,雨沐是觉得必须要制止。于是在内务组的侍卫护送丝薇达夫人离开后,他便对温雅说:“姐姐,我觉得你该跟丝薇达夫人谈谈。她既然是着作等身的学界大家,想必也不会故意要做坏事吧?”
然而温雅只是耸了一下肩:“她从心眼里就坏了,别去管她。”
雨沐没料到向来温和的表姐会说出有违尊师之道的话:“怎么能这样讲,她毕竟是你的恩师……”
温雅转头看向他,有些好笑地问:“是谁之前连我多看一会德莱琪的笔记都不乐意的,怎么到了老家伙这里反而能容忍了?”
雨沐正是因为之前对表姐的同窗好友表现出顾忌,之后反省自己不该如此善妒,因此才在遇到表姐的导师时格外维持了尊敬的态度。而此时见表姐又提起德莱琪,想到她当时也是在奥萨城被泽林族族首的私兵追捕,不由得有些责怪:“那个德莱琪也是因招惹男子被追捕的吧?这样看来,你们这个师门确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德莱琪又不是丝薇达的学生。”温雅不禁笑道,“德莱琪师从赵熜夫人,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善人。拈花惹草是香族人生来就有的毛病,可赖不到师门上。”
身为周朝太子,雨沐天然地把中原人的习俗等同于周人的习俗,认为周土之上皆是周人,天下人要遵从同一套道德规范。然而温雅见多了外族千奇百怪的习俗,倒不觉得德莱琪和丝薇达的行为有多严重,只是单纯有些头疼丝薇达处理不好自己的家事,而给她这个学生凭生麻烦。
因此温雅还是去找丝薇达谈了,只是谈的目的不是劝她向善,而是问清楚她在卉洲犯事的详细情况,好帮她把这事摆平。
而丝薇达见宝贝学生关心自己,立刻向温雅大倒苦水:“唉,外男生的果然靠不住。我家那老二听说卉洲知府家的小子有孕,就非要拉我去跟他成亲。倒霉二女婿还自作主张把人接到家里,我才不得不跑了。”
“等会,您不是上了通缉令,为了躲吏兵才离开的卉洲?”温雅惊讶地问。
“我跑的时候还没有通缉令那档事呢,这就是个为了抓我的由头。”丝薇达道,“卉洲人人耍钱,私人搭的牌场多了,狗知府给我扣这个帽子,这不是滥用职权么?”
她把卉洲知府的儿子搞成未婚先孕,倒怪人家滥用职权了。大概卉洲知府是碍于丝薇达夫人格物院学士的身份,又是监国公主导师的关系,才没有直接遣家丁将她绑了。况且私设赌场在卉洲对一个格物院学士来说也不是多大的罪名,只要丝薇达能改邪归正,回去娶了知府的儿子当正夫,再象征性地交点罚金便能了了。
温雅忍不住说:“我实在不明白,您回去娶了那知府的儿子有什么不好?他带的嫁妆说不定比奥萨城格物院十年的俸禄都多。”
“我若是要钱,就直接管我家老二要了。”丝薇达直言道。她家二姑娘跟温雅一般年纪,已经靠在卉洲建织布厂,做成了姜江沿岸第一大布商——当然这其中疏通船运和市场渠道,少不了有她那个当户部尚书的大伯的手笔。“再者说若是真缺钱了,为师肯定也得先来找遐平不是?”
温雅气得想笑,老登真是平日被旁人捧惯了,说得好像给她上供都得争个机会似的。不过实际上倒也真是,香帝国遗孤,又是格物院的天才,还是当朝监国公主的导师,身边人无论是否发自内心却也都会捧着——但她怎么好意思自己拿出来说的?
“二姑娘是有出息,可您去人家家里净惹事了。”温雅只是说。
可丝薇达夫人听了还不高兴:“分明是我那二女婿未经我同意就将人接到家里,若非如此狗知府也找不到我头上。而我才因此说了他两句,倒霉老二就要护着她夫君——果真是外男生的。”
一切是非的缘由便是“外男生的”。温雅觉得好笑:“不喜欢外男生的,您倒是去找兄弟侄儿呀。”
这下是戳到丝薇达的痛处了。
她与出身京城的夫君和离后,的确是嫁到泽林族名门的侄子接了她到家里同住。那小伙子很孝顺姑母,可架不住丝薇达一直招蜂引蝶,勾搭了一个帕恩族的小公子。本以为玩弄帕恩族总没有关系,却发现那小公子的哥哥是当任奥萨城格物院院长新纳的郎君。
丝薇达是不怕官府,但要想在格物院的圈子里混,就得顾及同僚间的风评。而她离开奥萨城也并非被迫,而是主动要趁着坏风评没传开时赶紧调任到别处。
然而奥萨城待不了,去京城找大儿子又不想再面对前夫,所以丝薇达去卉洲找二女儿已经是最后的选择——她总不能真去投奔学生,跟监国公主住军营吧?香族女子之所以非要住在别人家里,就是图个有人伺候,而温雅是断不可能去伺候她的。
但温雅是知道,若要这老登来讲,她也不会后悔当年离开原配和一双子女,反而要怪她亲哥只生了一个侄子。
不过出于师徒情分,温雅也不会强迫丝薇达接受中原人的习俗,只是就事论事:“那您现在是想下一步去哪?”
“不晓得呢。”丝薇达耸了耸肩,“我在格物院挂了访学的牌子,又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学的,这不是来找遐平了么。”
她是天资型的学者,年轻时遍览过全国的研究,现在已然厌倦了。温雅也觉得是,该给她这位恩师找点新东西,才能发挥出她最大的才能。
想了想,温雅便道:“我方刚与科其国结盟,日后使团就能由科其国护送,直达阿苏朵教宗领。您若是想去看看信阿苏朵教的人都在研究什么,我便也把您加到使团里。”
于是那位着作等身的丝薇达夫人,就跟着周朝监国军访问阿苏朵教宗领的使团离开了。身为太子的雨沐虽然有些不满这个结局,但总归是眼不为净。
况且,在前线还有许多远比教化异族更急迫的事情。
在河面解冻之前,那尔尼人从冰面上发起了一次偷袭,让监国军的前锋有些措手不及。好在勤务官操控的重火力覆盖为前锋提供了有效支援,才能够在引起火灾之前歼灭了前来破坏粮草仓储的敌军小队。
这本是一次不太寻常但也平稳结束的防御,可在战役之后清点战俘,却发现其中竟然有尼谢贺部族的首领。
尼谢贺部族是那尔尼人中抵抗监国军最顽强的一支。温雅之前与尼谢贺人交手不多,但康静公主曾经在北疆与他们对峙过四年,也从未在他们手里讨到过好处。
当然,如今的监国军经过了十数年发展,又吸纳了科其国的能人志士,无论从武器效能还是战术策略上,都与康静公主时代今非昔比。然而即使是温雅也不得不承认,尼谢贺人颇为勇猛,若是无法通过热武器战形成火力压制,则双方被迫短兵相接,那人生地不熟的监国军恐怕要付出双倍乃至三倍的兵力,才能与尼谢贺武士抗衡。
而这位尼谢贺部族新上任的首领扎散,则是这个盛产勇夫的民族中少有的谋士,自上任以来四次以智谋化解与其他部族的争端,令尼谢贺部族在去年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仍能休养生息。
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可能被敌军俘获的境地,就更别提一位以智谋见长的首领根本没必要亲自带兵偷袭敌营。
因此当扎散请求谒见监国公主时,温雅同意了他的请求——明眼人都看得见,他这是故意被俘获,目的便是要与监国军统帅进行直接、单独的对话。而让尼谢贺部族首领必须要亲自对敌军统帅说的话,恐怕至少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然而当扎散被洗去血污带到温雅面前,却发现这位威名远扬的首领还只是个不到弱冠的青年,而且生得颇为端庄秀丽。
旁边并没有译官跟随,扎散本人便是精通周语的——毕竟周朝可是对全部那尔尼人最大的威胁。
温雅喝了一口茶,等着这位年轻的首领说明来意。然而在她意料之外的是,待禁卫离开后,扎散却毫不犹豫地笔直着身子跪在了温雅面前。
“遐平殿下。”他直接称呼了温雅的封号,这一点倒是颇不寻常,然而更惹人注目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注视着她时满溢着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情,“奴有一法帮您收服尼谢贺部族,不知您可愿一听?”
温雅没忍住笑了。
两年前尼谢贺部族的先首领病逝,之后半年内,在这位扎散首领之前的顺位继承人通通离奇暴毙,想必是他暗中做了颇为阴险的手脚。
然而谁能想到,这位扎散首领杀了数位叔伯兄长,竟是为了带着尼谢贺部族来投敌呢?
温雅坐在案前,听这位扎散首领跪在她面前,讲完了他的卖国计划。
其实这计划相当简单,无非是拿他自己当人质,威胁尼谢贺大将缴械投降,之后再以谈判的名义施以小惠,便能将尼谢贺七支家主哄好了。
温雅心里也清楚,扎散的上位伴随着过于阴狠的手段,而在他治下的部族经过一整年的停战和专注生产,此时又有周朝监国军这过于强大的外敌令人恐惧,致使尼谢贺平民里厌战的情绪很强。因此即使是监国军主动以不杀战俘为承诺招人投诚,尼谢贺部族旗下七大支也大多会倾向于反水。
只是温雅没有施恩招降,不是因为不能,而是因为不想。
那尔尼人很难教化,在温雅看来属于是低质量的人口。虽然都是曾经以畜牧为主业,但像是帕恩族那般的西疆外族也有在绿洲形成定居点的习惯,可那尔尼人是真的居无定所,这等习俗恐怕是不会太适应机械化生产的工人生活。
因此对于之前征服的部族,监国军只留了儿童。而现在尼谢贺首领亲自来投诚,温雅也不好开那个留地不留人的口。
于是她听完了扎散的叙述,只是又啜了一口茶:“那扎散首领,又是为何要以身入局来向本宫投诚?”
“良禽择木而栖,那尔尼气数已尽,主动投诚自然是为顺应天道。”扎散这前面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可到了后面那句,语气却在热忱之中又有些扭捏起来,“况且……奴、奴倾慕遐平殿下已久,此番布局只为能见殿下一面……”
那尔尼人相貌多粗犷,可这位年轻的首领却长得颇为秀丽,原本扎成辫子的黑发散开成了一头长卷,衬得肤色格外白皙纯净,看上去倒真是勾人得很。
有这等美人投怀送抱,温雅当然乐于接受。不过既然是敌方首领,总要给个下马威的。她对扎散勾了勾手指,要故意在这当场验货,来下下他的面子。
扎散向前膝行了两步,靠近他心目中最高贵的遐平殿下时是颇为急切的,可真的离得近了,当那只女子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时,他却又本能地紧张畏惧起来。
温雅只是抬起这位貌美的扎散首领的下巴,以玩味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便道:“既然要献身,就把衣裳脱了吧。”
扎散原本说的只是见面,却被刻意曲解为献身。可他太过紧张,也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只得颤抖着手指将上身的绒衣拉开,露出白皙光洁如牛乳般的肌肤。
而在他的左侧锁骨下方,洁白的肌肤上竟文了一处周语,俨然是“遐平”两字,而且边缘的颜色已有些融进了皮下,恐怕是文了有些时日。
温雅不由得惊讶,看样子这位新上任的尼谢贺首领并非审时度势而临时投诚,反倒是她的一位资深的仰慕者。
“看来扎散首领是很想当本宫的所有物呀。”温雅抬脚,将那美人的腰带挑开。
扎散紧绷的身子因此重心不稳,趴倒在她脚边,然而却被温雅顺势扯住头发,直接拽到了榻上。他身上本就轻薄的囚服很快便被褪了个干净,从线条分明的脊背,到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全都暴露在所爱慕之人眼前。
扎散虽然心里只想要献身给遐平殿下,但他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所爱慕之人看见了全身,便反射性地想躲,却被温雅挽住了手臂:“怎么,临到头却不乐意了?”
扎散原本还有些怕,听见心上人这么问,连忙抢白道:“不是!奴、奴乐意……”
“乐意便在这躺好。”温雅拉着他的囚服,将那块轻薄的布扯到一边,“献身就要有个献身的样子,扎散首领该懂得怎么做吧?”
扎散其实并不太懂得,那尔尼人的生活条件艰苦,习俗上的婚龄也比中原人晚一些。再加上扎散有血缘的亲戚差不多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比他还小五岁的弟弟,外人自然不敢在首领面前妄言,因此他便也没学过这相关的知识。
不过扎散也确实在晚上因爱慕遐平殿下而辗转反侧,夜里便能感到腿间那处涨涨得有些发疼。他只知道那处是用来生孩子的,而那些成了婚的男女睡在一起便有了孩子,因此扎散对献身虽然没有预期却也颇为高兴,只想着所爱慕之人将要给他最高贵的血脉……
扎散紧张又期待地在榻上乖乖地躺直了,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而温雅熟练地在他腿间摸了一把,便让那处原本粉白娇嫩的物什蓦地充血起来,涨到前所未有的体积而成了一根硕大笔直的肉棒。
“啊、嗯……”扎散想开口,却只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惊讶于自己的那里竟然能变得如此之大。
温雅捏了一下他的脸颊,即使是民风剽悍的那尔尼族,鲜嫩漂亮的年轻人的脸也如同滑腻如奶冻一般。而后她的手便抚上了那处文着她封号的肌肤,刺青留下的痕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了,表面上的触感与其他地方一样细腻。
“遐平殿下……”扎散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像是忍耐不了了,要邀请身上人的采撷。
而温雅自然是遂了他的意,对准了那根涨大的肉棒坐下去。
扎散之前只知道献身便是要与所爱之人结合,此时才真的意识到竟要将他那处硕大的东西弄进心上人的身子里,顿时又惊又怕。神智上想着要躲开,可腰间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根本挪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高贵如圣人一般的遐平公主,张开双腿坐在他那根涨大得透出粉色的肉棒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轻轻晃动着将他那处用来生育后代的器具吞进穴里……
“呜……嗯……”处子的肉棒初次接触到女子紧窄的穴,自然是颇为不适,而那最为重要的地方感觉也是连着心一般,疼得扎散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蒙上的粉雾,溢出的眼泪很快也模糊了视线。
只是他在朦胧中看着爱慕已久的遐平公主面带微笑,纤细柔弱的身子却将他牢牢控制于胯下,不由得产生了一股被心爱之人征服的奇特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爱慕,甚至将破身的疼痛不适都冲散了些许。
然而正当扎散以为自己已经能适应与心上人交合的感觉,此时温雅却是刚刚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吞进了小半,而刚好让那肉棒顶端刚开始放松涨大的粉果触到了降下的子宫。
那尔尼人生活的环境气候寒冷,那处地方的皮也生得厚些,扎散的那处粉果顶端从前从来没有碰到过外物,而如今在女子的穴里被穴壁挤碾得膨大起来,第一次有触感便是顶到了温热湿软的子宫口,一时间让扎散脑海里空白一片,竟失声哭叫出来:“呜——呜嗯……”
然而温雅甚至没有给他哭喘的时间,紧接着就往下又坐了一段,令那硕大的肉棒亲吻着子宫口一同顶到了穴底。
扎散被刚刚那一下干得脑海空白,此时反而完全失了反应,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那双优美的长腿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是紧绷着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
而温雅这一下却是操得不算太舒服。因为这位尼谢贺年轻首领刚刚还是处子,那根肉棒虽然涨立起来却也没有立刻涨到最大,而那尔尼人的肉棒又是皮肉比较厚的,在温雅的穴里被夹紧了摩挲,倒还是因为表面并不是很硬,而在动作上有所阻碍。
这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足够消解欲念了,只是温雅已经骑过不少外族的男子,又在这事上颇为灵光,非要将这位扎散首领调教得让她舒服了不可。
她见身下的美人因为破处而失了神志,便不急着骑坐操弄他,而是在身下仍然夹着肉棒的同时,俯身吻住了那两瓣粉嫩的唇。
温雅只觉得身下这那尔尼美人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在穴里跳了两下,竟涨得更大了一圈,表面也完全变得坚硬。
“呜……”一声哭音从扎散的心底发出,却被碾碎在吻里。
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就这样突然得到满足,倒弄得自己不知所措了,此时忍着疼痛和从未有过的快感,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又不敢去触碰身上的所爱之人——尽管他自己最私密重要的地方都已经深深埋进了心上人的身体。
最终扎散身为男子的本能只是让他闭上眼,随着两行清泪滑落,他也沉沦在了这爱意得到回应的甜蜜中,彻底放下心防而任由身上的女子驰骋。
温雅有些意外于这位在指挥作战时颇为激进勇猛的尼谢贺首领,在床上竟然会如此乖巧顺从,即使是初次承欢手足无措,也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好像无论怎么用力地套着骑弄那根肉棒都不会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扎散是心里充满爱慕而容忍了一切痛觉,只以为那尔尼人天天骑马因此也比较禁骑,于是便握住了扎散劲瘦优美的腰,完全放开地狠狠操弄了几下。
扎散的肉棒虽然在刚涨起是不比别人的坚硬,可在真正燃起热情之后,顶端的粉果却硬涨得更大了一圈。这大抵是由于冰原气候恶劣,那尔尼人用来生孩子的物什也长得更厚,恰好能将温雅柔软的子宫完全抵住,这样一下下地被骑着插到底时,便能顶着整个子宫摩挲缠绵,令人颇为受用。
温雅忍不住这样大开大合地骑坐了十几下,穴里舒服地流出一股水来,于是又俯身要去吻身下人的唇,却才发现这位漂亮的扎散首领已经被操得双眼失神地睁着,白皙可人的俏脸上满是泪痕,俨然是承受不住的模样。
“既然受不住了,怎么不叫出声来?”温雅有些惊讶,不得不停下动作。她对于主动示爱的美人还是心存怜惜的,总不至于第一次就将人骑昏过去还要继续操弄。
“呜……殿下……”扎散花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又有两行泪水从那白皙光洁的脸颊上滑落。然而他再开口,却不是说自己:“殿下……不舒服吗?是奴、奴做得不好……”
“不是。”温雅有些无奈地教他,“扎散首领是没学过么,这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
她松开了扎散的腰身,用右手覆上他左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翻过来,十指相扣在一起。
“殿下……”扎散感觉到两人的魂灵就在此刻于十指间相连,便在腰腿紧绷无法动作的时候,也要本能地直起上身,主动与他无比爱慕的遐平公主殿下吻在一起。
心上人的温柔让扎散沉浸在缠绵的爱意中,即使被骑着来回操弄也不觉得难过了,可还没等他适应这一套动作,温雅便又从他身上起来,去挽他那双修长的腿。
扎散有些惊慌,不能理解遐平公主想要做什么,却也配合地顺着她的动作抬起腿而向两边分开,由此便将腿间那根已经因为挨了操弄而泛起粉红的硕大肉棒、以及下面一对丰满圆润的玉卵暴露在心上人眼前。
扎散羞赧得不敢抬眼,声如细蚊地问:“殿下是、是想做什么?”
“乖宝贝,不过是换个姿势操你罢了,也没什么要紧。”温雅哄了他一句,便对这位自愿投诚的美人首领命令道,“来,抱紧你自己的腿。”
这个姿势让扎散颇有些难受,可是为了让心上人高兴,他还是乖乖地双手挽住了双腿的膝窝,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在温雅的角度看,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展开固定住,毫无阻碍地露出腿间娇嫩私密之处任人采撷。
这位尼谢贺首领的听话都让温雅有些惊讶了,她之前还没用这种姿势操弄过房里那几个,没想到首先却用在了初经人事的扎散身上。
而扎散原本只觉得这姿势羞耻异常,见遐平公主要往他挺立出来的肉棒上坐,才意识到她竟是要以这个姿势操弄自己。但是反悔也来不及了,温雅已经骑在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抓着扎散消瘦精致的脚踝,而用腿间湿润的穴口坐上了那根泛着粉红的硕大肉棒。
“呜——”被这样骑着坐下去,扎散难过得忍不住哭出了一声。不光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肉棒被坐进紧窄的穴里,就连那对鼓胀娇嫩的玉卵也被压着贴到了心上人的腿间,这样又疼又羞耻的感觉,让扎散的身子本能地自我保护,连忙从那对玉卵里挤出了一段白乳,讨好地献在了身上女子的穴里。
“别急呀。”温雅还以为他是被刺激得难耐,轻笑着狠狠向下坐去。
在这个姿势下,她既能坐在肉棒上靠腰间使劲,又能双脚站在床面上借力,骑起来格外省劲,不费什么力气便调整着方向将那根硬胀的肉棒吞进了穴底。而扎散刚刚射进去的白乳被那比常人都粗些的粉果压着,甚至都没有从肉和肉相贴的缝里溢出,便被挤进了因为兴奋而微张的子宫口里。
可怜扎散初次献身就被安排了不寻常的情趣,被这样坐下差点没有昏厥过去,偏偏男子的本能还让他在挨操时不自觉地手上用力,便将自己的双腿抱得更紧,方便了身上女子的动作。
温雅自己舒服得不得了,看到被她抓着脚踝骑坐的美人却咬着唇紧闭着双眼,不由得又轻操了他一下:“扎散首领,舒服么?”
扎散原本全神贯注地忍着才没有再哭出声,被心上人叫回神,便忍不住又抽泣了一下,十分勉强才能说出话来:“呜……舒、舒服……嗯……”
温雅还以为他是真的舒服到说不出话,于是便放心地操弄起来,甚至抓着扎散的脚踝,一边骑坐一边摇晃他那双长腿,连带着他腿间的肉棒和玉卵都被迫跟着晃动起来,从外到内地摩挲着自己的穴壁,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爽快。
而扎散只觉得整个下身都紧绷疼痛得失了感觉,被迫顺从心上人晃动着身子,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摇散了。但他又没什么男女之事的知识,还以为这便是正常交合该有的,只好在心里自我安慰,只要忍过这段便好了……甚至渐渐地,扎散竟也开始适应如此的动作,在这难受的姿势下被操出了些许快感。
这时候温雅见被她操弄的美人一言不发,又一边拉着他的脚踝一边故意问:“扎散首领怎么不说话,是本宫不够使劲么?”
“不、不……呜……”扎散吓得连忙否认,而开口便控制不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呜……殿、殿下……不是……”
“那你倒是叫啊?”温雅俯下身,伸手去掐他漂亮的小脸。
可她这个俯身的姿势,又让扎散那根涨硬的肉棒在穴壁间滑了一段,顶端敏感的小口脱离了柔软湿滑的子宫口,而被穴壁被撑开的褶皱刮到,刺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媚叫出声:“啊嗯——”
“这声叫得好,扎散首领就该这么叫。”温雅重新直起身,又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操到了穴底,把扎散干出了一声呜咽,目光也随之涣散。
他是完全失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像一把乐器一般发出声音,双手的手指都深深掐进自己膝窝的肉里,而悬空的双脚也死死地扣紧了脚趾,却因为没有抓住任何东西而产生了更深的无助。
而温雅倒还以为这那尔尼蛮族的美人就喜欢如此粗鲁的临幸方式,便重新抓住扎散瘦削的脚踝,将他两条腿都往头的方向推。骑着他那根肉棒又快又狠地叠了几十叠,终于在身下美人的哭吟声中最后一次坐到最底,让那根已经被折磨得泛红的硬胀肉棒牢牢抵住子宫口,往里面射出了代表扎散被收去贞洁的第一次高潮的白乳。
弄完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撑着扎散的长腿抽开身去,却见这位貌美的尼谢贺首领仍然维持着抱腿展开的姿势,那双如玉雕般的脚上形状修长的脚趾都完全脱力地松开了。而再看他那张俏脸,虽然满是泪痕和高潮的余晕,可双眼的目光却已经涣散,充血红肿的唇瓣微张着,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俨然是被操昏了过去。
这让温雅多少也有点惭愧,于是在他身边一直等到扎散从高潮导致的昏厥中苏醒,才帮他扶着把已经酸痛到动不了的双腿放下,便瞧见扎散的膝窝间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青紫。
“扎散首领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温雅调侃了他一句,却看见那美人的目光中流露出怨念,便改口安慰道,“是我做得过了。”
不过扎散又不懂得她一上来就玩特殊姿势有多过分,被她安慰了一下就露出了笑颜,强撑着伸出手去索求拥抱。而温雅也从善如流地贴进这位主动投诚献身的尼谢贺美人首领怀里,埋头在他胸前文着自己封号的地方休息了一会。
末了,温雅还是问了那个相对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扎散首领是从哪听说了本宫的封号?”
因为温雅刚生下来时就先天孱弱,康静公主遵从周人传统的忌讳,避免在言语或书信中明确指明温雅,平日里提起她这个宝贝闺女大多只称少主,而在康静公主卸任后便改称监国公主。所以除了最亲近的人之外,温雅的真名其实并不为他人所知,甚至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称她的本名,而是只称封号。
但温雅的封号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的,“遐平”不过是她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为了迷惑鬼神,她的皇帝舅舅每年都会给她加封号,隔三差五又会调换封号的顺序,导致涉及温雅的诏书都是涂了又改,后来干脆只称监国公主。在温雅自己看来,这些就是与喝处子奶一样的迷信,可也是这些迷信陪着她活到了现在。
要想知道她日常使用的封号是“遐平”,对于这那尔尼部落之一的首领而言,恐怕得费不少情报上的工夫吧。
谁知扎散被问及此事,却是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倒是颇为依恋地扣住了温雅的手指:“殿下不记得了么?七年前,那时候奴还小……是殿下给了奴一把匕首,让奴去杀了别部的仇人。”
温雅没有印象了,不过要说七年前——那时候还是她老娘在位,确实有过在那尔尼地区取得一场小战役的胜利,却因为物资短缺和运力不足而无从处理战俘。为了震慑那尔尼人,康静公主便带着温雅,从当地的老幼病残中挑了几个孩子,逼迫他们拿匕首杀掉被捆绑的成年战俘。
没想到其中有后来成为尼谢贺首领的扎散,更没想到扎散竟然会对与强迫他们自相残杀的外敌心生爱慕,还真是……有趣呢。
虽然睡了扎散,但明面上却不能给他任何名分。按照扎散设计的投诚局,反而要将他关进监牢里,钓他那个当将军的弟弟出来。
马上就要进入春季,河面已然有化冻之象,监国军这边并不着急,然而尼谢贺部落失了首领,眼看着就要重蹈两年前夺嫡内乱的覆辙。因此温雅只是看着河对岸的焦急,自己这边倒还有件更迫切的小事。
其实这事说小也不小,即是梅谢到了该生产的时日。有了之前三人的经验,他的生产倒也顺利,按部就班地生下了一名男婴。
虽然梅谢容貌颇为艳丽,又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可那孩子生下来简直比他的三个哥哥还要丑,而且肤色也更暗些,让温雅见着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对梅谢又没什么敬重,在他生产当天便当面调侃:“好丑的孩子,看来人确实不好串种。”
这话当场就把梅谢惹哭了,可刚生产完已经全无力气,连哭都哭不大声。还好雨沐也进屋要看孩子,见状虽不了解情况,却也果断将温雅拉了出去。
之后休养期间梅谢都郁郁寡欢,温雅忙着向河对岸的那尔尼人挑衅又顾不得家里的事务。好在雨沐一改之前对梅谢不屑的态度,将他同亲弟弟一样对待,还给那新生的孩子起了“糖豆”这般可爱的小名,又向他老爹和姑姑发电报通告了公主府又得一子的喜讯。
至于家里已经生了四个,却还是没生出女儿来,这一点倒是早有预期。
温雅倒也不是故意的,她是以为梅谢年纪小又没心没肺的,想必不会在意。何况在冰河化冻之前,监国军与对岸的尼谢贺部落又发生了两次小冲突,只是这种来回骚扰并没有见到对方的将军,让温雅有些失了耐心。
强攻倒也没什么问题的,无非是在冰天雪地里实行火力覆盖,消耗弹药多了些。然而温雅倒也不太认为扎散是假作投诚来拖延时间,何况以他这个拖延方法,即使是能拖到开春,也免不了让尼谢贺部陷入内乱。
不过在等着扎散的计策起效之时,温雅仍然在整编火炮营准备强攻,做两手准备。
好在河对岸的那尔尼人克制了十天,最终是沉不住气了。监国军的侦察勤务员观察到,在暂时结成的反周同盟中,尼谢贺部营地内部发生了一次小冲突,而另两个部落却袖手旁观。
此时在监国军向对岸例行发射火炮时,扎散假作计策在哑弹里裹了纸条,传递情报提议与尼谢贺部里应外合,以求救他出去安定那尔尼同盟的军心。
这样一眼钓鱼的计策,想必一般人都不会上当。可是扎散却最了解当前领兵的尼谢贺大将,也就是他亲弟弟阿吉。别人兴许会放弃扎散,或许还会趁机试图夺权,但阿吉绝对会救他,毕竟他可是个从小与扎散相依为命,离了哥哥就活不了的可怜孩子。
果然,在求救信发出去的第三天,阿吉将军带领的尼谢贺骑兵精锐便跨过河面,到了信中约定的救人地点。
而等在那里的,显然是监国军的陷阱。
当阿吉终于看见扎散的时候,却看到他唯一的哥哥被捆绑着强迫低下头,跪在了空地上,而周围围满了周人的士兵和火炮。
周人的主帅坐在战车里,厚厚的防寒帷幔挡住了她的面容,而在这一片白毛风之中,阿吉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尼谢贺的周语翻译向他转述了那周人主帅的意思,要他自缚投降,否则就当着他的面处决他们的首领。
阿吉根本没有犹豫便同意了。他的年纪还太小,资历还太浅,根本不理解此时投降可能面临何种后果,也看不出对面又酝酿着何种诡计——他只想救他哥哥。
其余人并没有反对他的决定。阿吉虽然年少,却是尼谢贺部最勇猛的战士,稍显文弱的扎散之所以能上位安抚人心,少不了他这位尼谢贺第一勇士的弟弟的威慑。
因此阿吉便让手下捆了自己,之后尼谢贺突袭队就撤回了河对岸。
而被捆着的阿吉,在冬末的冷风里吹了两刻的时候,直到他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才有监国军士兵拽着他进了室内。
可阿吉没有再见到他的哥哥,那些周人士兵脱了他的衣服,将他扔进凉水池子里粗鲁地清洗。年轻的阿吉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用意,只是身上少年人娇嫩的肌肤被棕毛刷子刷得泛红,让他觉得颇有些疼痛。但顾忌到他哥哥也在周人手里,阿吉并没有反抗,任由这些士兵将他刷洗完之后套上囚服,送进了他们主帅的营帐。
进了营帐主厅,地上铺了一张厚毯子,扎散就被绑着跪在中间。但阿吉还没跟哥哥说上一句话,便被周人士兵拖着到了扎散旁边。那两个周人将阿吉和扎散背对背跪着捆绑住,让阿吉根本无法转过头看到哥哥的面容。
“阿吉!你怎么能同意投降?”扎散还装作生气的样子,用那尔尼语斥责他这个傻弟弟,“你被周人俘虏了,谁还能领兵为我报仇?你我都不在了,尼谢贺部又要陷入混乱,祖业就要亡在你手里了!”
“哥……”阿吉百口莫辩,甚至还有点委屈,“我是为了救你啊,我总不能让周人将你杀了吧?”
即使是演戏,扎散也忍不住真有点生气了:“真是糊涂!我死了,不过是死一个人,若你也投降,尼谢贺部就要死百百千千人——”
“就算是死百百千千人,我也不能让你死了!”阿吉此时却硬气起来,尽管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却还当自己能肩负住拯救哥哥的使命。
“你当真是一块朽木。”扎散觉得这戏或许可能也没有太大必要演了,“说是不让我死,可你现在能救得了我么?你怎么就以为,周人在将你俘虏之后,不会连你和我一起杀了?”
阿吉没法回答。他也不是真傻,自然知道敌人的信誉是靠不住的,就算他自己投降了,也未必能换得哥哥的命。可是对于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阿吉来说,倘若哥哥死了,那他又如何能活下去呢?
正当兄弟二人的对话陷入默然,突然营帐一侧耳房的帘子撩开了,一个相当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真安静啊,怎么不继续聊了?”
那个声音很轻,而阿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也见到了那传闻中残忍可怖的周人主帅的身影。
让阿吉十分惊讶的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竟是个看起来颇为娇弱的年轻女子,身形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一般,与尼谢贺部前辈们口中常打头阵的威武模样大相径庭。
不过阿吉也想起来了,现在的周朝监国公主是曾经那个将军公主的女儿。而这个年轻的主帅虽然文弱,性子却比她母亲更加残暴,半年前还屠戮了那尔尼的两个兄弟部落,连襁褓中的孩子都没有剩下。
阿吉感觉到畏惧从内心深处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他却更挺直了胸膛对那周公主怒目而视——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更要保护住他的哥哥,不光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更是因为哥哥是他们尼谢贺部族最后的希望……
然而温雅看到那小将军的表情,却是轻笑了一声。
扎散这等美人的亲弟弟自然也是颇为貌美,只是这尼谢贺部的小将军虽然比扎散的年纪小了五岁,长得却是颇为高大结实,肤色也较深一些,处处透着野性的艳丽,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他可是被他自己的亲哥哥献给温雅的,既然如此又岂有不收的道理?
“好一个兄弟情深啊。”温雅阴阳怪气了一句,将鞭柄翻过来抬起那小将军的下巴,“品相还不错,不枉本宫费了这么大劲。”
阿吉听得懂一些周语,此时只觉得自己受了羞辱,仇恨地向那周公主呲出了一口白牙。
“哟,还是个硬茬。”温雅调转鞭柄,却是一鞭子抽在了被绑在他背后的扎散身上。
这一下当然不会很疼,但声音却颇响,而扎散状私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让阿吉反而比鞭子抽在他自己身上更紧张了:“哥!哥你怎么样?!”
“没事……”扎散的声音虚弱下去,紧接着便咳了两声,像是之前受了折磨而更加承受不了肉体的刑罚。
阿吉忍不住用他那临时组装的周语,对那周公主骂道:“暴君!不许打哥哥,有本事打我!”
“还有上赶着挨打的?”温雅轻笑了一声,又是一鞭子抽在阿吉身上。这一下是用了力的,把他身上轻薄的囚服都撕开了一道,露出那结实的胸乳上小麦色的肌肤。
实话说,阿吉并没有觉得多么疼痛,可是扎散却故作悲伤地出了声:“阿吉!”
在阿吉看来,他唯一的哥哥便是为了保护他,竟用周语向那杀人如麻的周公主哀求道:“监国殿下,求您放过阿吉,他还年少——他从未杀过周人,周朝的仇不该报在他身上啊,求求您了!”
扎散说的是实话,自从他上位以来,尼谢贺部就从未南下侵袭过周朝的领土,这也是温雅会留着他们兄弟的根本原因。而此时扎散提到这一点,明面上是对周朝监国公主求情,实际上则是侧面点醒他弟弟,他们兄弟原本就与周人并无仇怨,因此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了吧。
可阿吉本就对那周公主极度畏惧,只是为了保护哥哥才强撑着。而让他更加惊惶的是,在听了哥哥的求情之后,那残暴不仁的周公主玩味地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却说道:“既然如此,死罪便是免了,但活罪却难逃——看你们兄弟俩长相不错,不如留一个给本宫当床奴,剩下那个便放他自由,如何?”
突然得知自己和哥哥都不会死,让阿吉从刚刚的愤怒绝望顷刻间转变为了惊喜。至于当什么床奴,则是他还不太明白的。
然而被绑在他背后的哥哥听了那周公主的条件,求情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那……那求您放过阿吉,他还是个孩子啊!扎散甘愿侍奉监国殿下……”
温雅故意在阿吉身上又抽了一鞭子,才绕过他走到扎散的那边。而那狡猾而貌美的尼谢贺首领,在演戏骗他亲弟弟的间隙,还对心上人绽开了一抹微笑,让温雅也不得不承认这出身蛮族的美人也是颇有些勾引人的天赋。
不过为了演戏,她还是冷笑道:“别急着做决定,你以为当床奴是什么好差事?本宫最喜欢玩大月份孕夫,而以你般身子骨,若是等到肚子大了再挨骑,估计也活不成了。”
这番话把阿吉吓得呆住了片刻。想到他哥哥瘦削的身子会被如此玩弄,最后和孩儿一同丧命,阿吉就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让哥哥当了这周公主的床奴,则要受尽折磨,连命都会没了。而自己天生便比哥哥长得壮实,或许能禁得住那般玩弄,他和哥哥还有机会都能活命。
“不、不!”阿吉连忙出声,“我当,让我当!放过哥哥!”
温雅等的就是这个,不过在这小将军自荐之后,她还要故作嫌弃的样子:“就你?丑东西,有美人为什么要玩你?”
阿吉被骂了却来不及气愤,只想着一定要代替哥哥受虐待:“我……我能做任何事!留我吧,求求您……”
“阿吉!”扎散用那尔尼语呵斥了他,“我意已决,你别再多嘴!老实一点,等着放你回去吧!”
可温雅此时反倒装作改了主意,轻抽了扎散一鞭子让他噤声,又转到了阿吉那边:“好啊,那就留着你。”
还没等阿吉做好心理准备,温雅便从鞭痕处撕开了他的囚衣,露出上身整片小麦色光洁的肌肤。阿吉本能地恐惧起来,原本明亮朝气的眼睛里也不由得蓄上了泪——但是为了保护哥哥,他还是强忍住没有挣扎。
而紧接着,随着囚衣整个被撕裂,他的下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阿吉连忙夹紧腿,试图阻止身前那邪恶的周公主看见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
然而温雅只是将鞭柄伸进他小麦色修长结实的大腿之间,毫不留情地打在中心那处娇嫩的物什上。
“啊……”阿吉疼得忍不住叫出声,可他那处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的柔软物什却无法抑制地膨胀起来,即便是想用力夹紧腿,却也无法阻挡其直立起涨硬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他的年纪虽然小,可生长得颇为高大的身子,那处男子的物什自然也是发育初熟的。但阿吉又没有受过男女之事的教导,只听那周公主说要骑他,便不由得恐慌畏惧起来——他全身最敏感的物什此时胀得这样硕大,连顶端那处极为隐秘的小口都要暴露出来,若是就这么被别人骑上去,恐怕要把他生生骑死啊!
但是正因如此,阿吉才庆幸不是由哥哥来承受这种折磨,心想他死便死了,仅是咬紧牙挺起结实宽厚的胸膛,红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周公主。
温雅看他这像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于是故意在他面前脱下衣袍,直接对准了那根年轻娇嫩的肉棒坐下去。
“不、不——呜——”身上最为敏感之处被强行坐进女子的窄穴里,那颇为高大健硕的小将军竟一下就被操出了哭音。
阿吉原本想到那可怕的周公主要坐在他涨大的那处上,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厥了,而实际被骑上的时候,竟发现那周公主腿间还有一处紧闭的穴,要生生将他那最敏感重要的地方吞吃进去。
因为太过紧张畏惧,他被坐进去刚刚一小截时便疼得哭出了声,偏偏神志还十分清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物什前所未有地涨得又大又硬,最末端的一截被温热湿滑的穴壁严丝合缝地裹着,有非常可怕的、像传说中蟒蛇杀人一般的力量紧紧缠着挤压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生生挤死。
“阿吉,阿吉你怎么了?”虽然是演戏,但扎散此时的惊慌多少也有几分真心。他是要把阿吉献给心上人,但阿吉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弟弟。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阿吉找回了一点对抗疼痛的力量。为了不让哥哥担心,更是为了不让哥哥去求那周公主替下他而再受折磨,阿吉努力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哥……哥哥……我、我没事……没——啊!!!!”
这一下是温雅扶着阿吉宽厚的肩,又往他怀里坐了一段。
刚刚破身的肉棒已经觉醒了讨好身上人的本能,明明它的主人都已经痛得全身紧绷,被束缚的双手握拳将指甲嵌进肉里,那根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却还是颤抖着任由身上人的窄穴将它吞得更向里面。而温雅的子宫也在此时降下来,与缠压紧夹的可怕穴壁形成对比,那弹软湿滑的子宫口却是相当温柔地亲吻上了阿吉那根硕大肉棒顶端娇嫩涨硬的粉果。
“呜——”随着肉棒无法抑制地一跳,阿吉状似痛苦地抽泣了一声,却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音色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
温雅看见这小将军艳丽的小脸泛起了粉色,就知道他实际上已经动情。心道果真是和他哥哥一样贱的性子,现在只等着一个合适的借口,便能抛却自尊彻底臣服于敌军统帅身下。
于是她抚了一把阿吉劲瘦的腰线,却是捏上他紧绷厚实的小麦色胸乳,狠狠地扭了一下:“丑东西下面长得倒挺大,凑合能当个床奴。”
她说的话明明冷漠刻薄,却让阿吉的心尖轻颤了一下,肉棒竟涨得又大了一圈,彻底地撑得全然硬了:“啊、啊嗯……我、不……”
“别动。”温雅挺直腰,穴里挤出一股水,润滑着又一鼓作气便将那根初经人事的硕大肉棒坐到了穴底。
阿吉肉棒顶端最敏感的小口被软滑的子宫口包裹亲吻着,便由此将温雅小巧的子宫一直顶着上了最高处:“呜、呜——啊、啊嗯!啊嗯!啊!啊……嗯……”
他的嗓门本就洪亮,又不懂得男女之事的羞耻,此时全凭本能哭叫出来,声音大得让温雅有些想笑。然而这小将军的肉棒属实舒服得很,温雅得了便宜,也就没有在此事上嘲讽他,只是抬手去捏阿吉的下巴:“丑东西,本宫操得你爽么?”
然而她只见那张艳丽野性的小脸此时却已经布满泪痕,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也目光涣散了——年少的阿吉竟是在第一次肉棒到底,就被睁着眼睛操昏了过去。
温雅顾及阿吉年纪小又是初次,并没有在他昏过去时继续骑他,而是解开了捆绑这兄弟俩的绳索,转而去边亲边伸手到扎散的领口里抚摸。
扎散之前一直听着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经隐隐期待起来,搂着温雅柔软的身子眷恋地磨蹭了好一会,便抱起她去了厅中央的榻上。
温雅原以为扎散总归是个热情大胆的,于是没有动作由着他自己来,却发现这位尼谢贺部的美人首领也只是抱着她又亲又蹭,便没了耐心抓着他乌黑光亮的长发拽到一旁,翻身骑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经经了人事,经验虽然不多,却因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动解开囚服。他还有些羞于露出腿间的物什给心上人直接看见,不过即使是害羞地并拢了腿根,也乖巧地将双腿曲起,从后面顶着温雅的腰臀给予支撑。
可是温雅见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让我像第一次那样操你了么?”
扎散确实故意准备了更寻常安全的姿势,却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殿下,奴已经有孕了……像之前那样,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军医通知过温雅的。温雅不喜欢玩弄权术,自然也不会限制献身给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这样刚有征状就拿这和她讨价还价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想到他初次便被尝试了不寻常的方法,温雅对扎散也多了几分怜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过来:“来,垫在后面。”
扎散顺从地将靠枕拉到腰后,撑着自己的上身半立起来,便能毫不费力地与温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时,他腿间那根初经人事的肉棒也热情地直立膨胀起来,都不用温雅往下坐,便主动顶到了她腿心的穴口处。
“呜、呜嗯……”扎散被自己的动作弄得呜咽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护上了刚有一月身孕的小腹,准备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爱。
温雅也就不再怜惜,沉身用力将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进了穴里。
她的穴刚操弄过阿吉又没有疏解,此时湿滑紧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将扎散操出了哭音,一双美眸向上翻了翻,险些没有直接昏过去:“呃啊、呜——”
而温雅在阿吉身上没有弄得满意,此时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没管扎散的哭状,就直接继续往下坐,让那涨硬的肉棒触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宫,圆而厚实的粉果又将子宫整个托着顶回了穴底。
“呜……呜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时候因为姿势太过难受,他也只觉得痛苦非常,而现在被爱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怀里操弄,扎散才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快感。
虽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紧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处小小的子宫却是软软滑滑的,子宫口微张着亲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顶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经有孕,他那根下贱的肉棒还是谄媚地磨蹭着心上人的子宫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赐给他带着高贵血脉的种子。
而就在肉棒与子宫接吻的同时,扎散的心里也被爱意涨得快要满溢出来,也不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还被套着骑坐,便伸手将遐平殿下娇弱纤细的身子搂在怀里,一边流着泪一边胡乱往她脸上亲去。
阿吉不知昏了多久才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赤裸地躺在地上,只感到身上全然酸痛无力,动了动手臂发现捆绑他的绳索已经松开了。
年少的小将军一时间不能理解这种情况,随即便听到这大厅的中央传来他哥哥的哭声,还夹杂着让他听不懂却没来由感到羞赧的呻吟:“呜……嗯……啊嗯……呜……”
阿吉只当是哥哥在遭受虐待,连忙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刚迈开腿却感觉到腿间那男子最重要的地方又疼又涨,险些让他在原地摔个跟头。
可是当阿吉终于设法挪动到那周公主的屏风后,却见到了让他震惊到失语的一幕:他的哥哥,他唯一的亲人,尼谢贺部的希望,正半靠在榻上曲着双腿,而那周公主坐在他腰间,下身竟和哥哥的那处连着。
这在阿吉看来是极为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可他的哥哥却双颊粉红满眼眷恋地望着那周公主,虽然被操得身上直颤,却还要伸出手臂将身上的女子搂在怀中,像神明的化像般紧紧护着。
扎散的角度是能看见阿吉走来的,可是就当着被他欺骗的亲弟弟的面,扎散却故意忍着酸软扭了一下腰,引得温雅狠狠将他那根硕大的肉棒操到了底,干得扎散双眼瞬间失焦又溢出两行泪,哭声里就连不知人事的阿吉也能听出媚意:“嗯啊、嗯啊……要、要死了,呜——”
“扎散首领,难道还想被本宫操死?”温雅轻笑了一声。
虽然这话是说要……要操死哥哥,可阿吉也能意识到其中真实的意思并非仇恨,反而是喜爱和欲念。
阿吉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之前是他为了救哥哥而落进敌人的圈套,又为了保住哥哥的命而投降于那邪恶的周公主。然而现在他却发现,哥哥与那周公主实际是两情相悦,似乎早就串通好了……
还没等阿吉想明白其中实情,扎散便当着他亲弟弟的面,努力撑起上身吻住了那周公主的唇。
阿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荒谬却又有些奇特的合理的一幕,而他最依赖敬爱的哥哥,甚至在那周公主的深吻之下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曲起的腿也蓦地夹住了片刻,脚趾抓紧了榻面。
“嗯……嗯……”扎散闭着眼,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小阵低软的哭吟,已然是快要承受不住身上的女子带给他的快感。
阿吉从未见过此番景象,他理智上想要转过身、远离这里,拒绝观看这场荒谬的……活动,可他的身子像是定住了一般,似乎神志完全控制不了了,不得不站在榻旁将哥哥向那周公主献身的景象尽收眼底。
就在亲弟弟的注视之下,扎散被边吻边骑得又溢出几声喘不过气的哭音,硕大硬胀的肉棒在心上人的穴里无法自控地跳了两下。而温雅也觉得到了时候,便松开了身下这那尔尼美人柔软的唇,双手撑着他清瘦却也结实的肩,又快又狠地在他那根已经放荡得不成样子的肉棒上叠了十几叠,最终完完全全地深坐了下去。
“呜、呜啊——啊——”扎散此生第二次被操到了高潮,一双已经失神的漂亮眼睛流出两股泪,夹紧的一双长腿之间那对圆润的玉卵也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是已经受孕却仍然挤出了一大股热情的白乳,从那根硕大的肉棒里射进了心上人的子宫。
而阿吉已经看得头脑完全懵掉,已经被破处的肉棒涨硬得疼痛难忍。潜意识中的本能渴望着眼前女子的亲近,可过于年轻的阿吉却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种愿望。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阿吉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抱住了刚和他亲哥哥登上高峰的温雅,在意识模糊之间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温雅在高潮后正兴奋着,上来便掐着那小将军的脖子深吻进去。阿吉初次便被吻得头脑缺氧,晕晕乎乎地溢出了两声呻吟,便被那刚刚将他哥哥操昏过去的女子一把推坐在了身后的案上。
腿间年轻娇嫩的玉卵冷不丁贴在又凉又硬的案面,刺激得阿吉想要夹住腿,却被那身形娇弱的周公主轻轻用膝盖顶开。而下一刻,他便被温雅按在案上骑了上去。
温雅的穴壁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夹着,子宫里扎散的白乳却还没有液化而渗出来,这一下便是在穴里又紧又热的时候将阿吉那根不输成人的初熟肉棒吞到了底,干得阿吉惨叫了一声,脑海里刚刚看着周公主骑弄哥哥时模糊的旖旎全然散了,可身体却因为男子面对所选之人的本能而僵住无法动弹。
全部的感觉都被迫集中在缺乏经验却已经涨硬到极致的肉棒上,年少的小将军只能本能地意识到身上的女人已经将他的魂灵禁锢在体内,再也无法逃脱。
好在这声惨叫倒是让扎散惊醒了。这位尼谢贺首领带着一身幸福的酸痛勉强起身,却没有阻止亲弟弟被强上的现状,而是敛上了衣襟坐在案沿上,伸手却抚上了阿吉平坦而结实的小麦色小腹,用平日作为仁爱的哥哥安慰弟弟的语气道:“忍一忍,阿吉今天就能当爹爹了,跟哥哥的孩儿刚好差一个月呢。”
什、什么?!阿吉在泪水朦胧间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最依赖的哥哥。他原本是为了保护哥哥、为了不让哥哥被迫受孕,才委身于周公主的,可是哥哥早在一个月前就自愿怀上了周公主的孩儿!还、还要将他骗来,一起做周公主的床奴……
“呜……不要……”阿吉绝望地哭出来,厚实的胸乳剧烈起伏了几下,便被温雅又一次起身再坐下去而操得失声惨叫,“啊——”
“阿吉将军不想当爹爹么?”温雅掐住了阿吉染上绯红的小脸,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湿漉漉地满是媚意,而两片原本浅粉如桃花的唇瓣也因为身子的兴奋而红润了,“我看你这丑东西刚刚献吻可积极得很,怕是嫉妒你哥哥许久了,上赶着想受孕呢。”
“不、不是!”阿吉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愤怒,而是慌乱地对扎散解释,“我、我没有……呜……没有嫉妒哥哥……”
扎散见他这样说,便知道在他这个单纯的弟弟内心深处已经产生了想受孕的期待,于是轻轻揉了揉阿吉紧绷的小腹:“阿吉虽然年纪小,但也准备好当爹爹了,不是么?肚子放松些,挺起腰。”
阿吉已经分不清是非对错,习惯性地遵从哥哥的“教导”,躺在冷硬的案上曲着腿挺着腰,只想着他也会像哥哥一样,怀上周公主的孩儿——哥哥是爱着周公主的吗?那他便也要爱周公主,要让周公主来当他和哥哥的孩儿们的娘亲……
“啊、啊嗯……”阿吉再度被坐着操出哭音,此时却再也难抑制其中的媚意,用那尔尼语叫出来,“要……要当爹爹……呜……阿姐疼疼我……疼疼我……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