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走进屋里,要去审问那企图自尽的“乱臣贼子”。
而被处理了伤口之后乖乖躺在床上的月染,见那位小姐来看他了,心里顿时激动得小鹿乱撞。
原本月染只想着为亲人报仇与追求真爱不能两全,故而像话本里常见的悲剧那样选择了自尽。而现在他竟然还活着,并且还有医官给他上药包扎伤口,说明那位小姐——当朝监国公主,他命中注定的正缘——心里还是舍不得他的啊。
按话本里通用的逻辑,他自尽就是已经死了一次,算是以死明志,而现在他又活了,于是灭门之仇之类的自然也都是前尘往事,他便可以与他一见钟情的小姐毫无阻碍地在一起了。只是看话本的时候没觉得如何,但实际上如此“历劫”,割腕的伤口还是挺疼的。
月染觉得手腕疼,又想着他都已经为她死了一次,便理所应当地委屈道:“小姐,好疼……”
温雅原本是想着如何审他,却首先听见那小子颇为亲昵的撒娇,顿时有些绷不住。虽然她是很想有警惕性的,但看这位继任北凉王的模样,也全然瞧不出他能想出什么精妙的刺杀计划。
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床上的人:“为什么要割腕?”
月染见她如此冷冰冰的,非但没觉得心寒反而还更兴奋了,想着自己的正缘原来是高贵冷酷类型的——也难怪,毕竟她可是监国公主,话本里的监国公主都是如此,越是冷酷越引人前赴后继。
于是他便乖乖地将他之前如何进宫刺杀的计划和准备全盘托出了,最后小声道:“奴不能伤害殿下,唯有……唯有以死明志。”
然而温雅听他要用蟹黄炖青瓜毒死自己,只觉得非常荒谬,也意识到这小子只是看多了话本,并做不出实际的刺杀行为来。因此抛开这乱七八糟的计划不谈,她只是问:“既然你觉得是康静公主下旨杀的你父母,那你怎么不报复她,反而要报复我啊?”
见她像是没有生气,月染才敢有些畏惧地解释:“奴要替父母报仇,被报复的自然也是……母债子偿。”
温雅直接气笑了:“母亲去世才会将债务转移给孩子,而老登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不去杀她,来杀我作甚?!”
谁知她还没骂,只是这样说便把月染说哭了。可怜的小少爷用缠着绷带的手抹了一下眼泪,却是呜咽地说:“呜……是奴不好……以后不会有人敢、敢伤小姐了……呜……奴会保护小姐的……”
温雅看他像是真心悔过,也懒得再追究什么,只是随口道:“用不着你保护谁,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可是月染听了这话却立刻慌了,连忙伸手去拉她的衣角:“小姐——不、不,殿下!殿下答应过要收奴做外室……殿下答应过的……”
原本北凉王参选秀子已经十分荒谬,在大街上随便拉个女人要当人家的外室,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然而见他这副紧张慌乱的模样,似乎是把那戏言当真了,让温雅颇不理解:“你就这么喜欢当外室?”
“奴……”月染心里也不由得思量了片刻,原本他是可以通过选秀成为名正言顺的侧室,而若是现在当了小姐的外室,这一辈子就都是外室了……不过那也比惹恼了小姐,连外室都当不了的好,“奴是喜欢当、当外室……”
这可真是奇特的爱好。温雅见他确实长得颇为可人,便想从他身上将今天受的惊吓讨回来:“那你可知道,当外室主要是做什么的?”
“知、知道……”月染顾不得羞涩和害怕,连忙抬手解自己的衣裳,只想着按照话本上说的,当外室便要放下自尊勾引讨好,争取早日生下自己的孩儿——毕竟按照大周律法,没有名分的外室是不受保护的,因此有了孩儿才算是保障。
温雅原本只想逗逗他,却见到这刚割过腕的小少爷乖乖地脱自己的衣裳,一层又一层地,穿得还挺多。终于脱到最里面的那层,解开亵衣后便露出白皙如玉的身子。
虽然老北凉王的妻家远亲是图谋他的财产,但他们在吃穿上也没有亏待了月染,反而将他喂得颇好,少年的身子已经初显了成熟男子宽肩细腰的姿态,身上的肌肤更是光滑细腻,摸起来颇为温润。
被心上人的小手触到身子,月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刚哭过的一双丹凤眼又蓄上泪,嘴上却还学着话本里狐媚惑主的外室配角,勉强能断断续续地说出来:“小姐……奴、奴好看么?”
他这真让温雅不知如何说了。继任北凉王算是她和雨沐的族弟,实际上这月染也同雨沐长得有三分像,却甘愿割腕又做外室,让温雅忍不住道:“你还真是贱。”
月染听她这样侮辱,心里委屈得恨不得直接死了。然而他越是委屈,便越是急切地要讨好心尖上的人,反而强忍着羞涩将亵裤往下拉,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美腿,与腿间身为男子最私密的那处。
温雅原本没想要他,但现在箭在弦上,她便也脱了下衣就直接从他腰间跨去。
而月染是本能地吓得哭了一声,忍不住要抬手去挡,却被温雅预先抓住了手腕,并不掩饰地警告:“不愿意就直说。若你挣扎伤了本宫,就是一万个你也赔不起。”
月染刚刚实在是怕得厉害,此时才意识到他身上的小姐哪怕再强硬冷酷,也没办法靠蛮力强迫了他。何况再看骑在他身上的这位命中注定的正缘,她果真是如那话本里的凭秋小姐一般纤细娇弱,就连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也是柔软的,让月染心里不由得涨起了怜爱之意,即将被破身的恐惧也渐渐消了。
“奴、奴愿意……”月染忍着羞涩,心里只想着要侍奉命中注定的小姐,又因为见身上的人似是柔弱无力,还傻乎乎地伸手去扶温雅的腰,要帮着她使劲骑弄自己。
温雅倒想看看他要如何弄,便由着那双修长优美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却只等到身下的小少爷咬着唇含着泪,将她扶着坐在了他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竟然连如何行床笫之事都不懂得,就要主动献身当外室。温雅也懒得慢慢教他,只是熟稔地将手向背后伸,从他那双紧绷的长腿之间摸到了处子娇嫩的玉卵,轻揉了两下便让身下的人哭叫出声:“呜——好、好难过……”
能在书肆公开售卖的话本里,自然不会写男女交合的细节,而月染这个角度也看不见他身下那处原本娇嫩柔软的物什如何立成一根硕大的肉棒,只能感觉到自己腿间不可言说的地方涨得很痛,仿佛要将他那里格外细嫩的皮肉都撑裂了。
然而温雅见他的身子准备好挨骑了,就抬起臀往后挪了半个身子,准确无误地坐在了小少爷肉棒顶端涨得圆硬的粉果上。
“啊——”月染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刚经历第一次涨硬就亲上了女子的穴口,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怕,竟刺激得他大哭出声,双手也紧紧握住身上人的腰身,让温雅无法动作。
“松手。”温雅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拍了拍,“如此使劲作甚?”
月染听她这样说,只以为自己伤了小姐,顿时心疼盖过了身上的难过,连忙松开手指又要去揉被他捏红的地方。
然而温雅并不给他多事的机会,就直接用力向下将那根虽然年轻却已然涨得又大又硬的处子肉棒吞进了一半长度。
这小少爷的肉棒虽然是人生中第一次涨大,却颇有些天赋异禀地一气呵成涨到了最大,上面青筋微凸,将细嫩轻薄的肌肤撑得都有些半透明了。而这样硕大坚硬的东西被温雅坐进穴里,令她不禁爽得一颤,子宫也从穴底降了下来,亲到了小少爷那根硕大肉棒顶端紧闭的小口。
可再看被她骑在身下的月染,刚破身就被坐得这样快,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喘掐断在嗓里,竟是双目失焦地被操昏了过去。
没想到他这根肉棒涨得又大又硬,像是迫不及待要被女人疼爱了,可本人的承受能力却如此有限。
不过温雅并不会因此失了兴致,毕竟她也弄过了不少男子,知道这样娇贵敏感的小美人固然容易被操昏过去,却也一样容易再醒。况且这月染的肉棒能涨得如此硬,说明他虽然还是会信话本的孩子心性,可身子已经成熟到能禁起女子的骑弄,迫不及待展露出身为男子要当爹的本能。
果然,当温雅双腿夹着身下小少爷绷紧的腰,使巧劲向下坐去,硕大的肉棒顶着软滑的子宫直接到了穴底,便瞬间强行将月染从失神中操醒了,一时间控制不住嗓子,只能发出模糊的哭吟:“呜——嗯、呜——”
“怎么这般不禁操?”温雅俯身伸出手,去捏住了那小少爷清丽隽秀的脸儿,将他捏得又滑落了两行泪,“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当外室么,就只有这点能耐?”
月染模模糊糊地听着只觉得万般焦急,还以为小姐是嫌他无趣了。想要回忆起那些话本里外室讨主人欢心的办法,却一个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自己下身那处硕大下贱的肉棒的感觉,被又紧又窄的穴壁挤压磋磨着,可是顶端连通着男子灵魂的小口却黏黏腻腻地亲着心上人温暖软滑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