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信号不知道被席樾用什么办法屏蔽,她被彻底囚禁在了这间房子里。
她现在讨厌极了席樾这个人,更不可能答应他做爱,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十七在一起,照顾他的伤。
也不知是否是物种特殊性,十七的伤两天便痊愈到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白白嫩嫩的皮肤倒是让她羡慕。
日子浑浑噩噩的过,这天午睡,姜枝难得不是自然醒。
朦胧困意间,小腿传来痒意,仿佛有小虫子在爬,换个姿势也只能短暂安宁几秒。
睁开沉重的眼皮往下看,引入眼帘的是黑白杂色额头发和两只白毛粉廓的耳朵。
“十七,你在干什么……嗯……”
粗重的呼吸转移到腿根,四肢都跟着酥麻起来。
“你怎么长耳朵了?”
前几次化形都是纯人样,没有耳朵,更没有……尾巴。
“想,”跪坐在她腿间,十七眼神炙热又纯真,话也说得很腼腆,“想肏。”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也亲自感受到他那根白色大尾巴在她腿上疯魔般的摇晃蹭动,她真要以为他是腼腆的。
这样的反差很难不爱,但她也无法忽视自己此刻的处境。
“不行十七,那个谁还在家里。”
指代席樾,她烦他到连名字都不想宣之于口。
“他,不在。”
十七垂眸,将眼中的刻意糊弄过去。
这是他看准的机会,席樾好几天没喝血,今天没忍住出去觅食了。
带着疑惑,姜枝找了一圈,发现真不在,正想回房,一直赤裸身体乖乖跟在她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迫不及待的直接把她压在了楼梯上。
“想,十七想。”
毛茸茸的脑袋往她颈窝里蹭,耳尖上柔软的毛扫在下巴上很是舒服,一下就让她整个身子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