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是双性人的那一刻，季楼想都没想就立刻勒令医院封锁消息，凡是泄露消息者一律杀无赦。

他抱着孩子，过了许久才消化掉这个消息。一无所知的孩子还在安静的睡着，模样乖巧而令人怜惜。

算了，季楼想。只要他的孩子以后开开心心的，这就足够了。

季君泽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和普通人不一样。尽管他是被当成男孩儿被养大，所有人包括他的姐姐都以为他是男性，但是他知道他并不是。

看着自己的身体，季君泽有时候会感到害怕，觉得自己像个异类，唯一一个知道他的身体情况的人就是季楼，所以季君泽就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了季楼。

季楼笑着摸摸他的头，“君泽确实和其他人不同啊。传说天使是没有性别的，君泽也是这样，所以君泽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小天使啊。”

季君泽听了季楼的解释，眼睛一亮。季楼不禁感叹，小孩子就是好哄。

随着年龄增长，季君泽的追求者多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他是双性人，季君泽的外表精致，周身环绕着一股说不上的魅惑，尽管他本人性格冷淡，但仍旧引得无数人为他折腰。就连季楼也不列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楼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有了欲望，这让一向自持的季楼感到难堪。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长大，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追求自己的儿子，他为自己的儿子不属于自己而感到难过和忧郁，更对这样想着的自己感到愤怒，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

一切转变都源自季君泽十七岁时，青春期的到来。

彼时的季君泽对于性只有懵懂，甚至是没有概念。他无措的向季楼求助，没有看到季楼骤然阴暗的神色。他是那样的信任季楼，季楼让他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他就如季楼所说的做了。

季楼深吸一口气，忍住欲望，不断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儿子，而他还没成年。

季楼一只手搂着季君泽，另一只手下移，握住季君泽的玉茎，上下套弄起来。

“爸、爸爸，好、好奇怪唔”季君泽不自觉的在季楼手心蹭了蹭，季楼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

“舒服吗，君泽，告诉爸爸？”季楼额角青筋凸起，声音也不自觉哑了下来。他的手指灵活的抚弄着季君泽的欲望，指尖不时地轻抚过季君泽的铃口。

季君泽的腰软了下来，声音也带了一丝少有的脆弱“舒、舒服，可是唔哈”季楼加快速度，季君泽就完全没了力气。他的一只手抓着季楼的衣襟，另一只手捂住眼睛，只能喘息。

“那爸爸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如果季君泽再大一些，或许他能够听出季楼的不对劲，可此时的他不过是个孩子，他下意识的顺从了季楼的意思，然后他就听到了季楼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