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引得老男人又不悦,向后靠在床头,“想看就自己动手,脱爹爹k子。”
小雪宝十分难为情,羞答答去解爹爹腰间的革带,呆丫头笨手笨脚,半天都打不开铁制带扣,柳寂帮她松开自己的腰带,“继续。”
好不容易取下腰带,解爹爹身上外袍的纽扣又是好半天,最后终于掀开中衣,露出大片jg壮x膛,雪宝愣住了。
这是她吧?我听说书馆也会请他帮忙抄书。”
“对呀,我爹爹文章写得可好了,总有人来请他写诗作文。”夸起爹爹,雪宝自己也美滋滋的,爹爹可真厉害。
那些来求诗文的人,往往备着厚礼重金,只是柳寂为人孤高,不屑做些溜须拍马之事,以免w了文章,所以鲜少答应,大都婉拒推却。
“你看,他平日这么忙,回家还要做饭洗衣,洒扫收整家中,是不是太过劳累了?我觉得该有人帮他做这些琐事才好。”
雪宝想起之前鸢儿说的话,不高兴了,小脸皱成个包子,爹爹是她一个人的!
“才不要,爹爹有我就够了,我会帮爹爹做这些事的。”
“你?”鸢儿噗嗤笑出声。
“我现在是不会做,我可以学啊,爹爹都说我还小,等我长大了肯定就会了。”不就是洗衣做饭,多简单。
鸢儿戳戳她鼓起的脸颊,“你都十五岁半啦,快嫁人了,还不算长大?”
爹爹说还小就是还小,雪宝在心里耍赖。
“我该回家了。”鸢儿站起身,雪宝这会儿也不想继续和她玩了,送她出门,走到厨房的时候,鸢儿向里道:“柳先生,我娘让我问下你穿多少尺寸的衣服,我家正好有块蓝se的布料,我娘说很适合你。”
鸢儿的母亲除了帮人浣洗衣物,还做做裁缝,有时候布料有多余的,人家会送给她。
雪宝在一边气得跺脚,好像爹爹马上要被人抢走了般。
柳寂从厨房出来,将一只竹篮递给鸢儿,道:“劳烦挂念,不必费心了。”
竹篮中是雪宝和爹爹说的,要回赠的点心和r0u,现在看到爹爹送东西给鸢儿,她自己反而吃醋生气。
“谢谢柳先生。”没问道他的衣裳尺寸,鸢儿并不灰心,而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柳寂要留鸢儿一起用饭,鸢儿挂念着母亲,执意要回家,雪宝只好送她出门,然后回到厨房门口站立,蹙眉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高瘦挺拔背影。
“爹爹,我想去学做裁缝。”小雪宝在他身后半晌,闷声道。
才不想爹爹穿别人做的衣裳,更不想鸢儿的娘亲和爹爹做夫妻,爹爹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柳寂回头一笑,小家伙手指neng似葱根,柔柔软软,若去学裁缝,免不了经常被针扎,怕是要天天哭鼻子,他也舍不得心肝哭哭啼啼,“爹爹衣服够穿,不需要宝儿辛苦,饭快好了,去摆碗筷。”
“哦。”雪宝一溜小跑,听话去摆碗筷。
家中只有父nv两人,雪宝吃饭慢慢吞吞,也吃不多,柳寂趁蒸鱼的功夫,另外做了道清淡蔬菜,并着早晨出门前炖的排骨汤,简单却又不至于委屈着小宝贝。
摆好菜,柳寂帮雪宝盛好饭和汤,放到她面前,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浅啜一小口,就发现nv儿并不动筷,在发呆。
这小东西,柳寂摇头轻叹,递筷子到她手里,关切问道:“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宝宝不是最喜欢吃鲈鱼了吗?”
小呆宝还在纠结鸢儿娘亲想给爹爹做衣裳的事,万一之后她天天来献殷勤,爹爹答应了怎么办?认真看向他,“爹爹,你喜不喜欢刘家嬢嬢?”
“不喜欢。”柳寂的回答g净利落,举杯一饮而尽,往杯中重新倒满酒,也看向她,冷淡的眼眸之中温情ai意肆意流窜,轻声道:“爹爹只喜欢宝儿。”
雪宝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烫,心莫名其妙胡乱跳动,扑通扑通停不下来,急忙抓起筷子低头扒饭,掩饰慌张无措。
用饭时,为方便给宝贝夹菜盛汤,柳寂都是坐在她身边,今日也不例外。
他舒展长臂,轻轻松松就抱起坐在不远处的小儿人,放到腿上,夹起一块没有刺的鱼r0u,送到nv儿嘴边,雪宝乖乖张嘴。
柳寂贴着小宝贝一鼓一鼓吃东西的脸颊,呼x1带着sh润酒气,温温热热喷在雪宝脸上,惹得小孩儿又害羞脸红。
“宝宝喜欢爹爹么?”他问道,声音低沉醇厚,从雪宝耳畔传入心里,磁x无b的声音仿佛带着细细的钩子,g得她心尖尖su痒痒。
“喜欢。”小雪宝低头乖巧应答,羞得脑袋缩入他怀中不出来。
柳寂心情大为舒畅,连饮几杯,抱着心肝喂饭,温柔耐心至极,小雪宝晃着脚丫,一口一口吃得开心。
渐渐地,他有些酒意上头,抱nv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到处r0ur0un1e捏,他再次往杯中斟满酒,对坐在怀中、乖巧喝汤的小宝贝道:“宝宝想不想尝尝酒的滋味?”
雪宝捧着汤碗愣住,爹爹从来都不允许她饮酒的,就连早上让她带去的果酒,也是带去充数,做个过节的样子,最后都给鸢儿和林远喝了,现在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疑惑,小孩儿却不拒绝爹爹,点头道:“那就尝尝吧。”
小家伙这个“那就”的句式,听了属实令人很难愉悦,柳寂为此时常动怒,不过此刻他心情极好,自是不计较这等小事,在nv儿脸上啄吻一下,夸道:“乖宝宝。”
他端起酒杯浅呷一口,薄唇送到她嘴边,轻轻抬起下巴,示意她吻自己。
爹爹说让她尝酒,没说让她尝他嘴巴里的酒呀,容易害羞的小孩儿又羞涩,羞羞答答想别过头去。
狗男人不让雪宝得逞,作乱g坏事的大手已经0到nv儿腿心,隔着绸k缓缓r0ucu0敏感的花瓣儿。
柳寂如今虽是个落魄的文人,可他做过官,出生清贵,是名副其实的士大夫,衣饰上并不像商人那般被限制,不能够穿丝绸和带有花纹的染料衣物。
他自己衣着朴素,惯常只穿素se细麻圆领袍,系一条铁扣革带,对于疼ai的小宝贝,则变着花样打扮,时兴什么穿什么,衣服用料十分考究,不是绸缎就是绫罗。
这也导致,别人家的孩子看到雪宝打扮得如此光鲜,便生了敬畏之心,不敢和她玩,只有从五六岁一起玩耍的鸢儿,还愿意和她玩,雪宝很珍惜这个唯一的朋友。
“爹爹”腿心被0得热起来,雪宝语带哭腔和他撒娇,扭着pgu躲避腿间的大手。
“嗯?”他鼻间轻轻哼出一声,朝她再次抬抬下巴,下颌线清晰分明,漂亮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g引得小孩儿晕晕乎乎,迷糊间吻了上去。
四片唇瓣一碰到,他突然动作,hanzhunv儿的嘴唇,将呷着的酒ye哺进她嘴巴。
“咕咚”一声,小雪宝稀里糊涂吞下爹爹喂进来的酒,来不及x1咂品尝具t的味道,就被摁住狂吻,他的舌头顶进来,到处扫荡纵横,卷住小丁香肆nve欺负,x1得雪宝舌尖发麻发痛。
“好喝么?”
雪宝被爹爹亲得晕晕乎乎,先是呆呆点头,嘴巴吧唧几下,品到一丝余味回甘,最后才想起酒ye入口时的奇怪呛人,怕爹爹还喂她,急急忙忙道:“好喝的,但是不想再喝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爹爹也少喝一点。”
柳寂温和笑笑,听从宝贝儿的劝告,推开酒杯不再续饮,薄唇凑到她耳畔,问道:“那想不想再亲爹爹?”
好怪,爹爹今天怎么了,总是拉着她做奇怪的事,不过和爹爹亲吻的感觉很美妙,雪宝很喜欢,于是缩在她爹怀中害羞点头。
笃笃笃。
狗男人还没吻到nv儿,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已经入夜,柳寂不放心让宝贝去开门,将雪宝放回座位,“爹爹去看看。”
来者正是下午刚离开的周潜,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下人,一人手捧jg致礼盒,另一人拎着菜肴和一坛酒。
“为何开门的是你?我的雪宝儿呢,我要见雪宝儿。”周潜看到开门之人是柳寂,嬉皮笑脸故意惹狗男人生气。
柳寂面se一寒,作势就要关上大门,周潜趁机从门缝挤进来,“别别别,别这么小气嘛孤言兄,你的雪宝儿,你的。”
雪宝还在小口喝排骨汤,看到来客,马上放下汤碗站起来问好,“周叔叔好。”
“诶,雪宝真乖。”
周潜自下人手中拿过礼盒,递送到雪宝面前,“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谢谢周叔叔。”雪宝乖巧道谢。
其中数支珍贵的花钿步摇,周潜本yu和好友结作儿nv亲家,礼物备得十分厚重。
养nv也是nv儿,至于家世门的柳寂迟迟听不到呼喊,走到房门外担心问道:“宝儿,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
柳寂推门而入,就看到雪宝裹在被子里,sh漉漉的头发打sh被褥。
他将闺nv从sh被子里捞出,用g爽的部分重新裹好,取了布巾坐在床头,轻轻拢起雪宝乌黑浓密的长发,擦去纤白脖颈上的水渍,才慢慢擦头发。
“洗完怎么不唤爹爹?这样闷在被子里,不小心着凉怎么办?”
雪宝又羞到说不出话,就安静乖顺地趴着。
清楚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和窜至耳后的红意,柳寂眼中闪过笑意。
“懂了,宝宝长大了,开始嫌弃爹爹了,所以才闷着不愿意喊爹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话,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不愿意和爹爹说话。”
雪宝红着脸抬头急急反驳,稍微激烈的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抖落一点,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柳寂眸光一暗,喉结滚了滚,擦头发的手微顿,向下移动。
就在要抚上柔肩时修长的手指犹豫颤动,最后没有落下,转而重新抚上雪宝的发顶,声音隐约带着ye,“哦?”
雪宝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和爹爹解释,好叫他不要伤心。
小呆瓜还在想要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擦好头发,起身打开柜子另外取出一床被子放到床上。
“今晚盖着这个睡。”柳寂说完就去倒水,收拾浴桶。
等他收拾好,小丫头依旧裹在cha0sh的被中,蒙头在想什么。
“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