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还是疼得闷哼一声。
他却不加理会,将我的双手扣在背后攥着,开始加速操弄起来。渐渐的,我由于持续呼吸着袜子上的rh,后庭频频传来大量快感,慢慢的痛苦的闷哼换成了有些享受的声音,他显然注意到我的转变,松开我的双手,扯住我的头发强迫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贱逼主人,爸爸服侍地你还舒服吗?”
我眼神迷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壮硕爷们,双手撑着镜子前的洗手台,身体各部分肌肉匀称不夸张,脸上口鼻处蒙着室友的臭袜,嘴里也塞着一只臭袜,傲人的大鸡巴被室友脏臭的袜子遮住了,龟头处的袜尖由于肌肉奴的操弄已被自己马眼流出的淫水给浸湿,连硕大的卵蛋也被臭袜狠狠束缚住,身后的肌肉奴淫笑着不断地在自己后庭里快速抽动着,不断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语,再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复当初作为一个主的狂妄和高傲,只剩下对欲望的无限渴求。
“就你这骚逼样,还想做主?还想操别人?”他松开扯住我头发的手,双手伸到我胸前开始粗鲁地揉捏着我挺立的乳头,下身却仍保持着在我后庭的高速活塞运动。
“唔!唔唔唔!”我被刺激地快感频频,奴性更大地爆发出来,舌头开始舔弄着嘴里塞着的臭棉袜,耻辱又兴奋得品尝着室友脚汗味。我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室友的臭袜也会让自己这么兴奋,那可是相处了两年多的室友,平时在一起也对他们没有任何性欲上的感觉,今天被迫闻舔着他们的臭袜,自己却只感到由衷的刺激和兴奋。
“我操翻你,操死你个装纯主的骚狗。”他突然再次加快了鸡巴抽动的速度,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在了我的前列腺上。他的胯骨和我的臀部飞快碰撞着,不断发出“啪啪啪”淫靡的声音。由于我在他来寝室前喝了一大瓶水一直都没有上厕所,我感到自己被他凶狠地撞击着前列腺,尿意因此愈发强烈。终于,他精关失守,滚烫的大量精液一下下射在了我后穴中,发发打中我的前列腺,他及时扯下绑在我卵蛋上的袜子并取下套在鸡巴上的已被淫水浸透的臭袜,我的鸡巴由于失去束缚迅速达到高潮,然而马眼中喷射出的不再是乳白色的精液,取而代之的,是金黄色的尿液,尿液呈现出完美的抛物线不断从马眼中喷射而出,一股股不像射精却比射精的快感强烈十倍的侵袭着我的全身。一度是个篮球猛主的我,被我曾经的奴操尿了,或者说,我被我自己的奴,操到潮吹了。
肌肉奴拔出他的大屌,因为过度疲惫我瘫倒在厕所地上的我,他讥讽地笑了笑,将从我鸡巴和卵蛋上取下的臭袜丢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主人,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只配做爸爸脚下的一只贱狗了吗?”
他不再理会我,走出厕所,打开门离开了我的寝室,只剩下我屈辱地坐在自己的尿液中,呼吸着夹杂着rh和脚汗臭味的还没来得及取下的室友的臭袜。
我的手机此刻响了起来,我挣扎着起身挪出厕所去取手机,来电显示是一张我偷拍老公被他发现的照片,照片上的他丝毫不介意我偷拍他,反而露出一个配合的微笑。
“宝贝,晚上我接你去吃饭吧。去那家你最喜欢的西餐厅吃,怎么样?”
“好啊。”我笑着回答他,强忍多时的泪水在挂断电话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这样咸涩又饱含屈辱的泪水,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品尝多少回,但我仍然决定做个真正的爷们。
真的,我无怨无悔。
凌晨1点,安寒澈在沉睡中被手机的响铃吵醒。
他摸索着床头柜,好不容易找到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便按下了接听键。
“大半夜的让不让老子睡了?!”安寒澈被吵醒了,语气极其不耐烦。
“哟,原来狗也有起床气啊?”电话那头冷笑着。
“丁杰,你他妈还想怎么样?!你不是答应我我帮你办成那件事后就从此不再纠缠我和他么?!”安寒澈被这个冷笑的声音惊到瞬间睡意全无,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你难道还想言而无信不成?
“激动什么,我是言而无信的人么?”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屑。
“那没事就滚远点!”
“那么暴躁干什么?”那边的语气依然平静,“诶对了,你老公不在啊?你打电话这么大声不怕他听见?”
“他在不在关你屁事!滚,老子要睡了!”安寒澈黑着脸就要挂断。
“别啊,诶我现在这有个正装奴,刚驯服的,以前也是个主,你要不要一起来玩?”那边一听安寒澈要挂电话,换了个话题。
“没兴趣。”
“不来玩可以视频看着我玩啊。
不等安寒澈答应,他就听见了自己在待机的笔记本sn传来的视频通话的请求的声音,他打开笔记本抬手就想关掉。
“我劝你,最好别关。”
他听见了丁杰冰冷而危险的语气,手微微一滞,犹豫着点击了接受的按钮,对方的画面清晰地出现在安寒澈眼前。
可能由于摄像头的镜头视角不够大,镜头前椅子上坐着一个只看得到头部以下的肌肉匀称的男人,他双手似乎被反绑在椅背后面,上半身穿着的衬衫上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露出了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两个挺立的乳头均被穿上乳环,两个乳环还被一条铁链连接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白色平角内裤,能清晰看得出内裤里面那家伙尺寸的惊人,穿着长度到小腿肚的黑色棉袜的双脚被分别用粗麻绳捆在了椅子的脚上。
安寒澈疑惑地看着这个肌肉男,觉得这个体型看上去十分熟悉,那件敞开的衬衫和那条白色的内裤也似曾相识,他内心的不安感涌了上来。
“怎么样,这个奴是不是很优质?不比你差吧?”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丁杰发话了,他的双手开始轻轻扯弄着椅子上男人乳头上的乳环,引得那个男人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紧接着,他把摄像头的视角往上抬,直到安寒澈可以看清楚头部为止。
“峻岩!?”安寒澈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男人轮廓硬朗的脸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男人的眼睛和嘴都被红色的胶带给死死封住,听见安寒澈叫自己的名字拼了命也只能在椅子上挣扎着不停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丁杰随手抄了把椅子坐在那男人的身旁,面带讥笑地用一只手轻扯着连接着乳环的那条铁链,另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扭向自己,亲上了已被胶带封住的嘴部,全然不顾视频那头安寒澈眼红得想杀人般的激动神情。
“江峻岩,爷塞你嘴里的臭黑袜好吃吗?”丁杰用嘴咬上那个叫作江峻岩的男人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江峻岩愤怒得全身颤抖,不停扭头躲避着丁杰的猥亵。
“丁杰,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是再不放了他,等条子来后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先整死你个狗日的!”安寒澈反倒冷静了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以前受他胁迫时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
“寒澈,你真别想威胁我,”丁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安寒澈,“我的确没什么能力跟条子抗衡,但你可得千万相信我,条子来之前,他的屌上,一定会再穿一个环。”
“你他妈敢!”安寒澈几乎失去了理智,冲着镜头怒吼,“你个畜生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算自己死也要宰了你!”
丁杰听这话笑了笑,没当回事,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的江峻岩的下体。
“死算什么。寒澈,你看我敢不敢。”
丁杰终止了视频通话。
安寒澈浑身像被抽空一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安寒澈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你报警了还是没到我家,你老公那迷人的大鸟上肯定不介意锦上添花一个屌环。”
安寒澈发疯般飞快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搭乘电梯往地库赶去。
安寒澈到达丁杰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他扭开门把,匆忙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男友江峻岩除脚上穿着那双长款黑色棉袜全身赤裸,他正像狗一般跪伏在地上,粗大的鸡巴硬挺着,马眼流出的一丝淫液滴在了地板上,高抬起后穴中插着一个正嗡嗡振动的肉色假鸡巴的臀部,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丁杰穿着黑袜的大脚——仿佛那只黑袜脚是珍馐美味一般。
“哟,寒澈来了。”丁杰注意到了安寒澈的出现,站起身来,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江峻岩的头狠狠踩住,迫使他的脸贴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安寒澈指着丁杰的鼻子怒目而视,他看着自己平时阳刚又高傲的男友被羞辱成这样,杀心都出来了。
“不干什么啊,只想告诉你,你这个所谓的纯主、纯1老公,在老子脚下,也不过是任我玩弄的贱狗。”丁杰弯下腰,抚摸着江峻岩结实好看的屁股,“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可以看到你老公如何下贱地主动求爷赏他舔臭脚了。”
“放你娘的屁!”安寒澈一脚踹开踩在自己男友头上的脚,弯下身子想把男友扶起来,却被丁杰拦住。
“别急嘛,你也得问问本人愿不愿意啊,”丁杰坏笑着,重新坐下来,用穿着黑袜的脚抬起跪在地上的江峻岩的下巴,“贱逼,问你话呢,你老婆要带你走,你愿意不?”江峻岩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袜脚,眼神里尽是欲望,竟张开嘴就将丁杰散发着脚汗味的黑袜脚全部含入口中。,
“这就没办法了,”丁杰耸耸肩,“你老公天生就是舔别人大臭脚的贱货,赶都赶不走。”说着,他还扇了江峻岩一巴掌。
安寒澈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称呼为老公的男友,平时那么男人,在调教别人时那么霸气的江峻岩,那么高傲的爷们,此刻竟全身赤裸心甘情愿地做丁杰脚下的一条狗。这个丁杰长相平平,除了身材好一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魅力,可以吸引自己的老公也抛弃了纯主的身份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和眼下不变的情景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不对,在视频通话中,江峻岩还是对丁杰的行为十分抗拒,怎么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自己的男友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寒澈仍不肯相信自己的男友会主动沦陷。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给他用药了?!!!”恍然大悟般,安寒澈扑上去一把掐住了丁杰的脖子。
丁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开了安寒澈的束缚。
“呵呵,这个,真没有。”丁杰揉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斜着眼看着安寒澈,语气处变不惊。
安寒澈再次弯下腰想扶起江峻岩,但江峻岩不知哪来的力气,保持着跪姿,愣是一动不动。
“峻岩!”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男友。
“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个法,就看你听不听了。”丁杰翘起二郎腿,一脸的不以为然。
“有屁快放!”安寒澈咬牙切齿道,他知道丁杰肯定不安好心。
“你和你老公再伺候我一次,他就好了。”丁杰不怀好意地看着安寒澈。
“呸,傻逼才信你。”安寒澈啐了他一口。
丁杰大笑着站起身来,绕着安寒澈转了一圈,目光交替审视着安寒澈和江峻岩二人。
“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信了,不是么?”说罢,丁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叼进嘴里。
安寒澈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他应该强行带着江峻岩离开这,大不了再去找医生什么的,总之不能应承下丁杰的要求。但他还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就如同他当年第一次跪在丁杰面前一样。
“很好,张嘴,”丁杰轻笑着,将烟灰抖落在安寒澈张开的嘴中,“叫我。”
“爸爸。”安寒澈屈辱地咽下了那一小撮烟灰,这是他这些年来给丁杰做奴养成的不得不做的习惯了。他开始自觉地跪着脱下身上的正装衣裤和皮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贱逼,爬到母狗后边去,好好尝尝你老婆臭黑袜的味道。”丁杰用脚拍拍江峻岩的脸。
江峻岩听话地爬到了安寒澈后面,低下头来把鼻子埋在安寒澈的黑袜脚底深呼吸。
“怎么样啊,贱逼,你老婆的臭黑袜味道如何?”
“好闻。”话音未落,江峻岩的舌头就舔上了安寒澈的袜底。听着自己男友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脚底隔着黑袜被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公舔湿,安寒澈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骚逼主人,怎么样,听到你老公犯贱是不是很爽?”丁杰叫着安寒澈都快遗忘了的称呼,显然是想刻意羞辱他。
“是,爸爸。”欲望已上头,安寒澈本能回应着丁杰,理智早已被驱散都一干二净。如今的男友,就像当年男友征服自己一样,跪在自己的奴后面闻舔臭袜,安寒澈感到痛苦的同时竟觉得有一丝兴奋,那种强者臣服于自己的兴奋。-t!e%k/ahx
随后,安寒澈被反绑在椅子上,丁杰命令他调教江峻岩,安寒澈看着跪在脚下的男友,下不去手。
“放开玩,他现在可骚可贱了。”丁杰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峻岩满眼渴望地望着安寒澈,臀部竟也下贱地晃动着,像狗一样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安寒澈见状心下一股无名火便蹿了上来,抬脚便踩在了自己男友脸上,大力蹂躏着。
一番调教,让安寒澈彻底见识到了自己老公的奴性,丁杰识趣地解开了绑在安寒澈身上的绳子。安寒澈立马扑在江峻岩身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拔出江峻岩后庭的假鸡巴,提起硬得发痛的下身,用后入式不费力气地捅了进去。
“我是谁?”安寒澈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撞击着自己老公的后穴,顶地江峻岩浪叫连连,那种属于真爷们低沉又放荡的嘶哑呻吟,让安寒澈更加情不自禁。
“你是你是老婆”身下的江峻岩被操得意识模糊起来,但仍然知道压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男友。
“我是你老婆,那你怎么在被我操啊?贱逼!”听着以往都是操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淫荡地在自己身下求欢,安寒澈不停加快着操弄的速度,他兴奋,他想听见这个爷们在自己胯下被干到求饶。,
“因为因为我骚,我的骚穴想被老婆操”一直保持着跪姿的江峻岩突然扭过头来,他轮廓分明的脸通红,本该霸气自信的眼中尽是满满被征服的情欲,嘴角甚至因为不停呻吟而流出了少量唾液,唾液成丝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安寒澈再也受不了江峻岩如此淫荡而诱惑的神情,他深深吻住了江峻岩,一只手握住了男友粗大的鸡巴,开始飞快的撸动,最后,江峻岩在安寒澈的撸动下喷射而出,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后穴刺激着安寒澈最终缴枪。
然而丁杰欣赏完这幅活春宫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命令江峻岩跪好,脸部贴地,口鼻处都捂着丁杰脱下的浇上了rh的臭黑袜,高抬起臀部,两腿分开。
“你要干什么?”安寒澈不安道。
丁杰只是笑笑,一只手戴上了橡胶手套,抹上充分的润滑,手成鸟喙状,渐渐往江峻岩的后穴里探。安寒澈明白了,他在给自己男友拳交。最后,整只手没入了江峻岩的后穴,只露出了手腕在外面。丁杰试探性地将手握成拳头,开始一进一出地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
安寒澈悲哀地发现即使自己的老公被拳交得不断浪叫,自己依然十分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操了自己老公后再次硬了起来。
“你,并排跪好。”丁杰命令安寒澈道。
安寒澈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拳的命运。就这样,他一边感受着后庭因为拳交带给前列腺的巨大快感,一边注视着自己男友被拳交着淫贱的神情。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比任何人都要下贱,他曾经作为纯1的后面塞着别人的拳头,他曾经作为纯1的下身只能无用地勃起着并因为后面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他曾经作为纯主的总是颐指气使命令奴的高贵的嘴现在却伸出舌头舔舐着曾经是自己老婆脚下贱奴的臭黑棉袜。
江峻岩和安寒澈这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只穿着双黑袜屈辱地跪在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面前,他们同时被丁杰用双手拳交着,两人共同发出了低沉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下贱地沦落到一个贱奴手中,下贱到两人的屁眼里都塞着这个曾在他们脚底臣服的贱奴的拳头。
江峻岩突然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丁杰的那一只散发着脚汗味的长款商务黑棉袜,凑到安寒澈面前吻住了他的嘴。丁杰见状兴奋不已,更快频率地拳着二人,只见二人隔着臭黑袜开始舌吻,交换着唾液和黑袜上的脚汗味,嘴里都含糊不清地发出淫靡不堪的呻吟声。
“还装纯主,就是对夫妻贱狗,都应该给你们狗鸡巴穿上屌环!”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
江峻峰拔出仍半硬的鸡巴,挪动着跪坐在江峻岩的胸前,江峻岩一口叼住了那根近在眼前的半硬着的大鸡巴,吞吐着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随后,江峻峰失去力气般压在江峻岩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自己的堂弟。
两人均微喘着,对视良久,相对无言,一时间尴尬无比。
“我回去了。”江峻岩翻身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效已过,因为愤怒和屈辱的情绪重新充斥着自己的心口。
“哦好,”江峻峰忙不迭地起身解开堂弟手上的手铐,心疼且心虚地看着弟弟手上被手铐勒出鲜红的印子,“我再给你去别的地方拿条裤子和内裤去。”
江峻岩注视着堂哥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又是一个周末,江峻岩叩响了丁杰家的门。
“欢迎欢迎,江董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丁杰笑着给江峻岩打开门,侧身让他进来。
江峻岩走进客厅,诧异地发现丁杰家还有其他人。
“哎哟,我给忘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丁杰煞有介事地走到那个人身旁,“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警犬,以前可是圈内有名的警主。要说警犬不愧是警犬,性子烈,还真不好驯服,到现在还有些不听话呢。”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上身着浅蓝色短袖警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臂的肌肉看得出练得十分结实,下身着束着警用皮带的紧身黑色警裤,显得臀部肌肉紧实挺拔。他的头低垂着,戴着警帽,只能大致看清脸部轮廓,因为他的整个头部都被蒙上了一个纯皮革的黑色全封闭式头套。头套的嘴部则衔接着一个呼吸口罩,罩上套着一只已经穿得发黄的长款白色棉袜。他的双手手腕被捆绑着高举吊在房梁上,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右脚着地,而左脚因为膝盖弯处捆扎着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导致脚尖被迫朝下悬空,右腿的警裤同样因为腿被迫抬起而拉高,露出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的修长而结实的小腿。
“呵,我来猜猜,江董现在是什么心情,”丁杰注视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江峻岩,不由得讥笑出声,“依我看,唯有‘绝望’二字最贴切了,是不是?”
“哥?!”如坠入冰窖般,江峻岩浑身颤抖着,叫出了这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称呼。是的,就如丁杰揣测的一样,没有谁比江峻岩更了解绝望的含义。
江峻峰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试着挣扎的意图,他的头仍旧保持低垂着,仿佛陷入了昏睡一般。
“不用叫他了,没有用,”丁杰的手抚摸上江峻峰健硕的胸肌,这才引得他抬起头开始轻微反抗着,戴着呼吸面罩的嘴也传出模糊不清“唔唔”的呻吟声,“他已经被我戴上无线的消音耳塞了,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这个男人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虽说眼下奈何不了他,不代表一辈子都奈何不了。江峻岩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丁杰亵玩着自己的堂哥,一言不发。
“怎么,不服气么?”丁杰被江峻岩冷峻又带着复仇的目光注视得后背有些发凉,却仍带着嘲弄而有把握的口气,“我现在手里不仅有你和你老婆的那些视频,甚至还有你堂哥的把柄。若是他的视频泄露出去,我想,不仅前途没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位置我看也坐不稳啰。还有,你也别想使什么花招,这些视频在我朋友那还有另外的备份,如果我和他失去联系,全部的视频就会在第一时间公布在网上。”
丁杰随之取下套着臭白袜的呼吸口罩,江峻峰戴着皮革头套的鼻部位置有两个呼吸孔,嘴部位置赫然出现一道金属拉链。
“江局真是遭罪,只能透过这俩孔呼吸,可惜啊”丁杰坏笑着拉开了那道嘴部的拉链,江峻岩发现自己堂哥的口中因被一只藏青色的厚棉袜堵住而不能紧闭,江峻峰感受到自己嘴部似乎有拉链被拉开,拼命挣扎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吟,“江局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都不得不掺杂着我那只穿过的脏白袜的浓郁汗味。而他嘴里这只袜子,正是那晚江董舔湿的其中一只呢。他那晚过后换了双皮鞋,顺带将那双沾满你口水的袜子塞入鞋中,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现在拉开你西裤的拉链,掏出你的淫贱的狗屌,双手抱头跪下。”丁杰冷冷命令着江峻岩。江峻岩只得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粗大下身,双手放在脑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厅冰冷的瓷砖上,但他仍然选择抬起头,淡淡注视着丁杰,目光仍是桀骜不驯。
“呵。跪好欣赏好戏吧。”丁杰轻笑一声不再理会江峻岩,转而走向被束缚住仍不停挣扎的江峻峰,取下了戴在他头上的皮革头套,取出耳中的消音耳塞,拿出堵嘴的袜子。但是江峻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因为他的双眼被黑色的胶带给紧紧封住。
“操你妈逼的狗日的丁杰,警告你赶紧放了老子!别以为老子没办法收拾你!甚至不用老子出马,局里老子手下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江峻峰嘶哑着嗓子阴狠地说出这番话,开始挣扎地更加激烈。
“哎哟,这一上来警犬就瞎吠的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了。至于你的手下嘛,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你的手下将你陷入现在的困境的?”丁杰讽刺地撇撇嘴角。
江峻峰心猛的一沉,沉默着终于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当时他正在办公室加班处理一些文件,手下的小郭按他的吩咐给他泡了一杯龙井,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乏得慌,便干脆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然后发生的事他就没有任何印象了。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就以现在的状态被束缚着,只是头还没套上头套,所以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劫持到了丁杰家中。可是小郭怎么会?突然江峻峰想起派出去丁杰家窃取移动硬盘的警员就是小郭,呵,原来那个时候两人便已经勾结上了。难怪最近小郭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那种将强烈的逆反藏匿在恭顺下的眼神,如今总算明了。
“怎么不说话了?”丁杰淫笑着绕到江峻峰身后开始逐个解开他警服上的扣子,露出江峻峰同样傲人的厚实胸肌,并拉下警裤的拉链,掏出被金属贞操锁给锁住的阴茎。贞操锁的前端原本内嵌着一根长度始终的金属小棒,但那金属小棒只看得见连接着锁头的前端,不见的部分通过马眼中深深没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属棒侵占的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他曾经就喜欢给自己的奴塞上马眼塞,却想不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那种尿道酸涩的胀痛感让他觉得羞耻,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让江峻峰觉得羞辱无比。由于他被剥夺了视觉,不知道更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双手抱头跪在他面前,硬着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过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丁杰的双手开始揉捏,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显得尤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头,如今被凌虐的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开始充血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开始痛苦地呻吟着。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出一瓶rh,无声无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为先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而频频喘着气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着,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随之疲软下来,他的面部开始发热,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开始发昏。渐渐的,江峻峰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他的乳头想被狠狠地玩弄。
“啊别停”江峻峰浑身颤抖着,渴望自己的乳头继续被丁杰凌虐。话音未落江峻峰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个警主竟然像那些下贱的奴一样渴求他人的玩弄。
“别停什么啊?江局?”丁杰得意地笑着,用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江峻峰已然挺立起来的饱满乳头上,惹得江峻峰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别别停下玩我的乳头!”江峻峰的理智最终无法战胜欲望,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江峻岩看着自己一向霸气而男人的堂哥竟开口说出如此淫靡的话语,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更加硬挺,马眼微张,流出大量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