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变大?应该不止的,元元还有别的感觉吗?”幻流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
“好像没有其他感觉了。”白元元皱了皱眉,然后拉着幻流走到了山洞外,发现这里离河流不远。
远处西希和珩冰已经干完架回来了,珩冰身上除了昨晚的痕迹,还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眼角和嘴角都有淤青,西希的嘴角也破了,上身也有好几道血痕,看见白元元就冲过来,低头用脸蹭她的脸。
珩冰也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亲吻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她,“元元昨天很厉害……”
空气都冷下来了,幻流听着这话,眼睛顿时变了,金眼黑瞳看着他,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
………………
西希拿着从路上摘回来的麻瓜,一个一个剥壳,然后握住她的手,
“珩冰是水系异能,他把你带走后用水流冲刷了你的信息,还在山洞布了水牢结界,隔绝了你的味道。幻流追踪不到都要爆炸了”
“他回去找我,我还在和流浪兽打架,异能爆炸声音太大我没听到他喊我,他就直接变成鹰来啄我的背,硬生生把我啄到了河流边,我都想回头打他了。”
说到这西希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的背,白元元一看确实好几道红痕,白元元轻轻摸了摸,安慰一下委屈的狼狼
“结果他告诉我你不见了,我都要气死了,我把你交给她,他居然弄丢了,我顺着微弱的味道才一路找到这里来。”
白元元尴尬了一下,是她自己没看路掉进了水里,然后被珩冰带走了,
西希委屈的看着她,“为了赶紧找到你,我也没时间报被幻流啄的仇,破开山洞的时候,还看到自己的第一次被人抢走了”
西希觉得自己都要气死了,看着珩冰醒来就拖着他出去打了一架。
白元元知道自己让他们担心坏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咳咳……那你们还是去揍他一顿吧”,又摸了摸他带血的嘴角,“不过……你们能打轻点吗,看着好疼。”
西希嘶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用翠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笑着说,“是看着疼吗,不是心疼我吗?”
白元元又看了看他为了保护她,被那群流浪兽刮出的血痕。
“嗯,心疼。”白元元看着他认真的说。
狼人的脸上瞬间变红,耳尖也红红的,贴上去亲了亲白元元,“没事的,雄性兽人的恢复力都很强,不然珩冰也不会昨天被做晕了今天就能打架了。”
白元元尴尬住了,为什么要在这么纯爱的时候提这个!!!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自己的力气,然后环住西希的腰,拦腰就把他抱了起来,还颠了两下,确实很轻松,她的力气是真的变大了。
西希惊了一下,整个脸都烧起来了,拍了拍白元元的手让她放自己下来,“姐姐力气变得好大,但是雌神的祝福都是异能力,所以这应该是意外之喜。”
白元元眼睛亮了一下,抓着西希的手就往前跑,“我要试试看有多大”
等幻流和珩冰打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元元憋红了脸抱着一棵麻瓜树使劲往上拔,西希在边上憋着笑。
幻流,珩冰:“?”
然后三个人就看到一棵树被连根拔起。
幻流:“……”
西希:“……”
珩冰:“……”
白元元抱着被自己拔起来的树——我靠,古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今有白元元倒拔麻瓜树
珩冰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牵出一抹僵硬的笑,“雌主和我交配过后变异了吗……”
幻流木着脸:“……”
西希咳了两声:“……说什么呢,等下还揍你。”
白元元把树丢在了一边,就感觉到手臂一阵无力,她皱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又按了按,顿时传来了酸痛的感觉
“嘶……”
白元元内心流着面条泪,变成大力士也会肌肉拉伤吗。
珩冰看到她的动作,想笑又不敢笑,走上前释放水流给她清洗刚刚抱树的手,西希也走过来憋着笑按摩她的手臂,幻流则是从倒下的麻瓜树上摘麻瓜。
“想笑就就笑吧……”白元元麻着脸说,她就想试试自己力气有多大怎么了!!!
珩冰笑出声说,一边清洗手心,一边凑到她耳边说“力气大不是坏事,以后即使你把我们三个都做晕了,也能有力气处理交配后的事情。”
“!!!我还小听不了这些3p的事情。”白元元下意识开口说道。
珩冰笑的更大声了,他笑着说,“不小,反而,很大。”
白元元:“……”
西希捏着拳头,又想起姐姐答应他的第一次被珩冰截胡了,黑着脸抬起手对珩冰脸上就是一拳。
一阵拳风朝着珩冰袭来,珩冰笑着闪身躲开了。
白元元赶紧拉住西希的手,安抚的摸了两下,西希被顺毛之后对着珩冰哼了一声,继续低头按摩白元元的手臂。
按了一会儿白元元觉得酸痛的感觉缓和多了,就是还是有点使不上劲,她有点欲哭无泪了。
“部落里的流浪兽应该被杀完了,我们现在回去吧,结契仪式估计今天会开始,得赶回去结契。”幻流摘完麻瓜用从山洞里顺的蛇皮包住,拿着向他们走来。
他们真的对结契仪式很有执念,因为结契仪式会在兽人脖子上打上属于雌主的颈环,像所有人昭告他们是她的兽人。
“杀完了?这么快”白元元看着幻流惊讶问到。
“嗯,流浪兽本来就是一群没部落意识的兽,他们大多独来独往,这次入侵结契仪式应该是有人领头,把流浪兽集合起来,想趁结契仪式的时候,虏走来结契的雌性们回去交配。”幻流把东西递给西希,牵着白元元就往回走。
“大祭司和祭司们在仪式前,发现部落里有嚎叫花,即使提前做了销毁,也有不少兽人吃下了嚎叫花,只能把结契仪式延后。”
白元元和幻流在前面走着,珩冰和西希跟在后面,珩冰想要拿个麻瓜来吃还被西希打了一下。
珩冰:“……”
西希:“这是给姐姐的,你不准吃。”
白元元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珩冰撇了撇嘴收回了手,西希面无表情看着他。
“嚎叫花的时效有限,流浪兽只能选择提前入侵,没有完善的准备,部落里的兽人们很容易就能击溃他们。”幻流捏了捏白元元的手,继续轻声和她聊着天。
珩冰看着前面雌性的身影,默默跟着他们。
蛇兽其实和流浪兽有点相似之处,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会被踢出去独立生活,珩冰对自己的阿母和阿父都没有感觉,这是蛇族的天性。冷血动物喜欢孤身作战,只有冬眠的时候才会报团。
珩冰的异能很强大,冬天来临只会让他反应变慢,不至于陷入沉睡,所以他从来不会和其他蛇兽一起冬眠,自己一条蛇独来独往。
白元元落入水下的时候,他正在水底休息,蛇兽天生水性就好,更何况他还是水系异能。
在他察觉到自己兽印发烫的时候,蛇尾已经下意识得环上了白元元的腰间,悄悄带走了那条河流,还清洗掉了所有气味。
等把白元元放到石床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抿了抿唇,看着床上的白元元。兽印发烫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遇到了自己命定的雌主,是交配的信号。
蛇的天性加上他自己的性格,他遇到白元元那一刻就下意识的想把她藏起来,他也那么做了,他看到了那只鹰一直在水里找他,但他还是把她带走了,他知道,是他理亏。
珩冰在等白元元醒来的途中去蜕了一层皮做了兽衣,给她换上,却摸到了白元元滚烫的皮肤。
在发热?是着凉了吗,还是……没等他想清楚,空气中突然爆开了白元元二次发育成熟的气味,冲击着珩冰的身体和大脑。
他本来就是白元元的兽人,发热期强烈的气味让他的兽印更烫了,身体也有了感觉。
在她醒来的时候,他在门外已经感觉到了,珩冰把扎起来的白色头发放了下来,尽量让自己最好看的样子呈现在自己雌主面前,但是,她让他离开,珩冰的眼睛暗了下来,看来她不喜欢自己。
雌性在发热期得不到交配会让她无比难受,尤其是二次发育成熟的第一个发热期,是累计了二次发育期间所有的欲望的发热期。
珩冰突然有些后悔把她一个人带走了,他不了解她的身体,她看起来也……对他没感觉,或许第一次那只鹰来会做的更好,但是现下没办法了,来时的气味已经被他清理了,他找过来还要一段时间,现在他只能尽力勾引着她,解决她的发热期。
他们现在还不熟悉,雌主现在还没说要接受他,但是时间紧迫,他只能这么做,珩冰心口传来了一种晦涩难懂的感觉。
哪怕……清醒之后,他的雌主可能会从不喜欢到……讨厌他。
清醒之后,西希要打架,他奉陪,幻流要打架,他也奉陪,是他狡猾带走了雌主,这是他该挨的打。
只是昨天交配的时候,他表现得并不算好,甚至晕过去了,醒来就被拉去打架,也没好好温存。
珩冰有点懊恼,他还没让雌主喜欢上他,甚至二人到现在都没好好聊过天,虽然幻流和西希打了一架之后,他们已经默认他是他们的一员了,兽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交配过后,雄性兽人就会一起守护雌性。
珩冰的盯着前面的白元元,控制不住东想西想——
她会喜欢蛇兽吗,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喜欢,起码不是很喜欢他的样子。
以后还会和我交配吗,虽然我晕过去了但是真的挺爽的。
等下结契仪式她会让我也结契吗,虽然事实上我们已经结契了,但是他真的好想打上属于她的颈环。
在珩冰出神的时候,幻流已经背起白元元变成大鹰飞了起来,“快点,要赶不上了,天要黑了。”
西希也变成黑狼,把麻瓜甩到背上,回头看了一眼珩冰,嗤了一声,“上来,腿还是软的吧,真没用。”
珩冰没矫情,抓着狼毛就跃上了狼背,确实如他所说,昨天也是他的第一次,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他甚至都没被摸过,就被白元元按着操了一天一夜,腿根现在都还是软的,中途还打了两架,他必须得打,不然他们的怒气发泄不出去,后面指不定怎么下绊子搞他。
……………………
几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结契仪式现场,大祭司看到他们回来,走到了白元元面前,和蔼的笑着,“是元元吗,终于见到你了,幻流这小子跟我说的时候就想见见你了,这次意外让你受惊了。”
白元元看了脸红的幻流一眼,“没事没事,我也没有受伤。”
大祭司让他们站到圆台上去,正式准备结契了。
西希高兴的一下就跳上了圆台,幻流也站了上去,两人回头看着白元元。
珩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按理来说,结契仪式一个春天举行一次,他其实可以等和雌主更深入了解之后,下一个春天再和雌主结契,但是……珩冰失落的往后退了退,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成为雌主的兽人,但是雌主她现在还不喜欢他……
珩冰没退两步就被一双手拉了回来,白元元看着他,“你后退干嘛,我很可怕吗?”
然后想到了什么,狠狠抽了抽嘴角,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做晕什么都,还不可怕吗?
白元元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契吗?”
白发金眸的男人闻言抬起了头,盯着她看,“你愿意和我结契吗,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你一开始都不愿意和我交配,让我走……”声音越说越小,珩冰却还是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反应。
白元元想了一下,好像是失去意识前的时候,她笑着说,“因为我们那时刚见面啊,我总不能要求一个陌生的兽人来解决我的发热期吧,而且我怕失去意识之后会强迫你,才让你离开的。”
说完凑上去亲了亲他还淤青的嘴角,顺了顺他的头发,微微红了脸,轻轻贴着他笑着说,“是你说你是我的兽人,我才放心的失去理智的。”
珩冰耳朵瞬间红了,看着白元元脸上的红晕,心口的晦涩消散的无影无踪,他高兴的牵着白元元走上了石台。
“真矫情。”
西希看不得他那开心的得意样,骂了一句。
珩冰笑眯眯看了他一眼,身体靠在白元元身上,轻轻喘着给他们听,“雌主,我的腿还是软的……”
白元元赶紧捂住他的嘴,脸顿时就红了。
西希:“……”
幻流:“……”
拳头硬了。
大祭司开始念起了白元元听不懂的咒语,她回头看向他们,眼神不受控制的瞟向了他们的嘴唇,想到了在现代网上冲浪的一句话。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听不懂,想亲嘴。
白元元被自己逗得一乐一乐的,就看到符文漂浮在自己周围,听到大祭司的声音,“可以结契上颈环了。”
还没等白元元问怎么上,西希就先一步吻了上来,舌头伸进白元元的嘴里,白元元被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符文环绕着他们两个,一圈一圈往西希脖子上印上去,他们在符文的围绕下忘情的吻着,黑发少年因为害羞,脸和耳朵都是红的。
等西希红着脸放开白元元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有一圈金色的颈环。
白元元还没回过神就被幻流拉去他那边,有点急切,但是温柔的亲吻着她,两个人唇齿交融。
他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一直是温柔的,成熟的,但是此刻他也有点按捺不住了,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打上属于雌主的标记了,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属于她的。
金色的符文环绕引在幻流的脖子上,他看着白元元,舔了舔嘴唇,又亲了上去。
等到珩冰的时候,白元元直接化被动为主动,冲珩冰勾了勾手指,“过来,给你戴项圈。”
珩冰挑了挑眉,他不知道项圈是什么,但是她得意又坏坏的表情,他很喜欢。
白元元捏着珩冰的下巴,让珩冰弯下腰和他亲吻,白色的头发垂在她的脸上,白元元伸出另一只手勾起他的头发别到而后,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珩冰看着符文往自己身上飞来,心里莫名其妙有了归属感,他想,他也要有自己的归属了。
黑少年头埋在白元元腿间,舔弄着巨大的性器,嘴唇含住顶端,往喉咙里伸去,一只手套弄含不住的柱身。发
石屋内回荡着吮吸的声音和黏腻的声响。
白元元控制不住的把手放在西希的后脑勺上,手往下是打上了她印记的脖子,白元元眼神一暗,把他更用力的按向自己,试图让他吞的更深
“唔……嗯!”
顶端插到了西希的喉咙伸出,被入侵的异样让他的喉咙收缩挤压着性器,白元元被深喉吸得更爽,眯着眼睛抓着西希的头发开始挺身
“唔!”
西希被插得无法呼吸,涨红了脸,却尽力放松着喉咙,手更加卖力得套弄根部。
白元元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要达到顶峰的时候,她最后挺腰送了一下,射在了西希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
黑发少年被猛冲进来的精液呛住了,白元元赶紧把他拉起来,拍拍他的背,“还好吗?”
西希红着脸摇了摇头,“没事的,姐姐。”
说完就想贴到白元元脸上索要亲吻,她也顺势按着他的后脑勺,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舌头,打转交缠,一只手悄悄伸到少年身下,两根手指合并探入了生殖腔。
“嗯!啊……姐……唔……”
西希脑袋后撤想躲开亲吻,享受生殖腔的快感,被白元元扯着头又按了回来,一边深吻一边扩张着小小的穴口。
少年在给她口的时候,下面就已经湿了,性器挺立在二人中间,白元元用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就加入了第三根,有珩冰的教训在前,说什么她也要把前戏做足。
氧气在亲吻中变得稀少,西希感觉脑子逐渐昏沉,下面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在白元元把手指深插进去按住阴蒂那一刻,生殖腔猛的收缩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白元元的手。
白元元放开了少年的唇,少年眼神无神的盯着她,张嘴喘息着
“唔……唔!!!啊哈……啊……”
手指还埋在紧致高潮的生殖腔里,白元元轻轻亲吻着他的脸,等他缓过神来,慢慢加入了第四根手指。
“姐姐……姐姐……啊……”
四根手指已经进入少年生殖腔,白元元停下了动作,白元元观察他的反应,“疼吗?”
西希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疼……姐姐可以用力一点……”
白元元无奈的看着他,上次没扩张好进入珩冰的时候,珩冰惨白的脸她还记得呢。
“乖点,扩张好了才不会受伤。”四根手指开始在生殖腔里浅浅动作着,一只手探上西希的性器摩擦,两处的快感刺激得西希头皮发麻。
“啊……姐姐……呜……可以进来了……”
白元元在他腰部颤动的时候抽出了手指,失去手指的穴口一张一张的,白元元盯着那个小口看。
“呜呜……姐姐快点……我想要”西希察觉到白元元视线,穴口收缩了几下,咕叽咕叽挤出了在里面的淫液
白元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摩擦着花穴,淫液打湿了白元元的性器,就着穴水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好涨……姐姐……好酸呜呜……”
少年的手虚虚抵在了白元元腰间,但是没有用力,白元元继续深入,直到性器全部埋入生殖腔。
西希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一块,白元元伸手按了按,少年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她收回了手,开始了浅浅的抽插,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白元元抽插得越来越顺畅,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西希抬手挡在自己眼前,狼耳被快感激得向后折去,想伸手抚慰自己的前面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按在床上。
“姐姐……轻点……啊……啊啊啊!!!”
白元元顶到了一处小口,还没来得及深入,少年就呻吟着陷入了高潮,生殖腔喷出来的水浇在了白元元的性器上。
她伸出手拉扯少年的阴蒂,延长了这次的潮喷,西希又狠狠挺了挺腰,想要靠近手指躲开拉扯的快感,却让穴口将性器吞的更深。
“呜……姐姐……好涨,好深……不要了……呜”
西希红着眼睛看着她,高潮的生理泪水溢出了眼眶,将翠绿色的眼睛染的湿漉漉的,白元元低头亲了亲,舔去了眼睫毛上粘的泪水。
上面的动作和下面的动作简直是天差地别,一边亲吻抚慰着少年高潮过后的身体,下身却开始在紧致的生殖腔里抽动。
“啊……嗯……啊啊——姐……啊”
白元元一下一下往小口撞去,西希被撞得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他刚被抹去的泪水又溢了出来,快感接踵而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珩冰会因为交配晕倒了,真的,太舒服了……
等白元元冲进子宫口的时候,西希闭着眼又喘着高潮了一次,前端没有抚慰却不断射出精液,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性器在子宫口里面缓缓蹭着,西希被这股磨蹭的快感折磨的身体都在发抖,他的腿早就夹不住白元元的腰了,被她按着双腿折到上身。
白元元感受着手下腿根的颤抖,坏坏的笑了一下,拉着西希的手,摸到鼓起的小腹,“宝宝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西希抖着手,贴在了小腹上,感受着身体里的酸胀,一瞬间他好像隔着皮肤摸到了在身体内不断跳动的性器,他哭着摆头,“是……是孕囊口……”
女孩又放下他的腿,把他身体转了圈,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也被孕囊口包着转了一圈
“啊!啊嗯啊……姐姐……”
跪趴的姿势让白元元进入的更深,伸手从背后往前摸到少年小腹,鼓得更明显了,贴着少年耳边,笑着说“不对……这里是,我小朋友的,孕囊口……”
腰部开始猛烈的动作,白元元抽出性器到穴口又狠狠地插进去,完全不顾少年痉挛的腿根,哪怕高潮了也被强行按住,一边揪着阴蒂,一边磨蹭着子宫口。
阴蒂已经彻底显露出来,变得水润红肿,轻轻一摸都能让生殖腔喷出一小股水来,更何况孕囊口还在打磨旋转。
“呜呜……姐姐……不要了……受不了了,幻流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行了……”
跪不住的双腿开始打滑,他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少年身体突然僵住,穴口紧紧绞着白元元的性器,水流声从他身下传过来,西希撑着身体的手一软就要跌下去。
白元元怕人倒在失禁的液体里赶紧捞了一把,二人身高差毕竟在这里,180的少年坐在她性器上,她脑袋只能到她肩胛骨那里。
白元元亲了亲他的后背,上面还有一些浅浅的伤痕,这是那天为了保护她被伤到的。
一手揽着西希的腰,防止他跌下去,姿这个势让西希又狠狠颤了两下。
她抽出性器把他抱下了石床,上面已经被他们全弄脏了,西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没有晕,我比珩冰厉害。”
白元元把他放到石桌上,又打开了他的腿,折上去压住。
熟悉的姿势让西希脸骄傲的脸僵硬起来,“姐姐……还来吗?”
白元元直接冲了进去,一下冲进了子宫口,“宝宝……我还没射呢~”
西希被按在石桌上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生殖腔不断高潮,往性器上喷水,白元元摸了一把溢出来的淫水,伸到了西希的嘴里,笑着说,“少喷点,你刚刚还尿了,等下缺水了。”
西希被干的头脑发昏,翠绿色的眼睛已经无法聚焦,狼耳抖了两下,听到了尿的字眼,性器一颤一颤着又尿了出来,淋在了二人腿间。
“……?”白元元看着西希被干坏掉的样子,委屈的撇了撇嘴,她还没射呢。
白元元只能又把他从石桌上抱起来,抵到墙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再不射他真的要坏掉了。
西希喉咙已经嘶哑了,只能低头埋在她脖间,无声的喘息着,狼耳蹭的她脸痒痒的,白元元脑袋往后退了退,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抬起头。
“嗯?……唔……”
少年抬起头就被吻了下去,夺去了本就因为无尽的快感不停喘息着的少年,最后的空气。
无法正常呼吸让少年本就潮红的脸涨红起来,因为缺氧,身下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性器仿佛不只是抽插在生殖腔里。
白元元凶狠吻着他,夺走他的空气和理智,抱着少年抵在墙上操的动作也越来越狠,最后冲进子宫,跳动着射出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
“唔——唔!!!!”
西希被堵着嘴,翠绿色的眼珠上翻,在亲吻中达到了最后的高潮,下身性器跳动着,却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了。
少年还没来得及体验完最后的高潮,就晕在了白元元的怀里,白元元撤出性器的时候,西希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栗,闭着眼睛,痛苦的喊着她,“不要了……姐姐——真的不要了。”
白元元抹平他皱着的眉头,听到这无奈的笑着说,“不做了,乖乖睡吧。”
供结契使用的石屋都配有水池,她把晕倒的少年抱进池里清洗,掰开双腿看已经快被玩坏的生殖腔,那里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红肿,阴蒂也血红血红的,穴口被性器长时间操弄,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
白元元狠狠闭了闭眼,身下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她伸出手指掰开穴口,在手指碰上穴口的那一刻,少年浑身都颤了一下,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的哭着说,“呜呜——不要了,姐姐,不做了,好疼。”
她把里面的体液都清洗出来,抱着他哄了哄,“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只是给你清理一下。”
西希委屈的贴在她颈间闭着眼抽泣,已经被干傻了。
白元元注意到他小腹的狼性兽印已经打上了一圈荆棘,又在自己身上找了找,看到自己肚脐眼上方有一个狼型图案,结契成功了。
等她清洗完把少年抱起来,却发现床上桌子上都是恩爱的痕迹,已经没有放少年的地方了,他们甚至没有可以更换的兽皮……
在她抱着少年发愁的时候,幻流和珩冰已经办完事走了进来。
………………
结契仪式结束后,幻流就被大祭司拉去处理流浪兽入侵的后事了,他顺带带走了珩冰。
珩冰是在这附近生活的蛇兽,蛇兽都独立生活在外,这么大型的流浪兽入侵,说不定有看到流浪兽的集结。要想搞清楚这次入侵谁主导,以及逃走的流浪兽去哪了,肯定要一只本地蛇,他是最好的选择。
珩冰倒是无所谓,这附近住了些什么东西他确实知道,但是一向事不关己。
听到幻流说流浪兽之前要抢走白元元,他一下就把附近流浪兽的窝全部报了出去——什么东西也敢来抢他的雌主了。
然后跟幻流出去捣窝了,他一边走一边跟幻流打赌,“一天时间,赌那头狼晕过去。”
幻流平静的看着他,“不会吧,西希是我们部落战斗力最强的狼。”
珩冰笑了笑,想到自己被操弄的狼狈样,抽插生殖腔和内射孕囊的快感,他现在都能回忆起来,想到那些情色的记忆,生殖腔竟然开始湿润起来,他不漏痕迹的闭了闭腿根,“赌摘100个麻瓜怎么样?”
毕竟他家雌主真的挺爱吃麻瓜的。
两个兽人在清理完周围的流浪兽之后,又去周边探查了一圈,等到一天时间结束才慢慢回到石屋。
………………
幻流到底还没和白元元真正交配,他以为珩冰被操晕过去是因为白元元的发热期没有理智太凶狠了,但是现在他甚至离石屋还有一段距离,都闻到了强烈的交配的信息……还有西希的味道……
等进屋看到一片狼藉,他才意识到自家雌主的交配能力有多变态。
珩冰看着幻流呆呆的样子,又上前戳了戳白元元怀里昏睡的西希,然后把西希从她怀里抗走,随便裹了两片蛇皮,“啧,真没用。”
这是报他之前说他的仇
扛着西希走出石屋的时候,回头看着幻流笑了笑,“我赢了。”
白元元疑惑,“什么赢了?”
“咳咳……没什么。”幻流红了红脸。
幻流看到女孩手腕的蛇环,腹部的狼印,让他心里迫切的也想要自己的鹰翅印在她身上。
他看着屋里全是欢爱的痕迹,像风一下冲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新兽皮,抖着手给她穿上,白元元笑着握住他,“你抖什么?”
幻流脸更红了,给她穿好兽皮,认真的看着她,被操晕又怎么样——“我想要你,雌主。”
然后抱着她出门,走到了另一个石屋——作为结契仪式的地盘,这里全都是供来交配的石屋。
白元元被轻轻放到石床上,幻流欺身压上来,不知何时变化的金眼黑瞳盯着她,“雌主,操我。”
白元元看着那双金眸黑瞳的眼睛,充满渴求的望着她,心软下来一截,轻轻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起身。
幻流从她身上下来躺到边上,白元元伸手掀开了他的兽皮,手托住他的腿弯向上压,盯着那处淫靡的穴口。
在春天的时候,西希没“成年”,幻流却是成年了的,白元元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把这处地方玩透了,现在被她紧紧盯着,身体回忆起手指深入的快感,收缩穴口发出噗嗤的声音。
“雌主……唔!不要——脏……啊——”
白元元低头凑上了生殖腔,舌头顶开阴唇,探入了紧致的穴道,她用舌头在里面肆无顾忌的舔着,鼻尖抵上阴蒂缓缓摩擦,幻流颤抖的伸出手来推她的头,手上却没使力。
白元元见状更是伸长舌头尽力往里探,把内壁舔得滋滋作响,一只手悄悄放下了腿弯,捏上了红彤彤的阴蒂,腿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幻流双腿不自觉合拢夹住她的头,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堆积的快感代入高潮的前一刻,白元元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抬起了头,幻流狠狠挺腰追了上去,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
幻流睁开眼含着生理泪水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
“啊哈……雌主……”
白元元嘴上都是他生殖腔分泌的淫液,嘴唇看起来水灵灵的很好亲,幻流凑着脑袋就要过去要亲吻,被一根手指抵开了头,幻流眼神一暗,雌主为什么不和他亲亲。
“还没结束呢宝宝”
幻流红着脸别开了脸,宝宝是她在床上特别喜欢叫的称呼,她跟他们解释过这是对伴侣的一种爱称,自那以后,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心跳加速。
生殖腔在高潮前期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这下正空虚的一张一张的,白元元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缓缓抽插着,延续了刚刚的快感,幻流也在手指的动作下逐渐挺腰,配合着手指律动,想要达到刚刚没到的高潮。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更是方便的在内壁到处剐蹭,阴蒂被大拇指碾压着,幻流呼吸一窒,颤抖着腰就往上挺,健硕的腰部越发用力,让白元元的手指一次插得比一次深。
幻流的呼吸越来越重,生殖腔夹的手指越来越紧,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白元元又抽出了手指。
“啊哈……啊……呜!!!”
又一次被打断高潮,幻流的腰挺了两下落在了石床上,微微颤抖着。
白元元却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伸出手抹了把生殖腔的水,就往他性器上抹去,一下一下套弄着,拇指刮过顶端,指尖划过铃口,肉棒在她手底下一跳一跳的颤动着。
幻流伸出手想制止她,又不敢真的用力,只能虚虚抓在她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但是身前的女孩并不满足于此,她一只手放开了肉棒,又往生殖腔探去,三根手指一并插入花穴,噗嗤一下溅出淫液在他的大腿上。
白元元只是插进去就不动了,上面套弄的手也停了下来。
幻流已经被多次打断的高潮弄得快崩溃了,他红着眼睛看着她,“动一下,雌主……求你——我要到了,我马上要到了,你动一下。”
白元元不为所动,缓慢抽出了三根手指,又放回前身套弄着,低头吻去从漂亮眼睛里溢出的泪水。
“乖宝宝,用这里高潮,好不好~”
幻流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不管用哪里,他要高潮,他想高潮。
白元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白皙的腰线随着她的动作颤抖着,肉棒在手里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幻流红着眼睛狠狠挺腰,射出精液,却被白元元掐住了根部。
“啊啊啊——啊——雌主!你……”
精液逆流的感觉让幻流闭着眼狠狠跌在了床上,整个人都颤栗着——又一次被打断高潮。
幻流睁开眼雌主无辜的对着他笑,“宝宝为什么不射,不想用这里高潮吗,那我们用生殖腔好不好~”
男人已经被她欺负的眼尾泛红,从眼角不断流出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他听着女孩恶劣的,无理取闹的要求,闭上眼又点了点头——总归我只鹰都是她的,她想怎么玩就随她去了。
白元元得到同意又伸出三根手指插进生殖腔,生殖腔被反复无常的快感逼迫的敏感至极,插进去就开始猛烈收缩想要达到一直没到的高潮,幻流也猛烈喘息着。
但她的雌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脸笑容的观察着腔口,手指插进去不动,等生殖腔放松,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循环往复。
“啊嗯——唔……啊……哈啊……”
幻流终于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探向自己的生殖腔,想要缓解这股磨人的一直到达不了顶点的高潮,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白元元伸出手解开头上的皮筋,绑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乖宝宝,知道你想玩,你玩这个,我玩这个。”
说完又去玩弄他的生殖腔。
幻流的精瘦的腰已经在数次濒临高潮的快感下酸软,腿根也不受控制的颤抖,手却听话的套弄着涨红了的性器。
幻流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委屈的开始胡思乱想,他不知道雌主为什么这么欺负他,是因为他没抓住她的手让她掉下瀑布了吗,还是因为他弄丢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他,才会让他这样狼狈不堪。
永远到不了的高潮,永远射不出的精液,还有开始没得到的亲吻,都转变成胸腔里要溢出来的酸胀委屈,他终于崩溃的哭出了声,开始无助的哭泣,
“呜呜……雌主……对不起……我不知道……嗝……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呜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抽搐,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套弄着,不敢不听她的话,另一只手却不断抹着溢出来的泪水,他怎么抹也抹不干净,他觉得他现在一定很丢人,但他心里好难受,酸酸涨涨的让他一直溢出眼泪,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再也没哭过,都是在床上因为快感而生出的泪水。
白元元看着他哭的抽搐的身体才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手指,把他从床上拉到怀里,拉着手不让他继续套弄下去,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没有没有,是我错了,我的错,这不是惩罚宝宝,这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她只是喜欢看人被高潮逼到崩溃罢了,但等幻流真的崩溃的哭出来,她又觉得心疼了。
幻流埋在她脖间抽泣着,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泪水落在白元元脖子上,她心疼坏了,“真的没有宝宝,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做的都很好,我很喜欢。”
幻流在她轻声细语的哄声中逐渐停止了抽泣,被白元元拉出了怀抱抬起了头,眼睛哭的红肿不堪,看了一眼白元元又委屈的别开了眼,白元元抱着他的头细细的亲吻着,“对不起宝宝,让你委屈了,下次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被欺负成这样的男人却摇了摇头,“雌主喜欢就可以玩,只是……下次能不能多亲亲我。”
白元元心疼的看着他,委屈成这样了还让她继续玩,只多要了几个亲亲,她真的,要喜欢死他了。
她狠狠的亲他了几口,解开了他性器上的皮筋,随意撸动了几下,性器立马就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甚至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幻流又脸红了,看着她身上的精液,手足无措的就想去擦,白元元本来想恶趣味叫他舔干净的,但是刚刚已经欺负的那么狠了,不好。
等擦干净她下巴上的液体之后,看白元元伸手去摸他的生殖腔,幻流实在是被限制高潮整怕了,他一咬牙他轻轻把白元元推倒在石床上,跨腿坐在了她腰上,“雌主,让我来好不好?”
白元元挑了挑眉,“可以。”
第一次交配就脐橙,等下有幻流好果汁吃。
幻流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他只觉得这样可以稍微掌握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而已。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掰开了穴口,伸入四根手指扩张了一下,然后贴着性器。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高潮的生殖腔缓缓摩擦着白元元的肉棒,精瘦的腰部缓慢下沉,穴口被性器撑得发白
幻流吞下了顶端,腿就开始发抖,“好撑……好大……”
白元元扶着他的腰,笑眯眯看着他,“宝宝加油。”
幻流红着脸,屏住呼吸下沉腰部,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停住动作,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一块。
“啊……已经好深了,到这里了”
白元元伸手去捏他的阴蒂,幻流被阴蒂拉扯的快感又沉了沉腰然后不动了,白元元叹了一口气,她要憋爆炸了,收回玩弄阴蒂的手,摸着他的腰狠狠往下按,同时腰部往上挺。
“啊啊啊——啊!!”
脐橙的姿势让肉棒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幻流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迎来了被限制高潮了这么久的第一个高潮,他黑瞳向上翻去,整个眼变得金黄,嘴角精致不住的留下涎水,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地方。
白元元却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她忍不住了,就着还在高潮的穴道就开始狠狠抽插,腰部已经彻底瘫软,他现在坐在她的性器上,被她一顶一顶的往上颠弄。
“啊……太深了——雌主……嗯啊!哈啊——”
这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被带入下波高潮,幻流满脑子都是插在他身体里的这根性器,已经想不到别的了,前端没有了皮筋的限制,高潮一波一波袭来,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不断的喷水。
白元元坐起身来,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性器早就突破子宫口了,在他的子宫里冲撞碾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淫液,拍打在二人腿间。
她把男人放平在石床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在她肩膀上,俯下身撕咬着幻流的乳头,身下动作越来越用力,子宫口也越来越酸胀。
白元元最后猛的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幻流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已经喷不出水的高潮,他性器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了一摊液体,原来刚刚被操弄的时候就已经失禁了。
白元元抽出性器看着他,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操傻了,幻流眼神失神的望着她,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白元元凑过去一听,“雌主……元元……雌主……”
什么也没有,只是单纯的一直叫她的名字,白元元笑着坐在他边上等他缓过神来。
幻流回过神来,想撑起身体拱进雌主怀里,却发现腰和腿酸软的不像话,甚至还在微微打颤,生殖腔和性器都火辣辣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白元元见他清醒了就下床想抱起他去水池里清洗,刚弯下腰就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向前倒去,直直倒在了幻流怀里。
“雌主!!!”
白元元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是幻流紧张无措不安的喊声。
白元元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撑起上身坐起来,茫然的打量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是纯白的一片,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眼神一凛就站起身来,她得回去,幻流他们还在等着她,女孩焦急得往前跑了起来,她要去找他们。
白元元没跑两步身边就浮起了一个小球,开始说话,“亲爱的小雌性,是吾召唤你来的哦~”
说话??!什么东西在说话??!
白元元闭着眼睛跑的更快了,妈妈救命!!!!有幽灵啊!!!!她最怕灵异事件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边喊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疯狂向前冲,直到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白元元脑袋回弹了一下往后跌去,跌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头一看,一个俊郎的兽人把她浮了起来,然后站到了笑眯眯的白发女人身边,她又回头一看,刚刚撞到的男人也站到了白发女人身边,她吞了口口水,往后慢慢退去,这种时候她都能想的天花乱坠——刚刚撞到的胸好软……
白发女人向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吾等感应到你的兽人有危险,才紧急把你召唤过来的。”
白元元看着她,“你是?”
白发女人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怜爱,“吾就是兽世大陆的雌神大人,千年前那场灾难让吾散去了大部分神力,连守护你们吾都无法做到,只能将弱小的你们散到各个平安的世界。”
“然而经历了和平的世界,很多宝贝都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主动切断了和吾的联系,剥夺了二次发育的神力,让吾传送她们回去,所以当吾感受到有人自愿留在这里,是很开心的。”
白元元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在原来的世界她也没有什么牵挂,她是一个孤儿,勤工俭学,兢兢业业的上了个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刚贷款买了个小loft公寓,房贷还没还完呢,就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有了家,西希会常常给他讲部落发生的好笑的事情,幻流就在边上缝兽皮或者处理祭司的事宜,珩冰为了解决她的发热期被生生做了一天一夜晕了过去,还被揍了两顿——想到这里白元元笑出了声。
她看着雌神大人,“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他们都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还没说完边上的兽人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站立的双腿抖了两下,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被边上那个兽人扶住了身体。
白元元:“???”
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头又慈爱的看着白元元,“没事,只是塞了个小玩具。”
白元元:“!!!”
“他们……是您的兽人吗?”
白发女人点了点头,凑到白元元耳边,“是兽神大人哦~”
老天爷,折寿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兽神大人两个啊,还被……
也许是被白元元震惊的样子惊到了,白发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噗嗤笑了出来,“吾等本就诞生于天地之间,兽世大陆与吾等共存亡,吾等降下神谕和祝福的时候不会现身,大陆便认为兽神只有一人,且和吾恩爱非常。”
白元元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了话语,“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但是现在你得去救你的兽人了。”
白元元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是西希还是幻流,还是珩冰,他们是受伤了吗,还是……唔”
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间,“都不是,你现在还没有遇到他,本来你们的相遇是在这个冬季,但是……他现在在南大陆的沙滩上,身上被下了药……”
白发女人摸了摸鼻子,“咳咳那个药是吾等玩耍的时候掉下大陆的烈性催情药,那个药是给神用的,他不交配会有生命危险,吾等等下把你传送过去,你解决一下”
白元元:“不是?您刚刚说什么?”
“咳咳,传送要开始了,元元宝贝,你的兽人性子有点烈,为了防止你下不去手,我给你准备了一点惊喜的小技能,同时我也下了烈性发情药在你身上哦~元元宝贝加油,我们回去啦。”
白元元都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见一阵白光包裹住了她,片刻后,她出现在了沙滩上,看着礁石上蜷缩成一团的蓝尾人鱼,陷入了沉思。
深蓝色波浪长发的男人脸埋在双臂间,蓝色尾巴把自己包成一团,尾尖往上却是红色的,耳尖也挂着透明的蹼。
雌神大人下的发情药真的很给力,在观察人鱼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发热,脑袋逐渐混沌,身体的热意就越来越明显,她走向人鱼边上,伸出手想碰碰他,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自己是她以后的雌主……
突然一只带着湿意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打断了她为出口的话语,“你是谁?怎么能进我的结界?”
白元元被这一下掐的脸都红了,还好她力气大,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
姬七猛的瞪大了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把自己手指掰开,“你……雌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他寒冰结界的女人,从他身体莫名其妙发热开始,他就躲到了这片无人的沙滩上,展开了领域,独自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情潮,药性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在发烫。
“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男人盯着她,冷冷的开口。
白元元被掐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神,身体的情欲就冲上了头,理智渐失,她看着蓝发男人嘴张张合合的,凑着就要亲上去。
还没碰到就被姬七阴沉着脸狠狠推开,带蹼的手掌指甲变尖对着她的脖子,“我不想动手,趁我没发火,赶紧滚。”
白元元已经听不到了,她只想上他。
沙滩突然钻出绿色的藤蔓,缠绕住姬七的双手,姬七一惊就要往后退,还是晚了一步,双手被藤蔓绑住往头顶上拉,原来这就是雌神大人说的小技能。
男人的身体被展示在了礁石上,白元元刚想凑过去就被尾巴狠狠拍开,男人彻底红了眼,疯狂摆动着尾巴,“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因为尾巴颜色,姬七从小就被海里当做异种,一个蓝尾的种群变异出了蓝尾红尖,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不全是父亲的基因,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知道返祖现象,父亲把他抛弃在了这片海域,这里全都是黑尾的人鱼,他在这里……也是突出的异类……
黑尾人鱼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当成这片海域里的一员,他已经无法回忆起幼崽的自己是怎么一次次从鲨鱼中逃生,一次次被海兽撕咬,他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常常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前几年大祭司巡游部落,为各个成年的兽人占卜,占卜结果有雌主的兽人会被大祭司留下,姬七没想到自己被大祭司留下了,顶着周围其他人鱼嫌恶的眼光和恶意的口吻
“异类也会有雌主吗?”
“雌主会喜欢他这种吗,蓝不蓝,红不红的?”
他充耳不闻,走到大祭司面前,大祭司摸着他的兽印说,慈爱的看着他,“孩子,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你们会很快乐,有幸福的小家。”
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幸福的小家……还有六个春天,他想,他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等待第二十二个春天。
可是现在,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夏季,他被一个陌生的雌性绑在这里,藤蔓应该是她的异能,挣脱不开,身体发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见她不知死活的又凑回来,一尾巴狠狠拍在她的头上,把她拍倒在了沙滩上。
白元元从沙滩上爬起来怒极反笑,一根更粗的藤蔓绑住他的尾巴缠绕在礁石上,手腕上的藤蔓更是勒的他发疼,“倒是忘了你还有条尾巴了。”
一只手摸上滑溜溜的鱼尾,被催情发热的身体早该接受交配了,姬七凭意志力坚持到现在,身体却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腹部和鱼尾的连接处,鳞片被顶开,漏出了人鱼的生殖器,往下滑去,一处的鳞片上翻着,露出湿润不已的生殖腔。
白元元已经神志不清了,控制藤蔓收的更紧防止他挣扎,前戏什么的完全想不起了,提起性器就抵在上面。
姬七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睁,他开始胡乱的挣扎,藤蔓勒出血痕却还是纹丝不动,一边往后躲开她的性器,一边做着无力的威胁,“滚开!别碰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没等他说完白元元就抓着他的腰,挺腰冲了进去,即使里面在发热,溢满了淫液,但是没有扩张足够,生殖腔被撕裂,血液顺着腿根流下,痛得姬七眼前一黑,却比不上心里无边的绞痛感。
他想,他一直在等的雌主也许……等不到了……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也没有了……为什么命运从来都是捉弄他。
悲哀莫过于心死,白元元的性器混着血液淫液不断进出,他的性器也被藤蔓缠住紧紧套弄,阴蒂被白元元揉搓捏扁,姬七红色的眼睛彻底暗了下来,他的身体竟然因为别的雌性,而充满了快感。
生殖腔逐渐得趣,缓过痛感开始绵延不断的传送快感,白元元一下撞得比一下用力,她已经没有理智了,冲撞到子宫口的时候,姬七狠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血液顺着嘴角留下。
白元元低头狠狠咬着他的乳头,失去理智的她更是没有了克制力,撕咬拉扯,咬的胸前全是血痕。
姬七从刚刚开始就只发出了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
一场无声的性爱。
……………………
白元元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之后,终于插进了他的子宫射了进去,情欲褪去,理智回神,白元元低头一看。
漂亮异常的蓝尾人鱼被轮绑在礁石上,礁石上全是蓝红相见的珍珠,是快感过剩的泪水,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脸,手臂被藤蔓绑住拉到头顶,手腕全是血迹,胸口上,乳头上,甚至兽印上都被白元元咬的全是血,往下看,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软着还被藤蔓捆着,生殖腔更是血液和淫液混合,肉眼可见的淫靡肿烂。
白元元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鱼尾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精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了下来,白元元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没有出声,伸手把他的脑袋掰正看着她,男人红色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他张口松开了一直咬着嘴唇,上面已经全是被咬出的伤口。
“我会杀了你的。”得到精液的姬七身体也逐渐凉了下来,凉透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元元张了张嘴没发声,然后沉默的解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藤蔓,在藤蔓解开的那一刻,姬七就扑上来,掐着她的脖子,指尖割破她的脖子流出了血液,姬七冷漠的看着鲜红的血,正要用力继续割下,就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一阵发烫。
他楞楞的低头往下看去,白元元趁他愣神赶紧爬到一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两个人都看到腹部的兽印周围渐渐显现了一圈荆棘,他结契了,只有天生有联系的兽人和雌主才会在首次交配后就结契成功,这是契合度。
白元元不知道有契合度这种东西,幻流没跟她说过,她以为是自己强行结契了他,虽然雌神说他就是她的兽人,但白元元还是觉的自己该死。
没有什么催情药的理由,没有什么本来就是她的兽人借口,她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抢上了他,说到底是她理亏,没有辩解的余地。
“……对不起”
白元元只能开口这么说,如果是她被这么对待,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如果等下他要杀她,那她也不能说什么,在这里待久了,她也变得和兽人一样恩怨分明,处事果断了,是她对不起他,所以结果怎么样她都接受。
只是……她还没和幻流西希珩冰,还有以后的他,好好过日子呢……
姬七看着自己身上的结契兽印,抬头扫视了一下雌性,发现她的肩膀上多了蓝红色的鱼尾,姬七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大声哭了起来。
白元元心慌了起来,要杀就杀,哭起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雌神说过他是自己的兽人,白元元顶着被杀的恐惧,双手双脚并用,悄悄爬了过去,戳了他一下,“……真的很……唔!!!”
姬七抬起脸冲向白元元那一刻,白元元都想到自己脖子被划开飙血的那一幕了,但是他只是冲上来,用伤痕累累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鼻尖,姬七不会亲吻,没人教过他,在刚刚那场痛苦的性爱里他也没得到亲吻,白元元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你……”
“我当时全身都在发热,并没有注意兽印在发烫,没有认出你,抱歉。”他竟是先一步开口道歉。
白元元惊的站了起来,“你别跟我道歉啊,我靠,是我的错,你还是扇我两巴掌吧,或者你打我,杀我都行,你别跟我道歉啊。”
白元元觉得自己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把自己杀了。
姬七看着她跳开,平静的开口说到,“大祭司说我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但是现在还是夏季,所以你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自己兽印,如果我注意到了……就不会……”
“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本来是要在冬季遇见的,但是……”白元元急得把从遇到雌神大人那里开始说给他听。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本来是要,是要在冬天相遇的……但是……”白元元声音越说越低,怎么说起来她自己都快不信了。
姬七没听她继续说下去,双手怀抱着她,脸在脖间微微蹭着,深蓝色的头发挠着白元元的脸,“我信……我信的。终于等你到你了,我的雌主。”
白元元犹豫的回抱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里就传来声音,“元元宝贝吾要送你回去了,不然被规则发现了,吾等要挨雷劈,吾等会清除他的记忆,修复他的身体,不用担心,等你们再次相遇,相爱,重新结契的时候,他会想起来一切。”
姬七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渐渐变得透明,心里克制不住的恐慌浮现在脸上,红色的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她,眼尾处还有珍珠粉末,“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再来吗?”
白元元眼看身体就要完全消失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会在冬季相遇,我会来找你的,我叫,白元元。”
深蓝色长发的蓝尾红尖男人坐在沙滩上,蜷缩着身子,身上的伤在不断修复,腹部的结契印记被剥去,脑子里仿佛有记忆被撕扯出去,他头痛欲裂,不断的重复着白元元的名字,用尖锐的指尖把名字刻在了手臂上,白元元三个字流下了长长的血迹。
“白元元……白元元……白元元……”
等把白元元传送回中大陆部落的结契石屋的时候,忽然想起她还没问他的名字,没事,蓝尾红尖的宝宝,她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等她走出石屋才发现,这里已经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