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元抹平他皱着的眉头,听到这无奈的笑着说,“不做了,乖乖睡吧。”
供结契使用的石屋都配有水池,她把晕倒的少年抱进池里清洗,掰开双腿看已经快被玩坏的生殖腔,那里已经被摩擦的充血红肿,阴蒂也血红血红的,穴口被性器长时间操弄,已经张开了一个小口,随着呼吸一缩一缩的。
白元元狠狠闭了闭眼,身下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她伸出手指掰开穴口,在手指碰上穴口的那一刻,少年浑身都颤了一下,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的哭着说,“呜呜——不要了,姐姐,不做了,好疼。”
她把里面的体液都清洗出来,抱着他哄了哄,“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只是给你清理一下。”
西希委屈的贴在她颈间闭着眼抽泣,已经被干傻了。
白元元注意到他小腹的狼性兽印已经打上了一圈荆棘,又在自己身上找了找,看到自己肚脐眼上方有一个狼型图案,结契成功了。
等她清洗完把少年抱起来,却发现床上桌子上都是恩爱的痕迹,已经没有放少年的地方了,他们甚至没有可以更换的兽皮……
在她抱着少年发愁的时候,幻流和珩冰已经办完事走了进来。
………………
结契仪式结束后,幻流就被大祭司拉去处理流浪兽入侵的后事了,他顺带带走了珩冰。
珩冰是在这附近生活的蛇兽,蛇兽都独立生活在外,这么大型的流浪兽入侵,说不定有看到流浪兽的集结。要想搞清楚这次入侵谁主导,以及逃走的流浪兽去哪了,肯定要一只本地蛇,他是最好的选择。
珩冰倒是无所谓,这附近住了些什么东西他确实知道,但是一向事不关己。
听到幻流说流浪兽之前要抢走白元元,他一下就把附近流浪兽的窝全部报了出去——什么东西也敢来抢他的雌主了。
然后跟幻流出去捣窝了,他一边走一边跟幻流打赌,“一天时间,赌那头狼晕过去。”
幻流平静的看着他,“不会吧,西希是我们部落战斗力最强的狼。”
珩冰笑了笑,想到自己被操弄的狼狈样,抽插生殖腔和内射孕囊的快感,他现在都能回忆起来,想到那些情色的记忆,生殖腔竟然开始湿润起来,他不漏痕迹的闭了闭腿根,“赌摘100个麻瓜怎么样?”
毕竟他家雌主真的挺爱吃麻瓜的。
两个兽人在清理完周围的流浪兽之后,又去周边探查了一圈,等到一天时间结束才慢慢回到石屋。
………………
幻流到底还没和白元元真正交配,他以为珩冰被操晕过去是因为白元元的发热期没有理智太凶狠了,但是现在他甚至离石屋还有一段距离,都闻到了强烈的交配的信息……还有西希的味道……
等进屋看到一片狼藉,他才意识到自家雌主的交配能力有多变态。
珩冰看着幻流呆呆的样子,又上前戳了戳白元元怀里昏睡的西希,然后把西希从她怀里抗走,随便裹了两片蛇皮,“啧,真没用。”
这是报他之前说他的仇
扛着西希走出石屋的时候,回头看着幻流笑了笑,“我赢了。”
白元元疑惑,“什么赢了?”
“咳咳……没什么。”幻流红了红脸。
幻流看到女孩手腕的蛇环,腹部的狼印,让他心里迫切的也想要自己的鹰翅印在她身上。
他看着屋里全是欢爱的痕迹,像风一下冲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新兽皮,抖着手给她穿上,白元元笑着握住他,“你抖什么?”
幻流脸更红了,给她穿好兽皮,认真的看着她,被操晕又怎么样——“我想要你,雌主。”
然后抱着她出门,走到了另一个石屋——作为结契仪式的地盘,这里全都是供来交配的石屋。
白元元被轻轻放到石床上,幻流欺身压上来,不知何时变化的金眼黑瞳盯着她,“雌主,操我。”
白元元看着那双金眸黑瞳的眼睛,充满渴求的望着她,心软下来一截,轻轻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起身。
幻流从她身上下来躺到边上,白元元伸手掀开了他的兽皮,手托住他的腿弯向上压,盯着那处淫靡的穴口。
在春天的时候,西希没“成年”,幻流却是成年了的,白元元毫无顾忌的,用手指把这处地方玩透了,现在被她紧紧盯着,身体回忆起手指深入的快感,收缩穴口发出噗嗤的声音。
“雌主……唔!不要——脏……啊——”
白元元低头凑上了生殖腔,舌头顶开阴唇,探入了紧致的穴道,她用舌头在里面肆无顾忌的舔着,鼻尖抵上阴蒂缓缓摩擦,幻流颤抖的伸出手来推她的头,手上却没使力。
白元元见状更是伸长舌头尽力往里探,把内壁舔得滋滋作响,一只手悄悄放下了腿弯,捏上了红彤彤的阴蒂,腿根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幻流双腿不自觉合拢夹住她的头,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堆积的快感代入高潮的前一刻,白元元用力打开了他的大腿,抬起了头,幻流狠狠挺腰追了上去,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
幻流睁开眼含着生理泪水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
“啊哈……雌主……”
白元元嘴上都是他生殖腔分泌的淫液,嘴唇看起来水灵灵的很好亲,幻流凑着脑袋就要过去要亲吻,被一根手指抵开了头,幻流眼神一暗,雌主为什么不和他亲亲。
“还没结束呢宝宝”
幻流红着脸别开了脸,宝宝是她在床上特别喜欢叫的称呼,她跟他们解释过这是对伴侣的一种爱称,自那以后,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心跳加速。
生殖腔在高潮前期失去了快感的刺激,这下正空虚的一张一张的,白元元伸进去了一根手指,缓缓抽插着,延续了刚刚的快感,幻流也在手指的动作下逐渐挺腰,配合着手指律动,想要达到刚刚没到的高潮。
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更是方便的在内壁到处剐蹭,阴蒂被大拇指碾压着,幻流呼吸一窒,颤抖着腰就往上挺,健硕的腰部越发用力,让白元元的手指一次插得比一次深。
幻流的呼吸越来越重,生殖腔夹的手指越来越紧,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白元元又抽出了手指。
“啊哈……啊……呜!!!”
又一次被打断高潮,幻流的腰挺了两下落在了石床上,微微颤抖着。
白元元却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伸出手抹了把生殖腔的水,就往他性器上抹去,一下一下套弄着,拇指刮过顶端,指尖划过铃口,肉棒在她手底下一跳一跳的颤动着。
幻流伸出手想制止她,又不敢真的用力,只能虚虚抓在她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
但是身前的女孩并不满足于此,她一只手放开了肉棒,又往生殖腔探去,三根手指一并插入花穴,噗嗤一下溅出淫液在他的大腿上。
白元元只是插进去就不动了,上面套弄的手也停了下来。
幻流已经被多次打断的高潮弄得快崩溃了,他红着眼睛看着她,“动一下,雌主……求你——我要到了,我马上要到了,你动一下。”
白元元不为所动,缓慢抽出了三根手指,又放回前身套弄着,低头吻去从漂亮眼睛里溢出的泪水。
“乖宝宝,用这里高潮,好不好~”
幻流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不管用哪里,他要高潮,他想高潮。
白元元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白皙的腰线随着她的动作颤抖着,肉棒在手里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幻流红着眼睛狠狠挺腰,射出精液,却被白元元掐住了根部。
“啊啊啊——啊——雌主!你……”
精液逆流的感觉让幻流闭着眼狠狠跌在了床上,整个人都颤栗着——又一次被打断高潮。
幻流睁开眼雌主无辜的对着他笑,“宝宝为什么不射,不想用这里高潮吗,那我们用生殖腔好不好~”
男人已经被她欺负的眼尾泛红,从眼角不断流出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他听着女孩恶劣的,无理取闹的要求,闭上眼又点了点头——总归我只鹰都是她的,她想怎么玩就随她去了。
白元元得到同意又伸出三根手指插进生殖腔,生殖腔被反复无常的快感逼迫的敏感至极,插进去就开始猛烈收缩想要达到一直没到的高潮,幻流也猛烈喘息着。
但她的雌主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脸笑容的观察着腔口,手指插进去不动,等生殖腔放松,慢慢抽出来,又插进去,循环往复。
“啊嗯——唔……啊……哈啊……”
幻流终于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探向自己的生殖腔,想要缓解这股磨人的一直到达不了顶点的高潮,却被白元元抓住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套弄。白元元伸出手解开头上的皮筋,绑住了他性器的根部。
“乖宝宝,知道你想玩,你玩这个,我玩这个。”
说完又去玩弄他的生殖腔。
幻流的精瘦的腰已经在数次濒临高潮的快感下酸软,腿根也不受控制的颤抖,手却听话的套弄着涨红了的性器。
幻流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委屈的开始胡思乱想,他不知道雌主为什么这么欺负他,是因为他没抓住她的手让她掉下瀑布了吗,还是因为他弄丢了她整整一天一夜,又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他,才会让他这样狼狈不堪。
永远到不了的高潮,永远射不出的精液,还有开始没得到的亲吻,都转变成胸腔里要溢出来的酸胀委屈,他终于崩溃的哭出了声,开始无助的哭泣,
“呜呜……雌主……对不起……我不知道……嗝……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呜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抽搐,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套弄着,不敢不听她的话,另一只手却不断抹着溢出来的泪水,他怎么抹也抹不干净,他觉得他现在一定很丢人,但他心里好难受,酸酸涨涨的让他一直溢出眼泪,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再也没哭过,都是在床上因为快感而生出的泪水。
白元元看着他哭的抽搐的身体才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手指,把他从床上拉到怀里,拉着手不让他继续套弄下去,轻轻拍着他颤抖的背,“没有没有,是我错了,我的错,这不是惩罚宝宝,这只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她只是喜欢看人被高潮逼到崩溃罢了,但等幻流真的崩溃的哭出来,她又觉得心疼了。
幻流埋在她脖间抽泣着,双手死死抱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泪水落在白元元脖子上,她心疼坏了,“真的没有宝宝,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做的都很好,我很喜欢。”
幻流在她轻声细语的哄声中逐渐停止了抽泣,被白元元拉出了怀抱抬起了头,眼睛哭的红肿不堪,看了一眼白元元又委屈的别开了眼,白元元抱着他的头细细的亲吻着,“对不起宝宝,让你委屈了,下次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被欺负成这样的男人却摇了摇头,“雌主喜欢就可以玩,只是……下次能不能多亲亲我。”
白元元心疼的看着他,委屈成这样了还让她继续玩,只多要了几个亲亲,她真的,要喜欢死他了。
她狠狠的亲他了几口,解开了他性器上的皮筋,随意撸动了几下,性器立马就喷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甚至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幻流又脸红了,看着她身上的精液,手足无措的就想去擦,白元元本来想恶趣味叫他舔干净的,但是刚刚已经欺负的那么狠了,不好。
等擦干净她下巴上的液体之后,看白元元伸手去摸他的生殖腔,幻流实在是被限制高潮整怕了,他一咬牙他轻轻把白元元推倒在石床上,跨腿坐在了她腰上,“雌主,让我来好不好?”
白元元挑了挑眉,“可以。”
第一次交配就脐橙,等下有幻流好果汁吃。
幻流哪里知道这么多花样,他只觉得这样可以稍微掌握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而已。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掰开了穴口,伸入四根手指扩张了一下,然后贴着性器。从刚刚到现在一直没高潮的生殖腔缓缓摩擦着白元元的肉棒,精瘦的腰部缓慢下沉,穴口被性器撑得发白
幻流吞下了顶端,腿就开始发抖,“好撑……好大……”
白元元扶着他的腰,笑眯眯看着他,“宝宝加油。”
幻流红着脸,屏住呼吸下沉腰部,吞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停住动作,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一块。
“啊……已经好深了,到这里了”
白元元伸手去捏他的阴蒂,幻流被阴蒂拉扯的快感又沉了沉腰然后不动了,白元元叹了一口气,她要憋爆炸了,收回玩弄阴蒂的手,摸着他的腰狠狠往下按,同时腰部往上挺。
“啊啊啊——啊!!”
脐橙的姿势让肉棒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幻流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迎来了被限制高潮了这么久的第一个高潮,他黑瞳向上翻去,整个眼变得金黄,嘴角精致不住的留下涎水,生殖腔一股一股的喷出淫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地方。
白元元却没有给他缓神的时间,她忍不住了,就着还在高潮的穴道就开始狠狠抽插,腰部已经彻底瘫软,他现在坐在她的性器上,被她一顶一顶的往上颠弄。
“啊……太深了——雌主……嗯啊!哈啊——”
这波高潮还没结束又被带入下波高潮,幻流满脑子都是插在他身体里的这根性器,已经想不到别的了,前端没有了皮筋的限制,高潮一波一波袭来,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生殖腔不断的喷水。
白元元坐起身来,抱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性器早就突破子宫口了,在他的子宫里冲撞碾磨,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淫液,拍打在二人腿间。
她把男人放平在石床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在她肩膀上,俯下身撕咬着幻流的乳头,身下动作越来越用力,子宫口也越来越酸胀。
白元元最后猛的抽插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子宫里,幻流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已经喷不出水的高潮,他性器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蓄了一摊液体,原来刚刚被操弄的时候就已经失禁了。
白元元抽出性器看着他,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操傻了,幻流眼神失神的望着她,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白元元凑过去一听,“雌主……元元……雌主……”
什么也没有,只是单纯的一直叫她的名字,白元元笑着坐在他边上等他缓过神来。
幻流回过神来,想撑起身体拱进雌主怀里,却发现腰和腿酸软的不像话,甚至还在微微打颤,生殖腔和性器都火辣辣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白元元见他清醒了就下床想抱起他去水池里清洗,刚弯下腰就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向前倒去,直直倒在了幻流怀里。
“雌主!!!”
白元元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是幻流紧张无措不安的喊声。
白元元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撑起上身坐起来,茫然的打量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是纯白的一片,她这是——又穿越了吗?
眼神一凛就站起身来,她得回去,幻流他们还在等着她,女孩焦急得往前跑了起来,她要去找他们。
白元元没跑两步身边就浮起了一个小球,开始说话,“亲爱的小雌性,是吾召唤你来的哦~”
说话??!什么东西在说话??!
白元元闭着眼睛跑的更快了,妈妈救命!!!!有幽灵啊!!!!她最怕灵异事件了!!!!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边喊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疯狂向前冲,直到撞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白元元脑袋回弹了一下往后跌去,跌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头一看,一个俊郎的兽人把她浮了起来,然后站到了笑眯眯的白发女人身边,她又回头一看,刚刚撞到的男人也站到了白发女人身边,她吞了口口水,往后慢慢退去,这种时候她都能想的天花乱坠——刚刚撞到的胸好软……
白发女人向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吾等感应到你的兽人有危险,才紧急把你召唤过来的。”
白元元看着她,“你是?”
白发女人笑着,眼神却充满了怜爱,“吾就是兽世大陆的雌神大人,千年前那场灾难让吾散去了大部分神力,连守护你们吾都无法做到,只能将弱小的你们散到各个平安的世界。”
“然而经历了和平的世界,很多宝贝都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主动切断了和吾的联系,剥夺了二次发育的神力,让吾传送她们回去,所以当吾感受到有人自愿留在这里,是很开心的。”
白元元尴尬的挠了挠头,其实在原来的世界她也没有什么牵挂,她是一个孤儿,勤工俭学,兢兢业业的上了个大学,毕业工作了几年,刚贷款买了个小loft公寓,房贷还没还完呢,就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感觉到自己有了家,西希会常常给他讲部落发生的好笑的事情,幻流就在边上缝兽皮或者处理祭司的事宜,珩冰为了解决她的发热期被生生做了一天一夜晕了过去,还被揍了两顿——想到这里白元元笑出了声。
她看着雌神大人,“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他们都对我很好,您不用担心……”
还没说完边上的兽人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站立的双腿抖了两下,腿间流下透明的液体,被边上那个兽人扶住了身体。
白元元:“???”
白发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回头又慈爱的看着白元元,“没事,只是塞了个小玩具。”
白元元:“!!!”
“他们……是您的兽人吗?”
白发女人点了点头,凑到白元元耳边,“是兽神大人哦~”
老天爷,折寿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兽神大人两个啊,还被……
也许是被白元元震惊的样子惊到了,白发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噗嗤笑了出来,“吾等本就诞生于天地之间,兽世大陆与吾等共存亡,吾等降下神谕和祝福的时候不会现身,大陆便认为兽神只有一人,且和吾恩爱非常。”
白元元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女人打断了话语,“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但是现在你得去救你的兽人了。”
白元元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是西希还是幻流,还是珩冰,他们是受伤了吗,还是……唔”
一根手指抵在她唇间,“都不是,你现在还没有遇到他,本来你们的相遇是在这个冬季,但是……他现在在南大陆的沙滩上,身上被下了药……”
白发女人摸了摸鼻子,“咳咳那个药是吾等玩耍的时候掉下大陆的烈性催情药,那个药是给神用的,他不交配会有生命危险,吾等等下把你传送过去,你解决一下”
白元元:“不是?您刚刚说什么?”
“咳咳,传送要开始了,元元宝贝,你的兽人性子有点烈,为了防止你下不去手,我给你准备了一点惊喜的小技能,同时我也下了烈性发情药在你身上哦~元元宝贝加油,我们回去啦。”
白元元都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见一阵白光包裹住了她,片刻后,她出现在了沙滩上,看着礁石上蜷缩成一团的蓝尾人鱼,陷入了沉思。
深蓝色波浪长发的男人脸埋在双臂间,蓝色尾巴把自己包成一团,尾尖往上却是红色的,耳尖也挂着透明的蹼。
雌神大人下的发情药真的很给力,在观察人鱼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发热,脑袋逐渐混沌,身体的热意就越来越明显,她走向人鱼边上,伸出手想碰碰他,想着怎么开口解释自己是她以后的雌主……
突然一只带着湿意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打断了她为出口的话语,“你是谁?怎么能进我的结界?”
白元元被这一下掐的脸都红了,还好她力气大,硬生生掰开了他的手,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
姬七猛的瞪大了红色的眼睛看着她把自己手指掰开,“你……雌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他寒冰结界的女人,从他身体莫名其妙发热开始,他就躲到了这片无人的沙滩上,展开了领域,独自抵御这突如其来的情潮,药性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在发烫。
“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男人盯着她,冷冷的开口。
白元元被掐了一下,没来得及缓神,身体的情欲就冲上了头,理智渐失,她看着蓝发男人嘴张张合合的,凑着就要亲上去。
还没碰到就被姬七阴沉着脸狠狠推开,带蹼的手掌指甲变尖对着她的脖子,“我不想动手,趁我没发火,赶紧滚。”
白元元已经听不到了,她只想上他。
沙滩突然钻出绿色的藤蔓,缠绕住姬七的双手,姬七一惊就要往后退,还是晚了一步,双手被藤蔓绑住往头顶上拉,原来这就是雌神大人说的小技能。
男人的身体被展示在了礁石上,白元元刚想凑过去就被尾巴狠狠拍开,男人彻底红了眼,疯狂摆动着尾巴,“别碰我,恶心的东西……”
因为尾巴颜色,姬七从小就被海里当做异种,一个蓝尾的种群变异出了蓝尾红尖,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不全是父亲的基因,这个时代的人甚至不知道返祖现象,父亲把他抛弃在了这片海域,这里全都是黑尾的人鱼,他在这里……也是突出的异类……
黑尾人鱼们自然也不会把他当成这片海域里的一员,他已经无法回忆起幼崽的自己是怎么一次次从鲨鱼中逃生,一次次被海兽撕咬,他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的时候,常常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前几年大祭司巡游部落,为各个成年的兽人占卜,占卜结果有雌主的兽人会被大祭司留下,姬七没想到自己被大祭司留下了,顶着周围其他人鱼嫌恶的眼光和恶意的口吻
“异类也会有雌主吗?”
“雌主会喜欢他这种吗,蓝不蓝,红不红的?”
他充耳不闻,走到大祭司面前,大祭司摸着他的兽印说,慈爱的看着他,“孩子,你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你们会很快乐,有幸福的小家。”
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幸福的小家……还有六个春天,他想,他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等待第二十二个春天。
可是现在,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夏季,他被一个陌生的雌性绑在这里,藤蔓应该是她的异能,挣脱不开,身体发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见她不知死活的又凑回来,一尾巴狠狠拍在她的头上,把她拍倒在了沙滩上。
白元元从沙滩上爬起来怒极反笑,一根更粗的藤蔓绑住他的尾巴缠绕在礁石上,手腕上的藤蔓更是勒的他发疼,“倒是忘了你还有条尾巴了。”
一只手摸上滑溜溜的鱼尾,被催情发热的身体早该接受交配了,姬七凭意志力坚持到现在,身体却无法抑制的起了反应,腹部和鱼尾的连接处,鳞片被顶开,漏出了人鱼的生殖器,往下滑去,一处的鳞片上翻着,露出湿润不已的生殖腔。
白元元已经神志不清了,控制藤蔓收的更紧防止他挣扎,前戏什么的完全想不起了,提起性器就抵在上面。
姬七看到这一幕,怒目圆睁,他开始胡乱的挣扎,藤蔓勒出血痕却还是纹丝不动,一边往后躲开她的性器,一边做着无力的威胁,“滚开!别碰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没等他说完白元元就抓着他的腰,挺腰冲了进去,即使里面在发热,溢满了淫液,但是没有扩张足够,生殖腔被撕裂,血液顺着腿根流下,痛得姬七眼前一黑,却比不上心里无边的绞痛感。
他想,他一直在等的雌主也许……等不到了……他一直期待的小家也没有了……为什么命运从来都是捉弄他。
悲哀莫过于心死,白元元的性器混着血液淫液不断进出,他的性器也被藤蔓缠住紧紧套弄,阴蒂被白元元揉搓捏扁,姬七红色的眼睛彻底暗了下来,他的身体竟然因为别的雌性,而充满了快感。
生殖腔逐渐得趣,缓过痛感开始绵延不断的传送快感,白元元一下撞得比一下用力,她已经没有理智了,冲撞到子宫口的时候,姬七狠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血液顺着嘴角留下。
白元元低头狠狠咬着他的乳头,失去理智的她更是没有了克制力,撕咬拉扯,咬的胸前全是血痕。
姬七从刚刚开始就只发出了进去的时候的那一声。
一场无声的性爱。
……………………
白元元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之后,终于插进了他的子宫射了进去,情欲褪去,理智回神,白元元低头一看。
漂亮异常的蓝尾人鱼被轮绑在礁石上,礁石上全是蓝红相见的珍珠,是快感过剩的泪水,他偏过头不让她看脸,手臂被藤蔓绑住拉到头顶,手腕全是血迹,胸口上,乳头上,甚至兽印上都被白元元咬的全是血,往下看,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软着还被藤蔓捆着,生殖腔更是血液和淫液混合,肉眼可见的淫靡肿烂。
白元元赶紧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鱼尾微微的颤抖了两下,精液顺着蓝色的鱼尾流了下来,白元元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没有出声,伸手把他的脑袋掰正看着她,男人红色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他张口松开了一直咬着嘴唇,上面已经全是被咬出的伤口。
“我会杀了你的。”得到精液的姬七身体也逐渐凉了下来,凉透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白元元张了张嘴没发声,然后沉默的解开了他身上缠绕着的藤蔓,在藤蔓解开的那一刻,姬七就扑上来,掐着她的脖子,指尖割破她的脖子流出了血液,姬七冷漠的看着鲜红的血,正要用力继续割下,就感觉到自己腹部的兽印一阵发烫。
他楞楞的低头往下看去,白元元趁他愣神赶紧爬到一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
两个人都看到腹部的兽印周围渐渐显现了一圈荆棘,他结契了,只有天生有联系的兽人和雌主才会在首次交配后就结契成功,这是契合度。
白元元不知道有契合度这种东西,幻流没跟她说过,她以为是自己强行结契了他,虽然雌神说他就是她的兽人,但白元元还是觉的自己该死。
没有什么催情药的理由,没有什么本来就是她的兽人借口,她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抢上了他,说到底是她理亏,没有辩解的余地。
“……对不起”
白元元只能开口这么说,如果是她被这么对待,她一定会杀了那个人,如果等下他要杀她,那她也不能说什么,在这里待久了,她也变得和兽人一样恩怨分明,处事果断了,是她对不起他,所以结果怎么样她都接受。
只是……她还没和幻流西希珩冰,还有以后的他,好好过日子呢……
姬七看着自己身上的结契兽印,抬头扫视了一下雌性,发现她的肩膀上多了蓝红色的鱼尾,姬七捂着脸低低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大声哭了起来。
白元元心慌了起来,要杀就杀,哭起来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雌神说过他是自己的兽人,白元元顶着被杀的恐惧,双手双脚并用,悄悄爬了过去,戳了他一下,“……真的很……唔!!!”
姬七抬起脸冲向白元元那一刻,白元元都想到自己脖子被划开飙血的那一幕了,但是他只是冲上来,用伤痕累累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鼻尖,姬七不会亲吻,没人教过他,在刚刚那场痛苦的性爱里他也没得到亲吻,白元元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你……”
“我当时全身都在发热,并没有注意兽印在发烫,没有认出你,抱歉。”他竟是先一步开口道歉。
白元元惊的站了起来,“你别跟我道歉啊,我靠,是我的错,你还是扇我两巴掌吧,或者你打我,杀我都行,你别跟我道歉啊。”
白元元觉得自己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把自己杀了。
姬七看着她跳开,平静的开口说到,“大祭司说我的雌主会在第二十二个春天的冬季到来,但是现在还是夏季,所以你来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自己兽印,如果我注意到了……就不会……”
“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本来是要在冬季遇见的,但是……”白元元急得把从遇到雌神大人那里开始说给他听。
“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本来是要,是要在冬天相遇的……但是……”白元元声音越说越低,怎么说起来她自己都快不信了。
姬七没听她继续说下去,双手怀抱着她,脸在脖间微微蹭着,深蓝色的头发挠着白元元的脸,“我信……我信的。终于等你到你了,我的雌主。”
白元元犹豫的回抱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脑袋里就传来声音,“元元宝贝吾要送你回去了,不然被规则发现了,吾等要挨雷劈,吾等会清除他的记忆,修复他的身体,不用担心,等你们再次相遇,相爱,重新结契的时候,他会想起来一切。”
姬七感受到怀里的女孩渐渐变得透明,心里克制不住的恐慌浮现在脸上,红色的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她,眼尾处还有珍珠粉末,“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再来吗?”
白元元眼看身体就要完全消失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们会在冬季相遇,我会来找你的,我叫,白元元。”
深蓝色长发的蓝尾红尖男人坐在沙滩上,蜷缩着身子,身上的伤在不断修复,腹部的结契印记被剥去,脑子里仿佛有记忆被撕扯出去,他头痛欲裂,不断的重复着白元元的名字,用尖锐的指尖把名字刻在了手臂上,白元元三个字流下了长长的血迹。
“白元元……白元元……白元元……”
等把白元元传送回中大陆部落的结契石屋的时候,忽然想起她还没问他的名字,没事,蓝尾红尖的宝宝,她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等她走出石屋才发现,这里已经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