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时不时响起的鸟叫声和人的交流声很好掩盖了屋内的动静,门被关紧反锁,你跪坐在床上,陆沉则衣物齐整站在床边。
表面来看,你们的身影交迭只像是在接吻,但实际上,男人俯身轻吻着你的颈侧,大手已经缓慢探进裙下,剥开内裤,熟稔地撩拨着你水淋淋的腿心。
快乐来得迅速,只几分钟,你就急急喘息着,在男人手上泄掉。
“好舒服……”你咬了咬嘴唇,红着脸拿过纸巾,跪坐在床边给陆沉擦手。指尖有闷出的红潮,是你刚才用身体捂出来的。
轻轻攥住他的手腕,你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还想…还想再来一次……”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一试吗?”陆沉靠得愈近。
你确信自己被他勾引了,伸手轻轻摘掉他的眼镜:“过一会儿妈妈要是来问,我就说…就说……”
“就说什么?”陆沉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被你父母撞见你们二人亲昵的场面,他把你的头发拨到耳后,亲了亲你的眼睛。
你也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小声道:“我就说,我才没有见过陆先生。”
陆沉把你从身上抱下来,起身将你按在床上,眼里兴味盎然:“在自己家里,也叫我陆先生吗?”
你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望着他的脸实在说不出口,只得抱紧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胸口,闷闷叫他一声:“小叔叔。”
陆沉没有应你,但你明显感觉他放在你腰上的手紧了几分。
喉结滚动,陆沉把你抱到自己身上,低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你喔了一声:“你不喜欢吗?”
陆沉没说话,而是捏住你的一只手径直往下,放在腿间勃起硬挺的东西上面。
你现在晓得了他的意思。明显硬得更厉害了……
指奸的过程磨人,生理与心理都是一样,高潮的频率完全掌控在对方手里,无限近似于一场赌率随机的比赛。
“很多水,”陆沉低低道,长指顺着肉缝探进去,边揉边缓慢而强势地破开窄穴,没进你的身体。
“好撑……”你呜咽着攀紧他的肩膀,咬他的脖子。
陆沉没有着急抽送,只是慢慢进入又退出,待手指沾了足够的淫水,才来到前面,分开肉缝,耐心地揉弄阴蒂的位置,等它受不了探出头来。
你试着在陆沉身上种草莓,但也许是男女间的差异,在他身上留下印子很难,你用了一点儿力气方才吮出个浅浅的红印。舌尖没什么技巧地挨着他的颈动脉慢慢舔,陆沉被你弄得愈发难耐,力气也难以自控地加重。
好粗……你不自觉弓起腰,这种直上直下的插入最要命,像是什么钉进来一样。
下意识吞吐了一下,却被陆沉再度重重插进来的手指弄出了眼泪。你把下巴搭在男人肩头,眼神空茫,期待又畏惧着他的动作。一切都可以完全放心地交给他,而这种失重的期待又反复加剧着快感。
他的手活真得很好,揉捏你的腿心时,你只觉得身上一块骨头也没有,任他一点点全部揉进掌心,揉成湿淋淋开放的花朵。
“想舔你。”陆沉的声音喑哑:“很多水,宝贝,夹紧腿就能感受到,要试试吗?和我说的一样,流得满腿都是……怎么这么湿,嗯?”
你呜咽着并紧腿,把他的手腕夹在腿间,那种熟悉的感觉正如同潮水般一浪一浪地涌上来。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泄的,恢复意识的时候,你已经软倒在陆沉身上,坐着他的一根手指,下身收得很紧,使劲吮吸着男人的指尖,像是想要榨出他的精液。
陆沉的眼神告诉你,他现在很想操你,并且想像昨天一样,让你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把肉棒当做唯一的支撑点,一次次被迫又自愿地完全吃进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蹙着眉叫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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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在下一章。不写过生日了,直接跳过开车,坐等明天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