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并肩作战了不知道多少次,默契得像是亲兄弟,但就这一句话,这两人的气氛一下降到冰点。过了一会儿,沉晦才开口打破平静:“你还打算对医生动手吗?”
宋侑泽“哈”了一声,压低声音:“等我哥醒了就动手,”他笑眯眯地说,“我什么时候手软过——倒是你,你对医生还挺特别啊。”
沉晦说:“特别?”
他的呼吸声一瞬间有点响,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你动手的时候叫我就是。”
嘉乐把橙黄色的晶核握在手中,晶核的颜色迅速地变浅,到最后变成完全的透明玻璃,碎在了嘉乐的手心里。
然后是熟悉的燥热袭来。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异能升级的燥热,突然又感受到,觉得格外的难受。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热意,随便一动都说不出来的麻痒,她怕把裤子弄脏,就把内裤外裤都脱了,迭好放在床尾。把被子夹在腿间,用粗糙的布料一点一点磨腿心的软肉,磨得腿根发软。
还是不够。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下去,一下一下揉鼓鼓的阴唇,她太湿了,没怎么揉水就溢出来,浸透她的手指,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自己没什么章法,两根手指夹着阴唇,笨拙地刺激阴蒂,快感像是温泉,却怎么都到达不了极点。
她喘息了一下,分开阴唇,用手指一点一点摸索着。
……
沉晦一直没睡着,他听力很好,听见里屋细小的呻吟声,很轻很轻,压低了,像是软软的一声猫叫,或者是谁梦中的呓语,被晚风一吹就散了。
偏偏让人在意。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医生的房门。他闭上眼睛,声音反而变得更清晰:细微的水声,轻轻的,急促的喘息。
他侧躺着,躺在自己并不柔软的衣服上,身上简单地盖了件外套。
他蹙眉,那些细小但诱人的声音轻轻钻到他耳朵里,他突然明悟,终于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是医生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