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怕尼斯虎会对乳猪不利,只是看到它直接跟着别人跑了,有些不是味儿。然则正事要紧,他跟尼斯虎上了办公室,示意身后的部下跟着乳猪。
烧鹅看身后两个男人都走了,马上抱起乳猪,哪怕沾了油:「你跟那个人怎么回事?你俩好上了?」
乳猪像被父母抓着问早恋般:「没有没有,只是我为了求他来救你,卖身给他了。」
「卖身?!那现在不亏大了?我根本不用他救。赶紧反悔吧!留在我这里。」它既感动又不忿,手指戳了戳乳猪的脑门。
「⋯⋯不太好吧?」乳猪想到要离开他,又有点舍不得:「他对我很好的,而且好像是很厉害的身份,甚么虫元帅?我怕他报復。」
「虫元帅?」烧鹅狐疑:「该不会是虫族元帅吧?」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乳猪猛地点头。
想到虫族的威名,烧鹅也知道不好惹:「那⋯⋯那还真不好反悔,既然你说对你很好,那就罢了,要是被欺负了被打了记得来告诉我,最多我重操旧业救你出来。」
「不会的,它没有打过我,还会让我很舒服。」
「甚么???!」
在烧鹅的审问下,乳猪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烧鹅万万没想到性教育迟了一步,一时不察就被拱走了。
烧腊之间的沟通比人和烧腊更高效。在烧鹅的解释下,乳猪的脸越来越红,终于后知后觉地为那不知节制的几天几夜害羞。
烧鹅忿忿不平:「这个变态!小孩子都不放过。」
「不⋯⋯不要这样说,他有解释过,是⋯⋯是我主动的,他原本不想的。」乳猪怕烧鹅从此讨厌他,为他辩解。
想起自己摆的那些姿势⋯⋯真的太不要脸了,难怪他那时那么无奈。
「最后还不是做了吗!」烧鹅快炸毛了,又捉着乳猪问:「那我问你,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知道。」当日的乳猪理直气壮地说喜欢,现在反而不知道。
烧鹅知道这些对它来说还要时间消化:「总之你一天还没想清,就不能再和他做了!知道没?跟我念:大变态,手放开,性侵害,不应该!」
「大变态,手放开,性侵害,不应该。」乳猪乖乖地覆述。
烧鹅逼着乳猪背下来才放心,带着它去吃饭。
作者的话:
在沙雕肉文里写防止性侵害口号大概是我写过最狂的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