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翻成仰躺,左脚立在床边,右脚跪在她腿间,拉起她一边腿将下身重新撸动复苏。
“你不是说不会用大棍子捅我吗?”
姜晞想踢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扶着棍子,目光像野兽一样扫荡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时,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并拢,那里像会呼吸一样收张,又吐出一泡水。
怎么,怎么怕的时候又在想象,他这次插进来会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
他伸手到肉唇里抠挖几下,又收回。
帐顶的明珠照出指尖沾上的透明晶亮的水渍,他似乎很满意,扶着大棍子对着自己那里慢慢挤进了一个头。
又趁她在努力吞咽的时候又使坏一气儿顶了个尽。
还是那么大,那么热,像能捅穿她的肚子。姜晞被胀得直摇头,但除了勉力承受什么办法也没有。
他今夜动作格外急,紧紧抓着她的脚腕埋头奋力耕耘,一下一下又重又快,似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用这烫热的棍子熨平。
还没插进来时那不受控制涌出热流的空虚好像被他那么一胀全驱散了,丝丝期盼着什么的瘙痒却越磨越明显。
她绷紧脚尖,一下吸住了正在里头翻江倒海的肉棍。
姬衍不防她还有这些招数,险些又成了她嘴里不中用的男人。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身下人一眼,果然淫妇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时空如何变幻,她天生的就是会吸男人的阳根。
姜晞看他的表情还以为自己做错事了,想松开他,但紧张时越嘬越紧,把姬衍箍得倒抽凉气。
他干脆又上了床,抽了枕头垫高她的腰,将一双细腿往肩上一抗,就像要把她的小洞捣烂一样极尽力道耸动着腰身。
陌生又暧昧的噗滋噗滋声从下身传来,她低头看见那根丑陋的棍子在自己的腿间进出,因为他顶得太快,甚至看不清具体模样,只知道是又黑又粗的一条,底部的黑色毛发还挂着绵密的白沫。
脸上好辣,身体却又那么软,任他摆弄。只有自己胸前有的肉团更是,随着下身的节奏不停甩动,好令人烦恼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