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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摄魂大法(1 / 2)

几日后,风无寐在寝殿内梳妆打扮,只见她换了一身常服,又拿了一个包裹,整个人完全不复往常那样的随意。

“宫主,你要去哪儿?”银碧走进风无寐的寝房,她担心风无寐去冒险。

盛凌云跟着银碧,也进来了,风无寐是第一次换上正常女子的衣服,那种只露出脖子和手腕的常服。

“银碧,我都说了,阿紫的仇一定会报,相信我,没事儿的。”风无寐淡然道。

“宫主,你的伤…”盛凌云开口。

“都说了没事儿,你们怎么都这么啰嗦!”风无寐失去耐心。

“宫主,你还受伤了?怎么云公子也不告诉我,这几天,我都哭糊涂了。”银碧自责道。

风无寐实在不想继续与二人多言,转身就走。

“云公子,你会不会武?”银碧问道。

盛凌云点点头。

“宫主,你把解药给云公子服下,让他也一同跟着保护你吧,可惜银碧无用,跟在宫主身边只是拖累。”银碧并不会武功,她以为风无寐此去定是要找赤峰子的门人血拼,而她跟着只会成为麻烦。

“银碧,贫道知道你的好意。解药,我早给阿云服下了,罢了。阿云,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风无寐看向盛凌云。

“宫主,如果赤峰子的人此次未得手,仍在暗处,等待下次袭击,那么,宫主你只要离开极乐宫,就随时有可能处在危险之中。”盛凌云分析道。

“阿云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也是,多一个人,多份力,一起去吧。”风无寐顿了顿,又道,“不过,阿云,咱们不能光明正大的去,银碧,你去给阿云拿一个斗篷,最好也带个面纱,把脸也蒙住。”

银碧将这些东西装到了包裹里,拿来交给了盛凌云。

风无寐和盛凌云出发。

二人一人骑一匹快马,一路上,风无寐始终无话,只是挥动马鞭,专注赶路。盛凌云也沉默不语,静观其变,下了山,行了一个时辰,就可见城区了。原来,这极乐宫虽建在荒山野岭,但它却是建在南越的都城临湘。

到了城区内,风无寐找了个客栈,在房内,她打开包裹,包裹里是斗篷面纱和一个紫檀盒子,风无寐披上斗篷,又戴上面纱,把那紫檀盒揣入了怀中。

盛凌云不解地看着风无寐。

“哎呀,阿云,你也换上吧,都说了我一个人来就行,又不是去杀人。”风无寐无奈道,“算了,阿云,待会儿你可得听我的,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盛凌云乖巧地点点头。

风无寐叫来店小二,让店小二给她找来一辆马车。

马车夫见二人都蒙的严实,问道:“二位客官,这是去哪儿?”

“皇宫。”风无寐道。

马车夫大惊,“这这这…二位是…”

“别啰嗦。”风无寐扔出一靛金子。

“大人,从哪儿进去呀?”马车夫见钱眼开,改了称呼。

“北门。”风无寐冷冷道。

“是是是,二位大人,您们可坐好了。”北门离南越皇族的寝殿最近,他把风无寐和盛凌云当成南越皇城中的哪个公主和皇子了。

一刻钟后,马车驶入南越皇城,在宫门处,停了下来。

“停下,你们是何人?”侍卫拦住。

盛凌云看到,风无寐从袖中露出一块小型黄色令牌,上面有龙纹,还写着一个“灵”字。南越皇帝,名为越灵帝。一见此令,如见皇帝本人。

侍卫一见此令,赶忙放行。

入了皇宫,风无寐指使马车夫把车停到了北门的马厩处,让他在此等候。

下马前,风无寐嘱咐道:“阿云,你就在马车中等我,哪儿也不要去,我很快就回来。”

“是。”盛凌云答道。

风无寐从紫檀盒中拿出黑色虫子,握在手中,下马离开。

沿路行走,一露令牌,畅通无阻。

来到皇城寝殿,风无寐随机叫住了一个公公,露出令牌,道:“皇帝召见我,带我去见皇帝。”公公没有多言,立刻带她去。

风无寐来到御书房,越灵帝就在此处。越灵帝已至不惑之年,但却长了满头白发,一双眼睛,如鹰一样犀利。

一进门,风无寐就摘下面纱,越灵帝一见到她,眼神立刻变得呆滞。

“退下吧。”越灵帝下令,风无寐身后的公公自动告退,他始终没有看到风无寐的真容。

风无寐抬起握住虫子的手,缓缓走向越灵帝,声音无比阴冷,“皇上~好久不见了啊。”

“好久不见,道长。”越灵帝此刻就像木偶。

“哼哼,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该死啊。”

“是的,道长,朕该死。”越灵帝就像没有灵魂的空壳。

“哼,知道就好。贫道让你下令,杀尽赤峰山庄的门人,一个不留。”风无寐命令道。

“杀尽赤峰山庄,一个不留。”越灵帝重复着。

“还有,贫道告诉你,赤峰山庄的门人,有特殊的印记,他们…”

盛凌云始终呆在马车内,他看着风无寐留下的紫檀盒子,心中有了推断。

一刻钟后,风无寐回到马车上,命令车夫离开。

回到车内,风无寐卸去了此前的严肃,笑嘻嘻道:“阿云,你就不好奇,我怎么能来皇宫,又去见了谁?”

“宫主,你…是越灵帝的妃子吗?”盛凌云竟问出了这一句。

风无寐哭笑不得,“什么啊,那个老东西,丑八怪!”

话一出口,风无寐便知失言,她不该太过张狂,“阿云,你知道这块令牌的来历?”

风无寐把那块令牌递给盛凌云。

“嗯,我曾听人说起,越灵帝即位后,便造了这种令牌,一见此令,如见本人。这种令牌,皇宫秘制,极其稀有。”

风无寐一脸探究,看向盛凌云,不可思议道:“咦,奇怪了,这本是南越皇宫中人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本是南越皇室的人?”

“不是,宫主,是家兄,他以前在皇宫当差,便告诉了我。”盛凌云扯谎面不改色。

实际上,北夏南越皇室虽互不往来,但民间私下的交流并不少,两国之间,也会互派细作,只是很难打入皇室内部,细作们探知到的,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报,而这令牌的模样和用处,便是在南越的北夏细作,打探出的最高级情报了。当时情报传回北夏国内,盛凌云还没有被盛修贤陷害,贬去枫城。是天盛帝,在朝堂上,当着众大臣和皇子表扬盛修贤,是他派去的细作,打探出的这个情报。

“哦,这样啊。”风无寐没有追问下去,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就算你通过这块令牌的来历,知道我与越灵帝相识,又是怎么认为,我是他的妃子呢?”风无寐似乎有点气愤,“贫道哪里像后宫那些弱不禁风的妃子啊,阿云,你是在侮辱我!”

“对不起,宫主,我想多了…”盛凌云低下头,就像犯了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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