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她不安地、声音都颤抖着。
忠难伸手掀起了她的衣摆,因果下意识往后挪,但他只是让她露出那平坦的小腹,用拇指和食指在她腹的正中央跨开,因果愣愣地问“你在干嘛”,他笑得眼尾狭长,说:“我之前就进去了这么点。”
她心脏一缩,眼见他扯开围在腰上的毛巾,把刚才比划的长度放在他硬挺的阴茎上,几乎刚好一半,他抬眸,将因果惊愕的眼神收进眼底,“我说过别激我,说你下不了床不是吓你的。”
因果捂着嘴盯着那布满血筋的东西,她就总觉得这东西插进那狭窄的穴里还不会出血,他又怎么老是不射,他压根没全插进来啊。
“听懂了就别随便说那种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盯着忠难又把毛巾给系上,一把撩过湿发,水溅在她的衣上,他正欲起身去拿内裤,忽地被一只手撩过毛巾,他起身的动作僵硬,低头直见因果握上他硬挺的阴茎,他刚出口“你干什么”,忽然“唔”的一声,龟头被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裹,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抓起她的头发让她刚吃进去阴茎的脸给拎了出来。
因果捂着后脑勺说“痛”,忠难立刻回了神松开了手,双手按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又质问她:“谁教你的口交?你从哪儿学来的?谁强迫过你?”
一连串的质问扑进来,问得因果云里雾里的,忠难神色慌张,还不断地滋生猜想:“不可能,我一直都跟着你,我把所有会威胁你的人都赶跑了,除非、除非——”
因果听不下去他那猜疑链,突然开口:“我看你那电脑里的av都这么干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悬起的心倏然落下,一下抱紧了她纤瘦的身体不安地恳求着:“我求你了,我不想对你那样,你够恨我了,我不想你再更恨我,我忍不下去了,你再碰我一下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因果冷漠地听着他的恳求,那么大一个人埋在她弱小的身子上,她觉得很可笑。
“不敢就不敢,说那些没意义的狠话有什么用,狐假虎威吗?”
忠难把额头抵在她的肩上,本以为她会让他滚,谁成想那只柔软的手就这么像藤蔓一样在暗处慢慢地裹上了他布满血筋的阴茎,他瞪大了眼睛猛地把因果按在了床上,喘息之间掉进了她嫌恶的眼睛之中,听她无比恶心着谁那样说:
“我都说了别摆出你那副恶心的善良给我看,不给我药就他妈跟我做爱啊,根本就是你没听懂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