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宵自卑却又自负,他不只能带给她痛楚,还有欢愉,那坚硬如铁的昂扬,在她火热狭窄的幽径来回搅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辰,她的反抗越来越挣扎无力,他却越来越坚挺昂扬。
“嗯~”她香汗淋漓,再难自抑,卡在喉头的那声呻吟宣泄而出,越发的予取予求,身子越来越火热,心却越来越冰冷。
“啊!谢宵!谢宵,我恨你!啊啊啊……”
她宣泄自己恨意的时候,他却突然变幻了节奏,三浅一重,九浅一深,一下又一下坚挺又有力,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入她的身体里,扒开她的心看看这个狠心又虚伪的女人。
她若想要凤座,他去争,去抢,去拼命,但至少留一点时间,一丝希望予他,而非那样不知廉耻自弃身份去爬太子的床,见她与太子敛疏想拥,衣衫不整偷偷摸摸从太子寝殿潜出,见皇后欢欣悦目,她却含羞带怯,他强忍屠戮四方,血洗东宫的冲动。
想到此处,谢宵进攻冲击越来越快,那无法自抑的欲望引起她一阵一阵的痉挛,内壁更加紧致温热夹住他,强烈的冲动之下,最后他在她身体里倾巢而出,成碧咬住了他的肩膀,恶狠狠的一口,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迸发出的气力,抽出束发的步摇插进她的后背,唯恐自己用力不够,又紧接着补了一下子。
成碧想杀了他!
但体内他的滚烫还兴致勃勃,毫无半点疲软的痕迹,被她插进去的步摇被他咬牙拔出,金色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红色,他的血和她的处子之血一样浓郁,她疼他也必须疼,奉陪到底。
那时她想杀他无能为力,但现在这把短剑她紧紧握在手里,“陛下又魇魔了,莫不成又将贫道当成了旁人?”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半是说服半是诱哄,“朕的阿妩是个娇娇儿,你把朕杀了,杀了朕她就会原谅朕了,杀了朕她就能跟朕回家了……”
剑尖闪着寒光,狠戾凛然的一丝丝刺破他的肌肤,顿时鲜血淋漓,短剑刺进了他的心房,而身下应声而来的是他的火热挺入了她的幽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