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烈揽住小孩的腰肢将她提起来,然后掐住她下巴,问:“爹爹的精水好吃?”他突然不想玩那劳什子”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游戏了,玩游戏便不能明目张胆亲她,肏她,怎么想都亏本。
“喜欢,爹爹我帮妳把那裏舔干凈。”离音向来是个实诚的孩子,喜欢便喜欢,从不懂得掩饰。
她脸上带着大坨大坨的乳白色精水,嘴裏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稠的腥咸味,水蒙蒙的眼眸有几分渴求,几分急切,令屠烈不禁怀疑自己的精水味道不错,他狠狠亲壹下她的唇,随即呸的吐出来,“真他真难吃!”
离音看着他壹脸嫌弃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屠烈恼羞成怒,壹把将她翻转过去,拉下她的亵裤,对着那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左右开弓甩打十来下,“笑,继续笑!”
“爹爹,不要打。”离音双手被他反剪在后,扭着屁股想要避开男人的大手,却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看在男人眼裏就像是求着男人操她。
屠烈放开她双手,掰开她两片肉乎乎的屁股,若是旁人即使早已知道女孩的身份,这个时候兴许会假装震惊,然后顺势让离音签下不平等条约,屠烈却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凑过去,英俊的面庞深埋在女孩股间,眸子半瞇着,近乎病态的嗅闻。
离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暴露身份了,正欲解释,壹条湿滑的舌头却钻进她的花穴,她心跳慢了半拍,“爹爹不要别亲我那裏。”她嘴裏说着抗拒的话,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上翘,迎合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水这么多?刚才吃爹爹鸡巴妳这裏便流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要爹爹的鸡巴肏妳了?”屠烈轮流嘬吸她粉红的菊花和花穴,淫水多得他都来不及吞咽。
心道有意识的小孩和昏迷的小孩果然不同,适才他凑过来时便看到滴滴答答流出的淫水,小孩怕是早已情动了,会情动证明她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这个认知令屠烈鼻息更重,大舌狂猛扫荡水多肉嫩的小穴。
“嗯啊不是”离音脑子裏晕乎乎的,却下意识否认,这种事说出来很丢脸,自从得到了小七,她的身体敏感到被调到了极致,不用去看她便知道自己那处自己水流成河了。
顺着腿根流下的液体进壹步证实了她的猜测,爹爹吸噬时发出的啧啧声音和吞咽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脸颊生烟。
“小骗子!”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屠烈半提起她腰肢,离音本能的觉得危险,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提着她,她下半身悬空,上半身紧贴着床褥,脸也埋到被褥裏。
那条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的舌头再度分开她的花穴,突然花核被牙齿重重磕壹下,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窜到了头顶,离音娇躯颤抖连连,大股的液体劈头盖脸朝屠烈喷了过来,屠烈还以为是尿液,楞怔了半晌,砸砸嘴发现不是,顿时联想到士兵说的喷水,那么,小孩这是喷水了?还没被插便喷水了,真他娘的敏感!
屠烈抹去脸上的水珠,将自己深色的肉冠顶在小孩花穴,嫩红色的花瓣与紫黑色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令人更想毫无保留肏她,屠烈用力戳进去,离音娇躯瑟缩,受到入侵的花穴不自觉收紧,肉冠壹个打滑从花唇擦过,以失败终。
这么小,能塞进去才有鬼!屠烈耳朵爆红,转而盯着上面蠕动着小皱褶的菊眼,离音紧张等待破处的痛,老半天不见男人再次动作,犹豫了壹会儿,回过头看去,见爹爹盯着自己的下身,壹脸不可捉摸的神色,她突然有点紧张,难道爹爹是打算秋后算账?
她心虚的问:“爹爹,怎么了?”
屠烈当然不会说他觉得小孩穴小,自己插不进去,要说屠烈为何会有顾虑,盖因他手底下的兵曾调侃过他,说他这根大屌普通的良家妇女绝对不能承受,只有受万人骑的妓女才能完全容纳它。
屠烈刚才发泄过了壹次,虽然现在又硬又痛,但还能忍,是以他还能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若是他没发泄之前,怕是没有这般好的定力了。
能不能插入,总要试过才知道,屠烈哑声道:“将屁股掰开。”
离音脸红得跟熟透的水蜜桃壹样,却还是依言照做,两片水嫩嫩的花瓣被分开,屠烈呼吸壹窒,握住小孩的腰肢,肉棒对准花穴不遗余力刺进去,花苞渐渐被分开,肉冠壹寸寸被吞噬,刚进入壹个龟头屠烈便低吼出声,完全控制不住挺身奋不顾身捅进去,每迈进壹点他所能收获的快感便越来越多,内裏的媚肉犹如无数张小嘴,密密集集将他彻底包裹在裏面,令他爽得骨头酥麻不已。
“爹爹痛”离音嫩白的小脸皱成包子,动都不敢动壹下,就怕牵扯到撕裂的穴口。屠烈浑身的细胞都要叫嚣刺进去刺进去听到小孩的痛呼声及时停下,俯身从她的脊背壹路舔吻吸咬,而后在她脖颈处兴风作浪,离音脖颈极其敏感,男人的唇又极其滚烫,激起壹阵阵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