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她太野了,老爱偷跑出去遛弯,导致自己的母亲拜托侄儿吓吓她。
棠眠左思右想以后,决定将左朝枝往这个方向引导,如此一来她就能自然的依赖他。
左朝枝见她乖顺的厉害,也想起了这装陈年旧事,他心中滋味难辨,有些欣喜,可喜悦的背面却是悲哀,眼前有一条道路能收割她的情感,可那些情感来得龌龊、扭曲,这却是他眼下唯一一条道路了。
心中的挣扎出现了那么一瞬,可马上被压抑住了,他的指腹在棠眠的朱唇上头轻轻揉捻,他有些不经意地轻笑了下,棠眠的心怦然一动。
她发现这样的左朝枝也很令她心折,情深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或许指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因着承认了对他的感情,被他强势的对待居然是这么的动人。
“真乖。”左朝枝捏着她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眸,想从里头找到叛逆的因子,却发现里头干净的很,“真乖……”他又感叹了一声,爬上了床,静静的躺在她身边。
“如果可以一直这么乖就好了呢。”
“我饿了。”棠眠一声饿,打破了这份宁馨的感觉,左朝枝有些哭笑不得,取出了钥匙开始解开她身上的枷锁。
“手酸了。”她语带幽怨,似嗔似怒,揉了揉手腕,看起来可怜的很。
明知道她在装模作样,比登台的戏子还卖力演,可左朝枝偏偏吃这一套。
一步步的,互相试探着,重新认识彼此,互相拉锯,你退我进,我退你进,两个人都对这一世有着一点期待,又有着发自内心、不可磨灭的恐惧。
左朝枝恐惧失去,棠眠害怕再令他失望。
“哪儿疼?”干脆的解开了她四肢所有的束缚,左朝枝将她搂在怀里,将她一双手捧在手心里。
他哪里舍得她疼?每一副手铐里头都扑了内里,这一副还是幼兔的皮毛,不过终究是靠了一阵子,那腕子上出现了一点红痕,他轻轻摩挲着,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棠眠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就赌他必定会心疼,她嚷嚷着,“哪儿都疼,不然你给我揉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炸毛,就给他顺顺毛呗。
“好。”左朝枝应了,低头专心地给她按手腕,按完手腕,又把她的双腿捧着摁,摁完以后慢慢的往上揉,揉到了腿内侧,他的手劲不大不小,恰如其分,让她浑身酥麻。
棠:阿朝好变态,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