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含了他的精,腰酸穴肿地站不住,伸出手搭上沈诏的脖子,由着沈诏弯腰横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提前回江城了,你想跟我一起吗?
我不要。
沈诏有些失落,想到回江城之后也没有时间陪她,但很快开学又可以每天见到愿愿,才不纠结了。
他看着小姑娘别扭地在他怀里玩手指,抱着她如抱一团软塌塌的洋娃娃,穿行在一扇扇规整对称的门之间,容色标鲜,行动时风姿绰绰,气质疏冷。
只是刚被怀中少女给予了极致的欢愉,眼角带着点绯丽的艳色。像行天入镜时的雪地红梅,又像是无相观音的白毫眉间一点朱。
愿愿,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困极欢余,许愿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嗯?
今晚这样,我很高兴昨晚也是,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他思考着措辞,垂下的视线淡淡地凝视着她,看不出外露的喜悦:愿愿知道我是怎么了吗?
做爱就是很快乐啊,我要是早知道有这么快乐,可能早就跟人上床了哎,打我屁股干什么。
不过,看来就算是你也不能免俗。
许愿知道他想说什么,揉着眼睛笑了下,但这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非要说,你也是喜欢我的身体。
沈诏看着她的笑颜不说话了。
他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他隐隐也发现了愿愿不喜欢听他剖白自己。
大约是觉得他这么容易动心,太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