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椿语塞,沉默片刻才开口道:“那你和别人想的还挺不一样呢。”
“嗯,想你,一日不见就想让你插翅难飞。”
呃,你要不要听一下你在说什么东西!幼椿面色古怪,心里的话也就自己想想,瞅了邬羲和好几眼,他靠了过来距离近到能闻到他身上的草木味,“你,你别靠我那么近。”
“好。”他应该得极快,只是并未往后退,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甚至更过分的把头搁在她肩上,“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师姐。”
她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她掌心摸了摸他的头,“可是现在已经在一块了。”
“不够。”他声音委屈,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哽咽到哭出来,“师姐又不是与我同住。”
“邬羲和,你这句话我很难不去想你是不是在耍流氓。”
“想要师姐。”他蹭了蹭她的肩窝,黏黏糊糊像一只小奶狗,滚烫的鼻息全部喷薄在她的耳垂下,手悄悄环着腰肢的手绕到了前面,解开了她的衣带,不老实捧着她的乳儿见她纵容自己,邬羲和揉捏绵软,嘴唇开始留下痕迹,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昂扬隔着衣服蹭着她的花户,濡湿的舌舔了舔玉色的耳垂一口含入,身上娇躯又软了几分。
邬羲和膝盖轻松顶开了闭合的腿,分置左右,幼椿迷恋着邬羲和为她制造的欢愉,鼻音毫不吝啬地发出色情的声音鼓励邬羲和做的更多。
“想要师姐再主动点。”邬羲和脸贴着幼椿的肌肤上,声音丝丝沙哑连带着他说出的话都滚烫着,“我可是把元阳都给了师姐了。”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小骄傲,幼椿一脸嫌弃,搞得谁不是第一次一样。她推了推邬羲和的脸,发现死都推不开,“满脑子都是这些事,你觉得我敢和你同住吗?”
邬羲和手顿了下,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嗯,羲和知道了。”他委屈的整理着幼椿的衣服,把衣带给她系了回去。
幼椿看他背对着自己落寞的样子,在厨房没让他的得逞,平时也都避着他。趁着昶燮出去,他特意支开了杨依,幼椿叹了口气,可能憋太狠了?
邬羲和眼睫微微颤抖,嘴角轻轻上扬作势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小手终于勾住了他衣角。按理说幼椿的这个力度,若真想拉住站起身的人,是拉不住的。
可某些人偏偏被拉住还借势后仰了。
“怎么了?”他一下子往后倒去,没有摔在硬板的木床,而是躺在柔软的皮肉上,邬羲和得寸进尺的挪了挪头枕在了幼椿的腿上。
幼椿深呼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亲了亲他额头,“下不为例。”
“椿倒也不必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吧?”邬羲和噗嗤就笑了出来,虽然幼椿主动他还蛮开心的,但是,嘴角的笑意被压了下去,邬羲和眉间蹙了起来,“和我做这些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吗?”是自己太过分所以她其实根本不舒服?可听她心声也不像,但她为什么那么排斥,邬羲和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
幼椿不知道邬羲和在想什么,她把自己腿抽开,转了个身爬到了邬羲和身上,双腿跪坐在他身体两侧,“不痛苦…还挺舒服的…”幼椿细若蚊声的轻哼哼,她觉得要是不说出来,邬羲和真觉得自己不行怎么办。
邬羲和手放在她两侧腿上没有动作,“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师姐务必要告诉我。”
不是,为什么邬羲和一本正经的样子,会让她错以为是在教学!而且现在这个状态怎么那么像无良师姐诱导小师弟骗取他元阳,啊也不对,毕竟她已经得到邬羲和元阳了。
幼椿脸红一下白一下的,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师姐现在要做什么呢?”邬羲和清澈透亮的瞳孔里透露出跃跃欲试。
她真的很像教学,教坏小朋友的那种。
幼椿没有直接解开邬羲和的腰带,她只是一把扯开了他交领的衣服,露出些许肌肉,她直接吻了上去,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肌肤。
幼椿柔软抵着越来越硬的物什,羞红了脸,他舔着肌肤,觉得自己好像在抱着一块石头,她本来还想咬一下他。
邬羲和滚动着喉结,他想放松身体去享受幼椿带给他的愉悦,可是感官带动着大脑刺激,神经性的兴奋,让他肌肉无法放松崩的紧紧的。
幼椿只好用着指甲轻轻剐蹭着他皮肤,在碰他浅褐色凸起的茱萸时,他绷紧的身体一下子就泄了力气,难得听见邬羲和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呜咽声。
幼椿顿时两眼发光,她大概能懂,为什么她越不想让邬羲和碰的地方,他越喜欢去专攻敏感点了。
她挪了挪腿调整了跪姿,让自己的花户完美的契合在他的坚硬之上,唇移到他的茱萸抿着,唇珠辗轧着,舌尖触碰又改成吮吸,耳边是他呼吸逐渐加重,压抑喘息快抑制不住的呜咽声,邬羲和发出的声音也太色了吧。
屁股撅的越来越高,邬羲和本来放在幼椿腿间的手,因为她玩弄着乳首都改掐着被子的,手再次摸着顺着大腿外侧抚摸上了幼椿的翘起来的小屁股。
想到了厨房里她的那句话,他索性五指张开,隔着裙子轻重不一的揉捏着饱满弹性的软肉,见幼椿改用牙齿,邬羲和像是教训幼椿没轻重,拍了她的小屁股。
手滑下去一点,才发现衣服泛潮,手滑了进去,撩开了裙摆,他怎么可能肉在嘴边不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