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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狗奴逛街P眼g塞窒息(1 / 2)

此时才取的体位是我和他同时倒在地上,我在后面干他,由于他的手脚都被胶带捆绑,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但一阵后,他逐渐进入了状态,我把他脚上的胶带扯开,解开他脖子上的狗链,命令他上床,面对着我。

此时他的手臂依旧被胶带捆绑,所以只能是他将双腿抬高,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双手托住他的腰,站在床下面干他。采用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的欣赏到他的全身,包括面部的表情。

说心里话,我同男人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他们欲仙欲死的享受,而更多的时候喜欢看他们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表情。此时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紧闭的双眼,紧咬的牙关,和胸前紧绷的肌肉,都让我的性欲极大程度的膨胀。

不大一会,我看见他的睾丸紧缩,阴茎膨胀,并流出长长的一滩淫水。我取来拇指扣,同时我让他跪在床上,我站在床下,先把鸡吧放在他的肛门里,然后解开他的胶带,如果他在此时反抗,我至少有把握利用鸡吧将他摆平,但我的顾虑显然有些多余,他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反而有些欲罢不能,自己乖乖的带上拇指扣,按照我的命令开始打飞机。

折腾了一阵我也有点累了,于是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我的身上,这种“仙女坐台”的方式让我轻松了一阵,但显然他的力度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于是我双手在他大腿一按,同时腰部向上用力一顶,我的鸡吧一下子全部深入他的肛门,引得他大叫不止。

“爸……爸爸……我……我不行了……要,要……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他用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发出性爱最美妙的声音,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龟头膨胀了几次,一股热流直喷出来,弄在我的胸膛上。

“吃掉它!”我并没有达到高潮,所以性爱并没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

一般男人在射精后性欲都会迅速消减,大多数男人来自后庭的快感也会变成痛苦的折磨,对此我深深了解。但是对于一个没有自主权的贱奴来说,他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他的字典里永远都是服从,让主人开心就是他们唯一的生存理由。

而面对我这样一个以蹂躏奴隶为乐的主人来说,射精后的性爱无疑更加使我激情万丈。

我一边看着他用食指沾起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并且吃的一干二净,一边托住他的臀部疯狂的上下猛干他的屁眼,他的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做男人的尊严,他的面部肌肉收缩成一团,浓密的眉毛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真是一次超乎想象的性爱过程,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加叫人兴奋的?

等他吃完了全部精液,我命令他趴在床上,我骑在他背上,这样不仅可以将我的鸡吧完全深入他的肛门,还可以让我上下左右不断的撑开他的肛门。

我将鸡吧猛的插入后,并不急着抽出,而是深入及至同时身体向上用力挑,很明显,这样的感受对于他来说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他无比痛苦的叫着,虽然叫声可以让我觉得兴奋异常,但我不得不顾及到其他客人,于是,随手抓来一只袜子,让他在嘴里咬住。

我怎么能仅仅满足这样的做爱方式,我要不断的变换体位,以达到奴虐他的目的。他嘴里死死咬住我的袜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似乎已经流出眼泪来,这不能不叫我感到无比快乐。

我并不取出鸡吧,然后在他的身上向左旋转90°,与他形成“十”字形状,干了数次后,再转到向右成“十”字型,21的鸡吧在肛门内旋转来旋转去的感受我没有过,但想必是让他前爽未有,因为他的叫声不再痛苦,而是已经接受并且开始懂得享受了。

把一个男人由低潮操到高潮,再由低潮再操到高潮,这样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爱这么简单,还有就是成就感和自豪感。我的高潮也逐渐临近,伸手在他的鸡吧上摸了一把,发觉又是坚挺无比,我现在不能急着射精,于是我将身体再次转动,让我的鸡吧在他的肛门内旋转180°,身体与他成反向重叠状,这样可以控制我的射精时间,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体位,因为每每采取这样的体位对方都会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小韩也不例外,在我把身体掉转过去后,他就开始拼命的发出“呜呜”声。

我命令他把袜子吐出来,我一边操他,一边把脚趾伸进他的嘴里,他一边吮吸,一边胡乱的对我说:“爸……爸爸……啊……啊……受不了了……太……太刺激了……我……我呜……我又要射了……啊……啊……”

还有什么比将一个男人操到射精来的更加痛快的?我掉转身体,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以马步的肢势双手按在他的腰部,半蹲着用力的猛干,他刚刚再次射精,叫声变的更加的刺激。

“爸……爸……爸爸,您的鸡吧操的我好舒服!用力!操死我吧!我要死了!我愿意一辈子……啊……啊……啊……一辈子就这么被你操……啊……啊……”

再也顾不得什么其他房客,我就在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将鸡吧拔出来,看见他嫩红色的肛门已经留下足可以伸进两跟手指的一个洞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也有了生命。我忍不住用手在里面摸了一下,取来肛门塞没有任何润滑轻松的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封好,为了防止他中途脱逃,我还给他加上了一把贞操锁,锁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我下午买的内裤丢给他一条,命令他:“穿上!和我一起去吃饭!”

所谓的贞操锁无非就是我自己制作的一种控制阴茎博起的工具,用一个“u”形不锈钢钢筋穿过一块电木板,然后下面有若干个小孔,用一跟直钢筋贯穿,调整到适合的位置后在一端锁上一把小锁头。使用时,只要将龟头卡在“u”形钢内,然后锁死就ok了。

小韩带上这个东西有两点好处,一是控制阴茎博起,这不用说了。二是,万一他要逃跑,这个锁也会成为他的顾虑。

我是谨小慎微,处处提防,生怕出现任何纰漏,给自己带来麻烦。

11月的北方,天气已然寒冷,秋风卷着满地落叶,好不萧瑟。尤其是今晚的风,格外刺骨,按照我的要求,小韩早晨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见单衣,虽然米彩服是比较耐寒,但面对如此凛冽的秋风,他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走在路上他举步为艰,一来是因为寒冷,二来是因为那把贞操锁和肛门塞,带着这两样东西走路确实也很是艰难。

看着他一步一弯腰的跟在我后面,我有些于心不忍,突然有种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此时绝不是表现体贴和关怀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心狠下来。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他勉强的对我笑了笑,说:“我,我不冷,你穿的也不多,快穿上吧。”

“少废话!快穿上,还有两天呢!要是有病,我可没钱给你买药!”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和他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对面坐在窗前,服务员端过两套餐具,却被我拒绝了,我说:“一套就够了,他不吃。”服务员转身离去,我看见小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昨天晚上会请他山珍海味大吃一顿的原因,我低声问他:“饿了?”

他略带倔强的说:“不,不饿”他的回答多少有些心虚,但对于一个军人出身的他来说,饿一顿两顿的不会出人命。甭管他饿是不饿,反正我是饿的够戗,这一天只吃了一张卷饼,实在叫我受不了,五脏六腑早就向我发出抗议了。

这毕竟是在饭店的大堂里,我一边吃一边喝,他坐在我身边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我假装没看见,还是在一旁胡吃海腮。最后他最终忍耐不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后面真的好难受,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确实不小,引得整个饭店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今天的心似乎格外的软,看到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我对他说:“去吧,快点回来!”

他得到我的批准显然很高兴,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七分阳钢中又带出了三分稚气。

吃过饭后,我有些微醉,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风掠过,一阵阵的寒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没说什么。

我突然问他:“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恨我?”

他摇了摇头。

其实问了这句话我就后悔,因为我不能对一个奴隶心中有情,至少目前不能,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那接下来的安排将全部被打乱。

又是一阵冷风,风中带来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冬天的,唯一意外的状况就是我对自己的奴心生爱意,我不得不仔细回想,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甚至爱上他的,但这又怎么会有答案呢?爱,不是可以用明显界限划分出来的,一定是循序渐进的,或许早在我和小韩在网络上交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情愫吧!

一路上我怀着左右为难,忐忑不安的心情,阿明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他一直不说话,由于距离不远,所以我们徒步走回宾馆,约莫15分钟后我们一前一后来到宾馆房间门口。

开门的时候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二主一奴,或者二奴一主,亦或者是3p,我都尝试过,虽然谈不上很喜欢,但也并不排斥,玩到兴起时也可以坦然接受。可今天却有所不同,我一方面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训练过程和我精心设计的培训计划,另一方面又对小韩心有不忍,因为按照计划他天都会接受不同项目的训练,而每个项目都是逐渐递进,一项比一项更严酷,更刺激,比如第一天他做我的狗奴,完成舔脚,狗爬,灌肠,挨饿,等,第二天他要接受刑奴的培训,除了第一天的内容,他还要完成3p,捆绑,刑讯,鞭打,舔肛,蔬菜扩肛和鸡蛋扩肛等,第三天他要接受的培训是厕奴,所要完成的项目是用马桶水洗脸,刷牙,饮圣水,食黄金等。

如果这些项目中哪项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或者不能使我满意,他还要接受如只穿内裤买东西,或者阴茎内注水、拳交等额外的惩罚项目,坦白说,这些项目中很多也是我首次尝试,有些连我自己想起来都是即心跳又害怕。如果这次的训练对象不是小韩,那我有100%的把握把它完成,可现在我却开始有些心虚。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打开门阿明跟在我身后进来,小韩手脚相连捆绑,头戴黑口袋佝偻在床上,我相信,这一幕让阿明很是吃惊,从他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

听到我的开门声小韩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在床上扭动身体。我走上前将布袋取下,小韩一眼就看见了阿明,他显的有些慌张,瞪大了双眼望着我。

“这就是我的奴,怎么样?”我问阿明。

阿明似乎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不过这也难怪,第一次接触s就是这种场面任凭谁都不会一下子接受。

为了能缓和阿明的情绪,也为了能尽快让他进入状态,我对小韩说:“从现在开始他也是你的主人,他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明白吗?”

小韩有些迟疑,我立刻瞪起眼睛,他不得不勉强点了点头。

我解开勒在他嘴上的绳子,又取出他嘴里的袜子,没想到小韩第一句对我说的话竟然是:“水,给我水,我要和水!”

想一想,他从昨天早晨一直到现在都水米未进,能坚持到现在确实不太容易,我几乎忍不住想拿水给他喝,但想到这也是计划的一项我就忍了下来。我对他说:“想喝水很容易,只要你能让我们开心,我让你喝个饱!”

“我……我真的很渴,快要渴死了!”小韩的倔劲又来了。

这倒让我来了兴趣,我起身从暖瓶中到了一杯昨天给他灌肠时排出的污水,又到了一杯我买的矿泉水,然后笑着问他:“要喝哪一杯?”

小韩显然对我的微笑十分恐惧,因为昨天我这样对他笑的结果是差一点把水打到他的阴茎里,今天他学乖了,立刻对我说:“主人,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为你们服务!”

我点点头,对阿明说:“你想怎么玩?”

阿明摇了摇头,问我:“是不是怎么玩都没关系?”

“当然,现在他就是你的性工具,随便你怎么玩。是不是?”我一边点烟,一边转头问小韩。

“是。我就是主人的性工具,随便您怎么玩都可以。”小韩爽快的回答。

他的爽快让我觉得有些生气,甚至有些吃醋。

阿明却并没有察觉我的反常,他开始慢慢靠近小韩,并伸手触摸小韩的阴茎,面对眼前这样一个男人的身体阿明有些情不自禁,他一上来就开始给小韩口交,这显然是他最擅长也最喜欢的性爱方式。

我是知道阿明口交时的感受的,连我都无法抵挡,更何况是小韩。没多大一会,小韩就开始发出粗重的呼吸和低沉的呻吟。

阿明虽然从没有过s的经历,但他显然对性爱过程十分了解,他并没有急着让小韩射精,而是脱掉自己的裤子让小韩替他口交。

阿明的阴茎不是很大,也不过14左右,形状有些像织布的梭,前后细,中间粗。小韩并没有拒绝,事实上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是张大了嘴巴替阿明口交,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看着小韩给阿明口交,听着阿明的呻吟。我有些生气。

我对阿明说:“你可以激烈一些,没关系的!”

阿明显然对我所说的“激烈”不大理解,于是我从皮箱里取出半截蜡烛,点燃后递给阿明。

阿明举在手中却迟迟不敢将蜡油滴向小韩的身体,此时的小韩明显有些恐慌,他不敢再为阿明口交,而是转向我求饶。

“别……别……不……主人,求求您……别……”

我对阿明说:“没关系的,这是专用的低温蜡,不会烫伤他,最多就是感觉疼痛而已,你试试就知道了。”

叫我没想到的是阿明竟然在自己的胳膊上滴了一滴,随后立刻“唉呦”一声。

“我是叫你用他试,没说让你用自己试啊!”我无奈的所。

阿明也有些脸红,手一抖,蜡油一下子洒在了小韩的肩膀和胸脯上,他立刻发出“啊——啊——”的大叫声。

发现人体蜡并不会对小韩造成伤害后阿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一手揪住小韩的头发,将小韩的脑袋使劲按到自己的鸡吧上,一边不时将蜡油洒在小韩身上。

小韩似乎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灼痛感,由最初的大吼大叫,慢慢变成了痛苦与快乐的呻吟。

看见他的样子我真是又爱又恨,忍不住取来皮鞭递给阿明,阿明试着在肩膀上轻扶了两下,见小韩并没有不适,反而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他逐渐放开了力气,打得小韩呜呜乱叫。

不一会阿明问我,能不能把小韩身上的绳子解开,我同意了。但我只是将他脚踝和手铐连接的绳子解开,并没有给他全身松绑。这样一来小韩的臀部就展现出来了。看样子阿明早已按耐不住了,他丢下鞭子一把就将小韩翻了过去,于是小韩趴在床上,阿明双腿跪在小韩身后,连安全套也来不及带,就吐了一口吐沫在自己的鸡吧上,简单的套弄了两下就把鸡吧往小韩的菊花里塞。

由于我早晨给小韩洗肠时用了润滑剂,所以此时阿明的阴茎进入小韩体内倒也不显十分吃力,但还是引来小韩的一阵惨叫。

阿明在操小韩的同时还不忘了来挑逗我,最终我禁不住他的引诱也一并加入。我站在床上,阿明一边操小韩一边为我口交。

从阿明贪婪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中我发现,他的身上似乎也存在着奴性,当我的阴茎博起到顶峰的时候,我将阴茎突然深入阿明的喉咙,他竟然没有强烈的排斥反应,于是我开始抓住他的头发,使劲的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大一会他就熟悉了这种感觉,叫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能将我的阴茎整根吞到嘴里,甚至嘴唇还可以碰到我的睾丸。

这确实叫我爽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还有小韩在呻吟,我恐怕就要射在阿明的嘴里了。

我解开小韩脚踝上的绳子,命令他养面朝天,再用绳子把他的双脚分别捆好,绳子的长短调到刚刚好,在把绳子套在他的后颈上,这样他的腿就自然分开并且上扬,阿明就在他的两腿之间操他。

这时我拿出一根按摩棒,这是我三根按摩棒中最细的一跟,前断稍细与小指相等,末端最粗和拇指相等。

我把按摩棒上涂上大量润滑油,趁阿明阴茎抽出的空挡一点一点放进小韩的肛门。起初小韩极为不适应,向我哀求着:“主人,爸爸,别,不行,疼,啊……别,别放进来……不……啊……”

听到他的哀告,一方面我很想停手,虽然我知道这并不会给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我还是有些不忍;另一方面我又无法停止这场期待已久的训练过程。最终邪恶战争了我内心的怜爱,我并没有停止,反而不断的在向内推进。

当半尺长按摩棒进入小韩体内三分之二的时候,小韩突然咬住了牙,不但不叫,甚至连呻吟都停止了,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恨,两腮旁的肌肉紧绷与太阳穴旁的血管紧密相连,双眉紧锁,正张脸都已经涨的有些发青。

他的眼神使我不安,我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但这个时候却不允许我思考,阿明已经接近高潮,他一边疯狂的抽插小韩,一边转过头与我舌吻。

他的舌头明确的向我传达了他的兴奋,我不断的将自己唾液用舌头传递到他的嘴里,他仿佛饮用琼浆御液一般贪婪的咽下。最后我干脆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胡乱的向他的脸上嘴里吐吐沫。这不但没有影响他的兴致,反而大大的增加了他的欲望,我的用做越发的疯狂,连“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小韩也支持不住开始发出呻吟。

“啊!啊……”一声接着一声,就在我轻微调教的陪伴下,阿明达到了高潮,并将精液全部留在了小韩体内。

当阿名将阴茎从小韩体内拔出来的同时,顺着按摩棒的螺旋纹他的精液也大量淌出,小韩的肛门一张一合,仿佛拼命想留住这些人体精华,或者是留住这人间极乐感受。

当然,游戏并没结束,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我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收手,就连阿明也不会。

或许是因为将按摩棒插入小韩体内的时候确实让他感觉很痛,所以他的阴茎已经萎靡不振,阿明射精后立刻就去替小韩口交,而我就取代了阿明的位置。由于我的阴茎比阿明的又长又粗,所以我不能同时使用按摩棒,我取出按摩棒开始操小韩。

小韩显然对我鸡吧的尺寸十分满意,他的眼神逐渐开始变的柔和起来,呻吟声也一声大似一声。保持原来的体位操了一会,我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将小韩的手铐解开,此时阿明却不甘寂寞,他竟然趴在床上,主动要求小韩去操他。

小韩得到了我的批准,慢慢将鸡吧塞到阿明的屁眼里。因为阿名刚刚和我做爱,肛门还基本保持松弛状态,所以小韩并没费劲,他单手按住阿明的两个胳膊在被手,跪在床上猛干。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每一跟血管,无不张显着男人的强壮和威猛。此时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叫人胆却,你怎么也不能想象这个男人会像狗一样匍匐在另一个人的脚下,他应该是顶天立地,铁打不弯腰才对。

但是,征服这样一个男人才是一个主人真正想要的。他越是阳钢,越是硬朗,我的占有欲就越强烈。我先拿来绳子,将阿明的手捆绑在背后,他并没反对,甚至还主动配合我。然后将他的手和小韩的手一起捆绑起来。随后让阿明高高翘起屁股,小韩跪在他身后操他,而我就在小韩身后操小韩。

我一方面双手死死握住阿明的腰,不断的用力向后带,一方面向前猛顶。阿明被操的呜嗷狂叫,连小韩也不断发出呻吟

不大一会,小韩的呻吟声换成了叫喊,我还没有来得及去阻止他就已经在阿明的体内射精了。小韩射精后我们三人仍旧保持原来的体位,小韩的叫喊声越发强烈,连阿明似乎也手到了感染,不断的扭动腰身。这样的前后夹击对与一个刚刚射精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痛苦的享乐,此时的小韩早就将什么廉耻,什么尊严忘了个一干二净,他不断的向我求饶:“爸爸,主人,啊……啊……慢一点……慢一点……不……不行啦……啊……”

他的求饶对我来说反而是极大的快乐,当阿明的叫逐渐由胜至衰,我知道小韩的阴茎已经完全萎靡,于是我把鸡吧从小韩的肛门内拔出来,再把小韩和阿明两个人的绳子解开,我命令小韩躺在床上,阿明跪趴在床上,我跨在他们两个中间,前面用力操阿明,后面让小韩为我舔肛。

我曾经无数次的让奴为我舔肛,感觉大致相同,我倒不是非常喜欢,主要是训练的一种手段。但今天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因为前面阿明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不断发出消魂的淫声,并不段的扭动腰身,同时小韩双手托住我的屁股,仰面朝天为我舔肛。

以前别人给我舔肛都是主动享用,甚至有些垂涎欲滴,这样给我的感受好象不是他在满足我,而是我在满足他,失去了s最根本的需求——强制。这也就是我不太喜欢舔肛的主要原因,而今天小韩却截然不同,起初他并不很情愿,甚至有些排斥,只是用嘴唇在我的臀部亲吻,并不伸出舌头,更不用舌头接触我的肛门,我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我故意将抽插阿明的幅度加大,每次抽出来的时候我都把屁股坐在他的脸上,当我使他呼吸困难的时候,他似乎开始理解了我的意思,慢慢伸出舌头……

他的舌头第一次接触到我肛门时我仿佛有种触电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爱屋及乌,我对他的舌头特别敏感,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舌头滑过我肛门时留下的吐沫,我不知道自己的肛门是否有异味,至少我从来没有特地清洗过,但由于早晨洗过澡,想来不会太难闻才对。显然,小韩已经开始接受并习惯了这种味道,因为他知道,不论是香还是臭,他都必须接受。

随着我抽插阿明的幅度越来越强烈,他也渐渐的开始加快了舌头的运动,不仅如此,他第一次用手分开我的双臀,用力把舌头伸入我的肛门。我的天!我第一次感到舔肛的快乐,当我身体内最最敏感最最柔软的部分接触到他的舌头时,我忍不住发出少有的呻吟声。我的呻吟就仿佛是对小韩的奖赏,他频频用力,尽可能的把舌头在我的肛门内停留的时间久一些,我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我干脆上手搬动阿明,让他自己来被操,而我就虚坐在小韩的脸上,他时而将我的睾丸含在嘴里,时而用舌头在我的会阴初揉搓,时而又将舌头顶进我的肛门……

所谓s其实玩的就是一种心理游戏,通过外界对身体的某些刺激得到的却是心理上更高从此的快感或者说是满足。此时的我,心理上的快感就要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刺激。

我几乎不能自持,但当我看到阿明那欲罢不能、飘飘若仙的淫荡模样,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就结束“战斗”那样无疑是扫兴的,所以我从阿明的肛门里拔出鸡吧,一下子塞在阿明嘴里,借此缓解高潮的逼近。同时我命令小韩替阿明口交,阿明上有我,下有他,爽的早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只可惜他的鸡吧始终不肯立起来,倒是小韩的鸡吧渐渐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于是我决定再给他加把劲,我命令他夸在阿明肩膀上,我在后面干他,阿明就在前面给小韩口交。

这样一来小韩显的更加兴奋,不一会他的阴茎就再次恢复雄风。而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就在小韩体内淋漓尽致的喷射。当我射精后,兴趣索然。但阿明的二次兴奋却似乎逐渐临近,于是小韩就将阿明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操他,我点燃一跟烟,坐在沙发上看这幅活人春宫。

刚抽了两口,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于是用手拍了拍小韩的屁股,示意他先停下,小韩静止不动,我把手里的烟塞在他的肛门内,命令他夹紧,然后继续操阿明。这样给小韩造成了一种紧张情绪,一边操阿明一边又要台高屁股以防烟头烫到自己,肢势相当滑稽。

我二次点燃一支香烟,还没抽到一半,就听到小韩啊喊:“主人,热,快烧到我了……不,不行了……”我也不想伤害到他,于是把烟拿出来,命令他们换位置,阿明跪在床上,小韩在他身后操他,我在小韩身后看着他又圆有翘的屁股,忍不住恨恨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引来阿明和小韩同时大叫,于是我接二连三在他的屁股上又是几巴掌,打得小韩大叫不止,就连阿明的声音也高了三度,由于我的专用手拍丢失,所以今天没有带来,无奈只能用宾馆的拖鞋代替,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小韩渐渐表现出高潮的前兆。我岂肯就此罢休?于是命令他停止,取出阴茎后用绳子结结实实捆扎起来。

阿明被轮番操过之后已经只剩在床上大口喘息的份儿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可以看出他内心强大的欲望。或许他和我一样,都不愿意轻易错过这难得的性爱经历吧。

我将半博起状态的鸡吧塞在阿明嘴里,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给我口交,他的舌头明显有些不听使唤,口水不断从他的嘴角淌出来,并发出“啵,啵”的声音。

小韩的阴茎被我捆扎起来,暂时还不会射精,但他很兴奋是可以肯定的。因为他还主动的帮阿明口交,我并没反对,不多时,阿明一边为我口交,一边含糊的说:“哥哥……”

他从没有这样称呼过我,此时这样称呼我,使我无比兴奋,因为我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他正逐渐走向我的掌控之中。

“哥哥……我……我又要射……射,射了……”阿明这样说。

我实在不想让他这么快就第二次射精,因为我还有更加刺激的游戏没有上演,现在结素实在太可惜了。于是我一把拉过捆绑在小韩鸡吧上的绳头,三下两下就在阿明的睾丸和阴茎根部绕了两圈,捆扎起来。阿明显然是第一次被捆扎,他的手死死握住我的胳膊,半推半就的被我捆扎结实。

此时我的鸡吧已经斗志昂扬,准备参加下一轮战役了。于是我躺在床上,让小韩跨坐在我的腰上,小韩显的有些体力透支,我的鸡吧刚刚顶在他的肛门,他就“啊”的一下趴在了我的胸口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温暖,甚至可以听到他剧烈的心跳,他沉重的呼吸,不时吹到我的耳畔,我忍不住死死抱住他,我的小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绳子的摩擦,和他的龟头的炽热。我多想就这么抱他一辈子,做一对神仙眷侣,而不是奴隶和主人。

他虚弱的让我心疼,甚至让我有些悔恨。我差一点就立刻终止这次的培训计划,马上带他去大吃特吃一顿。正当我在冲动边缘苦苦挣扎的时候,小韩突然在我的耳边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主人,我就是你的性工具,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的天!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听了他这句话我真的是快要崩溃了。我用手按住他的大腿向下猛压,同时使尽力气用鸡吧狂操他,就这么一下,操的他发出了犹如狮吼般的嚎叫。他的叫声还没停止,我就拉了拉小韩阴茎跟部捆绑由他两腿之间穿过连接在阿明阴茎下的绳子,同时一手按住小韩的后背,使他的肛门充分展现,另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让阿明一起进来。

“别……这……”小韩再次感到惊慌。

阿明已经在自己的阴茎上和小韩的肛门周围涂抹润滑油了,如果此时小韩喊停,我说不定会立刻停止。

“怕了?”我在他耳边轻声问。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敢保证,我的语气里绝对包含万般温存与柔情,绝对没有轻蔑和嘲笑。

然而,我一直期待的却没有发生,小韩不仅没有向我求饶,反而咬住后槽牙,狠狠地对我说:“来吧,我就是您的性工具,只要不死,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完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肩膀下,我随手抓过阿明的内裤塞在他的嘴里,一来怕他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咬到自己的舌头,二来也是为了缓解他的情绪。

此刻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阿明的手指头贴着我的阴茎上方深近了小韩的肛门。这时的小韩似乎还未感觉到过分的疼痛,毕竟刚刚已经经过一番云雨,他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到了一定地步。而阿明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最后倒了一把润滑液在手心,胡乱的撸着自己的鸡吧,然后把龟头对准小韩的肛门慢慢送了进来。

我可以感觉到的有两点,一是我的阴茎强大的压力,二是我感觉到小韩浑身颤抖。

小韩拼命的抓住我的胳膊,并不断的用头撞击我的肩膀。嘴里的内裤被他咬的发出咯噔噔的响声,同时我可以听到从他的鼻子里传出如公牛般的沉重呼吸。

他的肩膀在颤抖,他的双腿在颤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阿明的第一次进入宣告失败。但阿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再一次将手指伸进小韩的肛门,这次比上一次更深,并且用手指围绕着我的阴茎扩张。

“怎么样?要不要停下来?”在阿明第一次取出阴茎后我在小韩耳边问。

他摇了摇头,喘息着对我说:“不……来,来吧!”

话音未了,阿明的第二次进攻来临了,小韩一把抓过内裤咬在嘴里,同时从嗓子里发出几乎嘶哑的吼声。

虽然我对小韩的奴性有着强大的渴望,但同时我又对他的奴性存有强大的反感。换言之:我很矛盾,一方面我渴望他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从而达到s的快感;另一方面我又渴望与他平等交流,所以他越是卑贱的服从,我就越是怒火难平,用句不恰当的比喻就是,我有点恨铁不成钢。

这次阿明顺利进入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睾丸不断的撞在我的阴茎跟部。小韩已经被这种感觉完全控制,不知是该用快乐,还是该用疼痛来描写,总之他完全丧失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甚至失去了一个人应该有的立志。他发疯般的大叫:“来操我吧!来吧!快……快来……快来吧……啊……我就是一个性玩具……我……我就是全世界……全世界男人……发泄……啊……发泄的工具……来……来吧……啊!啊……”

我不知道他这么喊是为了什么,是借次缓解疼痛感,还是真的在发泄自己的欲望。总之他这样做让我有些心痛。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给他造成更大的刺激,此时我完全没有了一个主人应该有的魄力,剩下的都是对一个心爱之人的怜悯和疼惜。我任由阿明一个人抽插,任由小韩疯狂的吼叫,只是双手搂住他的肩膀,让他紧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好在阿明的射精速度很快,即便是有绳子捆扎,但也没有能挡住他的高潮。

当阿明将他的阴茎从小韩的肛门内取出去的一刹那,小韩就好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在我的身上,此时我赫然发现,从小韩在嘴角流出的口水里搀杂着鲜红的血迹,这着实吓了我一跳,仔细观察后我才放心,原来只是他刚才咬破了嘴唇,虽然伤口不大,但还是不时向外渗出鲜红的血滴。鲜血混合着他的唾液,一滴滴的掉落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顺着我的肩膀流往我心脏的方向……

“真爽啊!我……我快不行了!”阿明一边拍小韩的屁股,一边解开捆在自己阴茎上的绳子。

“你没事吧?你嘴唇出血了。”我轻声问小韩。

小韩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他睁开迷离的眼睛,勉强用手抹了一把嘴唇,连看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含糊的对我说:“没事!继续!我还行!”

我开始犹豫,他的体力明显透支,我实在不忍继续调教下去,事实上今天的项目已经超出了规定上的范围,双龙入洞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承受的,如果没有天生的条件,后天训练实在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造成肛裂,或者肛门肌肉损伤。我有些后悔,更加有些自责。

正在我犹豫不绝的时候,小韩突然又在我耳边说:“怎么了?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要不你就认输吧!”

我的天!他此时此刻竟敢对我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

我一把将他推起,我的阴茎随之深入他的肛门,我本来期待的残叫声并没有到来,甚至他连吭都没吭一声。我再次将他推倒,在阴茎不离开他肛门的前提下,变换成他仰卧,我跪着操他的体位。阿明此时也很识趣,双手握住小韩的脚踝,尽量使小韩的臀部抬高,我近乎疯狂的抽插,小韩渐渐开始发出呻吟,虽然有些有气无力,但我却发现从我为他捆扎的绳子内,慢慢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我可以肯定,那是精液。由于绳子的捆扎,所以不是喷射,而是一股一股缓慢的流出,但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龟头一张一合,这种情况并非没有,但却极为少见。如果不是刺激到了一定程度,是绝不会发生的。

阿明同时也发现了,他如获至宝,赶忙将头凑到小韩的龟头上,好象一只贪吃蜂蜜的熊,仔仔细细的舔了个干净,随后他又将小韩的精液含在嘴里,回身去和小韩接吻,我清楚的看到他将满口的精液全部都吐给了小韩,小韩紧闭双眼,好象早已经分不清尘世万物,他大口大口的将阿明吐出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就连不甚流出的一滴也被阿明用手指送进了他的体内。小韩似乎意犹未尽,竟然还淫荡的舔着嘴唇。

阿明兴致勃勃的取过刚刚自己射精的安全套,和我第一次操小韩时留下的安全套,两个并在一起,将里面已经冷却的精液小心的挤到小韩嘴里。

小韩伸长了舌头,把每一滴精液都全部吞到肚子里。吞精并不是什么新鲜的调教方法,我也并非第一次见到,但如此狂饮却还是我生平头一次看见,这怎么能不使我兴奋?然而更加另我兴奋的事情还在后头,阿明看见小韩吞精的表情竟然忍不住跨在小韩的脸上,将自己的肛门对着我,也对着小韩的嘴,此时的小韩早已疯狂,他哪还顾得了什么卫生不卫生,双手托住阿明的大腿,用舌头不住的挑逗他的肛门。

我眼见着阿明的肛门一张一合,反复两次后,“吱”的一声,一股白色液体从他的肛门内滑出,我不知道那会是个什么味道,好在阿明的肛门内并不脏,至少我没有看到黄色成分,但那存留在人体肛门内的精液再次被释放出来的味道想必好不倒哪去吧。

可小韩显然不这么认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不断的伸出舌头,甚至干脆把嘴唇堵在阿明的肛门上吮吸,他的喉结不断的上下流动,将阿明排出的精液全部都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那一幕是我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也正是在那一刻,我的性欲被刺激到了极点。我索性将鸡吧取出,对准小韩的嘴疯狂扫射。

最后,小韩满嘴精液,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算是为这次不平凡的性爱旅程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们三个人横躺竖卧的倒在床上,阿明含羞带笑,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好开口;小韩趴在床上大呼呼的喘着粗气,连睁眼的劲都没有了。我倚着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用脚轻轻揉搓小韩的屁股。他没有丝毫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喘气。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从我和阿明回到宾馆到现在,我们三个足足在床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床单几乎被我们的汗水湿透。

我抽完烟就去冲澡,之后是阿明,我本打算请阿明吃点东西,反正我也没吃饭,谁知道他推脱说自己有事,执意要先走,我也没有挽留,等阿名走后,我看着趴在床上的小韩,禁不住轻声叹息。

“你想吃点什么?我买回来给你。”我穿好衣服问他。

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反问我:“怎么了?你认输了吗?”

认输?

我一下子想起来在刚才双龙入洞前的一刻小韩对我用过同样的词——认输。

我不知他这是从何说起,因为我即没有和他比赛,也没有和他打赌,况且奴隶和主人之间的输赢还需要去讨论吗?

我被他问的有些发蒙,反问他:“认输?什么意思?”

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追问:“说啊,什么认输?认什么输?”

他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忽然改口对我说:“你是不是就这点本事了?把你的狠招都使出来啊,爷爷挺得住!”

天哪!这真是一次不平凡的调教经历,这一天他竟然好几次把我激怒,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我怒极反笑,阴冷的笑。

但两天来小韩似乎已经摸清了我的调教规律,我这种笑显然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威慑力。如果我不改变方法,恐怕这次调教就要宣告失败了。

我收起笑容,二话没说转身走出宾馆。

我没有给有带任何枷锁束缚就离开了宾馆,换句话说,他若在此时离开应该不是问题,即便他的裤子被我扯,他还是可以穿着我的裤子离开。

我是有意这么做的,因为我想给他和自己都留一点余地,我甚至想干脆自己离开,就此终止这次无聊的调教。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个陌生的小城,心里一团混乱。

我反复思考小韩对我说的话“认输”究竟是指什么?

难道他我的“培训”看成是一场较量?一场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换言之,我想尽办法“培训”他,他就是想尽办法“服从”我。如果这期间有哪一方先“受不了”即被视为“输”。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天生的贱种了,试问天底下哪会有人以自己身体做“注”去和别人较量胜败输赢呢?

除了这个不太可靠的推论以外,我确实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就死活也不能中途退出,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我也得争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在我的调教生涯上留下这样不光彩的“业绩”!

想到这儿我又振奋起精神,不论怎样我都得先吃了饭再做安排。

我就近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碗抻面,从饭店出来后我径直上了出租车,目的是这里最大的农贸市场。

闲话少叙。我从农貌市场买了一斤黄瓜,还有条活蛇。这条蛇本是人工饲养,专门供人食用,所以在11月的天气里也未冬眠。这条蛇长不足一米,头微扁,无毒。头粗尾细,最粗的部位约有15~2左右。为了保险起见,我特地请老板将它的蛇牙拔掉,然后把它装在黑色塑料袋里带回宾馆。

等我回到宾馆,小韩的精神状态大为好转。显然他洗过澡,头发微微湿润,米彩服披在肩上,其他什么也没有穿。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我甚至希望自己看不到他,或者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可另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温顺的等待着我,竟然没有离开,甚至连吃的东西都没有给自己买。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

我把心一横,沉着脸对他说:“准备好没有?我们准备开始了!”

说着我把装蛇的塑料袋放到宾馆的柜子里,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服务。

他显的有些执拗,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跪到我面前。

“呸!”我先是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脱掉鞋,用脚沾着唾沫塞在他的嘴里。他隔着袜子给我舔脚,表情渐渐开始变的卑微。

我随手那来黄瓜,用水果刀小心的削皮,然后切成段,只留下前端三厘米左右。

我问:“你饿了吗?”

他点了点头。

哼!我冷笑一声,说:“上床去。”

他听从吩咐乖乖的跪趴在床上,没用我命令,他就将臀部高高翘起,并用双手脱住,不断的将肛门扒开展示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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