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我心头酸溜溜的,是我一手将一个男人调教成了一个奴隶,而现在我又想将一个奴隶转变成一个男人。
“s不过是性爱的一种形式而已,是一种调剂,不应该是一种追求,你应该……”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韩就打断我说:“你错了,我想要的不单单是性爱,是全部。也就是说,我想要的是一个在各个方面都可以控制我的人,而不是像演戏一样,需要在现实和剧情两个角色里跳进跳出,主人,就是主人,奴隶就是奴隶。永远都不可能平等,我也不想要平等。”
听了他一番话,我的头都大了。如果说每一个奴的身体里都存在“想被命令”的潜意识,那无疑小韩身体里的这种“潜意识”不仅很强烈,而且很疯狂。在此之前我所遇见的所有人里,可以说每个人都有着渴望找到一个长久主人的想法,但想被“完全”控制的却没有几个,小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只是一味的喝着闷酒,喝了两瓶啤酒后我又喝了多半瓶白酒,当我被小韩搀出酒店的时候我已经大醉酩酊,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清晨醒来时发现小韩睡在床下,他赤裸的肩膀上赫然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狠。
我半倚半坐在床上,头疼的要命,点燃一跟烟,我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首先是小韩搀着我经过饭店大堂的时候,服务员那着单子过来要求结帐。小韩身上没有钱,于是他开始向我怀里摸索,虽然我喝醉了,但本能告诉我我的口袋是不允许别人碰的。我一把抓住小韩的胳膊,把他推到一边,小韩连忙说是要拿钱结帐。
我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小韩伸手过来接,我一把将他的脑袋按住,猛的将钱向他的嘴里塞,小韩一边摇头躲闪,一边用手搀扶我怕我摔倒,可我并没有就此罢休,一计耳光清脆响亮,打完他我揪住他的头发,在众多客人和服务员面前,指着他的脸,大骂:“你他妈的贱活,让你做人你不干,你他妈的愿意当狗!当狗可以用手吗?当狗就得用嘴,懂吗?我在问你话呢,你他妈的没听见吗?你是狗,你听见没有?啊?大点声!”
我不知道我当时用了多大的嗓门,我只记自己的声音把饭店的大堂都震的嗡嗡直响。不知道小韩是因为我喝醉了,还是他自己“奴性发作”他竟然真的当众大声的回答了我一句:“是!”
随后我把钱丢在大理石地面上,大吼着命令小韩用嘴叼起来去结帐。
两旁围观的人似乎都被我吓傻了,又似乎都充满了好奇心,想看看究竟小韩会做何反应。小韩犹豫不定,似乎有心想跪下身体,却一时之间弯不下腰。
我在他身后不停的大吼,终于他开始慢慢的弯下腰,还没等他双膝跪到地面的时候,我突然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脚,这一脚确实不轻,不仅把他踢的趴在地上,连我自己也向后退了三四步,一屁股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就在大家都处在骑虎难下之势时,酒店的大堂经理突然出来解围,她把小韩扶起来,同时把钱捡起来给了服务员,小韩拿了找回来的钱送到我面前,我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同时骂道:“你他妈的贱狗,刚才告诉你什么了?狗是不可以用手的,你忘了?”
小韩似乎很想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竟然真的把找回来的零钱卷成一个卷叼在了嘴里。
“哈哈,大家都看见了吧!他就是条狗!走!畜生,跟我回家!”说着话,我一把揪住小韩的衣领,把他拉出了酒店。
其实这本来就是座不大的小城市,我们吃饭的酒店离我住宿的宾馆很近,走路无非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可我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小韩没办法把我扶上了出租车,我记得上了车我还对司机说:“哥们儿,看见没?这就是我的狗,他天生就是狗命,他说他就愿意当狗,不愿意当人,你说是不是?”说着我把小韩嘴里的钱一把抢下来,对他说:“你说你是不是狗?是不是就愿意让男人管教你,让男人操你?说呀!你他妈的说不说!”我一边说,一边劈头盖脸的胡乱抽打着他。他被我逼急了,就说:“是,我是狗,我愿意让男人管教我、操我!”
“呸!你真他妈的贱!让你当人你不当!,偏他妈的想当狗!我让你当个够!我,我要撒尿!”说着话我就要解裤带,这不仅把小韩吓了一跳,就连出租司机也被我给弄的手忙脚乱,连忙对我们说:“马上就到了,要撒尿也不能在车上尿啊!”
“没关系,你放心把哥们儿,我不会尿在你的车上的,我自带尿桶来了!”说着我就要把小韩的脑袋往裤裆上按,小韩起初拼命挣扎,可车内空间狭小,加上我酒后使出蛮力,他半推半就的被我按下了头,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鸡吧被小韩含在了嘴里,很想尿,可突然发现原来坐着想尿出尿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成功,恰好在此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宾馆,车内没有灯光,想必司机并没有看清小韩刚刚含住我的鸡吧,但他一定看得见我露在外边的鸡吧。我随手把刚才找回来的钱丢给出租司机,小韩就一边给我系裤带,一边拉我下车。
迷迷糊糊,我被小韩拉下车,半背半拖的总算到了宾馆房间里。一到宾馆房间里,小韩突然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必恭必敬的对我说:“主人,请你调教我吧!”
此时无论我怎么凝聚眼神我都无法将眼前的“两个”小韩合并成一个,但我却没有忘记心中的怒火,我一边大骂,一变解开皮带,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来是在小韩背我下车的时候我的尿已经尿了出来。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羞耻,反而恼羞成怒,将火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我把湿淋淋的内裤脱下来,也不管脏与不脏,一把塞在小韩嘴里。小韩的眉头一下子揪到了一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唰”的一下,皮带斜肩带背抽在他的身上,小韩吃痛身不由己的将牙要紧。
“你他妈的贱货!有他妈的人不当,非要他妈的当狗!我叫你当狗,我叫你当!”我嘴里一边怒骂,手里的皮带一边不断地抽在他的身上,直抽得他满地翻滚。
幸好当时我大醉之后手足俱软,加上小韩并没有脱下衣服,否则这翻抽打就算不打得他皮开肉绽,至少也要给他留下几道永久的伤痕。
抽打了一阵,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小韩好象奄奄一息的萎靡在地上,嘴里还死死咬着我的内裤。这时我发现我又想撒尿,我三下两下将小韩的衣服扒光,然后干脆就把皮带系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扶着墙,一手没轻没重的牵着他,晃晃荡荡来到洗手间。
“你他妈的贱狗,让你当人你不当!那就给我当尿桶吧!给我跪好了!”在我给他下达指令的同时,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便,一股强而有力的尿柱,在我的膀胱积压下喷射而出,目标是小韩的脸。
他甚至还来不及反抗,来不及闭眼,更来不及张嘴,我的尿液就已经喷射在他的脸上。显然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方式的调教,所以他表现的有些不适应,同时又怀有一种期待与兴奋。因为他在摇头躲避的时候阴茎已经迅速的膨胀起来。
“真他妈的贱!天生就是狗命!妈的给老子张嘴,听见没有!我让你张嘴!”我一边撒尿,一边用手使劲拉手里的皮带。小韩不得不把头转到我的面前,并极不情愿的慢慢张开嘴。
我的尿液不断的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他根本无法睁眼,只能任凭流水一样的尿液淌进他的嘴里。他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好象游泳时换气一样,不断的将流到他嘴里的尿液吐出来。
我有些疯狂,在就要尿完之前,我干脆把鸡吧结结实实的塞在他的嘴里去尿,不知是兴奋还是被憋尿的原因,我的鸡吧也是坚挺的状态,我恨恨的将鸡吧顶到他的喉咙,将最后一股尿完全直接注入他的体内。他无法反抗,只有接受。当我将鸡吧拿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不断的咳嗽,不知是被尿呛到了,还是因为鸡吧插的太深。
“哈哈,瞧你他妈的贱样!快给老子舔!”我指着地上的尿液说。
小韩剧烈的咳嗽,但并不执行我的命令,我岂能容忍他这种反抗行为?干脆用脚踩在皮带上,他的头不得不贴在地面上。他试图用手挣扎,却被我另一支脚猛的踩住手背,他失声大叫。
“妈的!给老子舔干净,快点!听见没有!”我一边用力,一边对他大喊。
在我的疯狂蹂躏之下,他不得不慢慢伸出舌头来。粉嫩的舌头从他朱红的嘴唇中伸出,一点点的接近地上淤积的尿液……
“妈的!快点!快!给老子喝干净!”
人毕竟不是狗,从生理角度上讲,单独靠舌头人是很难完成饮水工作的。所以他干脆直接将嘴唇贴在地上,做吮吸状。
“还有这儿!舔干净!”说着,我将脚趾塞在他的嘴里。
我抬起脚的时候摇摇晃晃,险些摔倒,所以干脆就坐在马桶上面,小韩跪在我的脚下,一边为我舔脚,一支手不断的揉搓自己的阴茎,替自己手淫。
此时我也性质大发,命令他转过身,将屁股敲高,我先在他的屁股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后那宾馆的牙刷把,插了进去。
或许是润滑工作不是很到位,所以小韩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同时臀部肌肉迅速绷紧。
“啪!”的一巴掌,我恨恨打在他的屁股上,命令他放松肌肉。但他的臀部肌肉失踪不能松弛,我不得不拿来宾馆的沐浴液,倒在他的肛门周围,一来给他润滑,二来也能起到清洗的作用。
当时的我只想着如何使他更加痛苦,完全没有在意这样的沐浴液会不会对他的肛肠造成影响。显然我的方法很管用,他的肛门刚接触到沐浴液就逐渐变的松弛下来,很快牙刷就可以出入自如了。我岂能就此罢休?立刻取来第二支牙刷……
每次醉过之后都会有头痛的后遗症,今天也不例外。小韩依旧卷缩在地上,没有了军人原有的飒爽英姿,仅存的就是一些孤独和无助。
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看待这场“游戏”的,或者真的像他所说,他想找一个真正可以控制他的主人,我做不出来。
我就是这样矛盾,一手将他的奴性点燃,可当那熊熊烈火已经燃烧到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又想要灭火。原因很简单——我喜欢,或者说爱上了我的奴。这不禁让我觉得好笑,充满无奈的苦笑。
我起身喝水,然后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半遮半掩,透过门缝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呕吐物,和丢在地上的浴巾。一瞬间无数个被支解的片段从我脑海中闪过。这些片段就发生在昨晚,就发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我甚至不敢相信它就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我扶着门框沉思,仿佛不敢轻易推开那扇通往罪恶与激情回忆的空间大门。
最终门还是被我推开了,首先看到的就是我丢在地上的两支牙刷。带有螺旋花纹的牙刷柄上分明残留着阴红的血迹。我没有力气收拾残局,只能放下马桶盖,然后坐在“事发现场”回忆整个犯罪过程。
小韩的肛门内被我塞进了两支牙刷。
我怒不可遏,他痛苦万分。
“你他妈给我跪下!”我愤怒的向他下达命令。
他乖乖的面对我跪在吸收间的地上,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死也不会忘记他那时的眼神。
我说不清那种眼神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几种复杂的情感:忧伤、恐惧、屈服、无奈、还有些许愤怒。
我坐在马桶盖上,不停的打他,打了多少下我记不得了,只知道我的手到现在还隐隐做痛。
小韩一边被动的服从,一边不住的向我求饶。
“主人,啊!饶,饶了我吧!求……求求您……啊……啊……”
一边求饶,他一边不断的向我磕头,我借势一脚踩住他的后颈,他的脸紧贴在地面,我一手拉住手中的皮带,另一支手伸到他背后去拨弄那两跟牙刷。
虽然牙刷插进他的肛门已有一段时间,但他显然还是不适应这种硬邦邦的东西。我没深没浅的拨弄牙刷,引来他歇斯底里的残叫。被我踩住脖子,又被皮带勒住喉咙,他的叫声显的有些阴森恐怖。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适应这种方式,事实上我也是第一次在极度愤怒的状态下进行调教。
我猛的将两支牙刷从他的肛门内拔出来,他浑身为之一颤,同时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吼叫。那时我并没有注意到牙刷柄上的鲜血,只是随手把它甩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到他身后,手上用力,一下子把他提起。
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此刻小韩的身体已经从百炼钢,成了绕指柔。我并没有去取安全套,而是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坚挺的鸡吧胡乱的往他的肛门里捅。
虽然那时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痛苦,他努力的用双手扶住自己的双臀,试图让自己的肛门最大程度的扩张,以减轻自己的痛苦。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放弃,而是咬着牙硬挺。他或许不是一名合格的军人,但他却是一个完全合格的奴隶——我不是合格的主人。
干涩的运动换来的是疼痛的感觉,不仅对他,对我也是一样。刚刚喝完酒,我嘴里干燥,并没有多余的口水做润滑,索性将鸡吧拔出来塞在他的嘴里,他很是识相,大口大口的吞食着、吮吸着、享受着。
我并没有在意他刚刚做过我的尿桶,他自然也没有在意我刚刚操过他的屁眼。鸡吧上究竟会残留什么样的味道我不得而知,但想来这种味道格外适合他的口味,否则他怎会如此贪婪的用舌头舔净每一点地方?
“很好!好!就这样!”这是我两天来第一次对他的赞扬。
他得到我的赞扬后显的格外兴奋,并不用我吩咐,自己主动将我的鸡吧全部塞在嘴里,直至喉咙。他显然已经喜欢上“深喉”的感觉。我自然也喜欢这种感觉。
他给我口交了一阵,他有些迫不及待,在自己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说:“主人,操我吧!我屁眼痒的难受!”
我起身,把皮带从他的脖子上解下来,折了两层拿在手中,他马步跨立在马桶前,双手扶住马桶沿,臀部高高翘起。
我绕到他的身后,看到他粉嫩的肛门,一张一合,像沙漠中奄奄一息的旅行者,正等待着有人来解救他的苦难。无疑,此刻我就是解救他的人,我把湿漉漉的鸡吧猛的塞进他的肛门,他发出了一声痛苦中包含无比兴奋的叫喊声。我略微侧身,一手扶住他的臀部,一手用皮带没轻没重的抽打他的后辈和屁股。
狭小的浴室内一瞬间充斥着杂乱的声音:皮鞭抽打声,肉体碰撞声,我不住的喝骂声,还有他求饶的叫喊声。不一会,浴室的镜子上全部被蒸汽覆盖,空气也变的有些压抑,但小韩却已经进入了性爱的顶峰,他从求饶已经到了挑衅。
“快!主人!快!太他妈的爽了!我要射了!快!用力!我就是您的玩具,来操死我吧!”
他一边乱嚷,一边带有破坏性的运动,那情景就好象肛门完全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他的叫嚷无疑使我兴奋不已,我索性丢掉皮带,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在浴室的镜子前,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意图,伸出舌头舔干净镜子上的蒸汽,我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把他按在洗手池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看上去仿佛正在痛苦中提取无边无际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