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弯下腰,用拇指擦掉她嘴角残留的液体。明明还在笑,却让容霜起了一身的寒意。
喂完奶到三楼去。
容霜在他靠近时微微偏头,闭眼时唇角覆上温热一片。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在蒋崇安起身时猛地抓住他的手指。
daddy……
蒋崇安的眼神从她水汪汪的眼睛飘到被牵住的手,容霜的手指滑进他的掌心,正在笨拙地挑逗他。
我下底好唔舒服,想daddy……用口食……
怀里的小孩仿佛感觉到母亲的不安,含着乳头的嘴巴有些用力。容霜闷哼一声,迅速恢复双手怀抱的姿态,低头不再看他。
容霜大多数时间都对他用敬称,除非是在床笫之间,有时甚至要蒋崇安逼迫她才肯松口叫上一句“daddy”。他怎么不理解女孩的心思,饶是如此火气仍旧消了一半,开始存了捉弄她的心思。
食边度?宜家发姣都唔分地点?
容霜知道,哄他满意自己才不会吃苦头,三楼的房间她一点都不想踏进去。
婴儿已经停止了吮吸,呼吸平均快进入睡眠。容霜在他的注视下分开双腿,掀开裙摆,露出已经被濡湿的内裤。
那可怜的布条是被用力撕碎的,容霜拼命克制才没有叫出声,紧紧抱住了小小的婴儿。她身体震动了一下,小穴就被抠弄起来。
蒋崇安漂亮的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顺着缝隙缓慢揉搓。容霜的身体总是经不起挑逗,尽管已经流了一波又一波淫水,在男人的爱抚下仍旧很快分泌出了汁液。
蒋崇安把她的身体往前拖了几厘米,几乎是跪在她的腿间把脸凑了上去。
好骚,今天流了好多水?
容霜想要摇头,却觉得无可反驳。事实就是,她确实控制不住体液的分泌。不仅淫水,还有生产后漏尿的困扰。
她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耻辱不堪,湿哒哒的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尿液伴着淫液似乎永远不会风干。她总是战战兢兢地担忧有没有人会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不同。
容霜情绪的变化很快被他捕捉到,蒋崇安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只是张口含住了她的内裤。带着腥骚味儿的裆部被他用舌尖舔舐,再次抬眼,容霜的脸蛋几乎红成了桃子。
骚穴都俾daddy食,点会嫌你污糟。
蒋崇安的舌尖卷过穴口晶莹的液体,手指掰开那红艳艳的幽门,张口把绽放的花蕾整个含了进去。
容霜抱着已经睡熟的婴儿,也不去顾及还在流奶的胸脯,半躺着的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被蒋崇安掰着双腿吃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