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便在这时把自己那肉龙从裤裆中放了出来。
“想不想要流氓的肉棒?”
宁饴只看了一眼那庞然巨物,吓得赶忙把眼光挪开:“不行我们还没有”
她总归是想把那一刻留到洞房花烛夜的。
“我就放一些进去。”肖铎辛苦忍耐了那么久,这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握住宁饴的两边大腿,将她的下身拖近了些,顺势将她的腿摁在自己肩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与她的阴户厮磨。
宁饴感觉自己头皮都有些发麻。
肖铎就着她穴口的湿润,一挺腰,插进了一小截肉棒。
两人都舒爽得喟叹出声。
宁饴同时又觉得这般下身含着肉棒的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在梦中?
肖铎感觉那儿被紧紧箍住,寸步难行,额上沁出汗来。抱着她的身子温存了片刻,她终于放松些。于是又小心地往前送了一点,才缓缓抽动起来。
屋内正是一室旖旎,外头却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
肖铎尽力平静了自己的声线:“谁?”
“侯爷,奴婢来给屋角的盆栽浇水。”原来是侯府里的婢女云筝。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向最为倾慕、颇有威仪的主子,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屋内,将肉棒埋在女人的花穴里。
“这里没你什么事,退下吧。”宁饴那儿夹得他很紧,忍得肖铎十分辛苦。
主子的声音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云筝怕恼了他,不敢再在门前逗留。
门外的脚步声一远,肖铎便立即在销魂窟里加快耸动起来,加上美人在身下蹙着眉软软地呻吟,肖铎差点没有忍住射在里面。曾于千军万马间取敌将首级,却差点败在一个娇娇女身上,索性死死忍住了射意,最后噗嗤嗤射在她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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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的酒来了。”女子把酒杯放好,忍不住偷偷又瞧了瞧二楼雅间这位贵公子。
家里在街市经营酒楼多年,她也没少见过当地的豪绅,但是像这样俊逸卓绝的公子,真是生平仅见。而他又周身气质疏冷,想来是世家大族的公子,让人想要多贪恋几眼,却又因自惭形秽而不敢直视。
女子满脸通红地拿着托盘跑开了。
小厮看着女子仓皇逃开的背影,见怪不怪的样子。
沉韫品了一口酒,愣了愣:“不是我要的酒。”
王尹在边上挤眉弄眼:“公子这就不解风情了,人姑娘特意给你拿来的。”
因沉韫在家中喝腻的那酒正是这酒楼里顶级的佳酿,他便要了旁的酒,只为尝个趣儿,不曾想那送酒的那姑娘倒大方,仍是将楼里最好的酒送了来。
王尹跟在沉韫身边多年,可没少见过姑娘们类似的小伎俩。
想起正事,王尹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老爷夫人的安排,公子当真不插手了吗?”
好像事关终身,公子也毫不在乎似的。况且,对方是圣上最宠爱的嫡女宁饴公主。公子若是娶其为妻,来日再想和离,恐怕极为不易。
“急什么?等我见过也不迟。”沉韫随意喝了两口酒,望着川流不息的街景,目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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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咳咳,等你见过她,你就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