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紧凝着她的眼神,毛秧趴在了她的耳边。
【泽城,操我】
她声音很轻,却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臟上,那瞬间,所有的残余的自尊和人格都碎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毛秧抚摸上她颤抖的手,小小的包裹在手心中满是凉意。
“不用担心,他不会在出现了,我们也会变相的从这里消失,他永远都不会找到你,永远都不会,只剩下你和我。”
她的手指穿透指缝,与她十指相交,紧紧的握住。
林荫战栗的心臟都在跳动,被她抓紧的手心,都不能平静下她的焦躁。
……
一个星期过去,那个人仍然没有出现,时间过得越快,她就越是慌张。
毛秧整理着课本,顺便也拿起她的,站起来,“走吧,去导师办公室,资料应该都处理完了,不出意料的话,说不定半个月后就能走。”
她回过神来,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出了教室。
路上时,正巧路过了七楼曾掉下来过的盆栽地方,告诉她,“知道我在这里埋伏了多久嘛,就想到他肯定会走这边,只是稍稍的差一点点,他就能在这里当场暴毙。”
可惜,真是可惜,还是留了个隐患。
林荫抬头看了一眼,“毛秧,我们明天别来学校了好不好,我得躲起来,不能这样了,他万一什么时候回来,我就真的完蛋了!”
“怕什么。”她从口袋中拿出了瑞士刀,神色不变,“再弄死他就是了。”
“别!”林荫急忙上前挡住她的刀子,左右看了看,鬆了一口气。
“别这样,学校里面正抓你呢,不要再随便拿出刀子来了,很容易引起怀疑!”
她笑的眼睛瞇起,“啊我知道了,你在担心我啊,真是可爱。”
“放心吧,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的,不过你要是明天不想来上课,就有些难度,出国留学之前,学分上面不能出问题的,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求来的,暂时忍耐一下。 ”
林荫压下心中的恐慌,点头。
毛秧慢慢散开笑容,拉起她的手去了办公室。
杨导师似乎对她有些犹豫,支开了林荫,与她单独说话。
“您想问我什么?”毛秧看到了他手下放的家长联繫册,便知道了。
林荫在外面有些焦虑,趴在办公室的门上,踮起脚尖往里面看去,见他们两个人在谈话,但愿不要出事,千万不能有问题。
身后忽然贴近了温柔的身躯,她的身子一怔,还没有转身让路,一隻大手突然掐上了她的脖子,毫不怜惜。
熟悉的触感,几乎令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