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从围巾中伸展出来的小脸,正朝他强颜欢笑 。
“不行呢,我会感冒的,会很凉很凉,感冒也很难受,又会传染给你,更难受了。”
他丝毫不介意,“没关係,我操你的时候,下面不就暖和了吗?”
“铁了心的想在大雪天操我?”她嘴角扯平。
何泽城没说话,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对,他就是很想,非常的想!想的他鸡巴痛!
林荫指着马路,嘲讽一哼,“你信不信我直接拉着你被车撞死!有本事去地底下做个亡命鸳鸯,要是你没死,你就天天抱着我的尸体去操!姦尸,你看我会不会说一句不要,要是我没死,我把你尸体拉着去餵狗!”
他的暴怒的骂声还没出来,她突然推了一下他,错不急防的往后退了一步。
“何泽城,谁给你的本事,你以为我就这么好操?老娘就是去被嫖还得给钱呢!你给我的什么,你的尿吗?”她竟然说着说着自己笑了出来,往前推着他大走一步。
“来啊,操啊,今天你敢让我拿菜刀,我杀不了你,我还杀不了我自己了?你以为把我绑起来就算完事了?有本事你把的我心臟取出来啊,全都吃下去,这样全都是你的了。”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样去死的,一点一点的被腐烂,虫子爬满我全身,一个个巨人观把你吓死,苍蝇蚊子全都来我身上吃,一口都不给你留!”
她的吼声让身边不少成群结队的人都回过头,林荫勾唇笑着,飘落的雪花落在她黑色的髮丝上,显得格外苍白。
她看着他的表情逐渐成为惊恐,害怕,哆嗦,比自己还害怕。
“操我吗?”她轻声问道,挑起了细长的柳叶眉,空中的雪大了起来,沾落在了她的睫毛上,扎眼的瞬间,又掉落融化。
“我问你呢!你敢操我就敢死,我真是受够你了,你把我掐死吧,我不想活了。”
她抓起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冷眼相看。
何泽城颤抖着双唇,落下的雪快迷失了双眼,用力的眨着眼,那爬满虫子的尸体才从自己眼前消失,才能看清面前的人,无与伦比的难受。
他咽着口水,呼出白色的雾都是一颤。
“我…不操了。”
林荫眼中略有吃惊,“什么?”
“我不操了。”他把手从她的手中抽离,害怕的垂头,“我不操了,不操了。”
在她放鬆一口气的情绪中,忽然看到了闪光点。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的从她面前直直的落下,刘海垂落,遮挡住了他的脸,确认无比,那液体总不可能是口水。
妈的,怎么还哭上了,现在到底是谁才是最生气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