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莫自然气的要死,自己花钱买的东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后,就这么跑了?
医院里的医生不好意思地说,明明刚才还在病床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不见了。
江莫不得不报了警,想着反正有控制芯片,警察叔叔的帮助下怎么也得找回来。
一个出轨的怀孕雌奴,怪不得小雄子如此生气,中年雌虫不禁同情地看了眼f级雄子。
警局里负责接待的是位中年雌虫,他耐心地询问了相关细节,并安慰江莫一定会及时将人捉拿回来,到时候任江莫处置。
酒馆里的老客人都觉得最近这几天,那个温柔含笑的小雄子不见了,粗鲁地简直像个浑身充满了低气压的雌虫。
几天过去了,江莫给警局打了好多次电话,但还是没有消息,每次江莫巴巴地盯着电话,接到的总是令人失望的消息,在芯片监控无孔不入的高科技时代,这个奴隶却仿佛人间蒸发了,干干净净地仿佛从未出现。
雌虫身上的芯片定竟然完全失效,警察局也很震惊,一个c级雌虫而已,是靠什么方式摆脱连s级雌虫都无法逃脱的控制芯片呢?自从控制芯片发明以来,又进行了多次升级,帝国已经上百年没有发生奴隶逃脱控制芯片的事情了。
半个月过去后,最后江莫也不得不再次承认,自己就是这运气,不说躺平让雌虫养,能有个雌虫操都不容易。
倒不是没有想过雌虫怀了自己崽的可能性,毕竟内射了那么多次,奶子都让自己吸大了,万一真的能生哪,可真要是自己的崽,雌虫跑什么?江莫觉得自己像个怨夫,还是被抛弃的那种。
生活还得继续,江莫也没钱买新的雌虫操了,继续老老实实在酒馆做服务生,可客人们都明显地感觉到,小雄子笑容比以往少了。
明明只有几个月,江莫承认自己动心了,雌虫的美貌骚浪温驯,和那宝石一般的绿眼睛,都让他动心了。
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星球上,他以为他和自己的小奴隶,已经是一家人了。
他甚至已经偷偷地计划着要攒钱买个小房子了。
每天按时上班,偶尔和酒馆的雌虫调个情,日子慢慢地过去。一切仿佛江莫刚来的时候一样,酒馆老板却发现,江莫有时候宁愿在酒馆睡,也不愿意回那个小宿舍了。
帝国的覆灭那么突然,先是物价的飞涨,超市货物被抢购一空,再是所有逃离帝都的飞船票一夜之间卖光,很快敌军便攻破了帝都。
江莫没有钱也没有门路去买暴涨百倍的船票,酒馆老板早早去投靠了远亲,往日的客人也都不见了,没有意外情况的话,他会帮老板看着这个店。
江莫没有亲人,反正他也不知去哪里,就留了下来。
敌军到来的那天,天空中的舰艇遮天蔽日,枪炮声震耳欲聋,到处弥漫着硝烟和嘶吼,军雌们在和敌人进行血肉搏斗的残酷巷战。
江莫关好了酒馆的门窗,一个人躲在酒馆的地下室里,慢慢地喝酒。
劣质的朗姆酒入口辛辣,却很好地平复了江莫的心情。他以为自己会很害怕,相反却意外地平静。
一个人来到这个陌生星球,或许最终也要一个人走,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当外面的枪炮声逐渐低下去,地下室的门被暴力破开的时候,江莫也只是端着酒杯平静地看了过去,饮下了杯中的最后一口。
应该是一个小队,领头人有着狼一样的眼神,冷冷地望了过来,整肃的军服上满是鲜血和硝烟的痕迹。
谨慎的确认地下室只有江莫一只雄虫后,对方靠近了江莫,狠狠地反剪了江莫的双臂,迫使他跪下,酒杯应声而碎,江莫低着头,没有挣扎。
f级雌虫,应该不会有人想要轮奸他,应该能留个全尸,江莫心想。
他被带出了地下室,押送上了飞艇,飞艇起起落落,也没有很久,便落在了一个大广场上。
内心已经接受了最坏的结果,被抓后江莫反倒觉得累极了,江莫坐在飞艇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敌军领头的那个雌虫诧异地看了江莫一眼,拎起江莫背后的绳索,把他提溜起来扔到了广场的地上,江莫被狠狠摔了一下,终于清醒了。
整个大广场,地上坐着密密麻麻一堆堆地,全是雄虫。周围是荷枪实弹严阵以待的士兵。
雄虫地位尊贵,数量稀少,江莫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雄虫聚在一起,下城区的他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高等级的雄虫。
广场上很安静,只有隐隐约约地啜泣声传来,向来养尊处优的雄子们低着头靠在一起,衣饰华贵,眼圈发红,却并没有失态地崩溃。
江莫有些诧异,他曾经误以为雄子们是花朵般娇弱无脑的生物,看来是他想错了,他们只是娇贵而已,并非软弱愚蠢。
源源不断地飞艇飞起又落下,广场上的雄子越来越多,江莫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当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拿着手持式等级检测仪走过来时,江莫明白,这是要分级处理了。
在虫族,根据对方信息素和精神力的情况,肉眼一般是可以判断对方等级的,准确率可以在99%以上,但也有少数虫可以用某些方式掩盖真实等级,但无法骗过检测仪,因此只有检测仪检测的是百分百准确的。
果然还是f,江莫习惯性地低声道谢,然后被赶到了广场最里面的一个分区里。那么一大块地,只有十几个雄子席地而坐,显得空荡荡的。他们大多衣饰廉价,眼神沧桑,孤零零地坐着。果然大家都生活不易啊,江莫叹息一声,也默默坐了下来。
探照灯将深夜的广场照的灯火通明,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军雌在紧张地巡逻。夜幕中一艘艘大型舰艇缓缓驶来后落下,载满了雄子后再次起飞。
饥肠辘辘地坐到半夜,寒风凌冽,旁边的一个陌生雄子小心靠过来,江莫没有拒绝,两个人互相靠在了对方身上,汲取仅有的温暖。
经过十几个小时紧张地运送,周围越来越安静,江莫环顾四周,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因为,广场上,只剩下他们十几个f级雄子了。
是要被就地格杀了吗?江莫抱住怀里的雄子,安抚般地握住了他的手。
最后一辆小型舰艇落下,他们被一起赶上了飞船。
江莫松了口气,他承认,如果能够活下来,当然是更好了。
在舰艇上,他们每人分得了一盒牛奶,一袋面包,对高等级雄虫来说这或许过于粗劣,对饥肠辘辘的f级雄虫来说,已经是美味了。
“亲爱的雄子们,作为俘虏和f级雄虫,你们已经被征用为军妓,需要为联邦远征军,只觉神清气爽。,讲述了底层的f级雌虫,借助系统,强奸调教战争天才、帝国重器的故事,在,一开始还桀骜不驯的灰眼睛军雌已经变成了乖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求操的骚货。
作为一个小透明,一开始江莫的点击率并不高,但是回复率高的惊人,未读消息99+,大部分是骂的。还有的雌虫连骂了十几条,看到雌虫读者们破防了,江莫恶趣味地笑了。
后来有人把这本书晒到了各个论坛上,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虫去围观,有不少虫留言想约星星果出来干一架。
那天蓝斯正看着星球的地势图,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动了动,忍不住捂住了肚子,想起那个让自己怀孕的可恶家伙,随口问副手,江莫最近在干什么,听不听话。副手犹豫了一下,说小雄子在写。哦?蓝斯来了兴趣,写的什么,副手犹豫了一下,拿起光脑在星网上搜了一下,递到了蓝斯面前。看到名字后,蓝斯瞪大了眼,脸色发青,深吸了一口气,才按耐住立刻回去找江莫算账的冲动。
半夜,蓝斯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拿起光脑搜起了这本。
书中写道:雄虫看书的时候,灰眼睛的军雌就跪在地上给雄虫口,雄虫尿出来也能一滴不漏地乖乖接着。军雌天生骚浪,还没有草几次,穴口颜色就已经红艳糜烂,半点也无处子的清纯,雄虫对这骚货十分不满,直接上手打,军雌崩溃地哭求也不停手,最后打的尿了出来。军雌的穴口虽然软烂湿滑,生殖腔却紧的很,又窄又小,特别会吸,雄虫也不扩张,每次都直接草进生殖腔,军雌受不住地发抖,却每次都乖乖地把屁股往鸡巴上送。雄虫喜欢一边操一手拿鞭子,身下的人慢了就狠狠地顶进去,啪啪挥上几鞭,军雌被草的腿软,屁股都快打烂了,还得往前爬,无声地仰头抽搐,脸色潮红,达到一次次干高潮,半点也无之前桀骜清高的样子。
军雌?灰眼睛?最后被草的往前爬?蓝斯气的脑门嗡嗡响,恨不得现在把江莫拉出去暴打。
下面却越发湿了。
艾伦觉得好笑又好气,暗骂真是冤家真能闹腾。
他抬头打量着自己风尘仆仆的雌子,心疼他现在已经孕晚期,却还要连续跃迁赶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莫气的,蓝斯脸色略显苍白,那以往俊美张扬的五官线条此时却仿佛染了一层艳色,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潮红。
“蓝蓝,先休息会吧。”艾伦心疼地哄着,“乖歇会再吃饭,蓝蓝你看你最喜欢的厨师也已经赶过来了。”
蓝蓝,蓝蓝,蓝蓝,江莫听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一时间脑门里充满了蓝蓝和卧槽,睁大眼睛看着这对父子出门,竟然连嘲讽都忘了。
反应过来后顿时感觉脑门疼,江莫赶紧回到卧室,看也不看就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有人轻轻按上了江莫的太阳穴,江莫舒服地叹了口气,按住了身旁帮自己脱衣服的手,翻了身伸手抱住身边人,鼻子使劲嗅了嗅,却没有闻到熟悉的柑橘的浅淡的香气。
江莫疑惑地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雌虫。江莫愣了愣,左右伸头张望,却也没有看到安格尔的身影。
“你是谁?安格尔哪?”
“奴是今天派来服侍您的,如果您愿意可以唤奴阿伊。”雌虫低头回答,“管家大人派人带走了安格尔先生。”
可到了晚上,安格尔还是没有回来,虽然新来的雌虫也很俊美贴心,江莫还是感觉不开心,看不到浅紫色眼睛的温柔美人了,就是不开心。
预告,住在贫民窟垃圾堆旁的天才少年。”
江莫感觉五雷轰顶。
“人家那是天才少年!麻烦老哥看清楚点,人家是天才雌虫!是冷漠又洁癖的天才雌虫!美貌、天才又穷困潦倒!多么刺激的反差!”
“而且人家是住在垃圾堆旁,不是住在垃圾堆里!人家知道洗澡,不像你一样脏!”江莫简直气到口不择言。
“你不会真的在垃圾堆里打了滚吧?”江莫隐约间看到对方发丝间的菜叶子,颤抖着问。
对面雌虫认真点了点头。
不顾自己还裹着浴巾,江莫跟兔子似的蹿出房间,在前台雌虫惊诧的目光下,喊着救命。
在安静的深夜,小雄子惶恐的呼救声显得尤为令人心疼,一些被惊醒的雌虫边打着哈欠边走出了房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脸都红了。
小雄子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发梢还氤氲着水汽,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笔直的双腿。小雄子看着没受什么伤,正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和前台雌虫比划着什么。
在小雄子呼救的时候,前台雌虫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下了报警键,还没等情绪激动的江莫讲完来龙去脉,几个腰间别着武器,身穿制服的高大雌虫就已经赶了过来。
前台顺手找了个外套让江莫披上,然后江莫跟着雌虫警察一起来到房间门口。
为首的雌虫警察猛地踹开了门,然后侧身举着武器进入。房间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那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辣鸡雌虫的踪影,仅房间里隐约还有一股腐烂变质的味道,表明这一切不是江莫的幻觉。
和大部分的旅店房间不同,江莫住的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内窗,也就是说窗户外面是旅店的另外一条走廊而不是马路,这种房间通风差些,但为了省钱,江莫最终还是选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查不到那个雌虫的任何信息,连雌虫特有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已经完全被垃圾的味道掩埋。警察们调出监控系统,监控视频扫描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出入的证据,而正对着江莫房间门窗的几个摄像头,也都显示一切正常。
看来这臭垃圾虫已经跑了,无影无踪了。江莫没精打采地跟着警察在旅店录口供,恨不得现在全身上下给自己喷上酒精消一下毒。
警方查看了江莫的光脑,的确有报警记录,但警方只接到了前台的报警,江莫猜测大概是对方使了什么技术手段进行了拦截。
“江莫先生您说您不认识他?”高大的棕发雌虫满脸严肃提问,一旁一个年轻些的警察认真地低头做着记录。
“是的。”看着雌虫怀疑的神色,江莫又补充道“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
“那他为什么会来你的房间?”棕发雌虫脸上仍不见笑意,严肃地追问。
“啊?”江莫满脸懵逼,“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房间?”
“一个具有躲过柯伊伯星监控系统能力的雌虫,”雌虫警官一直审视着江莫,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面部表情,“突然到了你的房间,你不解释下吗?”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啊。”警官不去追查那个猥琐自己的臭虫,反而一直逼问自己,江莫不太开心了,“你们不应该是去抓捕到那个猥琐犯吗?”
“江莫,f级雄虫,22岁,未婚。户籍为前帝国帝都,于星历6025年服役于联邦远征军第26军军团,因触犯军规流放于垃圾星,后因债务问题于卡奇星哈特曼家族为奴,在星历6026年的3月,也就是一个多月前,缴纳赎金获取自由。之后搭乘星舰,到达双子星,再之后无旅行记录。”棕发雌虫不带丝毫感情地一字不差地说出了江莫的既往经历。
江莫目瞪口呆,听的禁不住血压都要高了上来。
“柯伊伯星出入境机构那里并没有你的入境许可和入境记录,那么,无辜的小雄子,请您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到达柯伊伯星的?”棕发雌虫身体略微前倾,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是一种压迫的姿态。
“我。。”江莫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竟然成了可疑身份,“我是被你们那个什么家族,对了,是瓦伦堡家族带进来的啊。”
警察们震惊地对视一眼,年轻的记录官擦了擦脑门的汗,停下笔没有记录这句话。棕发雌虫一反常态地低声说道,“请您慎言,以后务必不要再说类似的话。提醒您一下,冒犯瓦伦堡家族最高会被判处死刑。”
江莫内心一万个卧槽,本来他就不想跟瓦伦堡家族再扯上关系,最后还是讷讷地闭上嘴。
“按照柯伊伯星法律规定,非法出入境的星球属民,视情节轻重不等,需判处10-20年监禁并处劳役,”警官轻叹了口气,看着江莫,“您虽然并非柯伊伯星星球属民,但您也并非可以享受一定特赦权的联邦公民,按照目前您的联邦殖民地前帝国雄虫公民身份,一般来说量刑需要3-5年不等。”
???还有这种严苛的法律?江莫震惊到说不出话,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么,江莫先生,现在您可以说出来,您到底是怎么到达柯伊伯星的吗?来柯伊伯星有什么目的?同伙有谁?”
“那么,请问警官先生,现在您可以说出来,您到底是怎么到达柯伊伯星的吗?来柯伊伯星有什么目的?同伙有谁?”
江莫反应过来后,生气了。这些年,找工作的时候,向雌虫示爱的时候,他一向被认为是没用的f级废物雄子,怎么现在又成了有犯罪能力的团伙成员了?
即便自己没有入境许可,也该就事论事,审问自己如何进入柯伊伯星的事情,而非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地给自己扣上犯罪同伙的帽子。
“你。。”雌虫警官深吸了一口气,”好吧,如果您拒不合作,按照流程,我们只能先拘留您,再进行下一步的案件审理。“
江莫点头,“那请按照流程来吧,警官先生。”
“请您带上个人物品和换洗衣物,随我们离开。”雌虫警官干脆地同意了江莫的要求。
他们给了江莫10分钟收拾东西的时间。10分钟后,江莫被拷上了双手,带上了警车。
警车上,江莫安静地坐着,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明暗交杂的路灯下,街道两侧的树木仿佛倒退着飞驰而去,就像生命中匆匆离去的一件件人和事。
拘留所位于城市的远郊,当警车到达拘留所的时候,已接近清晨。
从拘留所大门进去后,可以看到院子里面整齐划一地坐落着几座外表方正的板楼,警官们把他带到了其中一座的二楼,在房间门口解开了江莫的手铐,并客气地请他进去。
房间很小,大概只有五六平方。水泥地面上有块长长的木板,木板的一角叠着薄薄的褥子。在褥子斜对面的房间角落里,有一个马桶,还有一个水龙头。
看到木板上的褥子,江莫猜测这木板大概就是用来睡觉的地方了。折腾了一晚上,江莫太疲倦了,就将褥子的一半垫在身下,另外一半将就地盖在身上。
江莫有些困,却又清醒地睡不着。他躺在地上,视线正对着高墙上巴掌大的方窗,连飞鸟都看不到。他想,他有些怀念在帝都的日子了。虽然贫穷,却也足够自己安身立命,虽然有眼泪和心酸,但也有温馨和欢乐,也曾有江棠。
他早已接受了漂泊的命运,四海为家,珍惜每一份自由,可偏偏世事如此无常。
中午和傍晚的时候,雌虫看守都按时过来送饭,是很简单的白粥和青菜。饭菜的味道一言难尽,江莫只勉强吃下了些。
吃过晚饭,江莫也无事可做,猜测这么晚了应该是不会审讯自己了,就索性继续躺着。木板很硬,屋子也有些凉,江莫把包裹里的衣服都拿出来盖在身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凌晨时分,夜空中远远地传来了隐隐地嗡鸣声。在拘留所门口守卫的雌虫警卫们,戒备地抬头看去,只见在深蓝色的夜幕中,点缀者几颗星星,而更远处,一堆银色的亮点正迅速靠近,仿佛目标正是这里。
雌虫们纷纷按住了腰间的武器。
几秒钟后,数十架飞艇来到了拘留所的正上方,慢慢熄了声音悬停在夜空中,其中正中间的几架缓缓落下。
飞艇落下的那一刻,雌虫警卫们便毫不犹豫地收回武器,利落地低头下跪。
飞艇上的家徽,一把银色的利剑托起繁复的牡丹花。这是每个出生在柯伊伯星的虫从幼年起便熟知的标志。
一群荷枪实弹身姿笔挺的雌虫从飞艇中列队而出,他们神情严肃,悄无声息地散开并警戒在了四周。
直到最后,最中间的飞艇舱门向两侧滑开,舷梯落下。
艾伦身着休闲的衬衣长裤,他脸带温柔的笑意,怀里抱着一个崽崽,率先走下了舷梯。在他的身后,蓝斯脸色苍白,眉目疲倦,穿着丝质的睡衣睡裤,安格尔在一旁小心地扶着他。统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的侍从们垂首跟在后面。
“崽崽这么可爱又漂亮,哪有小雄子会不喜欢的?”艾伦边小心地抱着崽崽,边恨铁不成刚般地回头,“难道你忍心让崽崽没有雄父吗?”
“怎么会。。他是崽崽的雄父,要不是他脾气。。。,我怎么会故意赶他,”蓝斯有些委屈地应着,“谁知道他真的扭头就走了,一点都不在乎我已经到了预产期,也一点都不关心崽崽。”
“唉你呀,身为雌虫,跟小雄子较什么劲。”艾伦无奈地摇头。
“进去就抱给小雄子看,就说崽崽想雄父了,不许再把人气跑了,明白了吗?”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艾伦一边把崽崽交给蓝斯,一边不放心地叮嘱。
蓝斯别扭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
一旁的雌虫看守打开了门。
蓝斯抱着崽崽进去,话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出来。
房间内空无一人。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怎么了呀,你看你说我没人爱,说我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怎么了呀,你看你说我没人爱,说我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没人爱的小东西,真可怜。”雌虫托着下巴,满脸戏谑地看着江莫,“嫁进豪门还被光屁股赶了出来。”
江莫正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着牙,翻了个大白眼,“哼,最起码我还进去过。你连豪门都没嫁进去过,岂不是更可怜?”
“爷笑了,你还真以为你进去过啊?梦里的豪门吧?哈哈,搞笑,更何况,我可是雌虫,怎么能和雄虫比?”雌虫一脸关爱智障的神情。
江莫摇摇头,站起身,顺手把牙签扔进了垃圾桶。
“啧啧,真可怜啊。”江莫边说边故意四下打量着这个小房间。小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方的样子,自然没有独立卫浴,一张双人床,一套老旧的桌椅,已经占据了一半。在墙角还立着一个廉价合成板材的衣柜,屋顶下方床尾上方有个横杆,挂着换洗的床单被罩和一些衣服,房门后堆积着一些纸箱等杂物,就这条件还不如当年江莫在首都星的窝哪。
江莫继续吐槽,“你这屋子,最多只能放下之前我用的浴缸。”
“卧槽!做你的春秋大梦!”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不过雌虫显然不信,“醒醒,你是个f级!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在大浴缸里泡澡的那种f级!我说你是不是太久没人爱,得妄想症了?”
“你才妄想症,你全家都是妄想症。”江莫耸耸肩,这雌虫刚才问自己哪里来的,自己说了他又不信,无语。
桌子上有袋瓜子,江莫抓起一把磕了起来,然后笑嘻嘻地说,“哦那这么说,看来雌虫先生,已经有虫爱了?或者说,已经被虫爱过咯?”
“我的天,我去,我未婚啊!我未婚,我怎么会有?”雌虫耳根都红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刚才是开小雄子玩笑,现在他开始怀疑,或许自己面前的f级雄虫脑子真的不太正常,不然怎么敢问未婚雌虫这种问题。这个问题对雌虫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真是太过分了,“你,你不要脸!”
“哦也对,凭你这豪宅,想被虫爱,告别未婚,好像的确很难办到呐。真是虫各有命哦。”江莫摇着头故作感慨,忍不住笑了。
江莫继续嗑着瓜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雌虫再说话,抬头看去,雌虫竟然趴在那个掉漆的老桌子上,脸朝下埋进了胳膊里,头顶还翘着几根浅棕色的卷毛,随着肩膀的抽动随风一抖一抖的,貌似,好像,哭了?
江莫惊呆了,瓜子都忘记磕了。江莫不禁在心中给自己竖了大拇指,他是真没想到,他能几句就把雌虫气哭了,自己实力见长啊。虫族社会慕强尚武,向来推崇流血流汗不流泪,他见过的那么多雌虫,也就江棠容易在床上被玩哭。
江莫想到雌虫毕竟收留了自己,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凑到雌虫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怎么了呀,你看你说我没人爱,说我做春秋大梦的时候,我也没生气不是?”
雌虫不仅没有抬头,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江莫不擅长哄人,只觉手足无措,尴尬极了。
“多大点事啊,我给你道歉可以了吧?”
“你说,你有啥想吃的?我给你去买。”江莫都快被自己的大方感动哭了,但是看到雌虫还是哭,江莫简直要炸毛了。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能不哭?”江莫忍不住揪住雌虫的头发,想把他薅起来。
雌虫肩膀动了动,竟随着江莫的力气抬起了头。他眼圈红红的,看向江莫,“如果,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的话。”
“???啊?”江莫被雷到了,满脸怀疑地看着眼前的雌虫,觉得他是不是脑子真的进水了,“开玩笑吧,我是f级,你还开这种玩笑?到底谁脑子有问题?”
雌虫身子靠过去想顺势倚在江莫怀里,“你f级,我不孕,岂不是绝配?”
江莫瞪大了眼,忙用手抵住雌虫凑上来的脑袋,乍一听起来仿佛有道理,不过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哪。
心疼雌虫倒大霉,一想到这句警世恒言,江莫立刻收起了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同情心。
“哎哎哎打住,你有病,我可没病!”江莫跳起来。
雌虫捂住心口,一脸受伤的样子,委屈地看向江莫,仿佛在控诉你怎么能这么说。
“再说,你都不孕了,还结什么婚?”江莫心里吐槽,他不孕又不是自己造成的,关自己毛事。穷困潦倒不孕不育,结啥婚啊,难道是想挨草了?不过江莫明智的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可不想被打。
“我。。”看江莫油盐不进,雌虫摊手,“好吧,我摊牌,在柯伊柏星,雌虫结婚后,可以减免其税收总额的20%。”
“哦这样啊,这个理由还比较靠谱。“江莫挠了挠头发后坐下,刚坐下椅子就吱歪吱歪响。
江莫无语了,他怀疑地看着雌虫,”不是我有意冒犯,但这椅子漆都快掉没了,你真的能达到个税起征点?”
“我去,为什么要聊这么心塞的话题。”雌虫的表情有点郁闷,不情愿地解释道,“在柯伊柏星,法律规定,300块为个税起征点。对于300块以上的收入部分,超过300不超过500的部分需要缴纳30%的税收,超过500不超过1000的部分需要缴纳80%的税收,而超过1000的部分则需要缴纳90%的税收”。
江莫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中国古代历史中,封建王朝黑暗又残酷,大部分地主抽五成地租时,佃户已然穷困交加。
“这。。。太夸张了吧,你竟然没被气死?”江莫咋舌,要是每个月收入的80%都要上交,江莫能气的直接躺平不干了。
“还能咋地,倒霉催的,生为属民,只能认了呗。“雌虫叹了口气,表现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卷毛都忧郁地翘了起来。
“这样,都没有人反抗吗?”江莫难以置信。
“嘘,我天真的小雄子,小声点,在外面可不敢这么说。”雌虫紧张的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联邦法律上柯伊柏星及其属民均属于瓦伦堡家族,白纸黑字无从更改。更何况瓦伦堡家族百万私军,联邦军队亿万军雌,怎么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也不想被流放或处死吧。”
看雌虫紧张的样子,江莫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柯伊柏星矿产资源丰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被誉为中央星系的花园星。作为瓦伦堡家族王冠上的众多明珠之一,瓦伦堡家族童话般奢华的行宫就坐落在此处。”旅游宣传手册上的这段话,突然浮现在江莫脑海中。现实总是比想象更离谱啊。
“唉,可惜我不能生崽崽,一个雌崽就可以减免600块,如果我能生十个八个的,我就不用交税了。”想起自己那个已婚有崽的同事,不仅有香香的雄虫抱,税后收入还比自己高好一大截,雌虫就觉得嫉妒地生无可恋。
这么一比较,还真挺惨,江莫拍拍他肩膀,“虫各有命,认了吧。”
“要是雄主有好多崽崽,政府还会给一大家子虫分有门前有草坪的房子,唉不像我现在只能住免费小单间。”
“其实都是一样住啦。。。”江莫正安慰着雌虫,“什么?免费小单间?”
江莫突然意识到自己连个免费小单间都没有。
江莫自闭了,嫉妒了,没有优越感了。
果然心疼雌虫没好事!
“怎么啦?就是驴子拉磨也得有个顶吧?”看到小雄子没精打采地,雌虫哭笑不得,“就剩下这点钱,再交房租的话哪里还吃得起饭,柯伊柏星的草皮都得被啃完咯”。
“哼看你皮糙肉厚的,哪里需要顶。”江莫鼓起来腮帮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江莫抬头期待地看着雌虫,语气讨好,“那个你说的免费小房间,可以帮我申请个嘛?”
“这个。。。”雌虫犹豫了,露出为难的表情。
“是流程很麻烦么?”
“这倒不是,首先您不是柯伊柏的属民,可即便您是属民,按照规定单身雄虫也是不能申请免费住房的。”雌虫想到今天早晨的事情,今天轮到他上早班,天还未亮他就去扔垃圾,没想到竟然在垃圾回收站旁捡到了昏迷不醒的江莫,怀里还牢牢抱着一个小包裹。真是可怜的小雄子,明明无家可归,为了维持可怜的自尊心,竟然还胡编乱造说自己住过豪宅。
“哦这样呀。。”江莫明显语气低落了起来。
“那您要不要考虑我呀,我们结婚的话,我会把工资都交给您。”
西瑞尔顺势半跪在江莫身前,他仰起头,一改之前的戏谑,神情认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莫。
当前线的体检医生,抱歉地告知西瑞尔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拥有虫蛋的时候,他便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可现在虫神在上,竟然让他捡到了f级的雄子,虽然他们无法孕育后代,但却可以相依为命。西瑞尔觉得这一定是天赐的缘分,这样的话雌父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