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幼清恍若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绑在床头边的手臂无力地垂吊着,安瑜小心翼翼替他解开,本来松垮的绳结因为刚刚挣扎收紧,在皓白的手腕上留下数道红痕。
安瑜垂下眼睫遮住眼里的神色,牵起无力的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他默了默,随后起身离开进了卫生间。
没多一会儿又重新回到房间将人抱起,怀里的人基本没什么重量,安瑜轻松抱着他去了卫生间。安幼清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只是浑身无力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能顺从的被男人带走。
他甚至天真的觉得男人只是带他去清洗一番。
直到被人摆弄成双腿大开如幼子把尿的羞耻姿势,他才终于察觉到事态发展的不对劲。
安瑜从背后抱着他,细长的双腿分别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赤裸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展示,男人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猛地直接插入后穴,刚刚操干开的后穴格外湿软,安瑜轻而易举完全进入,后入的性器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安幼清微仰着头挺起腰身想要挣脱,却只能被迫被男人抱在怀里,手指在男人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
安瑜轻笑一声,亲昵地凑到他的耳边诱哄道,“抬头看看,清清。”
安幼清不想听他的话,他紧闭着眼不愿理会,安瑜也不恼,抱着人向前走了两步,性器随着走动在后穴内搅动着,带来一阵阵快感,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情欲顿生,走动间后穴里的淫水滴落到地面,短短的一段路被拉长成一场漫长的折磨,安幼清难以忍受发出一两声喘息,接着整个人被放到冰凉的盥洗台上。
安瑜就这样掐着他的下颚,安幼清茫然睁眼,他眼眸微眯,下颚被男人强制抬起,被迫看向镜中的画面。
干净清晰的镜面中完全照映出他现在的模样,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吻痕,腰间揉握的斑驳指痕泛着暧昧的痕迹,腿根红肿。
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始挺动性器,安幼清塌着腰被摁在镜前,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粗壮的肉棒在他腿间抽插,双腿间一片泥泞,狰狞的肉棒自下而上贯穿他的身体。仿佛是为了让他看清自己是怎么被操的,男人的动作很慢,性器缓缓抽离后穴带着透亮黏腻的淫水,肉棒被裹得水亮,紧接着又被送进温软的后穴。
软熟的穴肉没有完全闭合,就被粗长的性器狠狠操开,软肉翕张收缩,亲昵贪吃的缠着男人的肉棒。后入的姿势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压过体内的敏感点,身体如过电般酥麻,安幼清瞬间软了腰肢,脸颊贴在镜面上细细喘息。
他整个人面色酡红,手掌撑在镜面上,嫣红的舌尖吐出一小截,镜中是自己迷乱淫靡的模样,想要低头又被男人强锢着下颚抬起被迫观看自己被操干到失神的样子。
安瑜搂着他的腰支撑着身体让他不至于滑落,胯下动作不停,低头在小巧的肩头留下一个咬痕,力气不轻,疼痛让少年颤抖,又被安抚般亲了亲脖颈,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后背上,他皮肤白,一点痕迹都很明显,那些吻痕就如红梅点缀在雪白的脊背上。
男人摁着他的腰让他趴在镜前,双腿被用力分开,性器大张旗鼓操干,囊袋不断拍击腿间细腻脆弱的皮肤,把肠液都打出白沫。每次进入直捣穴心,酥麻激烈的快感席卷安幼清全身,喘息的热气喷洒在冰凉的镜面,泛起模糊的白雾,眼泪控制不住滑落,颤抖的手指覆盖上男人强硬的手腕,“哥哥,疼……”
男人动作微顿,他松开钳制他下颚的手,白嫩脸颊因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布满红痕,可怜兮兮横在脸颊上,他爱怜的吻掉安幼清眼角的泪珠,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抱歉。”
安幼清无力的垂下头,空旷的浴室里充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安瑜握着他抬头的性器撸动,同时身下不停操干,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安幼清很快发泄出来,指缝间满是白花花的粘液,被男人全部涂抹在干净的镜面上。
不应期的身体又被性器顶撞,后穴淫水泛滥,顺着腿根滴落到理石台面上,滑溜溜的触感让安幼清快要跪不住,安瑜手臂揽在他的腰间,柔软的身体嵌入他的怀中。
性器不见疲软,安幼清疲软地靠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无止境的狠操,担心他承受不住,男人浅浅抽送几下就猛地抽出。
身体被暖乎乎的水流包裹,安幼清被放入浴缸,酸软的身体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很困难,安瑜稍微一松手他就快要全部淹没进水里,实在无法他只能抱着人一起进入浴缸。
好在浴缸足够大,容纳两个人也绰绰有余,安瑜还没有射,性器兴奋挺立着,安幼清被他搂抱在怀里感受到粗硬滚烫的性器直挺挺戳在他的腿根,以为他还要接着做。
他闭着眼意识模糊,害怕地哑着声音拒绝,“不要了……”
一不注意他就又快要掉进水里,安瑜把他捞起,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亲了亲红肿的眼角哄道,“不做了,乖。”
胡闹一通后床上已经没办法再睡,安瑜把安幼清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他给人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体上,动作牵扯出大片肌肤,安瑜拉高棉被,将人严严实实盖住。
少年的房间被布置得格外温馨,暖色的灯光映照出几分宁静。少年熟睡的外貌透露着天真无邪,他的眼睛轻轻闭上,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微皱的眉心暗示他睡得并不安稳。
脸上的红痕长时间没有处理已经变成可怖的青紫色,安瑜趁着人熟睡上了药,冰凉凉的药膏缓解了疼痛,呼吸声趋于轻柔平缓,眉头也放松下来。
醒来时身体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安幼清把脑袋往被窝里埋了埋,开始思考崩的不成样的剧情。
安瑜掐着点端着小米粥进了房间,白瓷碗搁置在床头矮柜上,安瑜扶起人半靠在床头,两人一时无言。
安幼清半阖着长睫,白皙精致的面容透露几分脆弱,让人心生怜爱,安瑜弯了弯唇神色温柔,“先吃点东西。”
他好像又恢复成最初那副好哥哥的模样,安安静静给人喂食,小半碗粥温暖了空虚的脾胃,少年苍白的面色好转,睁着水润的眼睛紧盯着安瑜。
“还难受吗?”安瑜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不难受,”安幼清轻轻摇了摇头。
“清清生气了吗?”
“不生气。”这是实话,哪怕发生了那种事,安幼清却没有太多怨恨愤懑的心思。
安瑜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吻了吻,轻笑道,“好,不生气。”
紧接着话锋一转,“那清清还会离开吗?”
安幼清明白他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在任务没有完成,剧情也崩得不成样子,他迟疑着点头,“会离开。”
这句话像是某种神秘的预兆,骤然间,眼前的一切都如同玻璃粉碎,时间凝固,安瑜的面容在裂纹后显得支离破碎,碎片如雪花般飘散,犹如破碎的梦境,耳边响起系统刺耳的警报声,但是安幼清只能注意到另一道模糊的声音。
男人早就预料他会离开,此刻表情冷漠,声音嘶哑,“安幼清,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