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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山匪报复下药缠情(二)(1 / 2)

“你看出什么来了?你都看了好长时间了!这神医的名号该不会是自封吧?”萧炎被抬着下巴,面部冲着青年,满是不耐。

不料青年满脑子绮念,这张白净的脸、这双纯净的眼、这具完美的肉体皆在他的掌控中,只稍稍一用力,对方精巧的下巴便会被捏碎了般。视线聚焦在红润饱满的唇,不知为何,他想将衣袍下肿胀的欲望塞进那张红润的嘴中,而少年乖巧地捧着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吃着。

医闲像是被火灼伤一般,松开捏着对方下巴的手,转过身坐回萧炎对面,压着欲望开口,只是一开口,声音却是低哑:“没什么问题,你身体很健康。”

“那不用说,我可是一年四季,无论风吹雨打、日晒雨淋,都按时锻体,厉害着呢!”他拍拍自己的胳膊,清脆的捶打声,明明白白展示出身体的强劲,更是不掩青涩和年轻,医闲呼吸一瞬错乱,眼睛直直盯着少年玄色衣襟,似要穿透层层叠叠的衣袍看到鲜美的肉体。

萧炎一听到医闲的夸奖,压根没发觉对方觊觎的眼神,他尾巴翘起来,得瑟地吹自己:“你放心,这一路上,我肯定能保护好你!有我在,不需担心危险来临!”

“那我便拭目以待!”医闲眼睛含情,笑得意味深长。

一顿早饭,双方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就是不知到时谁会吃亏了。

医闲简单收拾行李,锁好屋门,同萧炎上了马车。

“萧炎,此处离城镇遥远,路途长,我准备了些吃食,你若是饿了,拿出来吃。”

萧炎闭目,身上盖着一件轻薄的衣袍,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晃了晃脚丫子,医闲的目光落到白嫩的脚面上,回想起昨夜的光景,手似是不经意搭在窗边,蓝色的纱帘将青年俊美的轮廓衬得愈发脱俗。

闭目歇息的萧炎和专注视奸的医闲,各做各的,专心致志,并未注意马车外愈发安静,连鸟鸣也愈发稀少。马车一路疾驰,忽然嗡鸣声起。

不对劲!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嗡鸣声!

萧炎睁眼,同医闲对视!

他拿上一旁的玄重尺,前几日翻出的好宝贝,虽然药尘色迷迷的,总是逮着他占便宜,但给的东西确实是品质高。

拉过一边傻愣愣的医闲,他难得怒斥:“你做什么!?外面有敌人!”

医闲从怔愣的状态中回神,面对少年的斥责,那双生动的眼睛,如同少年的名字般生机勃勃,青年乖乖认了错:“我的错,方才走神了。”

对上真诚的绿眸,萧炎毫不客气开口警告:“你若是下次还这样,你就自己走吧!我没本事带你!”

“等等,我保证下次不会了!绝对不会!”医闲立誓,三根手指并起,只差说天打雷劈的狠毒话。

“好吧,再信——”

萧炎的话被打断,几个蒙眼山贼跳出来,为首的山贼穿着黑袍:“呸!你们两个狗男男!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不要脸!必定是你二人给我大哥下毒!!!”

“???”下毒?

萧炎同医闲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底下的茫然,少年自然是不知事情过程,也不屑做此等脏污之事,但青年懵然的眼神下是暗藏的杀气,没人看得出那眼底不耐烦的杀意。

“什么下毒?你找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的大哥,告辞。”

萧炎努力回想,才想起昨日落荒而逃的一伙山贼,只是打跑了这帮人,并没人给那伙贼人下毒,难道是

他若有所思看着青年,莫非是自称医术高超的医闲?毕竟药毒不分家。

接收到怀疑的眼神,医闲挑眉:“嗯?我可没给他下药!我一弱男子,怎么可能下毒?”

“呵呵,我大哥自中毒后,只遇到过你们,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拿命来吧!都给我上!”领头山贼愤怒下命令。

山贼蜂拥而上,萧炎横握玄重尺,挡在青年面前,将气势汹汹的山贼打退,微风拂动,衣袍猎猎生风,墨发飘扬,腰封下腰肢不盈一握。

少年下巴微扬:“我不欲取尔等性命,滚!”

为首的蒙眼山贼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一地呻吟的山贼小弟一眼,抖着手,拿出一包纸飞洒出去,粉色的泡沫在空中飘洒,顺着风飘向萧炎和医闲。

萧炎见状,拉着身后的医闲连忙后退几十米远,这才发现山贼全都消失不见:“这些小人,打不过便下药!该不会是自己给老大下毒,反过来诬陷我们?”

医闲眼睛微弯,对萧炎的脑补不置一词。

粉末散落在空荡的地上,和脏污的泥尘掩在一起,虽然不知那药粉是何物,但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萧炎赶紧驾车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没事吧?你不是会药理吗?这个粉末是什么?”萧炎担心地问道。

医闲深深凝望他,眼神复杂,直把少年吓了一跳:“没什么,简简单单的合欢散罢了,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萧炎立刻蹦得远远的,窝在马车角落一脸警惕。

医闲气笑,无语道:“你离这么远作甚?这药沫尚未沾到,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兽性大发,把你强了?”

“这也对!”萧炎强作镇定,慢慢挪回医闲身旁,对,没什么好紧张的。

一路上,气氛沉默,萧炎也找不到任何话题,憋了半响:“你、你是在生气吗?”

医闲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有。”

“真没有?我方才躲得挺过分的,虽然是为了你我着想。”

“真没有,赶了一天的路,等会原地歇息,我给你拿些吃食。”医闲没生气,只是有些怀疑少年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激烈反应,他挑眉,似不经意道,“你那时为何跳这么远?”

萧炎挠挠头,眼神飘忽,实在羞耻于说不出来那样的往事:“我呃因为一些意外哈哈哈,没什么的意外意外!”

“哦?是吗?”青年眼神深邃,暗光一闪即逝。

青年没多说什么,撩开帘子看了外面一眼,道:“就在这歇着吧,这有一处破庙,估计是周围人家搬走后荒废的。”

少年听后探头,一打眼就看到一座斑驳、蛛网弥补的庙门,他点点头:“那便在此处歇息,正好补充体力。”

推开破败不堪的大门,尘土气味扑鼻而来,萧炎手挥了挥,挡住了飘扬的粉尘,:“看来此地破败已久,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错,就在此稍作歇息吧。”

他手上燃起兽炎,紫光照着残破的神像,神秘幽远的气息显露无疑,少年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神像有点意思,怪不得受人膜拜,只不过,不抵时间岁月啊”

他犹自感慨,面带唏嘘,一回头医闲便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妥帖地铺上了衣被,青年微笑,有几缕紫发垂在胸前,倒有一种‘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的美感,紫发美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萧炎看着那抹笑容,总有一种妻子为丈夫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的错觉,他甩甩脑袋,将可怕的联想甩出去。什么妻子、丈夫?太可怕了,一点都不切实际!

“来了,来了。”

少年轻点脚尖,运起斗气,几步便来到青年身边,带着些小抱怨:“你怎么不喊上我帮忙?”

医闲搭着他的肩,高了半个头的青年几乎将其搂进怀里,少年太不敏锐了,尽管经历了和好几个男人的性事,但一点都没察觉出对方的小心思,只不好意思麻烦对方地说:“你又不是我的仆从,只是要你路上做些小菜罢了。”

“你得保护我,不能让你累着,自然我来做这些小事。”医闲自然地牵引着对方躺到铺上,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

“???”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医闲自然解释:“睡吧,我从家里带的东西不多,就这么凑合着,还能节约物资不是?”

也是,也不能一直让医闲洗这些衣被。

但直面青年的吐息,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年背过身,错过那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所属的猎物。

青年等了许久,未等来少年熟睡,不知为何,少年翻来覆去,两具身体相互摩擦,医闲屏住呼吸,狠狠压住身体的狂躁,他担心对方不适应脏乱的环境,小声问:“萧炎,你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哪不舒服?”

少年呆呆地窝进青年怀里,呢喃道:“医闲,我热好热”

滚烫的温度吓到对方,他将人揽得更紧,坐起来,顺势靠在墙角,手臂圈住对方,很快联想到白日里的粉色药末,中招了!他沉下脸,捏住少年的下巴:“醒醒,快醒过来!”

“唔好热,我好热”

似是潜意识知道对方的拒绝,他使劲抬起头,唇舌不甚精准地亲上对方的下巴,慢慢向上亲,堵住吵吵闹闹的嘴。

青年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他知道一路上萧炎对亲密接触有一定的抗拒,在对方理智不清楚的状态下,他着实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做这类事,可

可温暖的气息就在身前,要他如何压抑疯涌的情潮?

可少年此刻是自愿的,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法修炼斗气的弱男子,还需要对方的保护,根本反抗不了失了理智的少年的强迫,对吧?

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他非但没有推开少年,只嘴上假意地呼唤:“萧炎,你怎么了?我我如今手上”没有解药。

“唔”

青年叫唤时唇齿张开,少年嫌对方烦扰,唇舌趁机入侵那‘喋喋不休’的嘴。

萧炎凭着本能追逐着‘闪躲’的舌头,勾着缠上去,吸着那人嘴里的空气,手上下探索,伸入青年衣服下,微凉的身躯让萧炎稍感舒服,他眼前一亮,继续深入,手指不甚灵巧地拉开对方的衣袍。

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医闲略感有趣,他调整姿势,像是被少年强势制服似地无法挣脱,实则放松地靠在墙壁上,两腿大剌剌岔开,只虚虚环抱住对方,留出一大块地方等着萧炎出色的表现。

萧炎坐在对方腰腹上,两只手捏住身下人的肩膀,两条腿夹着雄劲的腰部,柔软丰腴的屁股隔着衣袍挨着一个滚烫的大鼓包,还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后穴正淌着水,流得正欢,将青年干净的亵裤打湿。

青年呼吸蓦然加重,他咬舌尖,微微的刺痛勉强让他保持镇静,此刻他不想主动出击,他得不着痕迹地让萧炎知道自己处境的‘无奈’,他要萧炎往后的愧疚!而不是今日在马车时的远离!

“唔——”医闲被挑起情欲,唇舌被对方围追堵截,没办法表达出想法,一双碧眼流转,顾盼生辉,草木清香清泠,随着身体的靠近愈发浓郁,此刻也无法扑灭萧炎的赤热。

少年如同一只探索世界的小兽,扑到青年赤裸微凉的怀抱里,他放弃纠缠对方的唇舌,两颗脑袋凑得极近,鼻息粗重不稳,气息交错相融,舌尖若有似无地轻点下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着两人的唇角,最后断在少年红润的唇边。

“哈啊我我要”

他燥热极了,扭着屁股,不知如何清晰地表达想要的东西,少年颤着手,向下探,握着挺立的玉茎,不太熟练地揉弄,他颤着食指揉着马眼,因为药性发作,总是对不准那翕张的小口。

医闲鸡巴早已抬首昂扬,见此情景更是硬得爆炸,为了不引起少年的警惕和害怕,他装模做样、设陷引人入局:“萧炎,你要什么?我给你找找。”

“醒醒!我是医闲。”

少年沾着满手粘液,抬起头,突然注意到身下坚硬的躯体,他搭着对方的胸口,隐蔽的小穴淌着水,一翕一张间,皆是渴求。

青年被蛊惑似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青涩地撸动少年勃起的玉茎,没成想,微凉的手指刚触碰,少年像受了刺激一般,腰肢酸软地塌下,屁股滑落到青年滚烫硬挺的大鸡巴。

“哈啊啊啊啊——”

小穴被灼热的温度烫到,可少年像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轻抬屁股,穴口不安分地瑟缩着,对着硕大的龟头坐下去。

“啊——”

“哈——”

坚挺的鸡巴一路畅通无阻地肏进肠液充溢的穴道,只听见“噗嗤”一声,鸡巴肏到了底,两人皆得到满足,身心舒适,发出叹谓。

萧炎更是昂着头,面色潮红,两小腿屈起,跪坐着,钉在‘驴物’上,一副被肏爽的骚样。

鸡巴肏进去便一动不动,只安静享受着穴肉的全方位包裹。萧炎急切地望着青年,眼中渴求凝成实质,一双透亮的眼睛看得医闲小腹火热。

少年等了一会,发现穴里的硬物还是在无赖地,自私地享受着肉嘴的嘬弄,而不出力。小穴内一簇簇快感滚滚而来,反而是得不到满足的少年只得自力更生,他哀怨地抬起屁股,一截肉柱暴露,两颗如鹅蛋大小的囊袋积着水液,水亮水亮的。

少年小腿用力撑着,腿肚打颤,分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屁股,就在鸡巴快脱离穴口之际,少年小腿痉挛,再也撑不住,‘啪’地一声,重新纳入粗硕的肉柱,小穴紧夹肉柱,吞吐间充沛的水液顺着柱身滑落,流淌到青年浓密茂盛的毛发丛。

“唔呼好深”

少年额头急得出汗,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操控身体吞吐鸡巴,力气似乎被上头的情欲抽走,穴里凸起的敏感点被抵着,但鸡巴仍是一动不动,最初套弄的快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空虚的骚动抽空了理智,也粉碎了清醒的欲望。

“你动啊动一动”萧炎带着哭腔,喘着气,头发被汗液打湿,靠在青年身上,扭着身子蹭,蹭得青年红着脸,手绕到少年腰后胡乱摸。

“萧炎,你想要何物?”医闲看似平静发问,他握住那截劲瘦的腰肢,两只滚烫的大掌覆盖着少年的腰窝,指腹轻柔地擦动,惹得皮肤的颤栗。

“我我”萧炎难受地摇头,吞吞吐吐间,含糊不清,“我要你”

“我要你动动身子好热唔唔呼用力”

“求求你”

他的手臂圈住青年的脖子,温热暧昧地吐出热息,绕着对方的耳垂吹拂,医闲只感觉脸上冒着热意,脑子也跟着混混沌沌,他微侧过头,张开唇含住少年莹润的耳垂,舌尖探索着吸吮,绝不放过这块早已觊觎的肥肉。

他紧紧扣着少年的腰固定,腰腹用力往上顶弄,壮硕的肉棒直直深入,肉刃破开拥挤的穴道,捅开紧致的软肉,只一下便肏到少年的敏感点。

“嗬啊”被贯穿的刹那,从敏感点传来的快感让萧炎腰肢酸软,直接软趴趴地挂在青年身上,两条腿死死夹着对方,穴肉收缩疯狂痉挛,绞着肉棒,喷出一股肠液,浇在龟头上。

“哈啊唔”

玉茎贴着对方结实坚硬的腰腹,哆哆嗦嗦地射出白精,疲软地搭在小腹处,随后在强悍的药性下,兴奋挺立,翕张的马眼吐露着腺液,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助。

“萧炎,还热吗?嗯?”最后一个字上扬,稍微沙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欲望,恨不能将少年拆吃入腹,彻底吃干抹净。

少年神情恍惚,眉眼中混合着痴迷的感情,他不受控制地启唇舔着青年的脖子,撩拨着对方紧绷的、随时失控的神经。

少年轻轻落下一吻,那根拉扯着理智的线忽而绷断,青年碧绿的眸子闪着光,一种猎食的、残忍的光,他要将猎物‘剥皮拆骨’,享受着美味的大餐!

“热给我我要哈呃”萧炎呜呜咽咽,指甲刮着青年的背部,不疼,却让医闲更加兴奋,插进后穴里的鸡巴胀大一圈,撑着小穴,穴口几乎变成一个圆形。

“呃呜——”

粗硕的鸡巴向上捅,将少年撞得到处乱颠,若不是有医闲的手固定住,早已东倒西歪。萧炎骑跨在鸡巴上,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只可惜‘野马’不甚听话,反而将少年颠得眼含春水、面容红润,白皙的乳肉晃荡,晃得青年心痒痒。

“萧炎,喜欢吗?”

医闲凝视着那张清秀潮红的面孔,心中欢喜,鸡巴硬得发胀,青筋怒张,肥硕的龟头轻易捅到敏感点,那丰腴柔软而又挺翘的臀肉颤出肉浪,雪白惹眼,压在两颗卵蛋上,像是要挤榨卵蛋里所有浊精。

他气息越发粗重,心砰砰直跳,嘴上说着骚话:“萧炎,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叫哥哥,哥哥给你想要的大鸡巴!”

萧炎同对方贴得极尽,两具赤裸的身体肉挨着肉,毫无缝隙,两颗粉红的乳粒压在对方平坦结实的胸膛上,少年叹惋,挺立的奶子蹭弄摩擦,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大、大鸡巴?“他鹦鹉学舌,”我我要太满呃啊——“

话音未落,医闲刹那鸡巴猛烈跳动,在狭小的穴道里振动,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将后穴里的褶撑平。

少年翻着白眼,嘴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开的骚样,勾得医闲心痒痒的,鸡巴蠢蠢欲动,粗硕的硬物在穴里肆虐,他凑到少年嘴角边,将对方的津液舔舐干净,像是饮用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未了舌头一伸舔着唇周边,生怕有遗漏。

“萧炎,想要吗?”医闲低笑,声音轻飘飘地,不经意间便被风吹走,不留下任何痕迹,可在萧炎耳中,却充满了诱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少年吞咽口水,‘咕咚’一声,如同饥渴的骚货扑上去,啃着对方菱形唇瓣,‘啧啧’水声响起,在静谧的庙宇里和圣洁的神像下,隐秘的菊穴无时无刻不在夹着鸡巴,穴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似千张小嘴吸吮跳动的鸡巴,将这根可怖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唔——”

鸡巴突然肏到敏感点,少年眼睛泛着泪花,手指扣着青年的肩膀,额头抵着对方,漂亮的脊背弯着,平坦的小腹处鸡巴轮廓明显,可以轻易看到长条的形状,像田垄一样,平地而起。

“唔”

医闲反客为主,舌头卷着那红软的小舌,性器扎进暖呼呼的‘温泉’中,如鱼得水,死死抵着凸起的软肉狠命干,他腰腹用力,将少年干得一脸痴迷,不再想着所谓的‘阿荨’。

“萧炎,爽吗?”青年邪笑,神秘异域的脸漾着诡秘的神情,“比阿荨好一千倍一万倍对吗?”

“哈啊快些我要你用力”

“用力顶”他脑中囫囵一片,口齿也不甚清晰,只迷迷蒙蒙地想到对方的哄骗,“哥哥唔哥哥要要大鸡巴鸡巴唔难受”

少年已经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灭掉身体里燃起的火,这把火熊熊燃烧,把他的所有顾虑、理智烧没,更别说考虑萧荨:“大鸡巴动动啊”

“唉”青年无奈,表情温柔,“如你所愿”

不像声音所展示的温柔,他动作发了狠,掐着腰窝,使劲顶着对方敏感的骚点,极尽享受少年的肉体。

“受、受不了啊——慢慢点太大呜”

“好胀肚子肚子鼓呜——要破了——”

萧炎指甲死死扣住青年的臂膀,深陷在肌肉里,流下一道血痕,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他钉坐在青年的滚烫鸡巴上,穴里的水液堵在甬道里,穴口被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挤压,快感几乎快要将少年逼疯了。

药性作用下,不仅玉茎翘得高高的,吐着清亮的腺液,而且菊穴涌出一大股肠液,裹着龟头,爽得青年头皮发麻,鸡巴一阵跳动,恨不能肏少年一辈子。

“哈啊——轻轻点别动”

少年失神,手掌不自觉摸上肚皮处的隆起,真切地感受到鸡巴的粗壮轮廓,跳动的鸡巴被穴肉裹着,带动着周围的肌理、脏器颠覆,从身体里翻涌的情潮欲海将少年吞噬。

鸡巴自下而上的贯穿,将小穴占得满满当当,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身体的痉挛甚至高潮。

“嗯啊啊——好满呜——”

若不是有青年扣着腰,萧炎早已倒在一旁,流出涎水,眼神发直。少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捂着肚皮呻吟,身上白皙的皮肤掐痕、吻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统共没一处好皮。

“不要了求呜”

他垂着头,双掌撑在青年的臂膀上,喘着几口粗气,努力适应穴里的大物件,可医闲怎么会让他好过呢?

青年仔细观察少年脸上的神色,向上挺胯,恶意满满地挑弄情欲,用鸡巴调戏少年,很满意地听到抑扬顿挫的呻吟。

“阿炎穴好紧,魂都被吸飞了”

“好胀太满轻、轻些”

少年双腿缠在青年腰际,修长莹润的长腿勾着,像一把锐利的刀,收割着青年的心魂。那双乌黑眼眸,布满情欲沉迷,嘴微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切都是那样夺人心魄。

在下位的医闲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猎物已落入陷阱,再也无法逃开了。他眼眸沉沉,视线从微鼓的腹部划过白皙的胸乳,路过两颗泛红的朱果,似雪地里招展的红梅,着实吸引眼球。青年目光久久停留在两红点上,也顾不上少年又痛又爽的神情。

医闲着了迷般,探身启唇含住一侧挺立的朱果,舌尖围着乳晕打转,不时深深吮吸一口,将那朱果舔得发硬。

萧炎胸前似有电流划过,他揪着青年的长发,像要推开,又像是把对方摁到胸口处,已是射了几回的玉茎不知疲倦地抵着对方小腹,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少年挣扎片刻,便有屈从于欲望,沉浸在欲海中,似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只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浮沉。

“哈啊另一半也要”

沉迷于吸奶子的青年分出一丝注意力,一旁的朱果无人抚慰,俏生生地挺立着,不似他嘴下这颗,被吸得饱满发亮。医闲勾唇,握着细腰的手摩挲皮肤,慢慢地游移上来,两指捏着那寂寞的朱果捻弄。

“啊”

萧炎轻吟,没了对方手掌的托扶,两粒朱果被青年讨好伺候,快感流窜到整条脊椎,似是贯通了身体,他腰肢软下来,柔弱无依地朝着医闲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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