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握了上去,肉棒激动地跳动着,青筋凸起,肿胀地有些吓人,你低头对着顶端吹气,本就敏感的部位被你这样的撩拨,透着发带溅出了几滴淫液,“是我写的不对吗?爹爹要用这样可怕的棍棒教训我。”
张角羞耻地撇过头,他习惯性的把人当成小孩子看待,但是决不能把你打成小孩子……哪有这样的小孩子……而且、而且这样羞耻的称呼……哪怕是沉稳的、连自割其身也能隐忍的大贤良师也不能冷静的面对。
“爹爹,这次要看好了,不然……”
你话未尽,指尖从发带尾端扶过,张角沉默地点头,他不得不睁着眼睛看着你拿着笔绕着他另一个乳尖绘制,朱砂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艳红的痕迹,身体浮出的薄汗让一些笔画晕开了不少,但不得不承认你是很好的学生,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符画一气呵成,如果这是写在黄纸之上,恐怕又要被那些信徒疯狂争抢,可如今这符画师写在他们埋头叩拜的大贤良师的身上,那些只敢低着头膜拜的信徒至死也不会见到这样靡靡的景象。
又或者,再见到之后去疯狂去抢夺他的血肉?
朱砂顺着汗水流到了一处凹坑处,那红色的痕迹就好像是刚刚流下的一洼血迹。
你笔尖一颤,提笔问道:“如何?”
“……写的很好。”张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四个字,他干瘦的手指已经把你衣服抓到勾丝了。
你如何不能理解他的渴望,就如你一般。
你一把扯开发带,直接做了上去,空虚太久的花穴在得到充盈的有一瞬间瞬间裹了上去,张角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终于得到释放的人眼泪都滑了下来,喉咙出发的沙哑声音性感极了,你真想就这样把人干死在这床上。
你抬起臀部,精液顺流而下,你并未起身再次坐了上去,手指揉捏着他的囊袋,感受着人在自己体内再一次勃起,你舒爽地扬起了脖颈,你低头去捕捉他的唇。
“爹爹,死在你身上我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