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真难以描述身体里产生的这种奇特又难言的感受。
在那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细细的小羽毛搔刮着敏感点,全身真气都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似有什么东西被疯狂顶出来,猛往下腹冲,腰眼倏地发麻,而后他的阳器开始难以自控地喷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并不是尿液。
与解手时的感觉全然不同。
双眸睁不开,意识因妖毒昏昏涨涨,他并不清楚那位身份不明的姑娘具体都做了些什么。
只觉得,好奇怪。
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这些事。
从来没有人态度亲昵地抚摸他的身体与私处。
就连母亲也没有过,说起母子亲情,他从未获得任何来自娘对儿子的亲吻拥抱。
他的娘,绮云宫宫主,是一个冷情决绝的女子,生下他好像就是一个过失意外。
自洛雪真记事起,不满三岁的幼子连路都走不稳,便被娘独自丢到洞府修炼,平日全然不过问关怀,就连一个眼神也未施舍。
年幼无知的洛雪真好几次险些把自己饿死。
好在快要死的时候,娘总会无声无息地出现他身旁,单手拎起幼童皱巴巴的衣襟后领,给他打进一点儿暖和回血的真气。
女人开口,仅仅冷斥一句:“蠢物。”
这样的回忆,就算是温馨了。
洛雪真慢慢恢复血色的唇角不自觉微弯。
待浊液泄尽后,洛雪真明显感觉体内舒缓许多,连日被妖毒折磨的身体逐渐回落到正常体温,再不是那种置于烈焰上烧灼的噬骨发烫。
这个怪异的法子,似乎颇有成效?
她诚然不是坏人。
他应当向她致谢。
手脚恢复知觉,洛雪真慢慢睁开眼眸,妖毒暂时被压制,但他白皙秀美的颊侧仍然因为胯下赤裸袒露而窘迫发红。
眼皮能睁开时,他竟发现自己不敢去瞧她的脸。
少年低垂着脸庞,跨间硬立的阳具已经疲软下去,仿佛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唯独色泽偏深红一些。
但榻间铺就的衾褥和他的亵裤上,布满混着妖毒的浊白粘稠液体,星星点点,不容忽视。
几乎在下一刹,洛雪真伸臂拉高褪至膝盖的亵裤,飞快盖住那物,低哑的嗓音微颤,结巴道:“嗯……姑娘……多、多谢……”
屋内寂静无声,无人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