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意外。于是霖站直了身体,手想要去把人牵到床上坐下,却被周清无声地朝后躲过。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雄主不喜欢被自己亲近。他有些慌乱地道歉
“抱歉,雄主…”
其实这只是周清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不管是在外面的人设还是他本身性情使然,他都不太喜欢被人触碰。但是看到眼前的雌虫似乎有点受伤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黑色的发丝手感很好,虽然在摸一个战场上的铁血悍将的头这样的事实似乎有些诡异。但是周清并不是那么拘小节的人。
霖的脸都要红的熟透了,想要后撤避开这样的爱抚,但是被雄主触摸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做不到。只能难堪地红着脸接受雄主摸头。
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等人把手放下的时候,霖的眼睛还盯着那只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念念不忘地盯了一下。但他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至于丢脸地乞求雄主再多抚摸一会。
他也是有自己是一个外表冷硬,身材高大的军雌的自觉的。并不像娇软的亚雌或者其他雌虫那么柔弱,惹人怜爱。冷硬,在战事上几乎说得上是残忍的军雌,不被雄主厌弃已经是很好了。只是这样,他就更不能理解雄主为什么这么做了,想了想,还是先侍候好雄主罢了。
周清坐在了霖那张小小的床上,单人床对两个身材完全算不上娇小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不得不贴的紧些,在霖给他按摩的过程中,有些动作要贴的更近些。他的胸就会无意地贴到周清的背上,在放松状态下,胸部柔软又有弹性。平日做爱,周例的行房时,霖都会穿着单薄的衣服,算不得显身材,但每次那呼之欲出的乳都会明显地勒出沟来。
霖有时侍候会穿着像吊带一样的衣服,腰身都被布料勾勒地紧实又色情。有时做完霖会趴在床上,吊带的带子垂到胳膊上,乳部半露着,长黑发顺着也垂在床上。刚刚做完后还保持着红着眼角,带着一丝媚意的神情。
思绪总是一开始就刹不住车,周清再怎么清冷也是正常人,下半身该有的反应依然会有。霖帮他按着按着,也注意到了雄主下半身的反应。一时又闹了个大红脸。
“雄主…”
他轻轻唤了周清一声,犹豫了一下
“我来帮雄主…疏导出来吧”
顿了一会,才说出疏导这个既合适,听起来又不会太过没正形的词。
说着,他走到周清的身前,蹲下身。手指因为紧张,有些不太自然地微微发抖。在战场上干脆利落地杀出重围,都不会有一丝不稳的雌虫,居然会因为侍候雄主而紧张。
他褪下了雄主的衣裤,把那半勃的物什掏出来,闭上眼睛,张口,舌尖轻轻地舔舐上了铃口。雌虫很明显的没有经验,又怕伤到雄主,只能一点点地尝试,先是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又张口试着把东西含进去。但雄主的东西太大了些,他含着有些费事。下颚长时间的没有闭合,蓄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慢慢地那东西就全勃了,因为太长,实操难度太大,他要吞下一部分都用了好长时间。进出间,有一次进入地太深,霖止不住呕吐的欲望,喉间收缩,像穴肉狠狠地嘬着性器一般。
霖也忍不住呻吟,发出了几声哼哼。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周清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周清顺手拿了纸巾,想要让他吐出来。毕竟以一个地球人的思维去看,这东西还是不要吞的好。但是他没想到,这雌虫居然毫不犹豫地想要吞下去,周清眼疾手快捏住他的脸颊
“别咽,吐出来”
霖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张开嘴,被磨的艳红的口腔张开,里面全是周清射在里面的白浊液,在他的口腔里一塌糊涂,还有些顺着嘴角滴下来,色情的不行。
他听话地吐了出来,周清像在安抚人一般,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告诉他
“做得很好”一样
霖愣住了,一直到周清走出屋里去,还没反应回来,等反应过来,明明他指尖微凉的温度已经快要消散掉,却又好像一直萦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