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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时刻【下】(1 / 2)

6

作为猎魔协会里的金牌猎手,空几乎是人人所仰慕的对象,也是猎魔人们的榜样,毕竟他拿着猎魔人的名号却能执行许多除猎魔以外的任务,可涉及的领域广阔,让人不得不感到敬佩。

然而这样一个尽责强大的猎手,却在成为一只魅魔的担保人后消失了。

准确来说是接工作频率直线下滑,基本只接简单的任务比如一些调查工作,或者一些短暂的保镖工作,反正都是挑一些一天就能搞定的工作,只为了早点回家陪陪那只小魅魔。因为一场意外让原本在休假出门采购的空撞见了伤痕累累的斯卡拉姆齐,魅魔的体液天生就具备着能勾起他人性欲的魅惑功能,血液亦是如此,因此在面对重伤努力爬起来的小魅魔,被魅惑的空丢下刚买回来的一袋日常用品,将魅魔死死摁在身下,作为猎魔人他的手劲自然大得让魅魔毫无反抗之力,强奸也成了无可避免的结果。

等他恢复神智时,可怜兮兮的小魅魔正趴在他的肩头上小声地哭泣着,怀中的身体浑身是伤、血沾染了他的衣服,而这具受伤的身体下方却死死咬着他刚射了一发而软下来的性器。

空连忙将性器退出来,穿好裤子、脱下身上的大衣把魅魔赤裸的身体给包裹起来,他记起自己是怎么摁着这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恶魔,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撕烂,然后连点前戏都没有将硬得发疼的紫红性器对准小小的女穴硬生生塞进去,意料之外的脆弱薄膜也被粗暴地捅破,小魅魔哭得撕心裂肺,翅膀和尾巴胡乱拍打把他的胸膛与腹部打得生疼,直到被他双手死死抓着翅膀与背部的连接处,小魅魔才肯安分些。

大概是察觉到小魅魔的悲伤和不安,本性就很温和的空心一软,伸手去抚摸着可怜魅魔的头顶,这样的行为倒受用得很,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被压抑的声音也慢慢放开来,魅魔的声音很好听,就好似海里的海妖会利用美妙嗓音唱歌迷惑船上的水手,而魅魔便是用声音迷惑床上的猎物,让他们全身心都坠入情欲之海,无法自拔——直到被彻底榨干吃掉。

但很显然怀中的小魅魔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甚至连榨精的技巧都不会,普通的魅魔知道怎么讨好了,也知道怎么叫得好听,可这只小魅魔只知道张开腿傻乎乎地吞吐着巨大的性器、发出让人心疼又忍不住继续欺负的呜咽声,紧紧抱着他却又让尖锐的指甲刮破他的衣服、刺进他的皮肉。

确实是个罕见没有性经验的雏儿魅魔。

因此在回神后空心里只有无尽的懊悔和自责,在猎魔人找到这里来时便主动要求成为斯卡拉姆齐的担保人,签下一大堆协议后才成功把魅魔带回家,喂了精液的魅魔恢复力自然快了不少,但仍旧需要一点时间恢复,空将小魅魔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接着彻夜照顾这只昏迷的魅魔,直到对方醒过来。

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眼皮拉开,空立刻撞进一片充满神秘感的紫蓝色海,让他想自己的一位魔女友人所钟爱的紫水晶,是被小心翼翼珍藏的无价之宝,作为曾经帮过大忙的朋友,魔女才特例将那颗珍宝展现给他看,而他此刻终于理解魔女的心情,有的东西就是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藏起来,深怕被人觊觎,也希望此般美好仅供自己欣赏。

眼睛的主人懵懂地看着他,最后干净透彻的紫眸瞬间被惊讶和愤怒占据,斯卡拉姆齐不顾自己的伤势爬起来就准备攻击他,可惜因为还处于观察期,项圈上被施加的法术将他的魔力封得死死的,让这只凶巴巴的恶魔只能缩在床上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对着他哈气。

花了一段时间口头安抚才让小魅魔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但仍旧不许他靠近,一旦没注意到距离靠近就会接受对方他翅膀和尾巴攻击,看起来柔软的翅膀和尾巴打起人来可疼了,稍有不注意被打到就会立刻浮现红痕,接着便是大片的淤青。

他原本想要跟着魅魔饲养手册上写的给斯卡拉姆齐定时喂食,考虑到对方厌恶自己,就打算装在安全套里再给对方,结果对方不仅没有领情还用翅膀拍开他的手破口大骂,让他没法只能多做点好吃的饭菜给对方。

他自认为自己的厨艺不错,毕竟他曾经还给某位名厨代过班,未曾想斯卡拉姆齐越吃越少,到最后连一口饭都不吃,可愁死空了。虽然斯卡拉姆齐是恶魔,但恶魔也需要靠吃东西生存,这样下去不得不饿死这只小恶魔。

很快地空就知道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不吃饭了。

被斯卡拉姆齐夜袭后,两人紧绷的关系也稍微舒缓了一些,斯卡拉姆齐也不再抵触他的靠近,又或者说欢迎他的接触,虽然对方没说,但每当他坐到对方身边,一条生着短毛绒的尾巴就会悄悄地伸过来虚虚地勾着他的手腕,而尾巴的主人却一脸漠然地做着自己的事,一副魔与尾巴是不同物种的模样。

再到后来观察期结束,空带斯卡拉姆齐去把项圈换了,还带人去吃一顿好吃的庆祝一下,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空与斯卡拉姆齐告白,一人一魔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伴侣。空的上司知道后先是表示尊重,然后希望空不要为了一只恶魔为了本职工作,结果接下来的半年空都只接简单得只有刚入会的新手才会接的工作,堂堂一个金牌全职猎人却和新人抢工作只为早早回家陪自己家的小魅魔,这被人听取简直要让人笑掉牙。

上司忍无可忍才强制派空到远处的小镇领队猎魔,不料空再接到这个消息后在出发当天递交了辞职信,表示完成这单他就退休、打扰他和老婆贴贴的一律说bye-bye。这可把协会气疯了,又不得不等到人出完任务回来才能拉着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毕竟空还年轻得很,二十来岁前途无限更是协会的光,犯不着一点事就退休。

空也没管协会的人怎么想,让自己的一位后辈替看好斯卡拉姆齐以免被人欺负,自己就领着一大群新手跑去目标小镇猎魔,明面上是群体猎魔,实际上这是给新手猎人们的实战训练,空就负责在旁边看,给他们评价的同时保证他们的安全就好。

谁知后辈的一通电话让空不干了:

【前辈您家的魅魔好像独自跑去酒吧猎食了。】

空:啊?

他连忙让所有人靠边站,由自己亲自揪出自认为藏得很好的恶魔出来,迅速干掉那只有五楼高的恶魔,然后捏爆十几万一颗的传送魔石直接回家,留下一群准备大展身手却被迫躺飞白嫖任务报酬的新手们面面相觑,随后【知名猎手仅用一天时间解决本该花一星期才能解决的任务】的事迹传遍整个协会,上司气得当场晕厥,恨不得把人逮回来——好好供起来。

战斗力太强,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现在,他将偷偷跑出去猎食的小魅魔丢到床上,双手抱臂:“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7

斯卡拉姆齐知道自己闯祸了惹得对方生气,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麻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隐约的期待,他知道空生气是因为吃醋,毕竟自己的伴侣跑去外面找人,换作是他、他也生气。可是他是开了荤的魅魔,不是之前那个还能把人类的饭当一餐吃掉的小雏魔,更不是天天被人灌入精液的淫魔,他不止渴望着伴侣的精液,还渴望着对方的安抚,而不是几袋精液就可以让他撑过七天的孤独难耐生活。

没有空的气息他都快疯掉了,睡觉都必须缩在衣服堆里才能安稳,他真的忍不住才去找人摸摸他,也只是摸摸罢了,再多的别说空了,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可想要解释的欲望在被空勒令脱下衣服趴在床上的时候全化无了,终于要获得渴望已久东西令斯卡拉姆齐忘了往常的矜持,最后赤裸着身体趴在还未收拾好的凌乱大床上等待空的喂食。可对方在看见凌乱的房间后眉头紧蹙,随后又见斯卡拉姆齐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脚步顿了顿,在他印象中除了那时候斯卡拉姆齐因为饥饿受不了主动跑来找自己之外,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斯卡拉这副主动的模样——乖乖地翘着屁股等他,活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难道是真的饿坏了吗?

可他记得他明明保存了足够多的精液给斯卡拉姆齐,他还差点把自己榨干阳痿就为了多留点给斯卡拉。

但无论如何偷吃的坏家伙还是得好好惩罚一顿。

空坐到床上将小魅魔抱到自己的腿上,刚出任务回来还未脱去的手套轻抚着小魅魔的臀部,见小魅魔舒服地展开着翅膀,下一秒就一巴掌毫无预警地往那两团白肉拍去,‘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斯卡拉姆齐大概也没猜到自己被打屁股,脑子有点懵地回头看着空,可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啪啪’两声又是两巴,毕竟是猎魔人手劲大,这几巴掌下来可疼得斯卡拉姆齐差点叫出声。

但斯卡拉姆齐没有挣扎,连句反抗的话都没有说,乖乖地趴在那边轻轻拍打着翅膀缓解压力和疼痛,像是在接受惩罚而忍耐着的好孩子,但作为斯卡拉姆齐的恋人,空自然知道这小魅魔哪是憋屈忍耐,压根就是在享受,往常要是不小心弄疼他早早就一口咬上来了,虽然不会要出血但也是个警告,唯有感觉到舒服或者爽到才会像现在这样轻拍翅膀,是他没法控制的情绪外露表现。

眼看原本白嫩的臀部都开始泛红,小魅魔却爽得尾巴高高翘起,空知道这样打下去除了弄爽小魅魔也没有任何作用,可不好好惩罚小魅魔绝对不会把今天这事当一回事,只能狠下心使劲点力继续赏对方的屁股几巴。这不打还好,一打把魅魔打出水来,空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套上沾到的淫水,粘稠的银丝从他的掌心连接到穴口处最后因为空的动作断开,接着他低头看着斯卡拉姆齐的反应,大概是疼痛让斯卡拉姆齐的脑子稍微清醒,也终于想起害臊了,他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敢抬头,红通通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空也不是什么情事方面的老手,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粘稠液体只让他觉得老脸一热,但还是忍耐下来掰开那两瓣肉,果然看见正在一张一合吐着水变得湿哒哒的穴口,看颜色有些深就好像不久前才玩过一样,据他所知斯卡拉姆齐也就今天忍耐不了才跑出去‘猎食’,也就是说——这很大概率是斯卡拉姆齐自己玩的。

就那么饿吗?

空是又恼火又懊恼,气是气在斯卡拉姆齐的不忠,可如果斯卡拉姆齐真的是因为饥饿迫不得已跑出去找人,作为他的伴侣以及粮仓,没法给自己的伴侣填饱肚子的他似乎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这并不是斯卡拉姆齐给他戴绿帽的理由。

因此在怒火的驱使下,他毫无一丝怜惜地一巴打在发情的穴口上。

“呜、唔!”

本来就已经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用力一拍立刻让斯卡拉姆齐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屁股也忍不住往外挪了挪,大概是真的感觉到疼了,见状空立刻将人抓回来,挥舞着手连续扇了好几巴下去,每一次都精准地扇在后穴和女穴上,原本只是用来性交和进食的部位娇嫩得很,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而变得红肿,即便如此小穴依旧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就好像期待着被更粗暴的对待。

斯卡拉姆齐因疼痛留下了生理泪水,却没有因此叫停,努力埋着脑袋不让空发现他的异常,直到他感觉到稍带一丝粗糙的质感抚摸着他发热的臀部,好似给了一鞭再给一颗枣一样,轻揉着隐隐作痛的臀肉舒缓他的疼痛,但很快他就知道对方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里,因为戴了手套的关系进入的时候有些生涩,手套上的花纹也增加了摩擦力,让斯卡拉姆齐忍不住绞紧后穴,下一秒阴蒂却被惩罚般地猛捏了一下,斯卡拉姆齐身体一震,双脚忍不住蹬了蹬,尾巴也委屈巴巴地缠绕在空的手腕上。

空一边抽动着插进手指,一边扯开那条缠人的尾巴,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和女穴不同,多多少少有些紧且干涩,但很快就回忆起被操弄的快感,自己分泌了肠液让手指能够顺利地插到最深处,直到指数增加到三指,后穴也准备好接纳更大的东西时空却停下来,开口冷淡地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斯卡拉姆齐仍旧不回话也不辩解,乖乖趴在一副等着挨操的模样,顺从却让空越发越火大,脸色也完全冷下来,感觉自己刚才的一系列操作大概都不过是斯卡拉姆齐眼中的调情,气得他把人丢到床上,把原本还期待着空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小魅魔给丢愣了,接着他就听见空冷如寒冬的命令:“自己掰开。”

小魅魔还没来得及消化空命令式的语气,臀部就重重挨了一巴,原本就发红的臀肉被这一扇立刻红得如同熟得烂透的桃子,很疼很疼,却比不上接下来的待遇。他被迫自己掰开隐隐作痛的肉将私密的地方大大咧咧地展现给身后的人看,这次的角度让空可以完整地看见被自己扇得艳红的双穴,还有刚刚狠狠一捏稍微有些肿的阴蒂,明明带来疼痛的惩罚小穴却不知廉耻地流着水,阴茎也不知什么硬起来,顶端颤颤巍巍地吐着一点稀薄的精液。

恬不知耻,果然这就是魅魔的本性吗。

空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成了个笑话,本来就为了斯卡拉姆齐大量减少了工作频率和难度,甚至为了陪他打算退休不干猎魔人了,怎想却得到这样的结局。此刻的他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悲伤与失望,明明深知魅魔的本性却义无反顾地带他回家,甚至是爱上他,本以为毫无保留的爱能够换来同等的情感,最终却还是败给了本能。

或许对斯卡拉姆齐来说,与他在一起才是约束。

那么——

空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那一刹那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脱下皮带、解开拉链,将许久没有解放的硬挺性器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艳红的阴蒂上摩擦、挤压,让小小的肉团变形,也让小魅魔期待地轻拍翅膀,不曾想空的下一句话让小魅魔僵硬了身体:“做完这一次,我给你找其他担保人,找个有时间陪你的或者能够满足你的——”

“我们分手吧。”

斯卡拉姆齐刚刚要开口就被毫不留情刺穿到底的性器给逼出一阵呻吟,翅膀猛然拍动却不再是因舒服而轻拍,而是恐惧和慌张,拍得很用力把他自己的腰部与背拍红,尾巴也紧紧缠绕在对方的手腕上,却被再一次扯了下来,那双因为戴着手套而缺少温度的手顺着他的腰部摸到他的胯部将他的臀部抬高,然后也不给斯卡拉姆齐一点机会反应就猛操起来,把布满青筋的性器用力往内送进去,又抽到只剩下一个头在里面再一口气操进去。

“等、等等啊啊空、嗯呜!”

可身后的人忽视他的声音,自顾自的操弄着他,就好像在执行什么猎魔任务,脸上只有冷酷和认真,也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或者身下人爽不爽,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机般地撞击着,刚受到惩罚的臀部也因为这急躁的撞击越发生疼,红得快滴血似的,可空不关心这些,对于这场分手炮他只打算草草了事,然后赶快把这只伤透他心的魅魔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没有温柔的言语、没有体温的抚慰、没有耐心的安抚,除了被深深吃下肚子里的东西以及如同海啸一般涌来的不安感,斯卡拉姆齐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是他在和空交往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恐惧,他想要逃跑,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想要往前爬,但是又被对方轻轻松松拽回来把性器送到更深处,他想要求救,但脱口而出的是甜腻死人的呻吟,渴望已久的身体开心地吞吐着他所爱之人的硬物,但他本人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满脑子都是空刚才说的话。

空说要分手。

——空不要他了。

明明他是那么思念空,那么期待空的归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也没有给他摸摸抱抱就说不要他了,要把他送给别人了,因为他对这份感情的不忠心,擅自跑到外面让人轻薄,可是没有爱安抚的日子很煎熬,魅魔是食精液的一族更是从中汲取爱的一族,单单的精液可以填满他的胃却满足不了他的天性,他真的忍耐不了才会出此下策,就想着只是让人摸摸疏解一下转移积累的寂寞罢了,毕竟高傲的自尊不会允许他被其他人进入体内,谁曾想会被空捉到。

早知如此,他就该咬紧牙关忍耐下来。

他极力想要挽回,可他被操得全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极力想要挣扎喊停,却被空嫌烦用束魔绳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也算是彻底断绝了他反抗的能力。

空虚已久的小穴依旧忽视主人的情绪愉快地吐着水、欢快地绞紧热腾肉棒,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那个禁闭着的入口,娇嫩的宫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水,却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平时空也不怎么进行宫奸,因为那边太小,每次进去斯卡拉姆齐都会难受得一直蹬脚、甩尾巴,虽然他从来没有拒绝过空的侵入,但空还是比较疼惜这只小魅魔,所以通常也就抵在宫口朝内注入精液。

可今天他不想再去顾虑对方的心情,也不再认为对方需要自己心疼,魅魔天生本就是食精的种族,性爱是必须的,就如同人类拿起餐具吃饭一样,粗暴的举动说不定还是让他们兴奋的调味剂。

他连续好几下都往那处撞去,听着魅魔稍带痛苦的声音他终于突破那层被操软的宫口,将龟头完全送了进去,温热的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面让人感到舒畅,狭小又温热的地方艰难地咬着侵入者,那一刹那空感觉到身下的人猛颤着身体,随后再也坚持不住似的放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仿佛被谁辜负了一样。

这是空第一次听到斯卡拉姆齐发出那么凄凉的哭声,吓得他不敢再动,明明宫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小魅魔却哭得伤心欲绝。空再怎么失望也受不了小魅魔这样哭,心疼得抽搐,性欲直接消下去,抽出还硬挺着的物体连忙将魅魔抱在怀里检查,他这才发现小魅魔的背部红通一片,大概是被自己的翅膀扇到的,尾巴也如同毛线球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而他本人哭红了眼,眼泪将他的眼睫毛打湿,往常那亮晶晶漂亮的紫蓝色眼睛如同被蒙上白纱,朦朦胧胧的没有一点光,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空轻抚着他的被、给他擦拭泪水,将人放到床上准备去拿药,却被那双束着绳子的手死死拽着衣角,斯卡拉姆齐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泛红的眼睛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被他看着的时候更是让人产生一种罪恶感。成功阻止人离开的小魅魔小心翼翼地靠在空的身边,低下脑袋张口将空的手指含在嘴里,皮革的味道立刻通过味蕾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里,他用尖牙轻轻咬着手套的边缘,再慢慢地把手套从空的手上脱离。

他还叼着手套就迫不及待地用脸蹭着空的手心,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安心的同时却也升起失落感,尤其是在想到之后自己可能都没法再享受这般感觉的时候,鼻子又开始发酸发热了。

空感到诧异却还是配合地抚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脸,直到看到对方止住了泪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才忍不住开口再问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很轻,就好似他平时哄人那般温和:“所以你为什么要去酒吧找人?”

闻言小魅魔僵硬了身体,把手套还给空就缩起翅膀坐了起来,他害怕空的眼神而低头不敢看着空,这才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被摸摸”

“空很久没有摸摸我了”

所以他想要找个替代品、一个代餐,给自己一个幻想的机会,幻想空的抚摸以填补自己的空虚以及思念。但被别人触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始终不是空,如果是空他的手法不会那么急躁、那么粗暴,他会轻轻的揉捏而非用力地把他乳肉硬生生挤出来,更不会用指甲戳他的乳头,空对待他就好像对待珍宝,他只要一皱眉空就会立刻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空,魅魔不能只吃精液,就好像人不能只吃饭空,我很想你”

“空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忍耐一个月不吃精液,但是我没法忍耐没有你触碰的一个星期——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着找人代替。”

“空、你放心,我只认你罢了我不会吃其他人的精液、我也不再让别人摸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是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他很看重自己的脸面,是个骄傲又高傲的恶魔,以前的生活习惯让他厌恶卑微求饶的软弱之人,他每次都说魔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求饶只会增加敌人的施虐欲、只会让敌人认为已经拿捏住了他,而出肆无忌惮地继续伤害他,所以唯有比他们疯、比他们不怕死才能存活在那个世界。

所以斯卡拉姆齐不屑于求饶。

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骄傲收起来,如同把习惯展开的翅膀缩起来,让坐在大床上的他看起来更小只也更卑微,赤裸着身体、下身还流着未被满足情欲溢出来的淫液,大概是空久久没有回答让他感到无计可施了,所以开始蹩脚地学习印象中同类人勾引人类的手段,弯下腰爬到空的身边,抱着空的手臂用没有什么肉的胸和小巧的乳头去蹭蹭对方的手臂:“你可以把我关起来,让我一辈子都踏不出这个家门,每个星期给我喂一次、摸摸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空还没从斯卡拉姆齐的卑微回神就被迫接受小魅魔毫无技术量的诱惑,然而简单的动作却让空血脉偾张,尤其是小小粉粉的乳头摁在他的手臂上摩擦而变形的时候,空原本应该慢慢消下去的性欲又被再度勾起,他本来就很喜欢、很爱斯卡拉姆齐,因此哪怕再小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成功俘虏他的心,尤其是见对方的姿态放得如此卑微,空又怎么可能不心软。

——原谅他这一次吧,就当做原谅他最后一次。

他那个好面子的骄傲小恶魔都那么卑微了,就不能信他这一次吗?

空也没有纠结太久,心底因为失望而压抑的爱被重新释放出来,就如同斯卡拉姆齐思念着他,他同样也思念着他所爱的小恶魔,会想要退休离开猎魔协会也是因为斯卡拉姆齐,只是出差一天他就开始思念斯卡拉姆齐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温度,斯卡拉姆齐的感情表达看起来很淡薄,但他的行为举止中却无意不透露着他心里的爱,缠人的尾巴、调皮又爱炫的翅膀,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对他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嘴上偶尔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在了解他的性格后便会发现那一句句听来刺耳的话不过是他拐弯抹角的关心,不坦率的性格、习惯用带有尖刺的壳子伪装自己,这些都是在魔界养成用于保护自己的习惯,唯有在被他抱在怀里抚摸时才会卸下伪装显得坦诚乖顺,却不是因为为生存而讨好,只是对他有着纯粹的信任和爱意。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这只小魅魔。

“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空将小魅魔抱在怀里,小魅魔立刻自觉地往空的脸上亲了一口,对空表示乖巧和讨好,空自然是接受了对方带着和好意味的亲昵,但还是稍加严肃地说:“以后只准找我,不准找替代品。”

用被摘掉手套的手轻抚着小魅魔蜷缩起来的翅膀,小魅魔哼哼几声地往空身上蹭了蹭,伸出被捆绑着的小爪爪摸上空还未释放出来的性器,被中断的性爱让热腾的肉棒稍微消了下去,却又因为魅魔的触碰重新硬得发疼,空解开碍事的束魔绳,看着自己所喜欢的魅魔是怎么掰开自己发红的臀肉,让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吞下紫红色的肉棒,确认龟头的进入后,小魅魔就好像失了力一般直接坐下来,伴随着小声的‘呜呜’声让肉棒贯穿到底,直至刚才被肏开的宫口。

美味的饭都端到嘴边了,空自然不会放过,他摸上斯卡拉姆齐的腰准备动却被对方用翅膀拍掉了还戴着手套的手,大概是感觉到空没有那么生气了就一改之前的可怜巴巴,恶狠狠瞪了手套一眼地说:“不要手套。”

他可讨厌这种碍着他感受空触碰的玩意儿。

空无奈只能摘下手套,然后如斯卡拉姆齐所愿触碰着他的身体,他的脸颊、他的耳朵,项圈被轻轻勾起又在底下留下一道吻痕,他的胸口和还未被欺负就硬起来的乳头也没有被忽视,拇指轻揉按捏着浅色的小乳头,最后低头将其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将其包囊,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小果实,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着它,直到引出它主人的软糯呻吟。空让他的翅膀展开接受抚摸,从尾部到根部,摸到根部时小魅魔愉快地拍动翅膀,也不忘了把尾巴也塞到空的手里让他摸摸。

大概是被摸爽了,原本狭小而容不下精液以外东西的宫口竟开始兴奋地吸吮着抵在它上面的龟头,空挑了挑眉,试探性地往里面撞去,耳边是斯卡拉姆齐急促的喘气,龟头竟然顺利地顶进子宫里,他可以感觉到宫颈就好似一个肉环紧紧绞着自己的性器,但他只是稍微抽插几下那肉环就变得松软了不少,汁水也出了许多,宫奸时间变得顺畅许多。

小魅魔的身体从被空插入子宫开始就瘫软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空的怀中就好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连翅膀都无力地耷拉着,只会小声地呜呜叫。空立刻换了个姿势让斯卡拉姆齐舒服地躺在床上,自己则是抱着对方的腿,边啃咬着大腿内侧的肉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又让对方大开着腿让自己更容易进入,很快的小魅魔里里外外都是空的痕迹,满足了空因为此事件而爆发的占有欲。

是呐,小魅魔压根跑不掉,作为猎魔人他有几百种方法将其捕捉回来,更何况斯卡拉姆齐不需要自己捕捉就会乖乖走过来,他又何必担心斯卡拉姆齐离他而去。

恐怕在遇到这只会蛊惑人心的魅魔之时,他就已经没路可退了吧。

小魅魔不比受过训练的猎魔人,魅魔的血脉也令他无论怎么锻炼身材都是娇软的,因为是双性他的胸是平坦的、臀部却取而代之的肉感圆润,娇小的身形是不好好进食的代价,看似没有一点肉的小肚腩却在这一刻被可怖的凶器顶出形状,子宫因为刺激不停收缩吸吮,肚皮不断抽搐,就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他能感觉体内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和平时的温和如浸泡在暖乎乎的温泉不一样,他就好像被野兽死死咬着后脖的猎物,性器的进出都没有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全凭身上人的心情,不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只让魅魔感到无比舒服和愉悦,巴不得对方连睾丸都一同操进来,倒不是他有着受虐的癖好,只是单纯的——想要接纳对方的所有。

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裸着身体被人打屁股是件非常丢脸又羞耻的事,但对象是空他只觉得开心,毕竟只有对方真的在乎他才会在他做错事时想着惩罚他——作为食爱的恶魔,他乐意接受所有包含着爱意的行为,被惩罚也好、被操得脑子晕乎乎也好、甚至将他关起来都无所谓,只要他能感受到爱意就心满意足了。

“空呜、空”

斯卡拉姆齐迷迷糊糊地用哭腔叫唤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麻了,里面也麻麻的,原本藏在自己子宫里的精液早在他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吃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现在被空这样一欺负他的体力自然是直线下滑,他哽咽着留下泪水,努力驱使着无力的双脚架在空的腰上将他死死扣着,阻止对方的离去,用软绵绵还有点低哑的嗓音撒娇着:“想吃空的我好饿”

不用斯卡拉姆齐提醒,空自然会选择内射,平时或许是抱着让小魅魔吃饱的心理内射,但今天他只想要彻底占有这只坏魅魔,让对方知道他比外面的野食好得多,让这只魅魔除了他就吃不下其他人的精液,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斯卡拉姆齐本来就没打算吃外人的精液,只是没有足够的爱抚才会让他忍不住出去猎食,这已经是斯卡拉姆齐的底线。

精液与爱抚缺一不可,就好像他会和空待在一起不止是为了吃饭,更是因为喜欢对方,舍不得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和温暖的相拥。

红肿的阴蒂被性器狠狠擦着,新鲜热腾的精液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还漏了不少出来,若非现在体质还不适合身孕,斯卡拉姆齐必定会在被情欲所控的情况下自愿受孕,他巴不得让空知道自己的心意、巴不得给对方生个蛋,只可惜无论是他还是空都没有做好接纳新生命的准备,更何况协会那边是不允许恶魔擅自孵育新生命,所以生蛋的事还是没法立即实现。

不过有没有蛋似乎也没关系了,反正空不会不要他的对吧?

软趴趴的性器被抽出,液体立刻争先恐后流出来,被操开的子宫短时间内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将精液锁起来,斯卡拉姆齐只能任由自己喜爱的液体从自己的穴口流出,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空大概也意识到一点拿了个枕头垫在斯卡拉姆齐的臀部下,再去翻找塞子把穴口塞起来,让小魅魔能够饱餐一顿。

他又准备去找来温水和布给小魅魔擦身,几乎每次性爱他们都是这样的流程,毕竟小魅魔也没有力气去洗澡,泡浴缸会把喂进去的精液洗干净,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先擦身明天再洗澡。

被打理干净的小魅魔往里面挤了挤,然后轻轻地拍打自己身边的空位。

空连衣服都没换就上了床,将斯卡拉姆齐抱在怀中,感受到手腕被尾巴紧紧地缠绕着,而后小魅魔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中带着笑意:“轮到我了——想好明天该怎么向我解释一下你猎魔人的身份吧?”

…啊,忘了还有这回事!

8

空陪着斯卡拉姆齐到猎魔协会登记了工作证,虽然恶魔加入协会的事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为了不再发生长时间出差导致小魅魔欲求不满,空只有两项选择,要么退休、要么带上斯卡拉姆齐一起出差。

协会自然很欢迎斯卡拉姆齐的加入,当然不欢迎也得表现得非常欢迎,谁让斯卡拉姆齐的伴侣是协会的优秀员工,总不能因为对恶魔的偏见让他们失去一位非常能打的员工。

那时候被空强行结束的任务难度可不低,普通的优秀猎手也至少四天才能完成,而空虽然是第五天完成,但却是在一接手后立即完成,尤其是杀掉恶魔的时候,为了不让上司叽叽歪歪还命令新手们轮流将自己的武器抛给他使用,他现场示范各种武器的灭魔最优解,比如什么武器可以攻击恶魔哪个部位,还有武器的优点与弱点,这样的行为不止给那只恶魔造成不同武器的伤害还获得了巨额的侮辱,在临死前都在诅咒空,却被对方戴在身上的护身项链给反弹回去,简直是一点机会都不让。

这就是全职猎魔人的实力,虽然打魔神还有些吃力,但对付这种小蝼蝼还是轻轻松松的。

以前空为了生存也为了寻找失踪的亲人逼不得已才加入协会,那时候协会要派发什么任务他也没有权利拒绝,然而现在他不一样了,因为次次出的都是危险任务也让他获得的报酬翻倍,钱早早就赚够了,买了房子又换了车,还有了个漂亮的伴侣,妹妹虽然还没见着但已知对方平安无恙,应该是准备退休享福的时候,可协会又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好员工呢?

应该他们邀请了斯卡拉姆齐加入协会,并以解开项圈和各种福利为交换,希望他可以成为空的搭档一起留在协会里,他们还承诺给他办一张绿卡,并给他同等的合法公民权益,只希望他能够趁空还没有退休赶紧答应下来。

“斯卡拉姆齐?这名字有点耳熟”

办理证件的柜台人员看着斯卡拉姆齐递交的资料摸了摸下巴,但也没思考太久,毕竟给人速度办手续才是他目前的任务,还是上司要求当天完成的工作,照理来说办工作证还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审核、花上三到五天的工作日才能通过,可斯卡拉姆齐的证件却必须加急,不止可以跳过繁琐的审核,还可以直接和金牌猎手搭档,想想都令人羡慕。

直到他看见被那位鼎鼎有名的猎手握在手心里的尾巴,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只恶魔有这种特权——能被空看上的家伙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协会自然巴不得他赶紧加入。

不过斯卡拉姆齐确实长得很好看,周围的那些家伙都时不时往他身上瞥去,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惹到他身边的猎手、担心会想那群新手们描述被各种武器干掉的恶魔一样,早就走上前来搭讪了。

等事情办理完,他目送一人一魔离开后才终于想起【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在哪里看过:

——【斯卡拉姆齐】不就是从那位魔神之泪中所诞生的恶魔吗?十几年前还差点成为新魔神的魅魔吗?

最后没有成功似乎就是因为不与他人性爱,无法彻底激发魅魔的力量才会败在其他恶魔手下,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如今看见本尊却让人不得不怀疑消息的真实性,他不认为魅魔可以直到成年都保持处子之身,更不认为传闻中接近魔神的恶魔居然长得如此好看又瘦小,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魔神,越是强大的恶魔就长得越是狰狞,只能说这恐怕是一场误会,他与那只魅魔大概是撞名了。

也只是这样想了。

【补充】

后来空在闲暇时间写了一本有关魅魔的饲养法手册,只因为他认为之前看的有一部分不准确,比如魅魔只需要食精液就能饱餐一顿,还有魅魔无时无刻都想要性爱,当然还有一点,魅魔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性爱。

尽瞎几把扯谈。

魅魔除了食精液还喜欢被爱抚;无时无刻会想要性爱是因为获得的【爱意】不足够让他/她感到满足;魅魔不是铁打的,毫无节制的性爱只会让其感到疲惫。

就比如他家的魅魔,一个星期就上那么两三次床,每次一发就累得眼睛睁不开,只要子宫里还有存货,只需要被好好爱抚就可以不进行性爱。

然而这本手册还未出版就被斯卡拉姆齐拦截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斯卡拉姆齐没好气地把书摔在桌子上,摁着空的肩膀跨坐到对方大腿上,掀开衣服将白净的小腹露出来,握着空的手往小腹上摸去:“你看,这个位置应该有个淫纹才对,可是你寡淡得和神殿里的修女一样的生活,让我迟迟长不出淫纹”

空老脸一红,像是碰到什么烫手的东西猛缩回手。

斯卡拉姆齐也只是笑笑,趴在空的身上伸手将麻花辫解开,给对方绑了个高马尾,就好似平时出猎魔任务时的模样,冷酷果断的猎魔人,朝魔物们举起剑,从来不会为谁的恳求而心软放弃猎魔人。

“至少像那天一样对我粗暴点。”

毕竟自己的一切早已经被空知晓得干干净净,连丢脸的模样都没少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稳定的感情状态,斯卡拉姆齐也彻底敞开心扉,变得坦率且毫无顾虑起来。他靠在空的耳边张嘴将耳骨含在嘴里,空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却没有躲闪,而是不甘示弱地轻抚着魅魔敞开的翅膀,直到对方松开他已经发红的耳朵,又贴着对方耳朵说:“我怀念被你操得子宫口都合拢不起来的感觉。”

空脑子直接超载。

这就是魅魔的实力吗?!这方面的领悟力怎么那么强!

总而言之他们打了一炮,然后空的出书之路也暂时搁置了。

————

后记:

如果空没有原谅散,而是将散交给其他人做担保人,那么散散可能会走向被ob的生活。虽然担保人不对对散做什么却也不会关心散,更别说替散解决食物问题,所以散注定会被ob。

处女膜对魅魔来说就同等于魅魔的幼儿保护机制,只要膜不破那么魅魔就不需要以精液为食,当然如果不进行性爱那么魅魔也没法变强,更别说拥有自保能力。

斯卡拉姆齐之所以能存活下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纯粹的魅魔,是由魔神之泪中诞生的,因为渴望爱才会变成魅魔,不过成魔神失败后也失去了大部分力量,无可奈何之下才离开魔界。

结果刚刚出来就被猎魔人追杀,处女膜还被空空破了,失去保护机制还得食精,散散崩溃得要命。

【一】

空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某次意外遇到了漂亮的小魅魔,忍不住就对着那美丽的魅魔动了心,可那魅魔高傲得很,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此他选择使用了极端手段,将小魅魔囚禁在自己家里。

魅魔斯卡拉姆齐不解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冲着空叫骂:“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改还不行吗!”

空嗤笑着摇头:“我喜欢你这头漂亮的秀发。”

斯卡拉姆齐牙一咬:“好我剃!”

一头漂亮的头发被斯卡拉姆齐毫不留情地剃干净,即便如此空也没有一丝嫌弃,抱着小魅魔温柔地摸着令他着迷的光头:“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可不能输。”

话毕,空捡起被斯卡拉姆齐随手丢到地上的某国进口静音剃头器麻利地把自己的金发也一起剃干净,斯卡拉姆齐不敢相信空居然肯把那一头不知道留了多久的头发剃掉,感动无比:“你居然为了我原来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空邪魅一笑:“当然宝贝。”

从此两个卤蛋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二】

帅气的猎魔人空捕捉到一只漂亮的小魅魔,打算把魅魔培养成自己的小性奴,高傲的小魅魔宁死不屈,对着空破口大骂:“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正机之神!”

虽然不明白啥是正机之神,但被肉棒插得翻白眼的小魅魔更像淫乱之神,空用他的肉棒狠狠地调教了小魅魔一番,终于把小魅魔变成离不开肉棒的模样。

小魅魔后穴还含着精液却爬到空的脚下抱着对方的小腿,眼里是被情欲所控而形成的心形??:“空空”

“淫穴又想要了啊?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吗?”

“空空哥哥我想要你的”

“大声点。”

“我想要空哥哥的肉棒插进这个淫乱贪吃的淫穴里??用空哥哥的精液填满人家的淫穴??人家想要吃空哥哥的精液啊啊啊??”

在小魅魔说着淫乱的话时,空直接撕烂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去:“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啊啊啊??好大、好深??哥哥的肉棒??”

“嘶真会吸,不愧是魅魔,骚穴就是很会吸。把你哥哥的肉棒伺候好,哥哥就喂你最喜欢喝的精奶。”

【三】

小魅魔确实很诱人。

空抱着刚高潮的小魅魔,伸出手摸向lof不给过审的地方,放进一根手指开始做不可描述的动作,小魅魔立刻受不了地呻吟,让空不可描述的部分变得不可描述的形容词。

见小魅魔的不给过审的位置准备好了,空脱下裤子,将不可描述的部位用不可描述的动词到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位,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动作。

半透明的不可描述的液体从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分被空不可描述的部位挤压出来,流得满床单都是,小魅魔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叫求饶,却只引来空的邪魅一笑。

“哥哥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好不好吃了”

“哥哥、空哥哥不可描述的部分好大、不可描述的动作得散散好深??”

——————

猎魔人空x魅魔散

开车优先,剧情不重要。

1

从前魔界之主是一对双胞胎,可其中一位遭人暗算,死于另一位的怀中。孤独的魔神抱着自己血亲的尸体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痛苦地哭泣,渴望着对方回来、渴望着重获疼爱的泪水滑过祂的脸颊,掉落在万丈深渊之下。

而这滴包含着满满情愫的泪水化作了一只小小的魅魔。

2

作为猎魔人的恶魔,斯卡拉姆齐偶尔还是会遭到排斥,毕竟加入协会的有一部分是与恶魔有着深仇大恨的家伙,还有一部分是骄傲自满得认为恶魔不配与他们待在一起,可不管怎么样没人会敢挑战他伴侣的威严,换上衣服、戴上面具再绑个高马尾,他那温和傻乎乎的伴侣立刻变成冷酷高傲的猎魔人,是被敬而远之的优秀猎人,虽然自从他加入协会并与其成为固定搭档后,这位猎人的外号就从【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猎魔人】变成【强得可怕、不像人类的妻管严】。

实际上斯卡拉姆齐也没怎么管自己伴侣的事,只是空过度的溺爱在旁人看来就是个疼爱伴侣的妻管严,原来那个生人勿近的气息也在斯卡拉姆齐的出现后逐渐消失,毕竟哪个猎魔人会捏着魅魔的尾巴、对人家嘘寒问暖的。有的恶魔的尾巴就好像龙族的逆鳞,敏感至极、谁碰谁死,可哪次休息时间斯卡拉姆齐没把自己的尾巴递给空,而灭魔不留情的猎人都会将心形的尾巴轻轻握在手里,又是搓又是揉,玩得不亦乐乎。

协会里的大家从来没有会想到身为金牌猎人的空也有败在魅魔裤脚下的时候,简直是被魅魔迷得一塌糊涂,小魅魔往哪走、空就跟着走,据说空还一度要退出猎魔协会只为了好好陪着自己家的魅魔,协会知道了恨不得发悬赏令要把斯卡拉姆齐除掉,偏偏罩着魅魔的是他们家的金牌猎手,只能拉拢魅魔签个十几年的合约借此绑死空。

这也是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一个魅魔还能加入猎魔协会并与空成为搭档的缘由,协会巴不得他们天天黏在一起执行任务。不过也因为这件事出现了许多争议,关于【恶魔是否可以加入协会】的话题再次浮现,当年第一只恶魔的加入曾让协会陷入了内斗,不少人私下找那只恶魔的麻烦,引起了不少纠纷、闹得协会鸡犬不宁,最后才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停。

如今风波再次出现却没有以前的猛烈,毕竟现在大部分人的思想都较为开朗,更是有个人与恶魔成为了朋友,以至于这次风浪就掀起那么一小段时间又消失了,空和斯卡拉姆齐自然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不曾想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底下翻涌着何等暗流。

3

虽然斯卡拉姆齐学着空用面具隐藏自己的身份,但旁人还是能看出他绝色的样貌,毕竟魅魔作为诱惑人堕落并以精液喂食的淫乱恶魔,样貌自然出众,而斯卡拉姆齐更是他们之中最好看的,仅凭一张外露的嘴巴就让人忍不住意淫自己的欲望被他含在嘴里的模样,小巧的嘴巴艰难地吞吐性器、鼓起来的脸颊以及泛着泪光的紫蓝色眼眸,光是想象的画面都无一不让人血脉偾张,更别说实践了。

只可惜魅魔身边的人实在惹不起,上一个轻薄斯卡拉姆齐的人不仅被他抓伤脸,还被那猎手狠狠地揍了一顿,最后被剥夺走武器丢进低级魔物窟里待上一天一夜。等被人捞出来时人已经奄奄一息,救活后更是因为心理阴影退出来协会,为此空还获得了处分,毕竟金牌猎魔人并非是他的免死金牌,该罚的还是得罚,只不过在空离开之时他背对着自己的上司冷声说:

【别逼我成为名副其实的‘猎人’。】

从那天开始协会就流传一个潜规则:惹谁都好千万别惹协会里的魅魔,说不定下一秒你就被扔进魔物窟里过夜了。

但即便如此,仍旧有不怕死的人打斯卡拉姆齐的主意,毕竟这只家养的小魅魔生得太妖媚,被照顾得干干净净地还喜欢黏着自己的伴侣,柔软的翅膀和活泼的尾巴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看看,也让人想触碰他衣服底下那具白如玉的身体,看看私密处是不是也是干净的粉色,还有淫纹的纹路与颜色的深度,据说越是有潜力的魅魔,淫纹长得越复杂;而越是淫乱的魅魔,淫纹颜色就越深。

殊不知别说颜色了,斯卡拉姆齐连淫纹都还没长出来,空就好像用健康规律的生活包装自己阳痿的渣男,一个星期的性爱就那么四次,第四次还是斯卡拉姆齐忍无可忍开口要求的,可以让魅魔活得那么‘健康’又‘节制’的,空是第一位。要知道大家都恨不得让自己担保的魅魔淫纹深得发黑,好让他们赚到盆满钵满。

明明是魅魔,却还不够普通人类淫乱。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斯卡拉姆齐百般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无聊的魔生,从前为了成为魔神让那个王座之上的魔神正视自己,却遭到算计失去所有力量重新坠入深渊之中,还差点遭到低劣恶魔的轮奸,如今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地方也拥有了一个家和爱他的人,也没有再饿过肚子,力量却迟迟没法恢复,而原因仅仅是他还未成为一只合格的魅魔——没有淫纹的帮助,他没法靠精液恢复力量。

虽然他已经不再追求强大的力量,可没有能够自保的力量还是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在和空一同执行任务时,他通常就只是站在一旁看人杀自己的同类,然后白嫖报酬,一点作用都没有,有时候还会在任务期间榨精,可以说空带着他就等于带着一个需要照顾的小猫,只有卖萌的作用。

想到这斯卡拉姆齐受不了地坐起身来,撩开自己的衣服看着仍旧光洁的腹下,站起来往空的书房走去,那家伙窝在书房里正写着上次任务的总结报告,不过这并不妨碍魅魔的步伐,决定趁今天假期和空干个爽。

自从偷偷到外面找代餐被空打屁股扇私处后,斯卡拉姆齐的面子好像也挂不住了,毕竟那时候的他为了和好不惜笨拙地用着这具毫无姿色的身躯去诱惑空,大概也是因为这事他变得比较大胆起来,至少在求欢方面他变得比较坦然,就是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

就求欢的结果便是斯卡拉姆齐趴在床上撅起布满指恨的红通屁股,两个被肏得艳红的穴口都被空灌满了精液,米白色的液体一股股从穴口里吐出来,然后被空用塞子塞住了。空不仅还有力气给眼神涣散的斯卡拉姆齐清理、换新床单,还有精力坐在床上,边牵着斯卡拉姆齐的手哄睡,边写还未完成的报告,可见这人不是阳痿也不是体力不支,就只是纯粹的生活习惯太健康节制,毕竟是猎魔人体力和耐力怎么说也够用的。

反倒是斯卡拉姆齐,简直是魅魔一族的耻辱,才被内射两次脚就软得发抖了,翅膀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尾巴也蔫蔫地垂着,全身疲软无力、任由空摆弄,明明说要做到长淫纹的是他,先一步哭着投降的也是他。可不是,空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大得可怕,哪怕斯卡拉姆齐没见过太多男性阴茎也知道自己伴侣的大小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口交的时候他总是没法将其全吞下,只能可怜兮兮地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头舔舐着柱身。

不过一般来说空都不会让斯卡拉姆齐给他口交,虽然小魅魔看起来很喜欢,尤其是某次被情欲浸泡得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更是直白地透露出自己的喜爱,说什么【那边有空的味道很浓】之类让空面红耳赤的话,但空还是认为用于排泄的部位多多少少有点脏,所以每次都会好好清洗一番,这也导致斯卡拉姆齐嫌气味淡都不怎么愿意给空口了,算是变相改掉了斯卡拉姆齐淫乱的习惯。

生活习惯变得更健康了呢。

这也是斯卡拉姆齐距离长出淫纹的那一天越来越远的缘由之一,虽然被空溺爱着,但又因为空坚持健康的生活习惯不得不屈服,渐渐地就连斯卡拉姆齐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都快忘了魅魔其实可以一整夜都在做爱的事实,像他这样一星期四次,每次一次就饱的魅魔也只有刚破处的新手魅魔才会这样不禁折腾。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斯卡拉姆齐确实是新手魅魔,哪怕他的新手期长得让人不忍直视,但他确实是个连淫纹和奶水都没有的菜鸟魅魔,唯一会的就是靠在自己伴侣身上享受爱抚罢了,偶尔或许会用胸或者臀部蹭蹭空进行性暗示行为,但通常蹭到一半就被摸软了腰,如同一只没有骨头的猫儿瘫软在空的怀中眯起双眼、昏昏欲睡,最后还被空抱上床过个纯睡觉的一夜。

要问空究竟是不行还是不爱,实际上就是因为太喜欢斯卡拉姆齐才会想着好好养着宠着,看不惯小魅魔难受的模样,每次看人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掉泪就舍不得再欺负下去了,虽然每次斯卡拉姆齐都说自己能行,但等到真的把龟头顶进子宫口时就会一直流泪,而且爱逞强的小魅魔还会咬着枕头无声无息地哭泣,隐忍的模样真是让他心疼得不得了,这让他怎么舍得再做下去。

他喜欢的是斯卡拉姆齐,而不是对方魅魔的血脉。

可以相拥入睡他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空抱着熟睡的魅魔,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自己爱人的睡颜,手心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指腹磨蹭着眼角天生自带的红眼尾,怎知熟睡的人突然动了起来,本能地回蹭着空的抚摸,微勾的笑容是美梦给予快乐的象征,确认对方刚才的反应不过是条件反射意识仍旧沉睡,空感到胸腔一暖,低头在对方洁白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4

完成了又一个麻烦的任务后,空站在魔物身上,甩着刀刃上的血,魔物临死前挣扎得太厉害,血都喷得空满身都是,脸上、头发甚至是眼睛里都被溅到些许,一般来说临死魔物的血都带有强烈的怨气,触碰到血液的人都会遭到魔物的诅咒,可惜空早早从教会圣使那边获得了由天使之羽制作的护身项链,别说诅咒了,被他伤及到的魔物都会痛得生不如死。

可被魔物的血液浸泡心情多少会受到影响,空干脆利落地从魔物身上跳下来,皮靴踏在魔物的血水中,一步步往外走去,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血色的鞋印,走出废弃的建筑物,在外等待的是委托人和一位有一面之缘的少女,空知道那是委托人的女儿,就在他们刚接任务正聊着任务详情之时,那怕生的少女就躲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他们,直到被他不介意地瞥了一眼才害羞地躲起来。

“不愧是金牌猎魔人,多亏你这片土地总算从恶魔手中解放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们回去休息几天,正好我的女儿也想认识你”

空连看都没看委托人一眼,摆摆手就从他们身边走过,异常的疲惫让他只想赶紧找到替他维持结界运作的斯卡拉姆齐,然后好好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魅魔上床睡一觉,可偏偏有人不如他愿,硬是拉着了他的手腕,又嫌弃沾在上面浓得几乎发黑的血液立即松手,随后是更是带些难以掩饰的不满对着空毫不客气地说:“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委托人吗?一言不发地丢下你的委托人离开?”

金发猎魔人并没有立即回应他,直到他等待回应等得耐心逐渐消失要发作时,猎人这才缓慢回头,对上那双金眸的刹那男人猛然一颤,他感觉背后发凉、冰冷刺骨的视线如同被藏在暗处的毒蛇盯上,又好像被蜘蛛丝捆死的猎物,明明那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令他心底升起无尽的恐惧,或者说正是因为没有任何情绪才让人感到害怕,仿佛一下秒他就会被对方以轻易蝼蚁的方式剥夺走性命——

幽暗的金眸静静地看着他,魔物喷溅在他脸上的血迹在这时候变得无比骇人,浑身是血的猎魔人犹如刚从地狱里厮杀完爬出来的修罗,伸出手掐着男人的下巴,强迫对方正视自己的眼睛:

“你想成为下一位吗?”

像那只被开肠破肚的魔物,凄凉地尖叫着,最后死在绝望之中。

他松开了手,男人立刻软了双腿跌坐在地上,少女立刻搀扶自己的父母,可与男人如出一辙的眼睛却早已经染上了恐惧,她看着猎魔人甩着自己染血的发尾,头也不回地离开。明明是猎魔人、是人类的阵营、是纯正的人类,身上环绕的冷意却堪比那些从魔界爬出来的恶魔,毕竟能够凭一己之力杀死那些恶魔的,只有比恶魔还残暴冷血的怪物。

而怪物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们,身上沾着是粘稠血液与浓厚的腥味使他的心情变得特别糟糕,若非他还保留着些许理智,说不定早拿那俩不知好歹的父女发泄一番。他真的这样的想法是不可取的,可残忍的意识无情地侵入他的脑海里,试图剥夺他的理智,让黑暗的想法控制着他。

直到他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伴侣,坐在结界维持器旁的斯卡拉姆齐已经感到无聊,时不时嗅嗅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解解思念,见空一出现立刻站起来小跑步过去,还未来得及为对方身上的血液感到慌张就被对方拥入怀中。

斯卡拉姆齐一愣,连忙回抱着对方,翅膀也学习拥抱的姿态把空围起来。耳边传来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小魅魔稍微抬头想问问空的情况,却看见一个让他发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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