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画会去你的城市,参加拍卖。”
aron递给她一支笔,时听眨了眨眼。
“你可以与我合作。听。”
aron在当年青年艺术家里最强的地方就在于,他的画回报率很高,有很强的增值效益,甚至已经有部分作品入驻知名艺术博物馆,并且办过好几场群展了。
时听心动了,谁不想发出更大的声音呢?
很久以前,aron就邀请笔触稚嫩的时听在他的画上添过几笔颜色,那时的他处在瓶颈期,只想突破这一方画板。而那时候来自大山里的小姑娘,没有什么画技可言,却有一种纯天然仿佛天赐一般的嗅觉。
用黑色描绘白雪。用绿色描绘冬天。用一笔刷痕来描绘风吹过。
所以这一次,缘分都到这了!
aron觉得这一定是上帝又来送他的神之一笔了,一定是上天把这个失声的小姑娘送到了他的画前。
绘画,本就是无声的国度。
“让心思沉浸下来。”
“变得清澈透明。”
“想象自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泡泡。”
一只无声漂浮的水母。”
“简单,空白,平静。”
时听知道他的习惯,他在画画时只把画交给眼睛,心里一片空明。
时听自己更习惯于在画画时天马行空地想象,但是既然是加入他的作品,她自然也要遵循他的世界观。
于是,她渐渐放空了心神……
…
于是。
另一边,a市。
祁粲目光深沉: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已经足足一个小时,他没有听见时听那震耳欲聋的心声了。
那可是一个小时啊。
祁粲冷静地思考:死了?
他一边拧眉,一边让沈助理给王助理打去了电话。
沈助理摇头扶额职业微笑:我都明白。
王助理进行了报备:
“大少您放心,太太很安全。”
“太太现在在…呃,豁楞颜料?和她的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