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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预备时 上(2 / 2)

闻蘅立刻按下门把手,走出房间。

走廊内的灯光晕黄,闻蘅看向楼梯口,一时间有些愕然。

身材高大的黑发男人正单手掐着一名年轻男人的脖子将他按在门上,年轻男人竭力挣扎,用手拽着那只手想让他松动一些,但是他的力气太小,没有丝毫作用,很快他的脸就因为缺氧就涨红起来。

察觉到又有人出现,傅司为转过头,鹰隼一般锐利的视线迅速锁定了闻蘅,同时他的手没有丝毫松动。

闻蘅一时间有些迷惑,在原剧情点傅司为应该进了苏洛所在的房间直接开始不可描述,这整个过程没有别人的干扰,但是被傅司为掐着的那个人又是谁?

“傅司为,”那名年轻的男人快要被掐死了,闻蘅来不及再疑惑,他语气有些急促,“他快被掐死了!”

傅司为仍旧不为所动,他的双眸平澜无波,看着男人如同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

看着傅司为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闻蘅又有点淡淡的崩溃。他的第一个任务点不会不光完成不了还要发生命案吧!闻蘅深觉他真的太天真了,他本以为只要下了药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然而现实是傅司为不光没和苏洛睡,剧情还正往着法制节目的方向一路狂奔。

闻蘅快步来到傅司为跟前,他试图用之前安慰甲方的语气来劝傅司为,“司为,有什么事说开就好,没必要动手呀”

他一向温柔的声音夹杂一丝焦急,说到最后,见傅司为和当年的甲方一样没有丝毫听进去的模样,而年轻男人双手掰着傅司为的手快要没有力气,闻蘅有些绝望,都想要伸手帮一帮他。

年轻男人被掐得将要昏迷,手都垂了下去,这时傅司为才松开了些手,掐着男人的脖子把他甩到地上,年轻的男人立刻撑着地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闻蘅立刻上前来到男人身旁帮他顺气,年轻男人咳嗽了半分多钟,摇了摇头示意闻蘅停下,他没有把目光丝毫分到闻蘅身上,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傅司为,嘴里喃喃,“机会来了!”

闻蘅顺着男人目光看去,才看到傅司为正靠着墙,低垂着头,黑发垂落下来,不过几秒的功夫,他就变得很是虚弱的样子。

朋友,怪不得,原来你是想睡霸总反被打了!

闻蘅可算明白了,他收回想扶年轻男人的手去,想了下又谨慎地问爬了几次还没爬起来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年轻男人全心全意都是对面药效发作变得虚弱的傅司为,没有回答闻蘅。

闻蘅拉住男人,年轻男人力气微弱,被拉了一个趔趄,闻蘅耐着性子又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叫苏洛的话立刻放你去睡傅司为。

“陈翎,”年轻男人不耐烦道。

那抱歉了,朋友。

闻蘅略带歉意的想道,他又拽了下年轻男人,这次用力极大,本就虚弱的陈翎一个踉跄又跌倒在地上,他扬起头来,看着闻蘅,一张精致的面容仿佛烈火燃烧,“你居然敢推我?”

“抱歉,我不能让你靠近司为,”闻蘅好脾气的笑笑,声音平缓而坚定,“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给管家打了电话,你现在不走的话可能会有麻烦。”

陈翎面色几经变幻,他今天正是借着宴会尾声管家忙碌的时候才能凑到傅司为的身边,本来只想说几句话,刷刷存在感,但是谁知道却正好被他发现傅司为面色不对,信息素外溢,要上楼去,陈翎第一时间意识到这是发情前兆,他不敢想象这么大一个馅饼居然落到他的头上。

都怪眼前这个男人!都怪他!他本来将要成功了!

陈翎知道如果不走他的麻烦会更大,他的面色显出几分怨毒,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闻蘅觉得有些好笑,眼前的年轻男人甚至都没想到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他自己就会被傅司为掐死。闻蘅看他越发像不明事理的孩童,只有直线思维,即使做错了事也只会责怪他人。

他从不把情绪浪费到无关紧要的人上,闻蘅笑容不变,声音依旧温柔和煦,他没有理会陈翎的威胁,只是道,“现在下去吧,还可以和宾客一起离开。”

陈翎扶着墙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傅司为一眼,转身离开了走廊。

直到陈翎消失在了楼梯口,闻蘅才转过头看着傅司为。

一身整齐黑西装的男人即使靠在墙上依旧气势逼人,他的声音冷而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将人按在墙上掐的暴戾模样,“管家在哪里?”

闻蘅诚实道,“不知道。我刚刚在骗他。”

他听到声音紧接着就出来了,根本没有时间叫管家,而且如果叫了管家,对他没有丝毫好处。任务会变得更加无法完成,说不定还会让他暴露。

“你还好吗?”闻蘅又问。

傅司为蹙了下眉,没有回答。他的感觉很不好,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上他依旧在强弩之末,全靠意志力支撑着到现在,如果现在再来一个陈翎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住。

得不到回答,闻蘅犹疑着上前几步,“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傅司为的视线中出现一双修长的腿,oga身上清淡的味道传入他的脑海,几乎是一瞬间傅司为感受到被他竭力压制的情潮如同巨浪袭来,他稳了稳心神,对着闻蘅道,“滚。”

然而温柔的oga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反而又上前几步,眼睛中带着明晰可见的关心,闻蘅温声道,“你看起来不太好,我扶你去最近的房间休息,然后我去叫管家。”

他说着上前扶住傅司为,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强硬。

他们离得太近,近到闻蘅可以闻到傅司为身上淡淡的雪松的味道,他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是信息素,直到雪松的味道越来越浓才后知后觉这是他正扶着的便宜alpha儿子的信息素。

有点像地球上的香水。只不过信息素好像是有情绪,闻蘅隐约感受到傅司为似乎在克制,并不像表面上这样平静。

闻蘅推开最近一间房间的门,庄园主栋别墅每一间房间都装修典雅奢华,日常有佣人打扫,直接入住也没有丝毫不妥。刚进到房间,闻蘅感觉傅司为的皮肤开始发烫,脸颊也浮现不正常的红,终于有了些被下药的样子。

将傅司为扶到床上,闻蘅犹豫了会儿,腾出只手摸了摸傅司为的额头。

傅司为头脑混沌,在他过往的二十几年生命里还没有深入接触过oga,自然也不会放任发情期到来,他定期注射抑制剂,这是他第一次发情,陌生的感觉令他有一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他感觉浑身在发热,每一寸皮肤都像浸泡在岩浆里,接着他感到一只有些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的,缓解了他一秒钟的燥热。

那只手轻轻放了上去,然后又收回去,凉意消失,傅司为睁眼,看到闻蘅正担忧地看着他,这位苍白纤弱的oga似乎有些焦急他的状况,柔和的五官也不似往常温柔从容。

他脑海中浮现一丝疑惑,闻蘅强硬地把他带到房间的时候,他以为闻蘅和陈翎一样,不过是伪装的好一些,冠冕堂皇一些,都是想趁着他陷入发情和他春风一度。

傅司为如同精密仪器一般的大脑没有正常人应有的情感回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对于oga的吸引力,哪怕闻蘅是他父亲的妻子他也没意识到这样来揣测一名oga是多么的傲慢失礼。

因此面对闻蘅不似作伪的关心的神情他更加疑惑了,闻蘅没有必要演到这个时候,还是说闻蘅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闻蘅并不清楚傅司为的想法,但有一点不错,他确实正在真诚地希望傅司为不要晕过去,身体也不要出差错,毕竟后面还有傅司为的重头戏份。

“再坚持一下,”闻蘅情真意切说,“我现在去找管家。”

说完后,闻蘅起身离开。

本就清淡的信息素随着主人的离开变得更加浅淡,如同一阵若有若无的风,温柔和煦却又抓不住,傅司为心中突兀地焦躁起来,理智的分析在oga信息素消散掉的瞬间崩塌,他那张总是沉静的、万事在掌握之中的神情被罕见地焦虑替代,生理上对oga的本能促使他不受控制的开口,“别走。”

闻蘅已经走到门口,他疑心自己听错了,没有停留。

最好是听错了,没听错也得装作听错,更不能留在这了。

他不能放任霸总做错事,傅司为和苏洛爱情道路上乱子够多了,他可不能再继续添乱。

“别走。”

闻蘅正要关上门的手一僵,这次确实没听错。

他只好无奈地又回到傅司为身边,看着这个因为药物变得不理智的男人,傅司为的面色潮红,这让他身上有了人的气息,不像闻蘅在楼下见到他时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精密的只知道计算利益的仪器。

闻蘅微笑,声音浅淡又温柔,“你现在快要发情了,我去找管家给你拿抑制剂,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他的手轻柔地给傅司为拉过被子盖上,清淡的信息素又回到了身边,傅司为明知自己不理智,却还是无法控制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看着oga白皙的脖颈,回想起oga的手放到额上的感觉,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人产生想要舔舐的欲望。做这一切的时候,闻蘅的神情依旧是温柔的,关切的,好像在照顾生病的孩子,闻蘅没有丝毫旖旎的想法。

闻蘅不想和他上床,甚至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

“我会回来的。”傅司为听到他保证道。

他的声音笃定又温和,天然的让人信服。

说完后,闻蘅又要离开,这次傅司为没有阻拦,他也没有给自己找到阻拦的理由。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oga身上清淡的信息素味道彻底消失在了房间里。傅司为喘息一声,他的意志力确实惊人,闻蘅离开后大量的充满攻击性的雪松味道信息素被释放出来,盈满整个房间。

他在等着闻蘅回来,等着那浅淡的信息素重新回到房间。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回来,回来也是带着解药苏洛回来。

闻蘅把门锁上,他并没有下楼去找管家,如果要让管家知道傅司为陷入发情,他的任务肯定不可能完成了,他必须在其他人意识到不对之前找到苏洛,然后把苏洛带到傅司为的房间。

至于怎么带到,无论是打晕还是欺骗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苏洛究竟在哪个房间。

他又调出任务点一,希望得到一点启示。

【任务点1详细版:苏洛惊叹于傅氏庄园随便一间客房竟然装修的如此豪华,他从衣柜中拿起一套新的礼服,刚刚解开扣子就听到身后响起开门声】

果然让他找到了,二楼房间许多,但是作为客房的只有三间,因为客人住的地方不在庄园主栋别墅,主栋别墅平常很少住客人,即使住也都是和傅家联系紧密的人。

三间客房并不是紧挨着,二楼区域极大,闻蘅住的房间这一侧只有一间客房,而这间客房正在傅司为所在的房间的隔壁。

多么的巧合,闻蘅几乎可以立刻判断房间里就是苏洛了。

敲门之前,闻蘅犹豫一下,他想起在宴会上整出的乌龙,不确定自己通过任务点一的描述来找苏洛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但是似乎除了这个选择,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闻蘅一边敲门一边计划怎么忽悠苏洛。

进到房间里面,就拜托苏洛代替他照顾一下生病的傅司为,他去叫管家,等到苏洛进到房间后他就把房间锁上,这下干柴烈火不成也得成了

然而几分钟过后,门依旧没有打开。

闻蘅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难道苏洛这边也出了什么意外?

闻蘅试探着握了下门把手,结果出乎他的意料,门居然真的这样被打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开灯,窗帘紧闭,因此连月光都没有,漆黑的如同隐藏着神秘怪物的洞穴。

闻蘅迟疑了下,他往里面看了看,但是眼睛能看到的范围有限,房间黑的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的样子,但闻蘅想要开灯看一看苏洛到底是不在,还是也出现了一些意外状况。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的那一刻,他的神经猛然紧绷起来,身体敏锐地感知到危险的存在,闻蘅想收回去自己的手,但是已经来不及,黑暗中有人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下一秒闻蘅被拽入了漆黑的房间里,房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漆黑的房间,呼吸都变得清晰。

闻蘅的手腕被按在墙上,他谨慎地没有开口,他感到有微凉的手指划过他的侧脸、颈侧,动作柔和轻缓,仿佛正在弹奏一首轻柔的钢琴曲,但更像在估算猎物的骨肉。

很快那手指变得残忍起来,黑暗中男人握住闻蘅的脖子,没有收紧。

他的动作是残忍的,随时准备拧断身下人的脖子,语气却温和优雅,仿佛正在觥筹交错的晚宴和政要交谈。

贺知英问,“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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