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乱七八糟的颜色里,一只纤白的手从后背伸出,手心放着一张纸。
由于是下班时间其余人都累了一天,正靠在自己座位上打盹假寐,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动静。
空侪绷紧了腰身,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僵硬的从那只雪白的手拿走纸条,手指哆哆嗦嗦的展开。
【别叫,敢叫出来,我就划烂你的裤子。】
可恶,空侪握紧了拳头,忍耐的低声向后方询问,“你想要做什么?”
“呵,”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尖锐的刀锋缓缓摩擦着他腰间的皮带。
不,空侪瞪大了眼睛,胳膊背到身后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他伸手胡乱摸索着,一阵凉意闪过,锐利的刀刃在他手腕留下一道血痕。
这是警告。空侪死死按下心里的耻辱,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人碎尸万段!
空侪隐忍的闭上眼睛,冰冷的刀身在划着皮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到他的肌肤,被重点照顾的那一块已经布满了无数细小伤口。
粘腻的汗水已经蒸湿了衣服,空侪身躯隐隐颤抖着,越来越滚烫的体温不自觉追逐起那若有若无的凉意。
她的指尖很凉,像雪,不小心触上去,空侪就几乎会打个哆嗦。
恶心,他眼中浓重的厌恶几乎要达到顶点,躯-体却违背理智的每一块肉都硬起来,强迫自己靠近她,贴近她。
她似乎是玩够了,阵地转移到他腿上,西装裤被刀划了一个隐秘的口子,冰凉的手钻进去,尖尖的指甲留连擦过大腿,空侪双膝瞬间发软的几乎要站不住。
空侪死死扯住头顶拉环,我日你大爷,别让老子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