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空侪奋力挣扎着,身体却因为前几天的过度疲惫而渐渐无力,最后还是不得不屈辱的跪趴在地上。
裸露出的下半张脸能明显看到涨红的颜色,死死咬着唇瓣,仿佛在努力克制情绪。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只有听力在无限提升,她每一次起身动作间摩擦过布料的声音,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昂着头,睁着眼睛“看向”良寂的方向,无限的黑暗和默不作声使他越发焦躁起来,放在地板上的手不自觉抓着地板,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对他做什么事。
一时间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空侪回忆起了昏迷前的匆匆一瞥,黑色的裙纱,雪白的肤色。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他脸色变了变。
凭心而论这个男人长的很不错,良寂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优越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然后落到他清瘦却有肉的锁骨上。他现在浑身□□脖颈上只有一根黑色领带垂着,再加上掩不住的愤怒情绪,看着很像只对主人狂吠的恶犬。
“爬过来。”良寂坐在床头有点懒散的说了句,一只手拍了拍床铺,砰砰作响。
空侪冷着脸装作没听到,身体长时间没动。
良寂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掏出一部小型相机,对准他,“咔嚓”,一道白光闪过。空侪瞬间僵住,他听的出这是什么东西,一般那些人在胁迫别人时,都会用这个作威胁。
照片里的男人很强壮赤□□体的跪在墙角,脖颈上的黑色领带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就算是做出臣服的动作也看起来好像会随时咬人一样,更别提他身上止不住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