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拒绝呢?不论是好还是坏,苦涩还是甜蜜,真实或者虚假,我都愿意照单全收。在他决定原谅的那一刻,孤身赴约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吐露心意的那一刻,他知道他这辈子没办法再拒绝纪归合,他只会爱上纪归合。
“好啊。”他说,“我们在一起吧。”
就像童话那样,就像这个故事本来发展的那样,主角的心被小小的幸福填满了。
“那还继续吗?”纪归合还不忘记那档子事,眼睛滴溜溜地转,用小腿蹭顾岐,要把自己的屄往他鸡巴上送,“你进来嘛,”他笑吟吟的,没有勾引人的自觉,“进来呀。”
下面没有阻碍,肥软的肉穴红嘟嘟地张开,松松嫩嫩地吃下胀大的阴茎,像一只小巧的淫器,盛满欲望,被重新填满。肉壁紧贴着柱身,绵软地含住插进来的肉棒,被操熟了,热情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对着操进来的阴茎献殷勤,乖乖地吞到底部,主动送上柔嫩的宫颈,任人淫猥。
顾岐几下就操到闭合的宫口,惊讶地垂眸,纪归合软在他身下,气都喘不匀,他一动,就担惊受怕地呻吟,像只香甜流汁的小蛋糕,里面咕叽咕叽地操出水声。他重一点,铃口叩上宫口的小缝,故意往里摩擦顶弄,纪归合也不反抗,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他脖子上,阴道剧烈痉挛,根本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没一会就抽搐着潮吹出一大股淫水。
温热的爱液浇在龟头上,没过柱身的青筋,填满了穴道的缝隙。顾岐埋在里面慢条斯理地动,没再给他令人崩溃的快感。纪归合舒服地小声哼哼,被顾岐轻轻掐了下屁股:“逞什么能?”
“我没……”纪归合如同被灌了一大杯烈酒,晕乎乎地搂着顾岐,像被色诱的昏君,“我就是喜欢你,”他说,“我好开心。”
“我知道”,顾岐亲亲他的嘴角,性器在穴道里变换着角度,把纪归合操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我也是一样的。”
圆润的龟头不客气地剐蹭着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和缝隙,粗长的阴茎紧跟着探访那些从未踏足的领域。纪归合一下就受不了了,嗓子里迸出呻吟:“嗯啊……好、好深……里、里面,感觉被操开了……”
肉道本来就敏感,又被由内而外地索求,缩搅得更厉害。两片阴唇红肿软烂,被迫吸裹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茎身,淫水被捣出来,顺着茎身的移动被带到体外,抹在被操得肥大嫣红的唇肉上,把整只穴都涂得水亮泛光。
“里面好湿,全部喷到我下面了,昨天折腾那么久怎么还能湿?”顾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纪归合,调笑的意味很重,他手伸到下面摸纪归合的阴茎,说得话坏透了,“看看下面被我弄坏没有。”
“唔……你烦人、啊……!”下面还能感觉到清晰的快感,可是硬得很慢,就像被欺负的过了头,怎么也不肯完全挺立,被顾岐握在手里,慢腾腾地套弄,“不行了不行了……不许一起来……呃呃……”他受不了这么多快感,完全充盈他的身体,把他填得满满的,像灌水的气球,爱意和欲望一滴不漏地涨在下体,他忽然一颤,大脑没反应过来,下面已经又高潮了一次。
顾岐粘过去亲了他一口,叼住他的唇瓣,像叼住猎物的猎犬:“没事,下面没坏。”他安抚纪归合,但完全不遮掩自己恶劣的心思,“它好着呢,宝宝。”
纪归合气得咬顾岐,牙齿磕在他嘴巴上,唇齿相贴,瞬间把啃咬化作黏糊的亲吻。纪归合的腿伸直了,腰身情不自禁地跟着轻摇慢晃,他被操成一汪水,嘴上羞恼:“你走开……不要玩我那里……呜!”没说完,被狠狠操干了一下,穴里被撑开了,灌满了快感,紧挨着宫口的地方是最敏感的,被形状分明的龟头重重擦过,纪归合立刻被快感压垮,抓紧了顾岐的胳膊。
“我喜欢你,纪归合,”他一字一顿,“比你想象得要喜欢。”顾岐把性器干进深处,“喜欢很多,多很多。”垂着眼睛,打量纪归合的神情。纪归合的样子很漂亮,脸颊绯红,显出靡丽的风流相,眼睛里有种温柔的感情在流淌,“我想过很多糟糕的事情,我比你想得也要坏很多。”
纪归合放松身体,迎着顾岐的动作把自己往前送,性器次次都夯进深处。他没有被这话吓退,反而抬起手,擦去顾岐脸上的汗水,他的眼睛里有笑意。
“但是你爱我。”
顾岐抱着纪归合,完全拥有他,也拥有了他的心。他的嘴角微弯,在浩荡的爱意之下心甘情愿地俯首。
“是啊。”顾岐把阴茎从纪归合身体里抽出来,揉了揉纪归合没受到爱抚的阴蒂,把他送上高潮,随意撸动自己的下体,黏腻的白精一股脑射在纪归合柔软的肚腹。
他亲吻自己心之所爱,两颗心相互接触,紧接着相互融化,合而为一。
“你知道我爱你。”
我的妄想,我的欲念,我的爱恨,我愿意全部交付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