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竹呼吸都被他问的骤停一瞬，还是被他用力揉了把胸脯才急急喘了一口，但上半身也跟着一软，被横在胸前的手臂往后拢了拢，她光裸的背部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慌乱的将视线从腿间移开：“没，没看到……”

“你确定？”

谢怀瑾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姜灵竹莫名的激灵一下，第六感让她改了口：“看、看到你在摸我……”

“说清楚些。”他又问，语调比起刚刚似乎缓和了些，却让人更紧张了。

姜灵竹说不出口了，她的羞耻心几近爆炸，颤着声音求饶：“别这样……”

他低笑一声，吻上她的脖颈：“阿竹，配合我，别撒谎……再骚一点，我会原谅你。”

要求是让人崩溃的，可他给出的承诺又让人心动，姜灵竹内心无比纠结，可想想在众人口中他是如何对她深情不疑的，可她却在一开始骗了他，她又觉得只是说些……说些带颜色的话，就能让他开心，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那你会原谅到什么程度？”她咬了咬唇，还是没忘记讨价还价：“除了不跟我生气，以后也都不拿这事压我了么？”

“那得看你会配合到什么程度。”他吮了一口颈肉，留下一块暧昧的红痕。

姜灵竹再次陷入沉默，但他似乎也不急着要她答应，手上慢条斯理的裹着热水抓揉着饱满的乳肉，安静的等着她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