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拿她也没啥办法,叹了口气自顾自将下体抚硬,魏留仙支着脑袋观察他身体产生的变化,抬头问道:“你也想要了吗?”
“还不是时候。”
孟筠帮她除下衣裙,吻落在她大腿上,逐渐向上向内移动双唇,引导她打开双腿,将头纳在其中。那双刚亲吻过她的唇落在阴唇上,舌头也勾在缝隙内舔舐,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蜷起身体,双腿紧紧夹在头颅两侧。
“殿下放松些,信我。”
孟筠轻拍她的腿,待那股力量渐渐消失,又将舌尖探进阴户。津液与体液混合难分,顺着臀缝流下,他将指尖用口水浸湿,缓缓从阴户探入。
“若行房事,阳物便入此处,称为交合。殿下有公卿前,不得与寻常男子交合,只能找滞势之人泄欲,可记住了?”
魏留仙难耐地轻扭腰身,乖乖点头道:“记住了。”
孟筠察觉她已情动,俯身含住乳头轻吸,继续以指抚摸扩张下体,待觉得差不多了,才将硬挺的阳具抹上油脂对准洞口。
“殿下放松,不会让您不适。”
“孟筠。”魏留仙突然唤住他。
他停下,对方撑起身体,热情的吻随即落下,舌头和唇学得有模有样。孟筠将她的双腿放开,认真迎合这场激吻,却被魏留仙猛然一推,按倒在床。
她迈腿跨坐在孟筠腹上,居高临下道:“明明是我临幸你,你放松些。”
孟筠赶紧拦道:“您头一遭掌握不好力度,容易受伤的。”
“你不也是个雏儿,怎么就比我强了?”
孟筠惊道:“雏儿?县主还教您这等话?”见魏留仙握着阳物跃跃欲试,生怕伤了她,忙道:“不急,不急,先坐过来。”
他示意魏留仙移到自己面上坐好,再次为她舔舐润滑,又经这般挑弄,魏留仙早已等待不及,退回握住阳物欲坐。那物顶在入口处,浅试了几番,始终不得进入。
孟筠帮她扶着双腿,盯住她的动作,紧张得头上都冒出了汗。因他托举之力,肌肉得以放松,魏留仙终于稍微坐下一点,便喘着气撑在孟筠胸口。
“好,殿下别动。我退出一点,再进来。”孟筠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反应,轻轻退出,又缓缓进入,如此十余次后,对方终于不再是严阵以待的模样,娇喘一声倒在他胸口,由他耸着腰胯送入更深。
“筠郎……”她一边呼唤,一边学着孟筠之前所为,舔咬他胸前的小豆。听着孟筠喉咙里也发出哼声,探手向两人结合出摸去,捏到一截未完全没入体内的男根,叹道:“这么粗,竟入得进。”
这声感慨却听得孟筠苦笑:“若当真粗壮,便不会为您开蒙。这等大小都受不住,再粗壮些,岂不伤了殿下?”
“难道筠郎细小吗?”
孟筠喉咙一动,诚实答道:“是。”
在荆国,阳力不足是男子一生无法抹去的污点,魏留仙却不以为意。
“细小也无碍,我甚是喜欢。”她在孟筠脸颊旁留下一吻,“想来大小如何并不重要,我心中有筠郎,筠郎便是好的。”
孟筠心中一暖,引她手指放在已涨红的阴蒂上。
“殿下旋按此处。”
魏留仙便去按,却被刺激得缩了身子道:“啊,不成。”这一下缴得孟筠差点泄身,喘息着平定一会儿,才继续抽送,同时沾了口水帮她摩擦。
在他抚慰之下,二人连接处传来一阵强力的肌肉收缩,魏留仙蜷着身体将他缠紧,他也不再隐忍,将体液喷射而出。两人相迭着紧紧拥抱喘息,任由汗液黏住彼此皮肤,谁也不忍放开双手。
良久后,孟筠才从喘息中恢复:“男子在阴池内泄精,便可能使女子受孕,日后殿下若不想有孕,只能找滞势之人欢好。可记住了?”
魏留仙点头,将他被汗黏住的一绺头发从脸颊上移开,柔声道:“你别叫我殿下了。”
“那叫什么?”
“留仙?仙儿?母皇、皇姊和元卿都是直接叫我名字的。”
孟筠垂眸望着她,微笑道:“我也可以么?”
“是你的话,自然可以。”
“仙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敬,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孟筠唤着,将头靠在她颅边,掩饰住紧皱的眉头,叹息地再次唤道:“唉,仙儿。”
“筠郎……”魏留仙收紧了双臂,红着眼眶叹道:“我后悔了,今夜我不该来。我若不动欲念,依旧视你为兄为友,该有多好。”
孟筠去吻她的头发,对她心中的不舍心知肚明,却也深知隐忍不是长久之计,感慨道:“你已动欲念,如何还能欺瞒自己,视我为兄为友?”
“所以我后悔,若忍得这一时,你就能长久在我身边,总好过这一夜过去,再见不到你。”
孟筠将阳物撤离,又帮她舔净下体污秽,盖好被子,重新将她搂在怀中。
“仙儿,你日后所遇男子,比我要好上千百倍不止。”他安慰地抱着她,淡淡说出埋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实情,“我只是被先皇选作公主蒙官,有机会同你一处生活、念书,才得你青睐。你现在不舍,几年后面对天下优秀男儿,便会知晓,孟筠不过是你漫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魏留仙反驳道:“才不是!我认得其他男儿,魏放、魏收、梁穹、士敢……他们都不及你。”
孟筠故意逗她道:“哦,那赵熙衡呢?”
一阵沉默后,魏留仙才道:“他也不及你。”
孟筠因她违心的奉承失笑,继而又道:“你知道吗,我也好,熙衡也罢,你现在对我们朦胧的好感,都因见过的男子太少。待你成长了,回头审视当初,还会觉得自己幼稚可笑。”
“你说这些话,是怕你走后我忘不掉你吧。”
“呵呵。”孟筠也没反驳,望着床顶长叹了一声。
“仙儿,床笫之事虽有可采,却也伤神,日后万不可耽迷于此。”
“……好。”
“我知你对熙衡有情,可他终是要回兴国的。你与他难免天各一方,要有心理准备。”
“……”
“我保证,你日后会遇到比他更好的男子。”
“好……”
“还有菊姑姑,她年纪大了,难免想家中女子。她不肯主动说,你为人主,要有心记挂。”
魏留仙紧紧搂住他,将眼泪抹到他胸口:“好。”
孟筠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往后余生再说不出的话,都想在此夜嘱咐一遍,然而话到嘴边,却一句都想不到了。
魏留仙问道:“若我日后想你了,该怎么办?”
“你若想我,无论多远,我都会知道。所以你不用说出来,默默想着就好。”
默默是记住的方法,也是忘却的通途。魏留仙擦擦眼泪,手指划在他胳臂的疤痕上:“筠郎,我也有事拜托你。”
“你说。”
魏留仙抬头望着他,认真道:“不管你日后会去哪,都别急着嫁人。我建了府就去找你,我们还在一块儿。”
孟筠笑道:“你想让我等你啊。”
“否则呢?”魏留仙眼中还含着泪花,言语又霸道起来,点点他胳膊上的长疤说:“你不等我,也没人敢娶你,一则初夜已没了,二则别的女子会嫌你身上有疤。问你伤是如何来的,你只能说为了那个拿走你初夜的女子——如此一来,除了我还有人肯娶你不?”
孟筠哭笑不得,只能敷衍着答应。魏留仙拥抱着他睡得深沉,他则睁着双眼直到天边微亮,而后被接应的宫人悄悄带走。
魏留仙醒来时,枕边只剩下一个微凹的痕迹。她裹着被子坐起,伸手触碰褶皱的中央,那里还留着一点体温。
她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默默地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