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喊得没有力气,累了便靠在宴绥胸膛上休息,只是没过多久又会被宴绥用力抱着快速顶胯,仿佛要把她钉入灵魂深处。
思绪早已混沌,宴绥射出第二回后抽出茎身,乳白的液体失去了阻塞,不管不顾地流出来,粘稠又仿佛源源不尽一般。
余非心心念念的跳蛋,也终于在被宴绥撑开的花径中掉落。
终于解脱的滋味让余非放松不少,宴绥轻车熟路地抱着余非,从其他路躲开宾客,将她带到客房。
刚开荤的宴绥仿佛不知餍足。
他将手伸到余非后背将拉链拉开,雪白的乳房终于在宴绥眼底呈现。
他抬手揉搓起如同朵朵梅花般的红蕊,他鬼使神差地咬住,那股茉莉幽香再次浸入肺腑。
下身的灼烧再次硬挺起,宴绥将它抵穴口摩擦着,手机却也在此刻响起。
宴绥看都不看一眼便按断了来电,铃声却又精准的在他准备一鼓作气时响起。
宴绥望了眼来电人显示,心里骂着裴或最好真的有急事找他:“喂?你到底什么事?”
同宴绥急躁的声音不同,对面的裴或声音一贯平淡沉着:“关伏的未婚妻丢了,你在哪?帮我找找。”
“我服了,你就不能让他自己找吗?”
“他快把我这炸了。”裴或抬眼看着怒气冲天的关伏,两人对视起来,一股杀意充斥在周围,仿佛下一秒也准备和裴或厮打起来。
关伏一把抢过电话:“宴绥,宴会是你提议的,如果找不到她我就先把你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