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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软也要进洞府(1 / 2)

温暖的阳光洒在阳台上,照耀恬静的睡颜,胡锦东翕动长长密密的眼睫,迟缓的张开干涩的眼睛,有片刻不适应,身上盖着淡蓝色的被褥,天花板上是他贴的刘轶的照片,他这是在……

胡锦东急急地扭头,刘轶正坐在他身边,拥着他看书,就说脑袋抬的有点僵硬,原来枕在男人的胸口睡觉觉的。

一抹精光掠过安静的男人,落在床头柜上的小篮子上,里头搁着两个手机,是他送刘轶的那个定情小篮子。

“刘轶”嗓子哑的不能再哑。

“醒了?”刘轶低头亲吻胡锦东的额头,胡锦东张望房子,眸中浮现不解,“你搬走之后,我把它租了下来,以后你就跟我住这儿。”

胡锦东的开心的撑起身子,攀在男人的胸口,惊喜道:“你要跟我同居?”

“嗯,怎么不乐意?”刘轶搁下书,捏捏男人的鼻尖。

“乐意乐意。”胡锦东感动的抽鼻子,“刘轶,我们终于同居了。”

“是啊,同居了,不过得约法三章。”刘轶望着这张欣喜的笑脸,颇为自责,早该如此的。

“饭我做,家务我打扫。”胡锦东美滋滋道。

刘轶揽着胡锦东的后腰,翻身将胡锦东压在身下,蛊惑道:

“我想操你,你随时得撅起屁股眼儿贡给我弄,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配合,不能说不,不能拒绝,也不可以借口工作累不让我操。”

分明就是吃上瘾,给自己谋福利呢,坏男人!

刘轶牵着胡锦东的手在被子里鬼鬼祟祟,摸捏赤裸裸、软绵绵的鸡巴,“同样的,我也允许你随时玩弄这根鸡巴,你想它什么时候入洞,就算它硬不起来,都得入你的洞。”

胡锦东痴痴的凝视男人俊逸的脸庞,倾身抵着额头:

“刘轶,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色了,以前求着你,你都不肯,正人君子似得拒绝我。”

刘轶慢慢的靠近他的脸,吻了吻嘴唇,戏谑道:

“以前蠢,不晓得锦东的洞是个销魂洞,能把我拴住,现在知道了,自然要弥补回来。锦东,你愿意邀请我纳入你身体的主人吗?”

刘轶伸到后面,抚摸着未闭合的后庭,“把它交给我,只给我一个人。”

“愿意。”胡锦东回应的舔了舔男人的嘴唇,“以后它就是你的,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既然已经醒了,不如我们继续。”刘轶坏坏的探进炙热松弛的肉穴,缓慢的抽动,胡锦东本想拒绝,一想到刚刚的约法三章,臊着脸点头,“好。”

“可惜了,硬的时间太久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就这样软软的插进去好不好,你不受苦,我也爽了。”刘轶握着胡锦东的手教他给自己打飞机,掿几回都是疲软状态,看来只能另想它法爽爽了。

胡锦东张开腿,挺起屁股蛋子,娇娇俏俏、沙哑低沉的邀请,“可可以进来了,把把手指头拿拿出来,换换上它。”

两根手指在肉甬中进进出出,抠抠挖挖,难耐的胡锦东低哼,更希望除手指以外的东西换上,柔柔软软的小鸡巴也别有一番风味。

刘轶很听小人夫的话,抽出手指,换抵小小软软的鸡巴在洞口,由于小鸡巴过软,小洞门开的指头大小,尖尖糯糯的龟头愣是塞不进去,急的两人吭哧吭哧喘。

“锦东,这毕竟是我的鸡巴,我下不了狠手,要不换你来好了。”刘轶急的一头,都这么激动了,小鸡巴仍酣睡,没一点动静,可见确实累着了。

刘轶贴心的在胡锦东后腰处垫个枕头,胡锦东半躺微微前屈,抓丈夫的小鸡巴往自个儿府邸送,刘轶则是扒穴口拉扯的再大些,互相配合下成功地把细软的龟头纳入洞口,胡锦东紧忙收腹拢股,绞着龟头,一寸寸的朝里头嗦,而手也在不断地把鸡巴身往里头送,用了一分钟终于如愿吞含进来。

“哈~”胡锦东满足的深呼吸,刘轶伏在胡锦东身上也舒了口气,身子紧紧地勾连不动,怕些许动作就会滑脱出来。

胡锦东搂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背脊,不安的蠕动胸膛,“刘轶,你、你确定不后悔吗?不后悔和我在一起,我可不会生孩子呐。”

即便水乳交融,男人的性器插在他的体内,胡锦东依旧不安,担心刘轶会随时反悔,几年没答应他,就因为他离开几个月就巴巴的和他上床,那上腻了几个月,会不会又丢抹布似的甩掉他这个粘人精啊?

“已经跟你这么表白,都不信任我?”刘轶埋进胡锦东脖颈间亲吻侧颈,“怕我腻了你就舍弃你?”

“嗯。”被猜中心事的小人夫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笨蛋,真真笨蛋。”刘轶用脸覆胡锦东的脸温柔摩擦,“我可以给你发誓,绝对不会中途甩掉你。”湿热的甬道裹着他的要害,这样温软可人,他如何舍得让给旁人。

他都快嫉妒死那个石袁,不晓得他对胡锦东都做了哪些龌龊的行为,真叫人恶心,偏偏他不能发作,当无事发生。

胡锦东紧紧地箍紧男人的腰,沉浸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原来软软的鸡巴塞进屁股内竟然也是这般爽,酸酸麻麻的,软软绵绵的蛰伏。

刘轶和胡锦东开心了,换李亚松痛苦了,拯救别人的苦难,却没人能拉他一把。

王小棋不再来医院,连同他的魂儿都收走了,护士站的小护士来问过多次,为何王小棋不来了,麻烦他捎句话,烦躁的李亚松黑脸,对待病人也没有耐心了。

他的病好像更重了,成日失魂落魄,下了班不愿意回空荡荡的家,周六周日不想错过王小棋,日复一日的行尸走肉,精神头越来越差。

或者说,确诊了,患上gay症,失恋gay。

胡锦东嘴贱问过几回李亚松是怎么了,被李亚松恶狠狠地瞪回去,这时刘轶便会轻飘飘的来到胡锦东身边,拎胡锦东的耳朵提回家,按在床上酣畅淋漓一回。

李亚松就更不是滋味儿,对面俩家伙恩恩爱爱,他孤家寡人,守着一件精斑的裤子发呆,回味那段旖旎放荡的日子,参考胡锦东把持不住、放荡无耻,也会担心王小棋上了别人的床,但无论如何都挽救不回。

相处两个月,他不晓得王小棋的电话号码,不知道他住哪儿,恐怕连名字是真是假都不晓得。

“唉”夜深人静,李亚松孤零零的站在阳台前远眺风景,唉声叹气,活脱脱哀怨的男鬼。

刘轶晓得李亚松是真的爱上那个小男孩儿,却嘴硬的不愿意承认,安稳几次,总是强忍心酸,笑眯眯的说他没有。

即便那个小孩儿回来找他,以后也会闹得遍体鳞伤。

李亚松能帮他认清自己的感情,挽回自家小人夫,他又如何眼睁睁的看李亚松一天天的沧桑下去。

趁胡锦东和女同事外出谈业务的当口,刘轶来找李亚松帮忙约石袁出来见面。

“你都和胡锦东同居了,见他干嘛,放不下?觉得他们俩背着你有一腿?”且行且珍惜,何必自寻烦恼。

刘轶唉声叹息,俊容忧愁,眉宇之间掠过一层淡淡的秋风卷着迷离的惆怅,“唉,你不懂,那天晚上我赶到都时候,那个贱男人压着他亲,我怎么可能不在意。每每吻胡锦东的嘴唇,恨不得撕碎算了。”

“你不会自己问胡锦东。难不成他骗你哄你不成。”爱情中最需要的便是坦诚,若是胡锦东有人性,该连亲嘴那段都坦白。

“问过,怎么没问,他说压根没有,人男的有未婚妻,全公司都知道他即将结婚,对象是个白富美,图他啥,矮黄穷丑!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我能如何同他争辩。”每每谈论石袁,总一副人家是好同事好朋友的口吻,说他多心,转移话题。他亲眼见的,说他拿来欺辱他做借口。

一根铁棒子打在一个蠢脑袋上,屁用没有。

李亚松默,沉静的脸上挂着数根黑线,头顶一群乌鸦嘎嘎嘎嘎飞过,就剩无语俩字。

“我陪你去。”李亚松支招,让刘轶打电话给前女友替约石袁,如果自己约,得去公司,后患无穷。

刘轶联系王佳溆帮忙约石袁在阑珊咖啡馆见面,可怜的女人,总是成为跳板。当然,女人优雅格局大,不自怨自艾,帮个小忙化解两人之间的恩怨。

石袁以为胡锦东和心上人上过床,发觉不过泛泛之辈,想通了扭头来找自己,早早来咖啡馆等待,怡然自得。

十分钟后,刘轶特地打扮的光鲜亮丽来赴约情敌,石袁愣了下,挑挑眉,戏谑道:

“我以为胡锦东跟你床上不和,回头来舔我。没想到啊,会是你约我。”

刘轶登时气的冷脸,勒紧拳头强忍着砸傲慢男人的脸上,站在一米远,“我今天来,有事要问你。”

“什么?”石袁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来问我和他发展到什么地步?”

刘轶咬着牙不说话。

“你我可是情敌,我为什么告诉你?你不会觉得你们俩现在在一起,我就是输家?呵呵,谁知道哪天他恍然大悟,你们就分手了。”

“他图什么?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不清不楚,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李亚松坐在另一张桌子上,不冷不热的泼冷水,“胡锦东和谁都不会跟一个有家室的人有一腿。”

这下换石袁吃闭门羹,立马挂脸,起身想走,李亚松优雅起来,挡住石袁去路,“你最好交代清楚,趁胡锦东不清醒的时候都对他做了什么。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恐怕你的婚事也会泡汤。”

“正主都没叫,你这个打手倒挺积极的。”石袁气笑了,冷言冷语道:“这么想知道?你跟他划清界限那天晚上吗?他喝的醉醺醺的,吻起来可真甜,浑身上下都香喷喷的。”

石袁目光锐利的扫视刘轶,傲慢道:“你还想听下去吗?”

“你说。”刘轶压制心底激荡的怒火,原来竟是他自己给的机会,令这个男人有机可乘。

“呵呵,心态挺好。”石袁自嘲,“我和他没发生什么,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没别的了。本来指望他给我口的,结果临了吐了我一身,就放弃了。”

gay的身份不重要,婚礼的内核也不重要,但必须维持场面上的美好,石袁再风流也不敢拿自家脸面殊死一搏,何况胡锦东是真的爱这个男人,他何必腆着脸人家,人又不需要他。

刘轶明知道结果是什么,亲耳听石袁坦白出来,暗自缓口气,“我希望你以后自觉离他远些。”

谈话不欢而散,回程路上,李亚松开车,好奇问道:“刚刚你听他说亲胡锦东,你什么感觉。”他也在幻想别的男人亲吻王小棋,他会如何,嫉妒,生气,心痛……

“震怒,很想一拳打趴他,归根结底我的问题,我得买单。”刘轶抵窗边看外面一闪而过的高楼大厦,“我不愿意承认对胡锦东的感情,不肯信任他,给了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李亚松抿了抿唇,认真的思考王小棋,gay的身份。

“李亚松,人生瞬息万变,感情同样是,你不把握、不珍惜,会有人替你珍惜。我很庆幸胡锦东一直在等我。可有多少人能有这份幸运,等你思考清楚你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爱的人说不定已经远离你了。”看见石袁刹那,他已经彻底认输,向胡锦东认输,这辈子完全栽在小人夫手里。

第二天一早上,胡锦东出差立即回家做家务,谁知刘轶坐在客厅沙发等他,乌青黑眼圈,周身散发黑暗冰冷的气息,听见开门声音,机械式的抬头蔑了眼胡锦东,又默默收回来。

胡锦东疾速走来,蹲在刘轶脚边,心疼的摸摸男人的手背,冰冰凉凉,教人心软的恨不得把人抱怀里焐热,“刘轶,你怎么了?眼睛乌黑乌黑的,不会一夜没睡吧?出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想你了。”刘轶张张嘴唇,艰难的蹦出三个字,不知从何开始,但凡胡锦东不在,他就会失眠,与其躺床上想入非非,不如在客厅等他。

胡锦东咧嘴,爬上刘轶的大腿上,手掏进刘轶腿心,摸疲累的鸡儿,捏捏鸡根儿搓掿,“这么想我,鸡儿惦不惦记我?”

刘轶捧胡锦东屁股压在沙发上,身体挤入两腿之间,眼冒凶光,沉沉道:“马上就让你知道有多想你。”

软绵无骨的鸡儿在胡锦东手里蹭蹭蹭的暴涨,很快化身为一柄肉刃,胡锦东圈着大鸡巴引导着放入两股之间,抵着娇嫩空虚的小穴,收缩穴口讨好大鸡巴。

刘轶低头吻胡锦东的嘴唇,疯狂的吞咬灵舌,挺胯举根插进滞涩紧致的甬道,粗暴的抽拽起来……

一室春光,白日宣淫,粗重的喘息交织嘤嘤啜泣诉小别胜新婚,只有刘轶心底明白,有一堆叫嫉妒的火在疯狂燃烧。

王小棋活的和苦行僧差不多,转文科之后,不再上舞蹈课,每日在班级同同学们深陷题海战术,挤不出一丁点时间悼念小小的爱情。

晚上eo的时候,会浮想联翩,偷偷地思念李亚松,幻想他有没有认识新的小病患,和他躲在科室内打炮约会,在回到家和冷淡大帅哥亲亲热热。

有时候也会疑惑,李医生自己就是肛肠科医生,不晓得乱搞会得性病吗?不怕转染给正宫吗?

钻牛角尖都得不出答案,总结,男人都爱偷吃。

王小棋两眼迸溅醋光,气溜溜的把精力发泄在学习上。

哥哥王卞之高举试卷瞅着卷面135的大红分数笑的合不拢嘴,鼓励道:“考的不错,每门都稳前三,不错不错。但年纪排名差强人意,再努力努力,过年考班第一,带你出去旅游。”

“哦。”王小棋殃殃的,整个人像是被吸了精魂,无精打采。

李亚松干坐等待,别无他招。刘轶作为沉浸在甜蜜里的好兄弟,约李亚松出去玩过几回,小情侣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刺激的李亚松折回医院留守。

转眼过了数月,春节近在眼前,王小棋凭自己刻苦勤奋,如愿考的班级第一名,王卞之开完家长会,乐颠乐颠的来兑现承诺。

王小棋犹如天上一团云,云淡风轻道:“不需要,你自个儿和哥夫出去玩吧,我得好好学习,马上高考了,落下一分上万人。”

王卞之惊讶的望着消遣欲极低的弟弟,心内升起浓浓的担忧,一场恋爱把弟弟的灵魂都换沉稳了。

“音名,你说我弟弟是不是脑子被门给挤了?”王卞之拥着男友躲在小角落议论弟弟,目光纠结。

“不挺好的,你省事了。”闻音名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卞之少操心,可以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哪好了,分明伤的很重,化悲愤为动力,人都瘦一圈。”王卞之细声细语,俩眼珠子转都不转黏在弟弟身上。

“唉,既要又要。”闻音名叹气,“等下学期开学,带他去我们学校散散心,顺便选选专业,鼓励他考的分数再高些。管他失不失恋,首要任务认真学习,考上大学啥样的对象没有!”

王卞之恶狗似的瞪闻音名,压着声音粗粗的泄愤,“你说的对,什么样的对象没有,等开学了,你也去找个那样的!”

“哈哈”闻音名拉王卞之回房,“吃醋吃的真可爱。”

王小棋过得叫什么日子,分明人间地狱,天天搁客厅咬耳朵洒浪漫,当他聋子!

李亚松也没心情回家过节,猫在科室值班,大过年的来医院看屁股的病人反增不减,奇葩的情况层出不穷,愈发担忧王小棋,什么都塞只会害了自己啊。

刘轶和胡锦东双双放九天假,时间短凑,没必要特意回一趟家,结伴去附近城市短暂旅行,酒店睡三天种草莓,出去玩四天,再回来,恩爱异常。

大年初二,石袁和未婚妻在豪门的见证下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当晚出国度蜜月,两人落地之后分开走。

石袁第一时间去gay吧寻野味,妻子不知去向。

这场完美浪漫的婚礼背后允诺他们契约婚姻,以试管的方式生两个孩子应付家长,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年后,哲蕴大学早早地开门,迎接高三生观校择专业。

闻音名邀请王小棋来逛逛学校,了解了解大学生活面貌,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

王小棋内心os拒绝,嘴上牵强答应,能出动哥夫游说自己,可见哥哥有多操心。

郁郁葱葱的林间隐约矗立几栋教学楼,学生们来去匆匆,闻音名和王小棋慢步在夹在两排杨柳间的马路上,介绍学校布局,打探王小棋有什么想法。

王小棋环顾四周,哲蕴大学的图书馆按照古建筑造的,大气磅礴,散发浓重的学术氛围,实训楼高楼林立偏现代严肃风格,不愧是本市最好的大学,花钱花的相当大气。

“选一个不错的专业,混四年,毕业之后找份工作混日子呗。”王小棋一脸无所谓,耸耸纤瘦的肩膀,曾经想做一个家庭煮夫,伺候李亚松日常起居,恐怕不能实现,人得靠自己。

“学十几年的舞蹈说放弃就放弃了?”闻音名挺直腰板,走的稳重潇洒,“你的舞蹈专业课成绩非常优异,按这条路走下去,肯定能选更好的艺术类学校。”

王小棋沿坛边走,伸手抚花拂叶,散漫道:

“艺术类毕业能干嘛?教人跳舞?不想!”

“先别急着否定,我带你去我们大学的舞剧社团转转。”闻音名引王小棋过马路,朝东侧艺术楼走去。

擦肩掠过一道白色身影抓住男人的眼球,李亚松停下脚步,扭头朝那抹白影定定的出神,身边温和的男人捣捣李亚松的胳膊,疑惑道:

“都毕业一年,认识新的学弟?”

“顾一鸣,帮我一个忙。”李亚松步履匆匆地追上去,顾一鸣虽然不懂得现状,作为好友只得听其吩咐。

偌大的舞台中央,开一盏白色的追光灯投在一抹纤柔轻盈的倩影上,伴随舒缓的音乐,少年踮脚翩翩起舞、旋转,纤细的玉臂在空中比划各种优美的弧线,底下的人赞赏的观舞。

伴随音节最后落音收声,王小棋脚尖踮地,岔开双腿朝空中飞跃,双臂展开,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舞动最后的灵魂,追光灯忽然熄灭,舞台上漆黑一片。

瘦弱的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唇上覆着熟悉的味道,王小棋惯性抓住男人的肩膀,翕动眼睫毛,不可置信的望着白净的面孔。

李亚松抱紧王小棋快速的闪舞台后面,跌进走道边上一个休息室,顺势压倒王小棋在沙发上,竖起来的肉棍隔裤子钻营少年的下体,磨得王小棋头脑发热。

一遇医生,缴械投降,王小棋恨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简直精虫上脑。

“为什么不来找我了?”李亚松急切的释放出焦虑的大肉棒,又磕磕绊绊的扒王小棋的休闲裤,燥燥的抵住收缩的小穴,蛮硬的捅入小洞,与艰涩的肉壁契合在一起,逐渐的放松,趴在少年的身上,粗哑的问道。

经久未开发的小穴骤地生闯入一根粗大的棍子,显然受不了痛楚,王小棋狰狞俏丽的脸蛋,咬着嘴唇忍疼:

“你都有男朋友了,我再去见你,我有病!”

“谁告诉你我有男友了?”李亚松按兵不动,焦急的啄吻少年的面庞、嘴唇。

王小棋不情不愿的挣脱不开,或者说他也思念着医生的触碰,半推半就的承受他的亲热,“和你同居的男人。”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已经下贱到和有夫之夫搞在一起。

“呵”李亚松无语的伸舌苔舔舐王小棋的脸蛋,咬咬挺翘的鼻翼,“刘轶是我大学室友,毕业后我们俩合租,他有对象,已经搬去同居了。”

王小棋怔然,白吃醋了,不,不对,他凶他了,“哼”

显然不信医生的解释。

“生我的气,你跟踪我,我向你发脾气的事?”李亚松一语猜中王小棋心事,剖白解释:

“小棋,我不想骗你的,很抱歉。我不是gay,做这份工作也是想否认自己深柜,偏巧遇上你这块铁板,对你有感觉,发生了关系。尽管我极力的否认,仍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你,当你主动找上门,我怕自己失控,所以勃然大怒,发泄在你身上,我很抱歉,伤害了你。”

“惊天巨瓜”王小棋脑门上浮现四个大字,医生不是gay,他是医生的铁板,医生上他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gay!

绕口令似的晕了王小棋的智商,“你你不是gay?”体内的庞然大物彰显它的伟岸,揷地他生理性疼痛,却说不是gay!

“被你掰弯了。”李亚松温柔的啃王小棋的嘴巴,伏在他身上耸胯狠狠地撞了两下肥软的前列腺,“不能说完全是,只因为你而已。”

“你你”王小棋身子颤悠,嘤咛一声,“轻轻点儿,疼。”

“疼吗?”李亚松立马放轻力道,“可可我好想肏啊。”

王小棋不语,沉默的搂着李亚松,把腿张开,两只玉脚踩在李亚松的大腿上,默默地催动他。

打心里,他瞧不起自己犯贱,遇上医生,被当做玩物都认,只要医生只有他一人。

李亚松得到特赦令很快便动起来,急躁的如毛头小伙子,挺腰撞击小穴,拽曳五十余下,小穴渐渐湿软,活塞运动趋于平缓。

王小棋舒服的呻吟,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引哥夫的注意,主动献上双唇索吻,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揪舌共舞。

有许久不识肉滋味,挺送约莫二十来分钟,李亚松尴尬的射在王小棋肚子内,坚硬的大肉棍瞬间软耷下来,滑出肛口。

“小棋,我”李亚松难堪的结结巴巴,“很久很久没做了……”

“哦”王小棋打心里开心,证明分开的时间没有小贱货勾引医生,也许医生拒绝那些送上门。

李亚松和衣趴王小棋柔柔软软的娇躯上,忳忳问道:“和你走一起的男人是谁?”两手不安分的在少年身子上下其手,摸鸟捏豆。

王小棋敏感的颤抖,娇娇的躲男人的手,“是我哥男朋友啦,别别摸了,难受,痒得慌。”肚子内的淫液因为李亚松的挤压都在往外溢,死男人一点都不晓得给他清理清理。

“小棋,我们和好,好不好?”李亚松抬头吻王小棋温热的嘴唇,攫舌咂吮,“我爱你,我们交往,我做你男朋友,给你幸福。”

王小棋一时陷入恍惚,当时被呵斥的委屈涌上心头,呜咽道:“给我点时间。”

“小棋。”李亚松温柔的唤着王小棋,不敢逼得太紧,那天他着实太凶,换谁都得甩他两大巴掌,小棋只是委屈的跑走,他竟然没有追上去,现在活该受冷落。

只要王小棋心里有他,身边没有别人,李亚松有信心重新博得美人心。

“小棋,你刚刚跳舞真好看,美的就像精灵。”

“小棋,你的身子好软好香,我好喜欢。”

“小棋的小洞洞也是香香软软的。”

“小棋”

“小棋”

“……”

医生不停地唤他的名字,表达爱意,不复冷意,令王小棋觉得有些陌生,心加速沦陷,填满甜言蜜语,如同身体里的精液溢出肛口。

闻音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通体风骚的王小棋,白了一眼李亚松,好家伙居然是他们的学长,对着十六岁的小男生说下手就下手。

王卞之如果知道,说疯得世界大战。

王小棋红着脸低垂脑袋牵李亚松修长温暖的大手,他绝不敢说体内仍荡漾男人的精液,为了把种子留在他的肚肠内,李医生费了好大会儿工夫封闭他的后庭,非得等不会流出来,姗姗出休息室。

哥夫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好脾气男人身边,等的脸都拉垮地上去了。

大学门口,顾一鸣向李亚松道别,慢吞吞的走向一辆电动车,坐男人后面,双手环男人的腰一齐离开。

李亚松则握紧王小棋的手不肯松开,不耐烦地下驱逐令,“我和小棋准备去吃饭,我们就在门口散了吧。”

王小棋慌张的撞击李亚松大腿,示意他温柔些,李亚松更嚣张了,“这段时间感谢你陪伴小棋,以后不用麻烦你,我会好好照顾他。”

“小棋?”作为有多年性经验的哥夫,稍微嗅一嗅便明白男人在休息室没尿够,着急拐带王小棋做爱呢。

毕竟他带出来的人,倘若他一人回去,卞之非得闹翻天不可。

“我我我”王小棋羞红脸,吞吞吐吐,他当然想和医生走啦,许久未见,只吃点肉沫,于医生,于他,显然不够的。

闻音名轻咳两声,郑重其事道:“王佳琪,你是即将高考的人,应该懂得高考和男人哪个重要,过于放纵自己的身体与情感只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李亚松瞳孔震惊,微微张嘴,直勾勾的看王小棋,脑海大飘特飘,王嘉琪,高考,循环播放……

“嘉琪?”李亚松兀自犹疑。

王小棋伸手就要去捂闻音名的嘴巴,闻音名微笑着后退几步,暗自懊悔嘴快,随便找理由搪塞,“我想起来晚上有点事,先走一步。那个谁,你”闻音名手指李亚松,“别忘了把他安全送回家。”

闻音名一离开,李亚松步步逼近,磨着后槽牙清算一笔笔小账:

“王嘉琪,嗯,名字假的,资料上显示的大学生身份假的,手机号假,地址假,或许年龄也是假的。”

王小棋心虚的扑进李亚松怀中,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搂着李亚松的腰,委屈巴巴的脱罪:

“我喜欢你是真的哇~”

“哦?”李亚松顿时拨开云雾天晴明朗,“你喜欢我?有多喜欢?喜欢的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我叫王嘉琪,小名王小棋,今年16岁,高三舞蹈生转文科,家住昕城路22号2单元201室,没有手机号。”王小棋可怜兮兮的自报家门,“我有个哥哥叫王卞之,也是哲蕴大学的学生,没有再骗你的事情了。”

“16岁?”李亚松回搂一捻儿小蛮腰,震惊的不可思议,“你现在才16岁?那也就是说我们俩睡的时候,你才15岁?天哪!”

李亚松觉得自己惊吓的几乎晕厥,王小棋不满的踮脚吻男人的下巴,“知道我真实的年龄,不愿意和我好了?”

哼,坏男人,光靠嘴巴说爱了。

“能和你不期而遇已经是我最大福分,怎么会不愿意,巴不得跟你好呢。”李亚松低头抵着王小棋的额头,大庭广众下迅速啵了下嘴巴,“怪我光顾着和你做爱,没温柔对你,肏的肯定很疼吧?”

李亚松双手游移向摸,色色的捧主柔软的屁股暧昧揉捏,“小棋,我真的好想你。”

“呃啊”王小棋低低的娇喘,脸蛋红彤彤的埋进男人的胸口,“找找地方,给给医生纾解纾解。”

“不要叫医生,多有距离感,叫我名字,亚松。”李亚松脱下风衣搭在王小棋肩膀上,手掌大咧咧的钻进裤子内揉抚臀瓣。

王小棋依偎男人的胸口,羞答答的唤着:“亚、亚松”进展快的仿佛坐在火箭上飞入云霄,王小棋晕乎乎的不敢相信,男人的手指已经挤入股沟,抚摸娇软的穴口把玩。

“湿哒哒的,小棋流了好多水啊。”李亚松色色的调戏,“小棋,我能进去吗?里头的水肯定在打晃。”

“胡说。”王小棋羞红脸蛋,细声细语的驳斥,“明明是你射进去的精液湿润它的,把锅栽赃在我头上,亚松真坏。”

“那小棋愿意让这么坏的亚松进入吗?”李亚松贴着王小棋的耳朵沙哑的蛊惑,指腹按着肉门口旋揉,仿佛少年一点头就破门而入。

王小棋夹紧双腿,身子越渐软绵,脚步虚浮,呼吸急促起来:“可可以的。”

修长的中指顶开濡湿的肉洞,长驱直入没至指根,“啊哈”王小棋扭身软软的倒进李亚松怀里,“亚松,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我抱你,好不好?”四寸长的中指嵌入肉甬活泛的左边抠抠,右边掏掏,寻找小少年的前列腺,捣的王小棋咬着牙齿喘息,他还要再接再厉提更过分的要求。

“不不行,会有人看见的,说说闲话,哪有人大马路上发情的。”王小棋强撑最后一丝理智拒绝李亚松,再晚点,他都不晓得自个儿会不会放浪形骸的在路上就焦灼的要男人进入自己的骚体。

“宝贝,我用衣服盖住你的头,不会有人认识你。再说学校挺偏僻的,也没到正式开学的日子,人烟稀少,正适合我们做爱。”李亚松刚说完,就捧王小棋的屁股、揽着他的后背,以面对面的姿势抱进怀里,拎风衣领子,把王小棋藏里边儿。

以路人的目光来说,只能看出男人怀中抱了个东西,具体抱啥真看不清楚。

王小棋跨夹男人身上,双腿死死地箍着男人的腰,羞耻心涨的面皮子通红,连同耳朵都娇红欲滴,收臀放股催促男人动起来,“别只埋在里面不动,涨得慌。”

“好好好,这就让小棋快乐起来。”李亚松捧臀,中指深揷湿润高热的肉甬,丰盈的媚肉裹得他浑身爽利,胯间半硬的棍子翘地笔直的竖在中央。

为了让少年知晓自己的心事,李亚松故意托低王小棋的身子,故意拿屁股磨蹭炽热的龟头,顶的王小棋娇呼。

嫩嫩的小男生果然上勾,体内淫骚肆虐,水儿泛滥,甜软的催男人,“亚、亚松,进进来,它蹭着我的腿,蹭的我不舒服,放放它进我的身体。”

“小棋,我们可在外面呢,真要这样做吗?”关键时刻,李亚松还要拿他打趣,哪有平日里半分稳重。

王小棋有点来气,嘟着嘴巴蹭开衬衫之间的缝隙,钻进去吻滚热的肌肤,恨恨的要了一口,“那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风衣盖住王小棋头顶,完全看不见娇媚的脸如何嗔怪他,有点淡淡的不爽啊,李亚松狠狠地把手指往里头一戳,再缓缓地拉出一根指关节,抵着内壁按揉,“小棋真会说笑,就算你男友的老二想入热腾腾的水洞,不也得冲破裤子进啊,你男友有手腾开释放它出牢吗?”

王小棋豁然清醒,两只白嫩嫩、湿热热的小手穿过两人之间的腹、肚,费力解救被围困的大棍子,细细的手指头扯拽纽扣,嘭的就断了。

“呃?”王小棋握着纽扣愧疚的向李亚松道歉,“亚松,我好像把你裤子扯坏了。”

“坏了就坏了,没事,我系了腰带,不用担心。这颗纽扣送给你玩耍。“李亚松活动手指顶戳嫩嫩的前列腺,空闲的手哪里的剥屁股蛋子上的布料,走动之间悄然探出来一根壮热的性器。

王小棋捧着纽扣摆弄,毫无察觉小身段儿悄咪咪的矮下去,直到两股之间顶上来滚热圆腻的龟头,没来得及喘一声,顸实的肉棍没顶穿越肛壁直达迂回的直肠,温暖的李亚松双腿打颤,差点把持不住摁在树干上肏干风骚的小骚郎。

“呃、嗯”王小棋嘤咛一声,不由自主收缩两股,屁股拧巴的大张怎么缩都缩不起来,跟随李亚松慢步,迟缓的进出,粗热的肉棍摩擦着内壁,感觉异常鲜明。

王小棋颤抖的腿都要圈不住男人的腰,微张红唇轻吐香暖的热气,喷搔男人的胸口,“亚、亚松,快、快点走,我、我受不住了。”

肌肤战栗激起的酥麻感,爽的李亚松头皮发麻,深撞湿润的肠壁内的肉棍暴涨着粗了一圈,撑得屁股沟扁平,因小骚郎的要求疾步前行,膝盖蹙迫高高低低顶撞屁股,臀穴中镶嵌的紫红色烙铁舂舂击击,攻打肥肥润润的前列腺,搅和的淫水翻搅,汪汪渍渍渍的晃荡。

“都尿我身上了,小棋。”李亚松用宠溺的声音埋怨小家伙尿湿他的衣裤,特意避开小骚郎三个敏感的字,加快步伐,打桩速度价加快,抽拽急遽,入的深深荡荡。

王小棋把脸贴着男人的胸口,撇嘴啄吻因为发情而勃起来的小红豆,迷离水蒙蒙的眸子,轻喘的撒娇:

“叫,叫我小、小骚、骚郎,我爱听。“娇嫩白莹的小玉笋一翘一翘的窜进衬衫内,顶着男人的肚脐眼儿,痒地李亚松几乎笑出声来,“小骚郎,舒服吗?”

“舒、舒服。”王小棋软乎乎的,完全沉浸在后庭涨感之间,双腿无力的垂在男人身体两侧,红润的嘴唇时而嘬嘬奶头,活脱脱贪吃的小孩儿嘴脸。

冲顶大约十来分钟,李亚松终于抱着怀中的小骚郎来到车子跟前,搂紧小骚郎的身体倒进后座,发起猛烈的进攻,“啊、啊……啊哈……嗯啊……”身体一着落,王小棋不再隐忍爽利的麻感,快活的呻吟,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

轿车停在比较偏僻的路边,因为车内大幅度动作而剧烈摇晃,车身震动,很快窄小的车内缱绻麝香味,混着浓重的荷尔蒙味道。

李亚松拱起线条分明的后背,伏在王小棋身上一簇一簇的运动,紫红色的性器撑得窄小的穴口能有婴儿手腕大小,前前后后的摩擦着猩红的媚肉,汪汪淫水肆意飞溅,与男人身上滚落的汗珠融为一体淋湿小骚郎的下体。

“小棋,我得小骚郎,喜欢吗?”李亚松呼哧呼哧的耸胯深撞,逼得小骚郎都快要被高潮溺死,曲折膝盖用力夹紧男人的屁股,“喜、喜欢……啊啊哈啊……呃哈……小小……小松松捅捅……捅死小……小骚洞啦……”

王小棋婉转高吟,随着狠狠地桩击前列腺而破音,洁白光滑的身体从头红到脚,透着一股迷人的媚态。

“小小松?”李亚松重复小骚郎起的淫称,面色呆了呆,“小棋,你叫它什么?小小松?”

“是是哈……”王小棋呜咽的重复,“小小松,小小松捅捅死我啦~”

“它哪儿小了?”李亚松戏谑的直撞进王小棋的肚子内,阴囊堵塞穴口,一味蛮横的朝内挤,顶的王小棋五脏六腑痉挛,两眼翻白,极致的高潮逼得小玉茎呲呲呲的射出高而远的淫液。

“小棋”李亚松担忧的唤着王小棋,低头覆唇渡气,紫红色的小小松也急忙外移,而涨热湿淋淋的甬穴仿佛长了牙齿似的,严密的束缚小小松,拽半天,连阴囊都无法挣脱肛门。

大约缓了半分多钟,王小棋渐渐回转,余韵在体内春风细雨般的流动,锁紧的肉甬湿慢慢地松了嘴,又刺激了小小松,铃口骤张,“滋滋滋”的喷泄,烫的肚子再次蜷皱,高潮如海中的浪花一波一波的拍打过来,差点把他溺毙。

李亚松也没好到哪去,全身脱力的趴在王小棋身上,遍体血液沸腾翻滚,跃入云雨之后,慢慢地消退。

“亚、亚松”安安静静的搂在一起过了约一分钟,王小棋咬唇呢喃男人的名字,“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好担心你会有别的小病患。”

“不会。”李亚松温柔的抚摸王小棋晶莹剔透的脸蛋,“我只要你,只有你能令我快乐,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小骚郎能迷倒我。”

“嘿嘿。”王小棋如得宠的猫儿娇俏铃笑,发出邀请,“要不要再来一次?”

李亚松重整旗鼓,雄风一举闯将菊心,刺激的核心,他可不能让小骚郎看扁自己。

轿车再次前后左右的晃动,连车胎都震荡的碾出一道道泥纹。

欢爱过后,李亚松抽面纸给王小棋清理战况流下来的残液,把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刚吃饱一肚子浊液的王小棋软软的靠窗看李亚松忙碌,嘴角挂起得意的笑容:看,我男人真棒。

为了表达深切的思念之情,李亚松脱下王小棋的内裤衣衫,给他换上独属于自己的味道,王小棋很开心,帮李亚松穿上自己浅黄色的小鸭子内裤,满意的拍拍手:

“亚松穿什么都很帅呢。”

“倒是你,穿什么都衬地你小小的一只。”李亚松宠溺的吻了吻王小棋的鼻子,“人这么小,这底下的小嘴儿却能吃得下小小松。”

王小棋害羞的扑进李亚松怀中,“亚松,我不想回家,不想离开小小松,小小骚洞也需要小小松。”

李亚松亲昵的摸小棋纤瘦的背脊,“瘦了很多很多。”

“你也瘦了。”王小棋心疼的搂紧男人的身体,小手上下摸索,“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舍不得,没想到你和我一样都舍不得,不如我不回家了,好不好。”

“那不成,你得读书,考上哲蕴大学,做我的学弟。”李亚松也很舍不得放小骚郎归家,可小骚郎的前途更为重要。

“那”

“等你考上大学,就搬来和我同居,好不好?”李亚松情到深处,与王小棋约定,王小棋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儿,猛点头,“好。”

李亚松开车送王小棋回家,两人依依不舍,视线黏糊在彼此身上,能平安到家也实属侥幸了这是。

“亚松~”小区楼下,王小棋下了车依偎在男人宽阔温香的胸口依依不舍,“不想和你分开。”

“乖,我会再来找你的。”李亚松哄着少年,终于把人哄上楼,自己也一步三回头,姗姗离开。

王小棋一进门,王卞之手拿扫帚板着脸怒视王小棋,严肃凶狠的教育他,“可以啊你,这哪儿到哪,已经和男人在外头就搞上了。”

娇小的身躯套着宽宽大大的衬衫,西装裤长的都拖地了都,通体散发浓郁的情色味道,又在学校那样偏僻的地方,显然就车干了。

王小棋害怕的缩肩,慢腾腾的一步步挪进来,股沟内磨得火辣辣的疼,又不敢叫出声来,低低的辩解,“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王卞之冷笑,“他就是那个让你哭的撕心裂肺的负心汉吧。你还真的是,人家显摆显摆自己的勾八,你哈巴哈巴的就上赶着要,一点脸都不要了。”

闻音名独自回来,神色异常,蠕动嘴唇有难言之隐,王卞之便已经猜测到是和王小棋失恋的男人有关,八成发生性关系了。

果然,一回来浑身上下一副被男人蹂躏过、滋润过的模样,气的王卞之差点没拿扫帚打上去不争气的东西。

“哼”王小棋气呼呼的鼓着眼睛,为李亚松辩解,“他不是负心汉,是我误会他了。我我就喜欢他的勾八,他一露出来,我就急不可耐了,怎么着!”

出嫁的弟弟胳膊肘往外拐,王卞之恨铁不成钢呐,一改辱骂的态度,谆谆教导,“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误会,你能主动离开他,证明他有错处。小棋,我知道喜欢男人这条道路不是你自愿选择的,是身体被动走了这条路。”

“可这条路上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贱,你原谅的太快,他们抛弃你就会越快,你要吊着他,让他心慌意乱,为你抓心挠肺,一想到你就火急火燎的舔着你,才会对你百依百顺。”王卞之搀扶弟弟坐在沙发的枕垫上,语重心长的教育:

“最初两个男人会在一起,多数因为肉欲坠入爱河,等激情过后呢,靠什么维持这段感情,等你的身体经过他无数次的开发后,不再紧致了,他性趣索然的时候,你靠什么留住他?”

王小棋听得如云雾里,似懂非懂,“那我该怎么办?”

“虽然你已经和他上了床,但他现在吃的正是有趣时候,你不能持续给他,适当的拒绝,等他为你真正的发狂,就可以收网了。”王卞之把闻音名用在他身上的一套倾囊相授,至于弟弟单薄的小身边,也只能做一个小受。

王小棋虽然一知半解,参透不了其中奥妙,运用得却很上道,对李亚松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男人打来电话,十个挂九个,男人约见面,二十次有十九次在忙,男人急着掏阴茎入小洞,只允许他亲亲小嘴唇,舌吻都不许。

一来二去,李亚松直觉小骚郎外边儿有追求者,晾着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班班上不好,病病看不好,每天魂不守舍,猜七想八,一颗心思都挂在王小棋身上,联系的越加频繁,缠地越来越紧。

王卞之也是个阴险哥哥,坑起弟弟来手下不留情,暗暗观察他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拉扯,觉得可以收网,诓弟弟出去吃火锅,点餐的时候点了一个爆辣锅底,一个正常辣度锅底。

王小棋嘴巴馋,逮着肥牛、无骨鸡爪、虾滑、毛肚等硬菜涮爆辣锅底,一个人小小的肠胃扫空几盘肉菜,撑得小肚子隆起,心满意足的回家。

王卞之偷偷观察弟弟,也十分心满意足。

第二天大早上,坏菜了!王小棋捂着肚子,小小的脸盘子皱巴巴地十分痛苦,两条纤细的腿用力夹紧被子,股沟内冒火的辣,仿佛切开红辣椒用果肉按肛肠摩擦,难受的王小棋出不了声。

“王小棋,吃早饭了。”王卞之围着围裙在客厅和厨房之间来回穿梭,高声吼弟弟。

王小棋闭眼抿唇,等待一阵阵的辣感渐渐消退,扶着床,抖着腿,腾腾的挪出来,虚弱的叫哥哥,“哥,哥,我我”

“咋了?”王卞之搁下碗筷,快步走来弟弟身边,搀扶弟弟坐凳子上,屁股沾凳子嗖地站了起来,“哥,我”

“屁股疼?”王卞之装模作样的询问。

“嗯。”王小棋不好意思的点头,“还有点便秘。”平时吃点火锅都会当天拉完了,昨儿吃那么多,愣是一点儿排不出来。

“那赶紧的去医院看看,我陪你一块儿去。”王卞之体贴入微的关怀,催送王小棋上医院。

王小棋怕出丑,坚决拒绝哥哥陪同,自个儿佝偻驼背打车去医院,也担心李亚松嫌弃自己脏,偷摸挂其他医生的号。

电脑上刚闪烁王小棋挂号的名字,小护士眉开眼笑迫不及待的点开,察觉王小棋挂别的男医生号,联系近个把月都没有来看李医生,忙不迭踮脚尖跑去告状。

李亚松目眦尽裂,气的火冒三丈,晾着他、冷着他也就罢了,现在好了,竟然学会当着他的面拐进一个老男人的科室,欠教训!

王小棋弯腰驼背,并拢双腿猥琐的挪进肛肠科楼栋,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小心翼翼的扒墙缝偷窥一科室,一科室大门紧闭,门把上挂着“医生暂不在科室,有事请稍等”的黄色牌子。

提嗓子眼儿的心回归胸腔,王小棋如释重负,蜗行最短直线来到二科室门口,抬胳膊敲门“咚咚咚”。

“请进。”冷冽如寒风里卷席的冰霜,冻得王小棋瑟瑟发抖,缩缩瘦削的小肩膀。

王小棋礼貌的拧手把推门而入,“医生,我想”抬起憔悴的小脸一霎时惨灰,木讷干哑的念着:“李医生,嘻嘻,嘻嘻~”

王小棋尴尬的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

李亚松双手搭在扶手上,脚踩滚轮转动四十五度面对小少年,斯斯文文起身,嘴角微翘,眉毛轻佻,“没想到啊,特意来找郑医生,他不在呢,怎么办?”

“不、不是、你、你听我”王小棋磕磕巴巴,李亚松箭步冲上来,扣紧王小棋两只细软的手腕,“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准备献屁股给别的医生松松,王小棋真有你的。”

李亚松被妒火冲昏头脑,直观地盖棺定论王小棋出轨,操坏了屁股,不敢给他治。他呢,明知道事情的真相,依旧不愿意放手,爱情真的会令人昏了头,失去理智。

他终是明白王小棋忽冷忽热的个中情理,也终是理解刘轶那时的心情,不愿意放弃,逮着死磕到底。

“我没”王小棋微张苍白的嘴唇,李亚松已经抻胳膊穿过他的腹部,扛回一科室。

小小圆圆的脑袋倒在床上,砸的昏天黑地,屁股蛋子嗖嗖的凉爽,盖上来两只干燥的大手,掰开两瓣软哒哒的肥臀,小小的一张菊穴凄风苦雨的高肿,猩红的媚肉肉嘟嘟的外翻。

不出所料,小菊花已惨遭毒手,李亚松心痛至极,如同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口,坠坠的问他能否原谅眼前淫荡无度的小受。

答案早已书写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眼神中,李亚松脱裤子快速套弄阴茎,四五寸的紫红色圆柱体突突突的暴涨,增粗抻长为一柄七八寸的肉刃,足以见老攻怒火有多高涨。

王小棋稍微回转,张开干涩的眼睑,吓得媚肉揪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缩动嫣红的褶皱,涩哑的叫唤:“亚松,你、不能”

话音未落,李亚松掰开少年柔弱的大腿根子折叠压在白瘦的胸脯前,光滑莹润的龟头红亮亮的抵摩娇嫩的媚肉,挺拔的腰身猛地下沉,一柄壮热的肉刃攮刺窒涩的肉穴,紧合的不可思议,比第一次做爱都要紧的慌。

李亚松虽然觉得奇怪,但肉刀已经刺入半个头没有退缩的余地,耸胯前行,粗挺的刀身艰难的开辟狭窄的隘口,推着硬硬的东西回肠道内,一整根八寸长的肉刃完整的插入窒塞的肉缝之中,产生一种从未给体会过的奇特辣感,就像浸入辣椒的辛辣感。

王小棋欲哭无泪,皱巴巴凄风苦雨的小脸,屙挣至肛门口的屎被男人生生的推了回去,还把大宝贝完全堵了进来,全程蜗牛龟速,肉刀子剌肉般的撕裂之苦,辛辣麻木,比放在油锅里煎烤都难受。

“小棋”清醒的李亚松立时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吃醋头脑发昏,不计后果的揷入小棋的后门,真就成了搅屎棍了。

都已经插进去了,也不可能再叫停,男人白净的面皮子早已因为情欲而熏染的艳红,可知他有多舒服,难受的只有自己,王小棋虚弱的说:“你、做吧。”

李亚松同样的也不会在小穴又紧又热的时候退缩,得到小骚郎的特赦令,放开手脚,大抽大弄,狠肆舂捣,八寸长的肉刀敏捷进出。

由于肛壁异常紧绷绷,李亚松菗揷的越用劲、频率越快,肉具挺送过程就会获得越大的快感,因而王小棋吃的苦就数不胜数,小玉茎风雨飘摇的横在绯红的三角小地带,落寞的哗啦啦尿尿,也没人管他。

王小棋就一个字,疼,灼烧的痛夹杂撕裂的苦,伴随阴茎辗轧的麻木感,半分快乐都没有,可男人快乐啊,他都捧着他的臀挥洒自己身上的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流露着欲仙欲死,想要沉溺在他身体里的表情。

王小棋堕落了,只要男人能舒服,他的痛算什么,粗挺的肉刃游曳在依旧高热紧致的肉廊内,偶尔刻意的摩擦前列腺,刺激的王小棋有点点字爽麻了,拼命地说服自己与老攻一块儿享受。

李亚松欲罢不能,肏干涩热的肉穴内,一心蛮战,驰骋干涸的小土地上,喷洒浊热的体液,滋润着它。

“呼呼”李亚松抱起王小棋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粗喘,王小棋哭唧唧的捶他胸口,抓挠乳头,“呜呜,人家只是想避开你拿点药,你你太坏了,直接就就”搅屎棍二字着实说不出口。

现在可好了,屁股内流动着滚烫的浊液,滋润麻木辛辣的甬道也没有知觉,拉到屁门的屎也被捅了回去,他怎么那么倒霉哇。

小骚郎的声音就像在沙漠里前行数日,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的哑涩,李亚松懊悔的不得了,温柔的顺抚细腻汗津的后背,另一只手包住肿胀的屁股轻轻地揉摸,“都是我不好,不明情况,就肏你,以后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爽吗?”王小棋含着泪问道,李亚松忍不住吻了吻干裂的嘴唇,坦言道,“特别爽,从所未有的爽,爽的都要爆炸了,就想死在你屁股里。”

“那就好。”王小棋贴心的回吻,“只要你快乐,我也快乐,疼痛也是一种快乐的。李亚松,你不用顾着我,能让你快活,我甘之如饴。”

“小棋”李亚松感动的热泪盈眶,含着王小棋的嘴唇湿润舔吸,片刻后阴沉沉的倒腾回来算账:

“既然这么爱我,那为什么要冷我?晾我?我们不是说开了吗?”

“哎呀。”王小棋害羞的摩挲男人丰润的嘴唇,“我哥说拿捏你的心不能让你吃的太饱了,你吃的太饱,会很快抛弃我。现在就可以了,你再也不会丢下我,你对我已经上瘾了。”

“哈哈。”李亚松啃咬着少年下嘴唇,“小东西真够坏的,小棋,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对你上瘾,早就上瘾了,你是我第一个上的男人,早就爱上你了。”

王小棋臊地不行,转移话题,苦恼的张着腿,“好脏啊,我自己去洗洗吧,亚松,你不会操完就嫌弃我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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