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忧心与我,分神没注意喜糖、喜钱上沾染的东西,加着檀香你嗅了这么久是该见效了。若是平常,以你聪慧我这些微末手段定然行不通。”
她佝颈垂看他晃动不止眸底,指尖攀爬在他颈侧:“黎至,你状元之才败在我身上了。”
她一件件松解衣裳,黎至闭眼不看,咬牙让她滚。
“我知你为什么,但我偏要。黎至,今晚过后,你我续上来日方长。”
她拨下珊瑚珍珠簪放置一旁,长发倾到他身上。
黎至几乎要爆喝,许襄君听不得煞风景的话,俯身含住他唇角。
生涩地照着这两日看得画册复刻动作。
许襄君拉住他手贴至腰上,黎至哭喝:“许襄君!不能,不能,不能。”
许襄君埋头在他肩侧,潮热气息蔓了他一身。
细声嘤然,零碎又清质,声声撞破屋内沉香。
直到天快亮,许襄君勾着一方白帕子塞进他掌心,哑着嗓:“本宫的落红赏给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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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放肆
◎强迫不得,哄候不得,你当真比夏明勤还难伺候。◎
夏明勤掌心细细拂过她额角,指腹拨顺鬓角发丝。
温柔:“朕要上朝了,襄君好生休息。你身子弱,如以前一般免去中宫晨昏定。”
他眯眸调一转:“只是你既承宠,过些时日还是要守规矩去给皇后见礼,襄君最知晓规矩的是不是。”
声线依旧温煦,但夏明勤掌下的疼爱瞬间生硬几分。
许襄君腰间酸涩胀疼,实在没心情同这老男人虚与委蛇。
“是。”她故作娇状,指尖钩住夏明勤衣角,红着脸俏声,“待襄君腰不,不酸了,便去给皇后娘娘见礼。”
随后拿他半截衣袖遮面,几分惺忪动人从袖沿倾泻。
惹得夏明勤心头一灼,掌心扣紧她后脑,神色里多染几分情意。
见着势头好像不对,忙将自己掩进被中:“陛下快去上朝吧,该迟了。”
夏明勤笑着捉住她攥被的小手,指腹蹭搓,滑腻似酥的触感实在让人头脑昏聩。
将要垂颈亲吻疼惜她,康灯在门外低语:“陛下,要上朝了,可要人进门伺候?”
厌烦初上眉头,瞧着被下露出的半截白色丝绢,夏明勤挑眉抬腕勾出。
白绢上醒目一抹嫣红,夏明勤喜不自胜,沉嗓低笑。
将其叠好郑重放入衣袖:“这是襄君此生最宝贵的东西,如今朕得了,必然会好好珍惜。”
他特意握紧袖口:“今日朕便带此去上朝。”
“ ”许襄君瞧着那抹猩红,喉咙哽凝,暗忖:倒也不宝贵,你要实在喜欢,我能给你千百个,来一次给一张。
不等她敷衍,康灯再次催促,夏明勤怒眉瞪目狠狠朝外瞥一眼。
许襄君指尖适时将人往外推:“陛下,朝政大事不容耽搁。”眼睛从被里小心翼翼探出,轻声细语,“襄君累了,要歇息,不能起身恭送。”
小女儿的娇俏尽显个十成十,若有的风情贴眉而至,掩映生姿。
夏明勤兴致高,朝门外喝:“进来伺候。”
康灯带着一众奴婢进门,各司其职开始为夏明勤洗漱穿戴。
许襄君瞧着烦,直恨他破事多麻烦,可一面还要应付作笑,心里更懒得看他。
夏明勤穿戴好,瞧着帐中人:“襄嫔静容婉柔,丽质轻灵,柔嘉维则,深慰朕心,册封婕妤,字嘛还是留用襄,按高出一品赏赐。”
康灯惊抬两分眸,高出一品来赏?
许多入宫载也未定能爬上这高位,这位襄婕妤当真不简单。
夏明勤踢脚康灯:“去跟皇后说,襄婕妤身子荏弱,再修养段时日在行规矩。”
康灯垂颈应‘是’。
许襄君得了赏非得与他表面周旋,掩着几分不情不愿从床上起身,一手打帘敷衍跪在床上谢恩。
虽她清喉娇啭,但夏明勤依旧攒眉。
抬眸见她弱骨纤形修项秀颈,立马将她承恩恃宠不懂规矩的意头摁灭。
笑着罢手:“且歇着,晚些时候朕再来看你。”
许襄君余光见着他离开,一个翻滚滚到床榻里间,颦眉抱住枕头。
白衡见着自家娘娘升了位份,带着阖宫上下奴婢内侍前来拜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