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响起叩门,一稚嫩声音响起:“少监大人,奴才奉命给您上药。”
是昨日那个小太监。
黎至神色梗滞一息,抿笑寒声对外吩咐:“候着。”
小太监一愣:“是。”
手猛地扯了许襄君领子,往下狠吮吸一口,接着咬磨这块皮肉,哼呢不清说:“那你叫吧。”
“奴才可能会折腾人。”
许襄君仰头求救般喘息,手捏住他臂膀,却掐不紧。
“你的伤。”汗立马起了一背。
黎至指腹钩散她腰间系带,一件件剥开:“哦,现在知道我有伤了?方才是故意撩拨我玩?”
许襄君摇头。
“奴才是阉人,但我也是男人,送上门的极乐怎能不要。”
他一把拽掉许襄君最后一件小衣:“门外有人,娘娘尽管声音大些,今夜才有人能证你我同床共枕。”
埋头一吻,许襄君整个一惊,绷紧肩背失声叫出嗓,眼泪当即就蕴满眼眶。
指腹哆哆嗦嗦寻求出口。
胸肺挤出来的哼呢不断。
黎至温柔地揉了揉她眉心:“声音再大些,门外听不清。”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你告诉我
◎我油嘴滑舌?哪里滑。◎
温热帕子擦拭完她身子最后一处, 黎至扯过薄被覆她胴|体上。
垂眉敛眸,徐徐俯身凑她耳边,絮言:“我出去处理下事便来陪你, 你先歇会儿。”
小指钩过她脸上发丝拨到耳后,指尖留恋在细润中不断回味。
许襄君玉臂绵力揽过他肩, 闭眸摩挲印上他唇角, 嗓子哼出旖旎色细声:“我安排了如何回去,你莫周全那些。”
想了下也可能是其它, 她细声哝语:“快些,我等你回来。”
话未罢, 纤弱臂膀坠进褥子, 人沉沉睡去。
黎至本能接入掌心,缓缓塞进薄被中。
听她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里头嵌着虚软竭力, 餍足神色此刻倍加称心。
他从床上钩件外衣起身出门, 门前小太监坐在台阶绷着背不敢动, 听见木门声响立马扭身跪伏在地, 肩胛瑟缩了下。
“可听到里面动静了?”
森冷声音坠下, 小太监忙叩头:“奴才没听见。”心慌意急地哽咽。
黎至满目浓郁月色,微垂颈子瞧他头顶, 笃言:“我说你听见了。”
明晃晃带种命令他重复的胁迫, 这小太监明白过来, 埋首改道:“奴才听见了,是少监与位姑娘 ”
黎至蹲下身, 声线毫无情绪起伏:“劳你替我记住今日。”顿了顿, 音调温煦明亮两分:“回去吧, 明日再来上药。”
绿袍润满夜色铺散在台阶上侵入他眼底, 小太监紧忙收眸。
嗓子干涸滚噎,慌张磕头退下:“是是,奴才明日再来少监处。”音色稚嫩孩子气未消。
黎至起身靠上廊柱,眼睁睁瞧着小太监颤栗着出院子,身影湮入浓色中。
今夜如同有份实质见证,某个层面留了些什么东西在这偌大虚无的世间。
他这不耻私心实在可憎,悖逆了他数年间所习的礼教、学识、道德,知书明理算被他扔进狗肚子了。
这般淫逸该抱愧之事,许襄君却行的比他坦然。
她坦荡的理所应当实在炽手,仿佛他什么样的举止都是罪。
应她、不应她都是罪。
少顷,黎至伸指抖散衣袍上热气,去了私人小库端了盆冰。
应是天热,她鬓角不比方才湿得透,潮红晕到颈肩上,锁骨附近斑驳着深浅不一旖旎,整个奇色让人迷魂淫魄。
许襄君将薄被绞了一半在怀中,纤长的腿与整张背袒露在外,夜色沉在她素瓷肌肤上朦胧流淌,染了层虚幻,她比梦境还似梦境。
黎至往前,撞破幻境踏近真实。
他将冰放在床侧,取了把折扇,轻轻将凉气扇到她那边,一手拽平薄被细细拢回她身上。
沁人心脾的凉意让许襄君惬怀的醒分神,伸手去探身旁本该有的人,动作趋势是要贴他怀中。
许襄君摸了半响空,迷迷瞪瞪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