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水声伴随身后的痛楚,枫洛迷迷蒙蒙醒来,他发现自己趴在浴桶边。
“醒了?”
“你还在!”
枫洛惊疑不定。
明卿此刻散着发,青丝垂落,姣好的面容夷然自若,绣有云纹的白衣极为衬她,领边的几点竹纹恰到好处勾勒女子的清雅。
“正好,放松。”
放松这两个词,让枫洛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你还要做什么!!?”
明卿:“不排出来的话,可能会生病,你不是普通人,我亦不是。”
温暖的水泡着下半身,指尖已经顺着微肿的穴肉进入内壁,枫洛又想骂骂咧咧,但身体诚实颤栗,对侵入的手指多了异样的意动。
他仍然嘴硬:“我自己可以。”
“好。”
明卿毫不留恋地开门离去。
就这么走了!
枫洛扭头盯着竹门,好像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明卿离开了,心骤然缺了口,不舒服极了。
走就走!
枫洛咬牙切齿,他探向后穴,清楚的感受到穴口的肿胀。
该死的,做得那么用力,做后半点不负责任,他虽然目的不纯,可是想过要与她成亲的!
他愤愤不平,手却没法再进一步,实在是太过怪异,但又明显感觉到深处未流出的液体。
温暖的水泡着下半身,枫洛咬牙,强忍自己进入自己的体内的奇妙感觉。
松软的肉壁收缩,被肏肿的穴肉更有弹性也更敏感,他的手指比明卿的粗长些,骨节分明,再深入些,刺激得穴肉发抖。
脑子不受控制的出现明卿肏他时候的样子,那肉茎在他体内抽插,一下一下,撞得他心悸,若是再温柔些就好了。
好不容易流出部分浓精,枫洛已经趴在浴桶上气喘吁吁,朦胧间看见明卿的身影。
“师尊!”
几不可闻,缱绻缠绵。
“你好像玩的很开心。”
如一盆冷水浇下,枫洛才发现这人不是幻觉。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明卿走近,看了看水。
“大概在你玩的忘我的时候。”
枫洛憋了半天,只憋出两个字。
“胡说!”
胡不胡说,明卿没兴趣和他掰扯,她挽起衣袖,再次探入肉穴。
“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滚!不需要你管!滚啊!呃!……”
“你学不会听话吗!”
明卿手指骤然深入,扣挖挑逗,让枫洛失了力气。
“忘了告诉你,我非凡人,是花藤成精,仙缘度化,你若留着我的精水,是会有孕的。”
这话半真半假,她体能的确有花藤成精,仙缘度化,但她曾是人,当初修炼出了差错,为了活命,她和妖藤鱼死网破,阴差阳错吞了妖藤药丹,又受了重伤无法降伏妖丹,只能让它化为自身一体,精水的确能让人怀孕,无论男女,不过她可以控制是否有孕。
枫洛一听,也是吓着了,想想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瞬间老实,乖乖任明卿动作。
师尊的手指细长白嫩,她第一次教他剑法,教他握剑时,他何其希望她握的是自己的手。
不是现在这样啊!
流水了,明明只是在扣挖出深处的精液,他的身子忍不住的情动,渴望再深入再继续玩弄,他偷偷看了眼明卿,是没注意吗?那就好。
“放松,很疼吗?”
枫洛摇摇头,忍着快感放松身体,总不能说是因为太舒服了。
清理完毕,手指抽离,枫洛快被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疯,他唾弃自己的不争气,下一秒,有东西塞了进来。
“这是什么?”
“好东西。”
明卿本不想过多解释,但二弟子不安的眼神触动了她。
“毒药,毒死你。”
枫洛:“……”真的假的?
“不准拿出来,敢拿,就不是一个那么简单了。”
枫洛把凭什么听你的吞下去,现在惹怒明卿对他没好处。
他尽量压下不适,左右一看。
“我衣服呢?”
明卿敲了敲浴桶边缘,认真道:“炉鼎需要穿衣服吗?”
“你真的把我当炉鼎?”
他不可置信,挣扎着起身,又重重摔回浴桶,差点连人带桶翻过去。
“为何不?”
“我不要!”
“你觉得还由得你?欺师灭祖的狗东西,未将你斩于剑下,已是师恩。”
明卿气息冷冽,字字句句像砖头,砸得枫洛眼冒金星。
她从未如此待过他们,明明清冷如月,与他们相处时也会温和几分,即便收下他们不是本意,也从不舍得说重话,枫洛不甘心。
“明卿,总有一天,我会肏的你下不来床!”
“哦?我可以试试。”
太嚣张了,难道是自己不够卖力,的确,她是没用全力,毕竟男子那处承欢是危险些,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卿觉得,肏得下不来床,值得一试。
至于炉鼎一事,她早就是化神,只不过压着修为没再升,二弟子只是刚步入元婴,究竟是谁吃亏。
手上幻化出细长冰晶,明卿一派淡漠。
“你想干嘛?”
枫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瑟缩着想要逃,一股力卷起他摔到软塌,浑身赤裸,无处可藏。
“别动。”
明卿分开他的双腿,握住半硬的肉茎,枫洛还想挣扎,床幔飞来绑住他的四肢,动弹不得。
“啊…啊…啊…嗯…哈……”
喘息不断,明卿握着他的肉茎抚弄,手法生疏,奈何是她,每一下都让枫洛欲仙欲死,他曾在夜晚想着师尊自我抚慰,现实比想象中要舒服太多。
四肢被束缚,师尊抚慰让他想要更多,从昨天到现在都被忽略的肉茎在此刻达到无与伦比的发泄欲。
滴滴淫液冒出顶端,明卿毫不留情,在快要发泄前,冰晶抵着马眼,寸寸抵入。
枫洛哪受过这种痛苦,因傲气不肯低头,硬生生忍着也不求饶,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像可怜的幼犬。
然而明卿还不放过他,指尖挑出软玉,纱幔将枫洛双腿分的更开,臀部离开床榻约有一拳。
明卿撩开裙摆,束在腰上,她本想怜惜,既然不领情,她也就不委屈自己了。
长驱直入,尚湿润的穴肉好进出,吸着肉刃不放,爽得明卿发出一声叹谓。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流窜,明卿熟练的箍住劲瘦的腰肢,不顾身下抖个不停的身体,奋力肏干,一下一下干到深处,干到媚肉生香。
“啊嗯!…哈额…啊!…”
从第一下,枫洛弓起身体,无法逃离的承受,脚趾忍不住弯曲,死死抵着床榻,比上一次更汹涌的欲望,不受控制地讨好吮吸后穴的肉茎,溢出来的呻吟声就像是他的意志,丝丝缕缕在瓦解。
他赤裸的身体上下晃动,臀肉都在激荡,沉沉浮浮,未着地的臀部快感连连。
他的所有,由她支配。
但他不甘心,他不服气。
他扭动身体,做出无谓地抗争,也想要把灭顶的快感压下去。
“啊……哈啊!!……”
深入顶撞,他快要疯掉,连前面的痛楚都要忘记,他挺着前胸,锻炼良好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头后仰,可以看见呼气时喉结的滑动。
可惜明卿现在没好脾气去亲吻他的喉结,抚慰他红硬的茱萸。
只知道凶狠地挺胯,狠狠地贯穿自己的徒弟,肏到他无力反抗!
她重重顶到结肠处,深到不能再深,不顾软肉挽留,抽到穴口再大力挺进,甚至能看见小肚凸起的一点。
随着身体晃动,欲望层层叠叠扑上来,前端的疼痛难忍,师尊的意思……让那孽根无再用之地。
愉悦与痛楚交织,枫洛感觉整个人都快撕裂开来,他迫切想要解脱,又低不下头。
腾空的臀肉嫣红,穴肉恋恋不舍的缠绕吞吐,他看不见这一幕,但能感受到他被肏出水,交合之处不停分泌液体,淌到腰腹,渗透进身下,湿了一片。
终于,他低吼出声。
“明卿你王八蛋!…额嗯!…滚啊!……放开我!!你听到没有啊啊!!……出去……出去!!……呃啊啊!!……”
这人被肏狠了,心里又不得劲,他想骂天骂地,自认不是文雅的人,可让旁的污言秽语出来,他又不想。
饱胀感越来越强烈,不止后穴,肚子也跟着发涨,像要撑裂了!
对于明卿而言,他的反抗实在低级,可以算得上无能狂怒,她记得山下话本有床戏的描写,此刻该做些什么?
抬起一条腿,用力挺身,整根没入,枫洛骂声也被这下扼住,脑子都快炸开了,浑身抽搐个不停。
对着臀肉,明卿一掌一掌下去,毫不留情,很快拍出红印子,此刻后穴还插着粗长的肉茎,低头见,淫靡瑰色。
枫洛回过神,扑腾双腿,想要逃离掌掴,他的挣扎无异于增添情趣。
穴里蓄了水,泡得肉茎愈发硬,一巴掌下去,收缩得兴奋过度,明卿抿唇,实在是太过舒服,那就再多打几次。
“你额……别太过分!……”
枫洛羞愤欲死,他可从没想过被人打屁股,还是被明卿!
更让他惶恐的是,他居然从中有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仿佛只要是明卿所给予,他都会甘之如饴。
“省点力气,免得又晕过去。”
“我……”
他本能的想要反驳,反而因为激动呛到口水,他借着纱幔的力想要起身,又重重倒回去。
他听到一声叹息,整个人翻了个身,肉茎磨地他发抖,双手只能交叠着撑住身体。
明卿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给这场激烈的性事添了几分温情。
有一人悄然而至,又悄然离开。
不出意外,枫洛又晕了过去,这次明卿收住欲望,没射进枫洛身体,毕竟刚洗过,她懒得再清理一次,把软玉塞进后穴,给枫洛浅浅盖了下被子。
枫洛找的借口不错,在没找到解药前她还是得借以闭关之名。
以自己徒弟为炉鼎,就算他不是徒弟,她也绝不会留个软肋。
想起刚把人翻来覆去折腾,明卿不由摸了摸鼻子。
青蘅峰平日无人会来,翠竹桃花两相称,可惜六月时节,看不见桃花,倒是大弟子那里有株百年桃树,颇有灵气,自大弟子成年搬过去,就变着法的开。
今日粉色明日桃红后日碧桃,大多书简也置放在那。
看来得去叨扰了。
即墨遥,是世家贵族三代单传,可惜命格有煞,怕绝了香火,连夜送进仙门避祸。
当时她刚斩杀一条蛟龙归来,衣袍上都是血迹,本想绕着着,谁料听到稚嫩的声音高喊。
“我要她!”
众人纷纷绕开一条路,对着她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看似平凡的衣着都够普通人活半辈子了。
当时就知道掌门师兄为何愿意收下这个祖宗,修仙很费钱的,尤其是一宗之主,掌管宗门总要沾染铜臭。
明卿对此没有异议,雅俗共赏,下里巴人,修炼成仙是欲望,柴米油盐是生存,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掌门师兄目光灼灼,她也就收下了即墨遥,她本想,这孩子要是娇气,她就丢给掌门师兄,挂个名就成。
可他不是,相反,他早慧好学,三个徒弟里最为省心。
白白净净的糯米团子跟在身后,不叫一声苦,只会甜甜叫一声师尊,纵使明卿平日冷清惯了,也狠不下心丢他不管。
至此,明卿留在青蘅峰的时间越来越多,对即墨遥耐心教导。
从而算出他的劫,眼观恶物,从心而入,便教他白绫遮目,好在他如自己,喜清净,也不怕旁人来教坏他,成年后,就搬到旁边峰上去住,离得近,她也好看着点。
枫洛也是成年了,本来过几日就得离开青蘅峰,如今铸成大错,也是难搞。
步入桃夭舍,大弟子不在,明卿对此松了口气,收了枫洛和桑泽,即墨遥虽然不说,也看得出不太高兴,这几年都避着她走,见面也有些别扭。
从黄昏翻到深夜,明卿扶额,竟然没有一丝头绪,她所做的准备也只能减缓药效,修为恢复是迟早的事,但这样下去,她怕枫洛撑不住,毕竟,她只是在这呆了会,就算全神贯注看书,都隐隐有股燥意。
时间越久,燥意越是星星点点汇聚,书简上的字迹半分都入不了眼,明卿咬痛舌尖,口中溢出腥甜,好在眸子清明。
总算,在一记古籍中发现蛛丝马迹,明卿大喜过望,细看了果断选择第二种方法。
第一种,日日与人双修,飞升可解,不像话!
第二种繁复许多,就是明卿,也难在十年内找到所有必需品,那又如何,她就不信她炼不出来!
收拾好东西,明卿打算回青蘅峰,她有些想念那噬骨的快感了,她从未自亵过,就麻烦枫洛用手帮她解决了。
月明风清,明卿走近竹屋,在窗沿看见枫洛还在熟睡,想了想,转身向水流声走去。
竹屋不远处有处溪流蓄成的水池,明卿脱了外衣,坐进水池打坐。
六月的水温冰凉,对修行之人算不得什么,反而更好静心。
极轻的脚步声靠近,明卿察觉后并未动作,任他靠近后才开口。
“桑泽,何事?”
他今天穿得单薄,心里空落落,也没个底,但看见师尊那一刻,又都无所谓了。
“师尊,你要了我吧!”
他鼓起勇气,对上师尊诧异的眼神,心一狠,扯开衣领,露出腰背,就要坦诚相见时被一股气扇倒在地,衣服也重新盖了回来。
“你在说什么?”
桑泽匍匐在地,死死攥紧衣袖。
“师尊,我可以的,师兄可以我也可以!”
“桑泽,你先回去,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
桑泽哭喊:“我不要,凭什么枫洛师兄就可以,我不行?”
他扬起头,一步一步膝行向明卿,衣物因为拖拽,露出白皙的肩颈。
桑泽天赋不如两位师兄,平日喜欢研究花草,明卿见此也准备让他做个药修,他年纪最小,今年也不过十七,所以黏人些,也就纵着。
“师尊,你看看我,我不比枫洛师兄差,我比他白,我比他软!”
桑泽的确比枫洛白,毕竟枫洛是会在烈日下练剑不惧风雨,软……明卿的视线下移,桑泽似是无意地露出更多肌肤,骨肉匀称,偷懒还偷得理直气壮。
孺子不可教也!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桑泽猛地起身扑倒明卿,两个人倒进水池,好不狼狈。
冰凉的水未能使人冷静,反而助长药效的咽气。
明卿抬手想打飞桑泽,那人就像八爪鱼缠上身,一口含住了明卿的手指。
黏糊糊的触感,舌头还在舔弄嘴里的三根手指,明卿冷着一张脸。
“胡闹!”
桑泽装作没听见,卖力的伺候手指,舔的啧啧作响,两腿缠上师尊的腰肢,自然感受到灼热之物,这说明,师尊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
心里一喜,叼住手指,身体疯狂蹭着明卿,衣物随着水飘起,领子也早就滑落到臂弯,他现在和赤裸没太大分别。
明卿感觉药效凶猛,再这样下去,她快忍不住了。
他怕咬疼师尊,只能任她抽走,面对抽走的手指,桑泽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向师尊,然后把头埋在师尊锁骨处,一边蹭一边撒娇。
“师尊,没事的,弟子是自愿的,你就收了弟子好不好?”
“桑泽,下去。”
她依旧不为所动,桑泽瞬间失了魂,他呆呆地看向师尊,唇角微颤,终是什么都没说,埋头狠狠咬了一口。
明卿任他咬完,想要推开他。
桑泽先哭了。
“师尊不要我了哼……哼唔呜呜……师尊不要我了……骗子!……呜呜明明说过不会不要我……骗子骗子……”
眼泪不要钱似的落下,很快浸透衣服带来温度。
明卿无言,这都是小时候哄他睡觉的话,没想到现在成了自己理亏。
“转过去,趴着。”
桑泽还想哭两句,听到明卿的话瞬间愣住了。
“后悔了?”
“没有没有,才不会!”
桑泽摇摇头,一边转身一边说,生怕明卿反悔。
一回生二回熟,明卿指尖轻轻按揉那处,桑泽话说得满,被碰一下就缩得像个鹌鹑。
“放松。”
桑泽嗯嗯应着,趴在岸边,两只手交叠着放,遮住半张脸,羞涩地放松身子,想起师尊那细腰,也不知道怎么做到把师兄做到哭叫的,现在轮到自己,桑泽咬唇。
只要能留在这里,留在师尊身边,就算做下面那个又有何妨!
夜晚总是寂静无声,所以水声响起才会格外清晰,当手指一点一点进入,湿润黏糊,进入到深处,触碰到某个点,桑泽不可避免地弓起身体,在月光下宛如一尾鱼,等反应过来,竟是连手指都咬破了。
明卿暗暗思酎,桑泽这个位置很是奇妙,只不过点压了几下,就舒爽至此,肏弄枫洛时,似乎没发现。
“师尊……看看我。”
桑泽又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他转过身搂住明卿,两条腿不安分地缠上,衣服彻底脱下,飘在一边,无人理会。
“师尊这么会,都是枫洛师兄教的吗?”
是,倒也不是。
明卿无言,索性托起自己这个小徒弟,彻底吞吃入腹,看他忍受痛楚,咬唇不语,心里怪不自在,只是下体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桑泽,乖。”
她柔声安抚,桑泽自然满心欢喜,攀在明卿肩上,少了点力气,不用明卿,也慢慢往下滑,直到初次开苞的肉穴吃不下去。
“热的……很胀……”
这一个动作已经足够桑泽费心费力,他大口喘息,在感受到身体还在不断往下滑,他略微慌张地攀附于明卿身体,想让自己从贯穿的恐惧中挣脱出来。
明卿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桑泽的臀肉细腻软糯,这完全归功于他的年纪和平日的懒惰。
肉茎现在在温暖湿润的环境,虽然过于紧致,也得到了想要的,足以安分些,她忍不住开始玩弄两瓣臀肉,并不粗暴,但揉捏臀肉似乎会上瘾,明卿一遍一遍地揉弄,甚至抓起软肉,让手指充分陷在白花花的臀肉之中。
桑泽要与深入体内的肉刃作斗争,还要忍受被玩弄屁股的羞耻快感,嘴唇微张,时不时溢出破碎的娇吟。
此刻的姿势着实困难,桑泽只好更加用力的缠在明卿身上,大腿的肉一颤一颤,他觉得,师尊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以前有个人调笑桑泽明眸皓齿,笑他白净纤弱,明卿罚那人去清净峰扫地,回去见桑泽,桑泽抹着眼泪,问她,他是不是让人生厌?当时她想说,皮相不过浮云,死了都是黄土,看桑泽哭到抽噎,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莫管旁人,对师尊而言,桑泽生的好。
如今年岁长开,有了几分男子的骨相,却还是个软包子。
明卿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桑泽脸上的软肉,惹得桑泽红晕更盛,白嫩也有白嫩的好处。
水池不深,最深也没不过头顶,最浅也就到膝盖,明卿在不高不浅出,水只是漫过肋骨。
故而,不影响使力。
桑泽本来觉得胀,直到明卿开始耸身往肉穴里送才知道什么叫快要撑裂了。
明卿架住桑泽大腿,肉刃攻城掠地,肆意地律动抽插,填满深深的欲壑。
“师尊……嗯哼……师尊进来了……哈啊哈!……不行了……师尊!……水…啊啊!…水进来了…好深!…好凉……嗯啊啊!!……”
任桑泽扭腰求饶,明卿顶撞个不停,粗大的肉茎磨过肉壁,挤出汁水,也不放过桑泽浅显的敏感点。
热流从穴肉喷发,就像是快感泛滥成灾,桑泽无意识的张嘴,满脸潮红,穴肉层层叠叠扑上去,不断吮吸肉茎,就像他整个人,贪恋着,黏着不放。
“不要……额啊啊!!……好涨……水好多……师尊嗯……轻点师尊……呃啊啊!!…嗯…哼啊!…哈…好深……唔啊!…轻点…”
比起枫洛,桑泽真的不耐肏,明卿感觉自己还没用五成劲,桑泽已经开始蓄泪,浑身哆嗦着射精,抱着人撒娇。
明卿只好忍住性趣,安抚桑泽。
枫洛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尤其是被纱幔绑过的位置,青紫一片,臀部亦是,好在肉穴没有太多异样。
他从床上起来,明显感受到了肉壁紧吸着的软玉,体积不大,也没有太多异物感,甚至暖洋洋的,一旁整整齐齐放着衣物,枫洛静默了会,心里手足无措。
算她还有人性!
他穿上衣服,想去找找明卿,却没想到看见这一幕,气的他血往上涌!
她把人抱着轻哄,神色温柔得不像话,对他的时候怎么就!
“你们——在做什么!”
他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藏着袖子里的双手攥成拳头,他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分开,可那又像什么话,自己捻风吃醋?
水中交欢,呵!可真会玩……
明卿对枫洛的出现没有意外,对他出言不逊有点意外。
更意外的是小徒弟的反应。
桑泽哼哼唧唧的往师尊怀里钻,还蹭了蹭师尊的胸,对枫洛则是一脸无辜,在明卿看不见的角落露出挑衅的笑。
他在水中扭动,他所依附的只有明卿一人,所以……只要明卿喜欢他就好了。
“师尊…哈啊…动一动…哈啊!……好深…”
他主动吞吐,双手搭在明卿肩上,蓄着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像是承受不住快感的模样,而肉穴正收缩讨好,刚被肏过的肉穴又湿又软,明卿能忍,药效不能忍。
“额啊啊……哈啊!……好深!师尊进得好深!……呵啊!撑……嗯啊……师尊!……哈啊哈啊……好舒服……师尊……”
他故意的!
枫洛把视线移到明卿身上,她在纵容他,发现这一点,他被黑暗吞没,转身离去。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讨喜,师尊也更偏爱小师弟,凭什么!
他才不要像条狗,像桑泽一样摇尾乞怜!
嫉妒像火,不断吞噬理智。
枫洛一走,桑泽就像是斗胜的公鸡,叫的愈发娇媚,放肆的吞吃肉茎,就算撑裂也所谓,他此刻占有了师尊,师尊在肏他,这就够了。
他不会去看师尊的眼睛,怕是失望是冷漠。
“哈啊!师尊…师尊…哈……深一点,可以的师尊……啊啊!……师尊……肏坏我吧!……嗯啊……”
明卿没有别的想法,既然桑泽这么说,就全力以赴好了。
她将桑泽托高些,奋力插进肉穴,又急又狠,进入内壁的水又被肉茎抽带出来,桑泽都快被肏飞,他两腿快夹不住了,呜呜咽咽哭叫个不停,臀缝都要擦出火来。
这下眼泪真心多了,啪嗒啪嗒地掉,不是痛的,是爽的。
“不要了唔呜呜……我不要了…啊啊…师尊……呜呜吃不下了……好撑啊啊……”
明卿故技重施,小心吻掉桑泽的眼泪,成功让桑泽怔住,扭扭捏捏地亲了明卿一口,随后一副随你怎么肏,我都愿意承受的模样。
明卿自然不客气,肏到桑泽哭不出声,无意识地蹬着两条腿,好不可怜。
最后,难得温存,桑泽这时候想起来自己咬的那个口子,窝在明卿怀里,把血迹舔舐干净,湿漉漉的眼睛讨好的看着明卿。
小徒弟黏人得很,缠着师尊撒娇,最后还是被赶到一旁背书,时不时隔着屏风偷看。
“桑泽,若是再偷看,便直接来背,背不出,三日不可入我青蘅峰。”
“知道了,师尊。”
桑泽只好将心思都放在药书上,他倒是想问问枫洛师兄去哪里,是否真的离开,若是走了一了百了,可别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一人看书,一人凝神,这一隅天地也算安稳。
外头阳光明媚,蝴蝶翩翩飞入竹屋,落在明卿手上,明卿眉心一跳,桑泽慢慢凑过来,小指勾过另一只手,见明卿没有反应,偷笑着握住整只手,头也轻轻枕在上面。
“桑泽……。”
桑泽:“师尊,我可是都背完了,你若不信,我背给你听!”
说着,还真就娓娓道来。
“怎么样?师尊,我可没骗你!”
看着背了点书就沾沾自喜的小徒弟,明卿忍着教训他的话,僵硬点头。
桑泽这下可兴奋了。
“既然这样,桑泽可不可以讨要一个奖励?”
明卿耐着性子:“说。”
桑泽:“师尊亲我一口!”
明卿一只手被他握着,另一只手上的蝴蝶在休息,暂时动不了他,索性闭眼不再理会。
桑泽轻轻起身,看了眼落在明卿手上的蝴蝶,真想一口气吹走它,但他又不敢。
他想,若自己是只蝴蝶,落在师尊手上,会是如何?
落在皓腕,落在肩上,落在唇上,桑泽的视线移动,许是师尊因为昨日之事纵着他,他胆子也大起来。
“师尊——,”如蜻蜓点水,烙下一吻,桑泽喜滋滋道:“徒儿自行讨要。”
转瞬,被人按到在地,掐着他肩膀的热源让昨日瑰梦恍惚,蝴蝶飞起,慢慢……慢慢地停在屏风上,他知道师尊现在经不得撩拨。
枫洛师兄不在,师尊亲近的只有他一个。
内心窃喜,面上还是认怂。
“师尊,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明卿哪能看不出这小子装模作样,转而握住他挺立的小东西。
“嘶……师尊?”
明卿握住捏了捏,桑泽想逃又不敢逃,命根子落到师尊手里,似乎欲望更盛,他扭捏着想要夺回,又被师尊捏紧了些。
情动不已时,听见明卿冷冷道。
“你可知,枫洛那处可还能用?”
什么意思?
枫洛师兄不行?师尊好像不是这个意思,桑泽可怜兮兮地握住明卿的手臂。
“师尊,不要啊!”
“那就待好了。”
见明卿没有继续的意思,桑泽吐了吐舌头,想蹭过去又举止不定。
“师尊,我想。”
怕明卿生气一把绝了他的命根,桑泽只敢趴在旁边,揪起一小片师尊的衣物,小心嗅着。
“师尊,摸摸我吧!”
他以卑微的姿态,小心翼翼地靠近,甚至摇了摇屁股,暗示的意义不大。
“白日宣淫,不可。”
明卿面无表情的说道。
桑泽哼哼两声,已经凑到明卿身边,用下巴去蹭蹭师尊。
“就摸摸……好不好。”
明卿用手掌捧起桑泽可怜兮兮的脸,像很久以前救他回来的时候。
“桑泽,你不用做狗。”
〔从今往后,你会是我的徒弟,桑泽,你不用做狗。〕
“师尊,如果,是做你的狗,桑泽愿意的。”
小徒弟奇怪的认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卿拒绝了他,如果继续纵容,他下次会变本加厉。
“师尊师尊师尊真的不行吗?”
桑泽歪头用腮边的软肉去挽留师尊。
“我可以承受的,比昨天能……能再坚持一会。”
明卿无言,是她中药还是小徒弟中药?
就在明卿快要松口时,有一人急匆匆赶来,推开门的瞬间,明卿将桑泽推向屏风后。
“师尊!”
即墨遥回到舍内,平日除了师尊可以随意进出,也就只有他这个主人了,那股血气让他慌了神,师尊的气息他绝不会认错,这才忘了平日的礼仪,匆忙赶来。
“何事?”
即墨遥没错过师尊一闪而过的焦急,自然也注意到像个鹌鹑一样窝在屏风后的桑泽。
“我在桃夭舍寻到一抹血气,可桃夭舍我不在就只有师尊可进出,思来想去,虽怕扰了师尊清净,还是想来看看,师尊,您是否受伤?”
血气,这让明卿想起来自己咬破舌尖的事,没想到如此细微处,竟能让他察觉到不对。
想来修为又精进了,孺子可教也,大徒弟果然最让人放心。
“无碍,为师近日要闭关,所以去桃夭舍寻些书看,以便修炼时顿悟。”
“幸好,徒儿猜测有误,师尊,闭关可要我护法。”
即墨遥长身玉立,白绫遮目,虽看不见那双眼,但露出的其余五官隽秀,周身气度不凡,他与明卿的气质最为相似,明卿偏清他为冷。
相见无言,即墨遥向来懂事,装作没看见三师弟,趁明卿赶人前告退。
他回到桃夭舍前,背在后的握成拳,拿到眼前松开,一只蝴蝶折了翼,他用神识探查,一幕幕,一声声。
“真是……好样的。”
桃夭舍他再熟悉不过,师尊走过哪,碰过哪卷书,师尊啊!是你步入红尘,所以他也可以,不是吗?
即墨遥相邀,约她到桃夭舍一叙,说是有要紧的事,对于这个大弟子,明卿觉得他不会做没有分寸的事。
再加上,桑泽这几日老缠着她,撩拨后她难以自控,弄得这孩子老要昏睡,修为是涨了好几阶,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明卿犹豫,要不要将中药之事告知大弟子,在桑泽挽留不成,略显幽怨的眼神下,毅然赴约。
百年桃树花开不败,片片花瓣飞舞,即墨遥一袭白衣站做在树下,遮目的白绫为他添了几分残缺的凄美,好在修仙者目不能视,但有神识,见到明卿来了起身相迎。
“不必客套,若有要事便说吧。”
明卿的冷淡丝毫不影响即墨遥,他请明卿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为明卿斟茶。
青色的茶杯配今年的新茶,还能赏花,这个徒弟倒是雅致,明卿毫无防备饮下。
“师尊,徒儿的确有要事相商,只不过怕师尊听了不高兴。”
“但说无妨。”
明卿只觉这茶水清甜,又倒一杯,小口酌饮。
见明卿没有喜欢,即墨遥浅浅一笑。
“师尊收了我如何。”
明卿差点捏碎了茶杯,重新审视这个徒弟。
即墨遥毫不动摇的对上明卿,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你在说什么!”
“师尊生气了吗?为何,这一切都是因为师尊。”
即墨遥缓缓说道,此刻,明卿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竟然动弹不得。
“师尊现在的修为连金丹都勉强,更别提徒儿特意为师尊调制的东西。”
即墨遥起身,慢慢靠近明卿,在她面前跪下,勾起一缕青丝嗅了嗅。
明卿只能靠后,身后这棵桃树也变得灼热起来。
“住手!”
即墨遥轻笑,对着一缕青丝爱不释手。
“都怪师尊太不小心了,桃夭舍由我负责多年,每一处的布置我都一清二楚,移动分毫,我都会知晓,何况是师尊动过的。”
“其实,师尊要是再关注我一些,就不会如此大意了,不是吗!”
即墨遥覆上明卿的锁骨,慢慢向下,胸部细腰到下腹,再到某物。
他离明卿很近,明卿能看见他的微蹙的眉峰,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唇。
“即墨遥,你怎么了?”
她还是不想相信,三个徒弟都是如此。
即墨遥回:“应当是欣喜若狂,喜不自胜。”
明卿不解其意。
他接着说:“师尊,我肖想这天好久了,从很久以前开始。”
“什么时候?”
明卿这下真的有些发怒。
“大概是……拜师后的第三年,我发现师尊有些不同,但我喜欢师尊,所以师尊怎么样都无所谓。”
“师尊,我洗干净了,放心,我会比他们要舒服。”
说着,他撩开衣服,露出白嫩修长的腿,跨坐在明卿身上。
很久以前,他看到那些话本,只觉得恶心。
后来,他发现,他看见师尊,总会有异样的意动,无论如何,亲密的事只想和师尊做,当发现师尊独特之处时,他还暗自窃喜,师尊的秘密只有他一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