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接连不断从半空中落下,砸落在地上摆放着的一个水盆里,里面已经汇聚了淡黄色浅浅的一层液体。
视线往上移动,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被悬挂在半空之中,他的脑袋低垂着,全身上下缠满了麻绳,腹部还是像怀了孕般鼓起一大块,轻轻摆动间、肚子里的液体在晃动中发出“哗哗哗”的水声。
他的腿间横跨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脚腕被迫分开固定在棍子两侧,使得青年只能大张着双腿,毫无遮掩的胯间任眼前之人用视线随意的强奸着。
青年私密处的阴茎此时此刻显得异常的肿大,表面看着凹凸不平,让人一眼就能猜到尿道中肯定还塞着那串珠子。
在男人先前的奸淫中,青年尿道里的串珠始终没有被拔出。不知何时,就连露在最外面半颗硕大的珠子也被对方摁进了尿道之中,只剩下一个拉环卡在了铃孔处,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尿眼里还能影影绰绰看到它莹白的光芒。
男人将他挂在此处,还美名其曰是为了他方便排泄,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席楼用来折磨他的一种手段罢了。
尿液顺着每颗珠子间的缝隙一点点艰难的往下挤,最后才慢慢化成水珠般顺着铃口往下滴落,尿颤打了一个又一个,双腿想努力合拢,却忘了还有一根木棍还卡在中间,这种拉锯般艰难又漫长的排泄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憋尿久了就会慢慢变质成一种快感,席楼这些日子的种种行为都是在慢慢打磨他的性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调教成饥渴到离了他就不行的模样,以后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充满情欲样子,多好啊!
他不知道被挂了多久,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点概念。撕裂的疼痛加上残留的碎毛将虞焕折磨的早已神智不清,像昏死了一般,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证明他此刻还是活着的。
他前面雌穴的尿道口也已被一根全身带毛的尿道棒捅开了,此时还露着一小截尾尖在尿道外面。男人到现在还记得将这根堪称是刑具的毛绒小棍插进去的那一瞬,对方当时那剧烈到全身抽搐的反应,涕泪直流,舌头外吐的淫乱面庞,别提有多生动了。
当时挣扎的力气之大,他都差点摁不住,就差一点点连累了那处尿眼差点受伤,前后穴瞬间潮吹喷水不止,就连阴茎上的串珠都硬生生被挤出了好几颗。
而且饱受折磨的不仅仅只有这一处,他那被男人肉棒摧残了无数次软烂的女穴和后庭也没有躲过,被男人统统塞了类似布满毛发的仿真阳具。
为了惩罚他的不乖顺,席楼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强行带着他握住了那根恐怖的尿道棒,快速在小小的尿眼里上下抽插,几乎是带出了残影。
在如此恐怖的动作之下,让他一直担忧害怕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根尿道棒质量不太行,上面的毛发竟然在抽插之间脱落了许多,最后统统躲进了尿道壁上和尿道深处。
虞焕害怕的直发抖,哭嚎着向男人求饶,对方却充耳不闻。他从没想过就连这处也变成了别人发泄暴虐欲望的小孔。
他恐惧地摇头:“不要!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的……不要这个……拔出去…求求你了……”
他的祈求、他的痛苦统统被男人无视了。
小小的尿眼被撑开抽搐着发颤,甚至都没有进行过正规扩张,便迎来了如此恐怖的尿道棒。它时而直上直下,时而一圈圈旋转着,陌生又恐怖的刺痛快感夹杂着痒意像滔天的大浪,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全身,而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呜咽哭泣。
几番折磨之下,那一处几乎像是报废了一样,到最后只是张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流着尿。
玩弄了这处的男人还犹不满足,虞焕当时又眼睁睁看着他将魔爪伸向了塞入假阳具的两穴,两只手各自握住了一个把手,手腕猛的晃动,两处齐齐运作,无数根像细针一般尖锐的毛发扑扑簌簌落了下来,肠道深处、阴道肉壁、每一处褶皱里都落满了细毛。
就连子宫内部也完全不能幸免,粗长的仿真阳具顶端用力捅开子宫口的时候,男人轻轻地将阳具的底端转动了几圈,做工极为逼真的龟头在深处如同花苞一般裂开了顶端,埋藏在玩具体内大量稀碎的毛发、或柔软或尖细、一层又一层随着底座的旋转,这些毛发便随着机关被一堆一堆推入了子宫和肠道深处,密密麻麻覆盖了原本殷红的媚肉,这些扎人的毛发无处不在。
当阳具拔出去后,那处名为宫颈口的大门便害怕的牢牢锁死了,也将这些大量恐怖的毛发锁在了最深处柔软之地。
他仿佛听到了肠道、阴道、和子宫在尖叫、在咆哮、在哀嚎、在痛苦地挣扎着向他求救。
那感觉就像是无数滴水珠溅入了滚汤的热油里,“呲啦”一声巨响,瞬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
虞焕忘记了自己那时是如何捱过的,他像疯了一样,仰头发出凄厉惨叫,两穴深处抽搐痉挛着,久久不能平静。
那感觉像是几万只淫蚁,它们齐刷刷张开上颚处镰刀般锋利的牙齿,随后整齐划一在同一时间内咬上了深处的嫩肉,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痒——钻心钻肺、深入骨髓似的痒。
疼——火辣辣如同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的疼。
“……!!!”
“啊啊啊……好痒…好痒……饶了我!饶了我……啊……”
昏迷了被迫又清醒,逃无可逃,青年眼里充满了绝望……
两者不断地交织、涌动。青年再也受不住,哀嚎惨叫了起来。前后穴、两处尿眼,一共加起来足足四处地方都在抽搐着狂喷液体,地上一片泥泞不堪,他的整个人也像是刚从淫液堆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黏腻又湿漉漉的。
他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多处致命般的刺激,身上所有的动静都在放慢,有那么几秒,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心脏也像是骤停了几瞬,他仿佛触摸到了死亡的边缘,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神志的母狗泄了又泄。
他的身体内几乎是翻江倒海般,脆弱又敏感的肉壁都在同一时间抽搐翻滚,疯狂蠕动着全身的力气,就连每一处褶肉都在用力,不断的推搡着这些毛发,试图将它们往穴外驱赶。
然而它们越是蠕动,这些毛发在力的作用下不但没有丝毫的挪动,大部分反而深深地扎进了褶皱里和肉壁之上,挑衅的抗争着这股力量。
很快,身体就发现了这个问题。紧接着便颤栗着从深处开始不断分泌着大量液体,企图将它们冲刷出体外实行自救,丝毫不顾及身体主人的感受,大量的淫液喷涌了一波接着一波,几乎将虞焕给榨干了,最后也只有少数寥寥无几的毛发被冲刷出体外,更多的基本上扎根屹立不动,似乎将这处当成了温暖的巢穴一般。
青年整个身体疯狂抽搐着、在床上剧烈翻滚着,他的动作越大,体内软肉摩擦着一簇簇细碎的毛发折磨的越发恐怖,但凡眼前有把刀,他只怕是都能自行了断。
男人想起当时那淫乱的场景、眼底深藏的兴奋也变得越发明显,他像是着了魔一般,还想再看一下当时他那生动的表情。他的一只手悄无声息捻住了女穴尿眼处露出的一小截尿道棍,随后便在里面大肆的抽动了起来。
原本死气沉沉的青年突然间猛地扬起了头,充满情欲和痛苦的眼睛流着泪,身体小幅度挣扎着在半空中摇曳。
“呼…呼……赫……不……”!!!
“你很快乐,不是么?不要压抑自己的声音,乖乖叫出来吧!”男人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细细的尿道棒不断在红肿的小眼里来回抽插,一次次都捅到最深处,再拔出,上面原本厚厚的一层绒毛此时只剩下七零八碎的一点,其余的怕是统统都残留在了尿道里。
这种绒毛不是轻易就能用液体可以冲洗出来的,毕竟它本身制作出来就是用来专门针对一些像虞焕这样倔强的人,哪怕事后多番清洗过后,也仅仅只是稍微疏解一些痒意。
那种麻痒可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它能让每一个使用过它的人,从此尿道瘙痒不止,用手抠挖不成,最后只能用尿道棒来抽插缓解巨痒,再也离不开尿道棒,从而慢慢爱上这种畸形的、被捅尿眼就能获得极致快感的行为。
而塞入青年前后穴的那两根布满短毛的假阳具跟这款尿道棒也是同一批次的,它们拥有着相同的作用,从此以后只怕他时时刻刻身体都会感受着这股瘙痒,到最后只能大张着腿,淫荡的求着他插入肉棒来缓解这股痒意。
“哈…哈啊……受不……了了……”
“放过…我……呜……”
看吧,眼前的青年看似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早已出卖了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极了,嘴里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白一点点往上翻,舌尖受不了这泼天的快感刺激露在了外面,滴滴答答流着涎水。
在每一次尿道棒的抽插之下,他的两个骚穴都馋的分泌出大量的潮液不断往下面的水盆里滴落,跟尿液混合在了一起,饥渴的两口小洞们此时怕是恨不得那根棍子是插在它们的身体里面。
虞焕感觉浑身难受极了,又痒又麻又痛,无数种欲望不断交叠,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想要男人停下来,身体却又强烈渴望着他能够一直继续下去。
不该是这样的啊……
女穴尿眼在男人长时间的玩弄下,里面的边缘已经外翻了,小洞也变得残破殷红,颤颤巍巍抖动着,一缕一缕的尿液像断了线的珠子,继续的往下流淌。
“哈啊……不……又…来了……”。
在虞焕光顾着失神高潮的那一刻,男人突然间用一根手指穿过马眼处的拉环,随后指节弯曲勾住那个小圈,猛的一扯!!
一瞬间,那串长长的珠子快速的从深处膀胱过穿过括约肌、沿着窄小的尿道如同巨蟒般一窜而出……
“啊啊啊……!!!”
这具身体……好像?坏掉了呢?
救…救…我……
虞焕眼神慢慢变得疲惫空洞,四肢抽搐着瘫软了下来,到最后身体彻底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
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有许多灰烬燃烧后的黑色粉末漂浮着,场景显得十分压抑,隐隐还有一股异奇的香味弥漫着充着鼻翼。
虞焕双眼麻木,身子浑浑噩噩、无意识的往泥潭里面踏进了一只脚,随后是另一只。他越往里走、陷得越深,等想回头的时候无数只大手从泥潭里伸了出来,将他一点点往下拖拽着,很快,他的下半身便已陷入了泥中。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逃脱了。
耳边好似有人在低语……
“……你是一个孤儿,……你们很恩爱,只有他不嫌弃你畸形的身体……你最喜欢他了。你们……”
不……我……不喜欢、我……不是谁的老婆,我是男的……滚开、滚开!
床上的青年眉头越皱越深,眼皮不断翻动,眼看就要挣扎着醒来。
“不行,他太过于抵触了,一直在抗拒着,自我意识还是很强。”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席楼摇了摇头,表示暂时无能为力。
“好,我知道了。”
………
痒……身体好痒……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虞焕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体里来回爬动,私密处酸涩难忍,好似有一阵阵冷风灌入,身体哆嗦了一下,他难受的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那张令他无比眼熟昳丽的一张脸。
“醒了”。男人浅笑着望向他,仿佛确定他此刻会清醒一般,掐准了时间,在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向他打着招呼,笑容里夹杂着不怀好意。莫名地,一股寒意瞬间向虞焕袭涌而来……
虞焕昏沉的意识慢慢回笼,在他睁眼看到男人的那一刻,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便先一步害怕的打了个颤栗。
紧接着,那被折磨到麻木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轻微晃动间逐渐清醒了过来。身体内沉睡了许久的稀碎扎手的毛发们像活过来一般,再度张开了骇人的獠牙,一口一口咬在了柔软的嫩肉之上慢慢啃噬开来。
青年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下半身那仿若深入骨髓的奇痒,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向虞焕袭来。
那些毛发……还在里面!!!
“赫呃……唔啊啊啊……”惨叫声在唇齿间猛地泄出,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幼猫,声音沙哑尖利刺耳,不仅仅只是痛苦和刺痒,其中更是参杂了一些道不清的情欲。
昨晚早已被玩弄到千疮百孔的两处穴壁和脆弱的尿道、在那一瞬间,开始疯狂蠕动收缩挤压,反而带动了本就安静的短毛露出了它们原本的真实面目,一根又一根齐刷刷的往软肉里钻。
就像是无数只虫子钻入皮肤下面蠕动爬行着,身上的绒毛在攀爬中轻轻扫过,留下一大片火辣辣奇痒的痕迹,所经之处统统变的充血又红肿……
席楼站在一旁好心提示“别动哦,你越动下面只会越痒。”
这具身体早被玩坏了,稍有点反应下面淫水流淌不止,还被一点点慢慢开发出了受虐一般的体质。
虞焕惊恐的瞪圆了双眼,四肢抽搐挣扎着,身子大幅度扭动着,整个人直直跌下了床榻,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呜咽颤抖着用一只手慌乱的将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随后不管不顾手指并拢着破开阻挠深入那被刺激的、一片殷红直冒水的肉穴里面。
“唔……放过我……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像自虐一般,他纤细的手指粗暴用力的在小屄里抓挠着,丝毫不顾及如此行为会破坏到如此柔软、又本该被小心呵护的脆弱之处,只恨不得将里面的媚肉统统抠挖下来,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红痕扩印在肉壁之上,这一处的痒意被剧烈的疼痛慢慢替换了。
然而紧接着其他三处也一同齐齐爆发了,青年躺倒在地,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打湿脸庞,边哭着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试图将另一只手往后穴里塞去,可惜他越是着急,后穴越是紧绷着,不等他解决这处,两处尿道里的瘙痒感也越发的强烈了,他紧紧握住放置在小洞里的尿道棒,竟然就这般旁若无人淫荡的抽插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他下身几处小洞一点点流了出来,地砖上被打湿的地方呈现出一片亮晶晶的糜烂光泽。
很快他便发现这些也只是暂时缓和罢了,一旦他手指停止了抽插,恐怖的淫痒感便会继续蔓延,哪怕这几处捅烂了也无济于事。
他只有两只手罢了,也没法同时解决四处问题,他顾头不顾尾,最后只能颤着身体,呜咽着膝行爬向了那个罪魁祸首,也就是那个始终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男人,被淫汁打湿的手心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裤脚,就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嘴唇颤抖着,声音破碎中夹带着痛苦。仰起头,哭的通红像小兔子般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哀求声不断。
“呜……帮我……帮帮……我……”
“痒…好痒……”
“疼……好难受……求你……了。”
在青年哀求间,只见他难受的身子不断的挺动着,双腿不自觉并拢磨擦着、随后抽搐着再一次高潮了……
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上了青年裸露在外的黏腻花唇,鞋底防滑的粗糙纹路在上面轻碾摩擦着,磨的这处直流水个不停,男人薄唇轻启,嘴里吐露的一句话却夹带着恶毒:“真是…骚死了!”
话音落下,只见地上的青年身子猛地一僵,随后意识又很快被淫痒代替了,胯部不自觉往鞋子处上挺着,嘴里只知道反复说着一句话。
“求你……帮我……帮帮我…席楼……”
他狼狈躺在地上,可怜又无助。
“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这处不太舒服,让我没什么心情帮你。这样吧,你先帮我把它泄出来先。”男人将他一把扯了过来,巨大的拉扯感使的虞焕一头扑向了席楼鼓起了一大块凸起的胯部。
他将青年的整张脸羞辱性的死死埋在下身,一只手按在后脑勺,不让他逃脱,隔着一层布料在上面轻轻磨擦着。接着,他将裤子解开,一根怒胀许久显得格外狰狞的肉棒便快速弹出,重重抽打在他无法躲闪的白皙脸庞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不……唔!!”
不等他拒绝的话说出口,灼热的气息迎面扑来,粗涨恐怖的阴茎在他柔软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蹭的这处泛起了红,随后便直直捅进了他的口腔之中,一半多的肉茎瞬间消失在了他的嘴里,将他嘴唇边缘撑的几乎快要裂开。
“唔…呜呜呜……!”虞焕痛苦的挣扎着,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唰的流了下来。嘴巴被撑的酸软疼痛,口水沿着缝隙之处一直往下流,他的双手胡乱拍打推搡着男人,巨大的堵塞感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男人明显是将他的嘴巴当成了泄欲的几把套子,慢慢耸动着身子,肉棒抵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摆动着,隐约可以看出青年脸颊处偶尔不时的凸起。
虞焕柔弱的小舌抗拒着左躲右闪,然而空间还是太过于狭小了,只能被迫胡乱舔弄着茎身。肉棒顶端流着透明的粘液,被男人刻意一点点涂抹到那根四处躲闪着的舌面之上,好让青年细细的品尝腺液的味道。
柔软又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上次被改造过的牙齿此时也发挥了作用,就算眼前的青年被窒息感摆弄的痛苦极了,不自觉将酸软的牙齿咬了上去,也只是浅浅留一点点印子罢了,几乎对肉棒造成不了一点伤害,反而带给男人别样的快感,令他舒服极了。
男人攥住胯下青年的碎发,不顾他的难受和窒息,牢牢按压着他后脑勺,慢慢将肉茎一点点往喉咙深处钻去。
巨大的痛苦让青年的身子不住打着颤,涕泪满面,只能无助的闷声哭泣。
“嘴巴张大一点,把喉咙打开,宝宝真是太没用了,还有这么多都没有吞完呢。”在青年的啜泣声中,肉棒越发的深入。
!!!
“呜……呃呃!!!”惨叫声从虞焕喉咙深处忽的发出,却原来是男人猛地将他的脑袋用力按下向了那根不断跳动的阴茎。只一瞬间,肉棒最粗壮的部位也已全部消失在了他那张漂亮的嘴唇里面,两颗囊袋随着这股力道重重砸在了他的嘴唇边缘,如此便他的脸便彻底的和肉棒严丝合缝了起来,仿若一体一般。
鼻子被埋在了男人的跨下,窒息感铺天盖地迎面而来,让他几乎忘记了身下那些恐怖的不适之感,他感觉自己可能是第一个死在男人胯下的人。虞焕挣扎的厉害极了,却被席楼只用了一只大手便让他的脑袋丝毫动弹不得。
肉棒就这样闯入了那个窄小的喉管里面,将那处撑的几乎是大了一倍多,能从外面明显看见他的脖子处粗大了一圈,喉结之处隐约可见那根肉棒撑起的轮廓。
一只修长的大手从外面安抚似、隔着一层皮肤抚摸揉捏着塞在里面的肉茎。诡异又刺激的触感让里面的肉棒兴奋到不停地跳动,加剧了身下青年的痛苦。
“来,慢慢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
“乖,你做的很棒,已经全部吞下去了呢。”男人像奖励小狗似的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虞焕的嘴巴难受的干呕着绞弄起喉咙里的巨物,明明是想靠着蠕动将它推出喉咙之外,却几乎更像是在给它做挤压按摩一样。嘴里想求饶却发不出声,男人坚硬的耻骨一下又一下的砸向了他满脸泪水的面孔。
席楼就这般暂停了动作慢慢享受着它的按摩,阴茎也越发的膨胀了起来。身下的青年眼神已逐渐涣散,面色也涨的通红,挣扎的力道也慢慢变弱了下了,窒息的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全部拔出,青年蜷缩着瘫软在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咳咳咳……咳咳!!”微哑的咳嗽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还没等他完全缓和过来,窒息感便再度袭来,男人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这次毫不留情直接全根顶了进去,小小的喉口因为身下之人的恐惧而绷的死死的,紧紧箍住这根巨物,让他艰难地在里面小幅度抽插开凿着这处狭小的洞穴。
阴茎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是被它蹭的一大片都红肿了起来,犹如烧红的铁棍在喉咙里无情的抽插。
本能求生的欲望让青年艰难的在席楼肉棒抽出一小截的时候、疯狂的推搡着男人的身体,试图让肉棒远离他,然而下一瞬男人却又像是惩罚般重重的凿了回去。
这处从未被人深入开括过且并完全不适合性交的地方,在这一刻却被一根腥臊的性器玩弄了个遍,残忍的手掌箍住他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将他的脸往胯下重重按去,强迫他快速吞吐着巨大的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捅进了他的喉管深处,让身下之人苦不堪言,惨白的脸上满是绝望。
“呜呜…呜……”痛苦的呜咽哭声不断地响起。
被深喉的青年有多难受,那么席楼就有多么的舒爽,他餍足的眯着眼,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如摆弄玩具一般不断地将对方的脑袋往肉棒上按压,只恨不得将饱涨的两颗囊袋也一并插入其中。
青年漂亮的嘴唇一圈已被肏的一片泛红,嘴巴张到了最大,机械式的吞吐着青筋暴起的巨物,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喉结处不断的鼓起又陷落回去。
在经历了几百次的抽插过后,虞焕整张嘴都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此时塞在喉管里的肉棒猛地颤动了几下,原本庞大的身子又瞬间肿大了一圈。
青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原本萎靡的动作又变得激烈了起来,双手抵在青年的胸膛之上,用力想将他推开,可到了这一步,席楼怎么会让他逃离,托着他后勺的大手越发的用力了几分。
“唔唔唔…唔唔!!”不不不!!
几秒过后,一大股滚烫粘稠的糊状液体便从马眼处直直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都不需要对方吞咽,便一步到胃了。
身下的小穴似乎受到了刺激也悄然张开小嘴,汩汩的流出来混杂的淫液。就连尿液也从没有堵塞的尿孔中不受刺激的流了出来。
席楼见状浅笑了下,随后说道:“既然你都尿了,那接下来该轮到我了。”说罢,在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从才射完精液没舍得及时拔出的肉棒顶端,涌出了一股份量极多、腥臊味极大、又比精液更加灼热的污秽液体,裹夹着黏在喉管里残精一同涌向了胃部的方向。
待肉棒彻底拔出之后,青年瞬间扑倒在地,双手痛苦的捂住被灌满了液体而开始胀痛的微凸小腹,嘴里的干呕声夹杂着咳嗽声不断,几乎是要将整个肺咳出来一样。
然而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没过多久,新的一轮折磨已经到来。男人精神抖擞的肉棒已再次涨红膨大了起来,那张才休息没多久的唇瓣被迫重新将恐怖的肉刃吞了回去!
呜咽声、挣扎悲鸣声再度响起……
“砰、砰砰!”几声突兀的声音在房间响起,有东西被男人从上往下扔到了地上,最后滚落到他的身侧。
东西掉落的巨大声响让地上那被蹂躏了许久的青年稍微恢复了点清明。他缓慢抬起沾满不明液体的脸庞,慢慢看向了扔在不远处的两根又粗又长的硅胶仿真震动棒上,眼底闪过了一丝苦痛挣扎之意,虚软的身子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
看到此番场景,男人恶劣的用之前摩擦过逼肉的脚尖将它们踢的离对方又近了点。
“怎么,嫌它们太小了,不能满足你这具淫乱饥渴的身子吗?”席楼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下半身,一转眼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跟地上那不着一物、全身赤裸的人儿形成了明显的差异。
男人蹲下身,捡起其中一根仿真阳具在他面前晃动了两下。“真可怜,宝宝想来怕是没有力气了吧,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一帮你好了。”
他启唇命令道:“舔湿它!”
虞焕蜷缩着身子,脑袋低垂着,仿若没有听见一般,充耳不闻,抵触的姿态格外的坚定。
“你总是能惹我生气,没关系,我也挺喜欢你这种性格的,让我更加的……”兴奋起来了呢。剩下的半节话男人并没有说出口。
席楼将他头发揪起,青年吃痛一声,男人无视他眼底浓郁的抗拒,将手里粗大的假物强行捅进了前不久才吞吃过肉棒的口腔之中,稍一用力,被肏熟的口腔便轻易将这阳具全部吞了进去。
“唔唔……”微弱的呜咽声响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纯黑的仿真性器最外面的一小截把手上,手腕不断残忍的抬起又下落。
阳具的外表刻意做的丑陋又粗糙,随着对方毫不留情的动作往往都是一整根完完全全插进了喉管深处,阳具下面并没有装饰囊袋的造型,只单纯直直的一根,比之男人的肉棒反而更加容易深入咽喉之处,这种残忍的行为给虞焕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男人随意的抽插了两下就让这根假物上挂满了晶亮的口水。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从青年的嘴里不断地溢出,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修长的脖颈被迫高高扬起,阳具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少量的涎水滴落下来。
他痛苦的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却被男人揪住头发固定住脑袋用一根淫器肆意亵玩着。此时此刻,几乎是将他的小嘴当成了小穴一般,直到他捅了个尽兴才将阳具拔了出来。
随后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把对方努力并拢的双腿掰开,将沾满口水滋润了一番的丑陋阳具、捅进了因毛发刺激还在潺潺流着淫水的小逼里面。
再猛地一用力,最前端那头圆滚滚硕大的仿真龟头便快速破开紧致的宫颈环肉,闯入最深处小的可怜的宫胞里面,紧贴着柔软的宫壁,将它硬生生撑大了一圈。
“啊不……!!”虞焕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恐怖的触感从深处传达至颅顶,那感觉仿若一只沉睡的巨兽趴伏在体内,不知何时便会清醒过来,在里面肆虐一样。
男人接着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一根也用口水渗透,塞进了青年此时一张一合饥渴的后穴之中。两根粗大的震动棒就这般前后挤挤挨挨在了虞焕的下身之处。
不仅如此,它们凹凸不平粗糙的柱身上面、都有一处别有用心格外的突出,等彻底塞入小穴之后,便能发现这两处凸起之处恰恰好都顶在了肉洞里面那两处极致敏感的部位。
青年身子瞬间一震,接着便拖着虚软的身体挣扎躲闪着,这行为却反而让外来之物顶在那两处碾磨了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空虚难耐,刻意用两口骚逼在上面磨蹭好来缓解自己身体的饥渴。
这才只将将抵在那敏感之点、他的体内便已刺激的肉壁不断抽搐蜷缩起来,四周开始源源不断分泌着潮液。
“嗡嗡嗡……嗡嗡嗡……”随着男人把两处开关快速推到了最高一档,只见原本浑身无力绵软趴倒在地的人儿,猛然间身子一个剧烈摆动,随后便像触电一般不受控制疯狂的抖动个不停,下身两处小穴如洪水泛滥一般,潮喷不止……
“啊啊啊……不!!”
耳边下一秒便响起他带着哭腔的大声尖叫,和沙哑的哭求声。
“啊呜……不要了……呜不要……呃……”可怜的虞焕强压下极致的快感,颤抖着手将将够着前面的阳具才拔出一小截,却又被另一只不属于他的大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上缓慢的挤压了回去。
“哭什么?刚刚还一个劲求我帮你,我这不是在帮你解决身体需求吗?你看你下面这两张小嘴,怎么就贪吃成这样,馋的一直在流口水呢。”男人赤裸裸的污蔑随意张口就来。
激烈的震颤源源不断地从前后穴深处传来,带动着青年的小腹都微微抖动着。那两处凸起死死顶在敏感点上面反复刮蹭摩擦着,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几乎像是要擦出火花一般。
可怜那两处地方,平日里只稍稍一碰便是一阵灭顶般的快感,此时更何况被这两根阳具残忍的碾轧在上面,带着恐怖的力道不停地在这处旋转磨擦。
“呜呃……啊啊受不了了……拿开……呃啊啊啊!!!”虞焕尖叫着,穴壁猛然绞紧,身下不断地抽搐高潮着,大量的淫水一次又一次从道具的边缝挤压喷出,就连两处尿道疯狂失禁,尿液不间断的流淌着。
“怎么又失禁了呢?你连这个都管不住,我以后还是帮你把这两处堵起来吧。”
“不要……”
“不要什么?难道看你像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一样,走到哪漏到哪?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你丢人呢。”男人羞辱的话一句接一句如同一座座大山往虞焕的身上倾倒了下来,让他原本就已奔溃的心理越发的摇摇欲坠。
器具还深埋在穴内不知疲倦的震颤着,屄口艰难的张大嘴巴包裹住它,泛白的边缘都是一些被高频的速度打出来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砌在私密处,逼口紧紧含着震动假阳具,庞大的体积将阴道内里的空间填充的满满当当,在颤动中将原本扎在屄肉里的一些碎毛如同钉子似的彻底钉进了逼肉里面,只余一丁点肉眼不可见的小黑点尾巴跟穴壁齐平。
密集的震动抵触在凸起处,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频率越发的快了起来,远远超过了虞焕所能接受的范围,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迫他走到了极限,伴随着他的哀嚎声,下一瞬猛的爆发出剧烈的快感和尖锐的疼痛。
他前面努力维持的坚强尽数崩塌,快感让他的眼神无法聚焦,下身处不停地抽搐着,带动着全身颤巍巍的抖动,就连脚趾也紧紧弯曲着,试图抵抗这一波接一波的高频刺激。
如同那狂风暴雨里被硕大雨滴砸的七零八碎的树叶一般,飘摇晃荡始终没有着陆之点。
“呃啊不要……求你了……拿开拿开……不!!”
席楼并没有做任何过份的动作,只不过用手挡住了青年不断伸向肉穴的手罢了。以及在屄肉想要努力自救,艰难地将高速震动的阳具们一点点绞着吞吐挤压出来的时候,再慢悠悠将它们不安分的脑袋按了回去罢了。
仅仅如此,便已让虞焕溃不成军,高潮迭起,往往上一次恐怖的快感还未过去,下一波夹带着更加剧烈的快感已经汹涌而至,糜烂的身子在他的哀嚎之下,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的流着淫水。
“坏掉了……坏掉了……”青年喃喃自语……
“怎么会坏掉呢,你看看下面这两张天赋异禀的小穴,如此轻松就将这两根轻而易举全部吞吃了下去,它们可比你的嘴巴真诚多了。”
说话间,男人不经意的撇到了随着震动棒翩翩起舞的那颗粉嫩的蒂珠,此时颤抖着小小的身子摇摇晃晃着。
席楼眸光一闪,差点忘记这一处了呢,既然它的主人先前求着他帮忙,他怎么能漏掉这一处呢,当然要一视同仁,也让这颗小豆子感受一下极致的快乐。
不过,在此之前,总要让他那不安分的四肢平静下来,免得不时打扰到他享受快乐的时刻。
席楼很轻易就将泄了多次没有多少力气的人儿从地上抱了起来。哪怕是在他的怀里,青年浑身也还是颤抖个不停,前后穴两根震动棒一刻不到停歇的在肉洞深处搅风搅雨,清透的液体源源流出打湿了男人的衣物。
只随意三两下便将青年四肢展开、捆绑在角落摆放了许久的诊疗椅上,虞焕瞬间就挣扎不得,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犹如一只落网的弱小动物,惊恐地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可怕凌虐。
席楼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只见他握住埋在前面雌穴里滋滋颤动的那根震动棒,随后手腕快速用力一拔,仿真龟头便快速从子宫内往外撤离,连带着含着震动棒柱身的宫颈口也往外的方向拉扯出来一小截,刺激的虞焕连连哀颤不已,身体摇晃的更加的厉害,堵在宫口内的淫汁也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将私密处弄的更加泥泞不堪。
男人拿着纸巾细心擦拭着那一处被打湿的淫穴,甚至还将大小阴唇一瓣瓣掰开,细细的用粗糙的纸巾在上面缓慢吸收着淫靡的汁水。
就连那颗小小的豆子也没有放过,只轻轻一碰,身下人就颤抖的不成样子,他却还故意用纸巾往上蹭,还在上面擦拭了很久,直到整颗蒂珠都被刺激泛的通红,他手里的动作都没有停止,这场面不可谓不色情。
纸巾再怎么柔软,但对那处布满敏感神经的娇软蒂珠来说还是格外的粗糙,男人越是擦拭,淫水便流的越是欢畅……
到最后席楼假意用手抽打了一下那处,嘴里说道:“这么淫荡的身子,怕是你以前也不知被几个男人开垦过了,还在我面前这么拿乔,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随后便将纸巾团成一团随意塞到了肉洞里面。
虞焕全程咬牙承受着,将呻吟吞咽下肚,眼底深深的恨意被泪水模糊了几分。但不管怎么样,还是阻止不了他这具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
在他软着身子受不了刺激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男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两个造型别致的蝴蝶夹子,每个夹子后端都链接了一条极细的链条,虽看不出它们有何作用,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罢了。
只见他一只手捏开蝴蝶夹子,圆润的密齿在光影下面耀耀生辉。另一只手同时毫不留情的分开擦拭干燥的屄口,剥开一侧的大小阴唇叠一块然后将它们的褶皱都拉展成薄薄的一片,随后残忍地将夹子快速夹了上去……
“啊!!好痛……”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席楼说话间,将另一侧肉瓣用剩下那只蝴蝶夹子也是如此夹了上去,伴随着青年的痛呼声中,揪起两根链条朝着两侧拉开,直到链条绷的紧紧的为止,这才将另外一头依次缠绕在诊疗椅上。
就这样,青年私处所有的细节便通通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瑟缩的蒂珠、肥软拉展的肉瓣、以及被拉扯开两三指宽的大洞,几乎是直通宫颈口处,可惜这美景却被一团纸巾遮挡住了。
不过没关系,这会的主角不是这处,而是那颗平日躲藏在肥软屄肉之中,此时像是知道接下来的遭遇一般,正害怕的瑟瑟发抖着的、无所遁形的浅粉色蒂珠。
席楼又拿了一只迷你尖细的小夹子,卡上了蒂根处,就这般将圆润光滑的幼小身子固定在一处,再无法逃脱一点。
他拿起一罐涂抹上去能让蒂珠短时间内敏感十几倍的药膏,轻柔涂抹在它圆圆的脑袋上,用指腹在上面轻轻碾磨,好让药效加快吸收进去。
青年受不了这种刺激,低低啜泣着。难耐的扭着胯部左摇右晃,但无论怎样,男人的指腹还是如影随形,药膏一层又一层覆盖上,将它抹了个透。雌穴里塞着的那团纸巾,在不知不觉间也被肉壁渗出的汁液打湿了全部。
扔在一旁的震动棒又被男人捡了起来,拿着它慢慢靠近了那颗被固定住的脆弱肉蒂。虞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身子疯狂挣扎着想要后退,力道大的四肢被捆绑住的地方都摩擦的出一道道红凌,只剩下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的躺在诊疗椅子上,眼睁睁看着它越来越靠近……
“不!不不不!求你!不要!!”
“啊!!!!”惨烈的哀嚎声突然响起。
在震动棒顶端触碰到蒂珠的那一秒,虞焕便惨叫出声,脸上神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腰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眼前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空白,他仿佛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那么轻轻接触一下,阴蒂便疯狂的跳动了起来。虞焕下身瞬间酥麻一片,恐怖的酸软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他的全身,让他一瞬间抽搐不止,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一大股潮液从深处喷涌着,多到甚至将纸团都直接推搡了出来。他的玉茎也被刺激的抬起了头,射出了一小部的白灼,而女穴口却稀稀拉拉滴着尿液。
还不够……
我要你的身子时时刻刻记住我带给你所有极致的快乐,淫荡的身躯从此以后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的饥渴……
接下来、慢慢享受吧……
男人将他后穴的震动棒也拔了出来,两根马力十足的震动棒发着尖锐的嗡鸣声,一左一右两面夹击着,将那颗被不断拉长的烂红蒂珠死死夹在中间。力道之大,几乎是将那一颗碾成了扁扁的一片。
高速震动的频率以每秒几十下、肉眼不可见速度晃动着残影,残忍的从两侧疯狂拍打着这颗小小的蒂珠。敏感脆弱的肉蒂还被两根震动棒不断地、上下交互挫揉着、反反复复碾来碾去。
没一会儿,蒂珠便被抽打得通红一颗,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肿胀了起来,最后竟然大到将卡在蒂根上的夹子都给挤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好酸!!不要了!!啊啊!好酸!!”
青年的牙齿打着哆嗦,眼白慢慢往上翻涌,视线一片模糊,身子不断抽搐着,面上的神情状若疯癫。下身处如同发了大水一样,几个小口都在不停地抽动喷射着液体……
在这恐怖的刺激之下,他再也受不住着持续传来激烈的酸软,竟然昏迷了过去。可惜下一秒又生生刺激的醒了过来。
“呃啊……呜……救我……救我……”
仿佛是这句话起来作用,两根震动棒齐齐停了下来。但哪怕震动棒已经关闭了,青年的身体却像应激一般,还在反射性的痉挛着,腹腔部位不断抖动着……久久不能平静……
男人靠近了他,脸几乎是贴在了他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上,轻声问道“你想让谁来救你呢?”
时间仿佛静滞了一般,只听见青年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许是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短暂离开的震动棒再一次靠近了过来,恶狠狠的重新碾压在了那颗红肿到不成样子的肉蒂上面!
“不!!!啊啊啊!!!”新的一轮折磨再次袭卷而来。这次不单单是蒂珠,就连阴唇、龟头、还有尿眼处都被残忍掰开,任由震动棒一寸寸碾轧过去,在几处上面摩擦着、来来回回玩了个遍。
青年高潮了无数次,多到数也数不清。时间也过了好久好久,久到高潮的时候再喷不出一点液体。久到慢慢地、这些酸软的快感都演化成了尖锐的疼痛,久到他昏厥再清醒……再昏厥……
到最后神智不清,嘴里沙哑的胡言乱语着“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他也不知道……只一个劲的哀哀求饶……
周围的环境被换到了浴室里,唯一不变的是虞焕始终被禁锢在诊疗椅上。肉屄两侧的蝴蝶夹子牢牢掰开这处,露出里面鲜红的逼肉和两指宽的椭圆形小洞,如同固定的蝴蝶标本一样,被夹着的地方早已泛白且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青年的阴茎铃孔处和雌穴尿眼里分别被插入了两根透明的医用胶管,大小将将比尿眼大了一小圈。管子插的很深,卡在了两处括约肌上,顶端几乎是深入到膀胱里面,任凭虞焕如何挣扎哭泣都没有挪动一点。
席楼还记得刚拿着胶管往里插的时候,青年挣扎的力度大的惊奇,在他惩罚式重重举手掌掴了几十下花穴,将整只粉逼打得通红到高高鼓起,这才含着泪乖乖的让他把两根胶管插了进去。
胶管的另一头则连接在旁边架子上高挂着的一大袋生理盐水上。能明显看出袋子里的液体只剩下一半左右的量,开关被打开着,液体以缓慢的速度沿着透明的胶管、一点点往深处膀胱里灌去。
席楼半曲着腰身,手里拿着的花洒头部已被去掉,只剩下长长一节钢制管子,慢慢对准了被迫袒露的柔软之处、此时正害怕到瑟瑟发抖的逼穴。
很快,一道强劲的水柱便直直对准那颗、被折磨了许久的红肿阴蒂喷射了出来。滚烫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将它冲的东倒西歪。
只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便将整颗豆子几乎是烫到红透破皮一样,肉蒂被烫的疯狂跳动、瑟瑟躲闪着,然而水流还是如影随形般不停的击打在它幼小的身体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坑。
“啊啊啊!!!拿开拿开!”好烫好烫!青年如一尾被扔在油锅里煎炸的小鱼,在里面不停地起伏翻滚着,试图逃离这处恐怖之地。
他的四肢哪怕被禁锢了还是大幅度挣扎着,胯部左右扭动,努力闪躲着对他那处脆弱的软肉来说、还是过于滚烫的水流。
“好烫……不!好烫……啊!!!”嘶哑的惨叫声从青年的嘴里不断地涌出,又麻又痛恐怖感从身下不停地传来,就像是有人点着火把、炙热的火焰源源不断地在炙烤着那颗肉蒂似的,仿若能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那么一瞬,仿佛闻到了一丝被烤焦的气味,这个恐怖的想法让青年挣扎的越发厉害,成串的泪珠害怕的从脸颊上不断地滚落下来。
这个水温是男人专门调整好的,用手碰触的话也只是微微烫罢了,但别忘了,对于那处常年隐藏在肉穴里被阴唇保护的严严实实,且没有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布满了敏感神经的阴蒂和娇嫩的内壁黏膜来说,这个温度足以让它感受到火辣辣的滚烫,虽不至于会烫熟,但也不会让身体的主人好受到哪里去。
巨大的疼痛完美的压制住了先前身体里那些东西带来的不适之感,这不就是对方求着他帮忙的吗?
“别动!我要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冲洗干净,还是说,你舍不得它们?”
男人留下这句话,手里水流的力道被他又调大了一个度,无情的热水一直冲洗着的那颗肉蒂。阴蒂仿佛被烫熟了一般,从原本粉嫩的颜色逐渐变得黯红了起来。
“啊啊啊……不……不洗了……好烫……呜……熟了……我不洗了……”
像是玩够了一般,席楼终于停止了对那个肉豆的摧残,水柱却慢慢转向了那口被迫扒开一个深红肉洞的小逼中心。
“不洗干净怎么行呢?你要做个干净的宝宝哦。”席楼漫不经心的说道。被去了头的花洒管在他的手里、被他一点点认真的塞入了那个完全不能合拢,只能敞开着接受一切的小洞里面。
只一瞬间,滚烫的热水便充满了整个阴道,欢快的在里面翻涌着,灼烧着内里的每一处黏膜。
巨大的水流源源不断冲进了肉洞里面,所到之处都被它强势的将每一寸肉壁都烫的烂熟,颜色不断的加深,整个阴道瞬间蠕动的异常激烈,青年的哀叫声也变得越发的惨烈了起来。
不锈钢材质的水管并不能隔热,反而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热度,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之下,喷射着热水的端口被一节一节推入阴道的深处,所到之处的肉壁均被烫的殷红了起来。
没过一会便到达了最里面,等管子再想继续前进到最里面那处宫胞的时候,却发现被一圈环形凸起的软肉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先前被器物操松了的子宫口此刻早已恢复了原本的紧致,仿佛无事发生一般,丝毫看不出当时被肏开淫水都兜不住直往外流的淫秽模样。
导热到滚烫的水管被男人残忍的碾压到了那一团软肉之上,企图威胁它打开大门好让它进去里面。
青年被系在椅子的手腕拼命晃动着,全身被烫的抽搐,哀嚎声不绝于耳,却唤不起眼前之人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啊啊啊……烫坏掉了……坏掉了……拿出去啊!!”
“不听话的玩意,就该好好烫一烫,多教训教训就会变乖了是吧,你说呢?宝宝……”男人话里暗含的深意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席楼想到昨天刚从屋里角落搜出的那个东西,心里就一阵后怕,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力气做这些小动作,手里的举动也越发的不留情起来。
管子强硬的抵碾在那一处,没有丝毫的挪动,就这般胶着不放。男人手腕轻轻晃动,随后就着水管头端不停地在上面旋转起来,一圈又一圈的试图往里钻,就这样可怜的宫颈口硬生生被这强硬的力道、将那团软肉中心凿开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缝。
感觉到手里的管子微微往深处陷进去了一点,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随后加大了力道,管子泛着银白色的亮光,宛如一条敏捷的白蛇、晃动着修长的身躯快速钻进了那个小小的洞穴里面。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害怕到颤抖,身子不断地抖动了起来,整个人像发了狂一样,饱含着痛苦的尖叫一声接着一声,双眼流着泪死死盯着男人。
“席楼!席楼!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巨大的水流远远不断地冲刷着青年体内最柔软之处,烫的子宫胞壁发出了一阵阵无声的悲鸣。
青年的小腹肉眼可见一点点鼓了起来,大量的热水很快就灌满了狭小的子宫,甚至还将它撑圆了一大圈。多到数不清的液体从宫胞和管子的缝隙之间大量的溢出,一路向着出口往外流动,好缓解子宫内的胀痛之感,然而出口却被人为刻意封锁了。
这才发现一只大手覆盖住那只含着管子的肥逼,随后连带着管子一把攥在手心处,好不让水管被里面的软肉一点点挤出,连带着热水也被完全封死在了里面。
青年的肚皮越来越大,没一会儿便如同怀了多胞胎的孕妇。那高鼓的肚子如同灌满了水的气球,好似轻轻一扎便会汁水四溅。
原本膀胱也被生理盐水占满了位子,地方就这么点大,两处互相挤压着,争夺着小小的地盘,引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感。
“别动……呜……好胀……痛啊……”
男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高耸的肚皮上用力的抚摸着,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一寸一寸挤压着,热水被他挤的重新翻腾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从皮肉下面响起。
随着注入的水量越来越多,很快一丝水流声也听不到了。到了此时,男人只轻轻触碰一下青年圆润的肚皮,便足以引发他一声声嘶哑的惨叫。
“呃呃……肚子……肚子要炸了……”虞焕早已疼的神智不清,嘴里不停低喃道。
水管抽离身体的那一瞬,青年这具被调教过的身体竟然因此而潮吹了,淫水混合着热水也统统被堵塞在了雌穴里,没有丝毫的泄出。
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鼓涨的腹部,体内的水流顺着男人手掌的力道,来回的滚动着,每一下都能引起那人身体的抽动,想来怕是疼到了极致。
“求你……别揉了……嗬呃……疼……”青年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就连他的指尖都疼到嵌进了肉里,四肢不停打着摆子,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了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揉了好一会儿后,直到体内灌入热水都变成了温温的,直到穴里的嫩肉都被烫的没有了知觉后,那被攥的充血到通红的阴户这才被男人松了手。
大股大股的温水混杂着一些细细的碎毛、争先恐后从子宫深处疯狂涌出,肚子也慢慢干瘪了下来,最后只徒留下一腔被烫红的软肉。
紧接着,两根透明胶管也被快速的扯了出来,小小的水柱里夹带着软毛快速的冲出了膀胱,在外面形成了两道弯弯的弧度,最后也落到了浴室的瓷砖上,再慢慢流入了下水道里面,消失不见。
但很快,男人又捡起来那根扔在一旁的管子,几处小洞重新被迫又灌满了液体,就连肠道里面也被男人一一用热水灌入烫了个遍。
在此期间,青年的肚皮一次次鼓起又干瘪了下来,直到流出的温水再也没有看到碎毛的踪影这才停了下来。
好消息是两处尿道在青年无声流泪中,终于将里面的碎毛分多次冲刷了干净。
而坏消息是这个方法看似将肉穴里的碎毛清洗干净了,但小穴里的软肉本身就满是褶皱,层层叠叠覆盖的,青年遭受了这么大的痛楚,热水也不过将将冲刷掉了表面的碎毛罢了,更多的都躲藏进肉褶里面,轻易冲刷不掉,更何况还有那各别早已深深扎根在肉壁里面,只留有一小黑点尾巴露在外面的碎毛了。
席楼将青年的胯部往上调整了下,此时呈现为头部偏下,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前后两穴更加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男人的面前,好方便他接下来的行动。
他先从架子上拿来了一个扩阴器,然后将冰凉的器具慢慢塞入本就开了一个小口的屄里,被热水熨烫红的逼肉热情的贴在器具上面,试图摄取这突然而来的凉爽。
扩阴器的开口在男人的操作之下,一点点撑开了黏膜,将软烂的逼肉往四周强硬推开,口子越来越大,原被烫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小穴也隐隐作痛了起来,痛感越发的强烈,让青年发出一声含着痛苦的闷哼声。
“呜……要裂了……好痛……”虞焕声音沙哑带着颤音。
直到屄口被开扩到边缘处的软肉几乎呈透明状,这口逼的韧性被调教的很好,哪怕被扩音器撑到了极致,也没有说有一丝要裂开的模样,逼穴中间空落落敞开一个猩红的大洞,大小几乎是可以塞下一个拳头般。
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了洞里,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阴道的内壁被开扩到、每一处褶皱都被蹦直拉紧,躲藏在褶皱里的碎毛无处可藏,零零碎碎黏在被拉展的肉壁之上,就连肉洞尽头那一团凸起的软肉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附身上去,坏心眼的对着这口肉洞呼出了一口热气,随后便能看到四周软肉在同一时间颤了几颤,好一会儿才停止了下来,接着从四面八方开始分泌出来一点点的透明粘液。
好可爱。
席楼仔细打量着前不久还被水管强硬捅开大门,在宫胞里面肆意亵玩了一翻、又被热水烫的连连哀颤的宫颈口,此时却再度紧紧合拢着,不留一丝的缝隙,怕是以前他的每一泡精尿也是这样被紧紧含在了子宫里面,舍不得漏出一滴,这可谓真是天赋异禀。
这团软肉看起来摸着很舒服的样子,男人这么想当然也这么做了,他将一只手上涂满了润滑液,随后五指并拢着,就着润滑没想到很轻易就穿过了大开着的洞口、将整只手都塞了进去,穴外只看到一节修长的手腕徒留在外,这副场景任谁看到了都觉得有些过于惊悚了。
“嗬额……不要……”
虞焕惊恐极了,从他这个角度他只看到男人好似将整只手伸入了他的下体处,随后他便感觉到有东西在轻轻抚摸着雌穴深处那一团不见天日的宫颈口,恐怖的触感让他害怕极了,身子疯狂打着颤,惨白的脸上满是恐惧的神情。
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那一团温热滑腻的肉团,指腹有一下每一下的碰触着,这团软肉如果有生命的话,怕是早已害怕的躲了起来。
几根手指突然猛地将那一处凸起的环肉揪起,本就极度敏感的小东西在指缝中被捏成一团几乎是要被挤出水来,攥在五指中间用力揉搓了起来,将它揉的几乎是变了形,没一会儿便被玩弄的肿大了起来,这反而更加方便了他。
就如同捏着一团手感极好的水晶泥一般,让男人爱不释手,久久揉捏着,舍不得松手,但这行为可是害惨了青年。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别捏……啊啊啊啊啊!!”
一大团腥甜的爱液从指缝中直接冲了出来,打湿了男人一整只手,黏滑的液体糊满了整口逼穴,晶亮的液体很快就顺着他的大腿不停滑落下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虞焕四肢瞬间酸软了下来,两条腿直直打着颤,就连那还扩张着的痛感都在一瞬间被压了下来,他原本惨白的脸色竟然也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红晕来。
“骚母狗,随便摸两下就喷了呢。”席楼感慨道,直接忽略了是自己过份的行径引发的生理反应,丝毫不觉一点愧疚之感,反而在宫口潺潺流水的间隙,趁机将其中一根手指借着淫水捅了进去!
!!!
在那一瞬间,虞焕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仿佛感觉周身空气骤停了一瞬。
巨大的力道使得这一团肉被指尖几乎是、戳到内翻直接凹陷进去了一小节,湿滑的小口紧紧贴在了食指周身微微抖动,仿佛像是饥渴到不知羞耻吸吮着。
不给青年反应的机会,指节强行卡在这团软肉的中间,不让它再度闭合起来,包裹着润滑黏液的手指便快速的在宫颈口处来回抽插,速度快到几乎擦出了火星一般。
每一次大幅度的进出都牵带着手腕狠狠碾过了蒂珠一遍又一遍,说席楼不是刻意的都难。让本就被摧残过到肿大的肉蒂更加饱受了折磨,颤颤巍巍惶恐的想要躲藏起来。
然而这口屄穴自身都难保,更别说保护它了。就如同被强行掰开外面那层硬壳的贝壳,将里面的软肉赤裸裸摊开在太阳底下暴晒着。
“呜呜呜!!别动!哈啊……别!!”青年的腰肢猛地上扬,几欲折断,干涩的嘴里哭叫不止,能明显的看出他这处柔软之地完全受不了这般粗暴的力道和恐怖的刺激。
虞焕攥紧了拳头,无力抵抗地哭泣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腰腹不断剧烈的前后摆动,试图将异物排斥出体内,却徒劳无功。
“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隐隐从他身体的内部传来,那是淫汁不断被手指戳刺搅和打出沫的声响,伴随着从宫胞内一大摊、一大滩被带出的透明粘液,场面淫乱极了。
敏感的雌穴尿口被刺激的也在不停翕张着,再加上深处源源不断分泌着汁水,两股在逼口处交汇一起不断流出,就如同发了大水一般。
虞焕的身体几乎软化成一滩水,浑身上下酸软、虚脱……整个人飘忽忽的。
“嗬嗬……嗬唔……受不了了……”
赤裸的身躯偶尔被动着抽搐一下,紧接着又是一大股蜜液涌出,私处连带着男人的一只手都被沾染的泥泞不堪。
虞焕全身酸麻乏力,眼睛半眯半合,还能隐隐看出流过泪的红肿模样,直到他整个人几乎是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半天没有从上一波的快感中缓过劲来,只有颤抖着的腹腔还在微微蠕动着,男人这才一把将被蜜汁包裹到晶亮的手掌拔了出来,带出了里面泄待着的一大团汁水。
席楼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将一头卷细一些,然后朝着那个猩红黏腻大张着口的肉洞塞去,完全不顾上面粗糙的毛球颗粒会再次给这个、才高潮过不久的小屄带来怎样的刺激。
果不其然,随着白色毛巾的一点点塞入,青年全身上下也爆发了巨大的抵触,扭动着腰肢企图躲开那一团异物,干涩的颗粒在饱受欲望折磨后的肉穴里慢慢刮蹭着前进,黏腻的淫液也顺势被毛巾吸收了过去。
更过份的是,男人竟然裹着毛巾将一团团布料堆叠到宫颈口处,然后用有力的手指一点点、一点点把它推进了前不久被肏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宫胞里面。
“不、不要!!啊啊啊啊!!别擦……好难受、好酸…不不不!!”虞焕整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势进入了子宫内,隔着一层粗糙的面料颗粒,竟然在宫壁上就这般一圈又一圈的在里面擦拭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仿佛他只是在擦拭一件平平无奇落了灰的家具,而不是那处孕育生命的伟大之处。
索性子宫内空间并不是很大,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条毛巾、将里面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擦了又擦,像是真的很认真在帮他清理肉壁上残余的浮毛一样,然而这统统都是假象,虞焕早已看透了这幅漂亮皮囊下那污浊不堪的内心。
穴里的东西明明是他整进去的,此刻假惺惺来帮忙的也是他。看似在帮忙,只怕男人实则还是在借机亵玩折磨着他。
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逻辑,有时男人故意怼着某一处大力的用毛巾搓弄,将那处擦了又擦,擦到几乎艳红到要破皮一般。有时又故意轻飘飘、柔柔地刮过另一处,引起那处大幅度瘙痒抽动,随后便不再理会。
偏偏受到这般刺激之后,整个子宫连带着阴道不停地分泌着粘液,想要保护这一处柔弱的地方,却反而成为了男人更好拿来玩弄此处的借口。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他的子宫太淫荡了,淫水多到擦都擦不完,手里的动作却越发的过份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将整个宫胞都玩到肿大了一圈,种种手段都让虞焕苦不堪言,连连哀泣求饶。
到后面整条毛巾都渗满了淫液没有一处干燥之处,再也吸收不了一丝的液体,男人这才拽住洞外的一角布料,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一整条毛巾快速拽了出来……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颤动着,腰肢随着毛巾的离开猛地往上挺了一下,随后又重重跌落回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一下,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但男人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从架上上拿出了一个小一点的扩穴器快速塞入了分泌出不少肠液的菊穴里面,接着照样如法炮制,将这一朵雏菊缓缓打开至最大。
后庭处其实男人玩弄的次数偏少些,而且上限就在那里,再怎么扩张也比不上前面那口雌穴的大小,更别说将一只手伸进去。
当然,席楼自有办法。他从架子上找了两下,随后拿起了一根棍身偏长的软豪毛笔,且一圈都是用山羊毛制作的。顶端的软毛被男人三两下变弄的膨松了起来,如同一朵炸开的蒲公英。
蒲公英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下,轻轻浅浅一点点扫过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深处那一块凸起的地方,被他格外的关注,扫了一遍又一遍,肠液慢慢溢出,很快便将蒲公英打湿的一缕一缕。
与先前那些碎毛塞入穴内完全不同的是、它没有那种夹带着隐隐刺痛的感觉。只是痒,单纯的痒、铺天盖地的痒。让他难耐之极,不断呻吟出声,身上也慢慢浮现出一层薄红来。
“呜呜……别……不要……好痒……”
温热的水流缓缓灌入其中,毛笔越伸越里面,直到触碰到肠道口才停下,他将残于表面的碎毛一点点扫掉,耐心又温柔,仿若不似他本人一般。
“哈啊啊……”欢愉的声音完全抑制不住,哪怕虞焕咬着牙不愿服输,但也还是从齿缝间流转而出。
而先前一直被忽略的玉茎却被一下下刺激的颤抖着、慢慢挺起弱小的身子,从粉嫩的铃孔处、一小股一小股吐露着白浊。
一只大手一把攥住小巧的肉棒,指腹抵住了尿孔,强行终止了他的射精。
“瞧瞧,我逮到了什么,一根淫乱的小家伙,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偷偷泄出,真是欠教训。”
“呜……放、放开……好难受……哈啊……”沙哑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男人粗糙的指腹碾在了没有包皮遮挡、此时涨大到通红水肿般的龟头上,在那布满了敏感神经的蘑菇顶端残忍的一圈又一圈用力划拉打磨着,又如同盘玩着一颗光滑圆润的大珠子。
“啊啊啊!!拿开、拿开啊……”
虞焕受不了接连不断遭受的刺激,身子哪怕被禁锢了也还是大幅度抖动着,椅子都被青年突如其来巨大的力道偏离了一点方位,他的喉咙里发出了颤抖又破碎的尖叫声,声音里夹带着痛苦和欢愉。
“让我射……让我射……呜呜呜……啊哈……别动别动……我受不了了……”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求饶的哀颤,眼泪挣扎着从他的眼眶里大颗大颗的滴落。
“求人就这么点态度吗?以前还是对你太好了点,让它毫无管教,随地乱尿乱喷,你看看地上全给你弄脏了,这处以后还是要好好调教调教。”席楼边说着,五指慢慢收拢,紧紧将膨胀的龟头用力攥小了一圈,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肉棒一瞬间萎靡,垂头丧气软软趴了下来。
紧接着,男人的手不安分的托起了那根绵软的肉棒,能明显从细小的铃口处看到里面那未流尽的白灼,手指轻柔的在另一处充满神经的冠状沟处来回抚摸着,早已被药物调教的敏感玉柱被男人浅浅触碰两下,就不记打再度快速勃起了,还没挺直身子几秒,刚刚那巨大的疼痛又一次袭来,将他才刚起来的欲望如同寒冬泼了一通冷水直接浇灭殆尽。
“额啊……不要……痛!别……呜不!求您了………呜…”虞焕泪眼朦胧苦苦哀求着,他不想射了……好痛苦…若不是身体被绑住,他怕是早已拖着无力的双腿,像母畜一样在地上四肢爬行着逃离眼前这个恐怖男人的身边。
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在他欲望高涨到最顶端的时候被无情的打断,不能畅快的射精,肉棒像坏了一样只能可怜兮兮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没有一点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到最后他整个人几尽奔溃,男人这才放过了他。
席楼将青年的一只手松开来,然后握着他那只白皙的手掌放到了下体处……
他语带恶劣:“你摸摸,它好像合不拢了呢……你看看、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除了我还能有谁可以满足你呢?”
席楼没有说的是,他将私人医生特意调制的药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他前后穴涂抹过好几次了,就是防止哪天把人肏松了。其实等扩阴器卸下来后就会慢慢变回紧致,要不然就今天扩出这么大一个肉洞,只怕阴道边缘早已破裂开来。
坏掉…了……我好像…坏掉了啊……
青年眼底唯一一点微弱的光芒也黯淡了下来……
在那之后,风平浪静了好几天。
虞焕将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角,那双漂亮的眼睛呆愣愣的盯着窗户外,就连有人来了也没有注意到。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天,看样子是要下雨了。直到他开了口,虞焕这才惊醒过来,眼底闪现一丝深深的恐惧,他将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又缩。
“宝宝,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眼熟吗?你藏起来的宝贝被我找到了呢。”
见他不动,席楼直接将手里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闪着银光、成人拇指粗细的小棍。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哪里是一根棍子,而是上次用来玩弄青年其中一根实心的尿道棒罢了。奇怪的是这根原本光滑圆润的柱身、此刻上面却多了一道又一道被磨损过的痕迹,就像是有人拿着它在石头上多番摩擦,要将顶端打磨的尖锐起来一般。
床上的青年一见此物面色白了一瞬,眼里有慌乱一闪而过,复又强行恢复了镇定。
“你很喜欢它么?要不然怎么偷偷藏起来一根自己在背后玩,就这么小一根怕是满足不了你这具淫荡的身子吧!”男人睁眼说着瞎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有些发颤的声调却早已出卖了他。
“也是……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就不该让宝宝休息的,就该没日没夜好好满足你才对,哪怕我外出了,也应该给宝宝留一些玩具在身上才是……”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虞焕支起身子害怕的朝床的另一侧爬去,却被对方伸长手臂一把扯了回来,撞到了床栏上,后背被撞的发疼,他却顾及不了这些,四肢还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挣扎,试图逃离对方的桎梏。
“躲什么啊……宝宝应该欢喜才对,这具饥渴的身子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大肉棒了,怕是馋快了吧。”席楼边说着,一只手圈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裤子。
“放开我!放开!!”青年双手努力推搡着对方的胸膛,看着对方身下那根赤红色婴儿手臂般大小、此时正怒涨着庞大身躯的肉茎,他赤裸的身子不由自主瑟缩着,想来是怕极了。
席楼倾着身子将虞焕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下来,在他说出下句抗拒的话语之前直接张嘴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炙热的大舌侵略性极强的窜进了他的口腔之中,随后便来来回回舔舐了起来,不放过每一寸的角落。
他越是抗拒,男人便越是用唇齿咬住那根抵触强烈的小舌细细吸吮着,还刻意将自己的津液也一一渡入他的口中,与他的一块搅和着,最后强硬的用舌头将唾液推入喉腔深处,强迫他一一咽下,引起青年一声声干呕。
虞焕颤抖的喘息着,呼吸时有时无,嘴被男人死死堵住,偶尔从两人交织的唇齿间冒出一两声无助的呜咽。
经过几晚的休息,身下那口被扩开的大洞早已恢复了原有的紧致,肉粉色的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保护着柔弱的内里。
男人下身滚烫的肉刃早已迫不及待、将膨胀粗硬的顶端重重抵在屄口外面一圈又一圈的厮磨着,龟头不间断在逼缝处上下打转,黏腻的腺液从铃孔内一点一点的冒出,都被一一涂抹到了肉穴上,只等主人一声令下便就横冲直撞闯入柔软的巢穴深处。
整个阴阜被蹭的难受极了,青年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肉茎,却始终逃脱不了。
他的这点小小的抵抗却反而更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畜,不知羞耻的敞开双腿,用自己身下那口骚逼故意蹭着对方的性器在勾引它肏进去一般。
可怜青年身体被紧紧压制住,只能任凭它将自己下身那口逼磨的发红发麻,磨的逼肉再没有一丝的反抗,再将污浊的粘液在上面涂了一层又一层。
“唔……唔唔唔!”恶心、反胃、还有那无法控制的生理厌恶,让虞焕挣扎个不休。
男人双腿别在他的腿根处不让对方并拢,让他大腿被迫打开着,随后腰腹快速往下一沉,柔软的嫩屄便被粗长的肉刃强行劈成两瓣,直直朝着小洞深处捅了进去。转瞬之间,三分之二的巨物便已消失在肉屄之中,只余下一小截还敞露在外面。
“呃啊啊啊!!!”哪怕小屄被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是每当这根恐怖的性器再度插入的时候,虞焕还是有一种阴道被狠狠劈开的痛苦之感,只因为这根比之一般人不知大了多少的巨物,让每次的性爱都夹杂着痛苦,偏偏男人还特别的持久,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一样,也让他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粗硕的性器挤开他不断收缩的肉屄,柔软的阴穴被肉棒撑的鼓鼓的,带有褶皱的肉壁都被迫碾平蹦直,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最外面一圈肉洞口紧紧箍着肉柱没有一丝的缝隙,哪怕如此勉强却还是将这根努力吞下了一大半,且边缘没有丝毫的撕裂。
在同一时间内,男人松开他亲肿的小嘴,薄唇慢慢下移,最后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之上,嘴唇微张,随后含住了一侧那团微微鼓起的软包,大力的吸了起来,仿佛像是能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刺痛感让虞焕努力后仰着身子,男人牙齿却惩罚式的紧紧咬在了那颗、被刺激到凸起的粉嫩乳蒂之上,接着用力叼起拉长。
“呜……别、别咬!!呃呃呃……松开啊!!”痛苦的泪水在他的眼框里打转,胸前那处被忽略已久的乳头被男人恶狠狠的衔住撕咬,这被改造过鼓起的乳包他平日一点也不敢触碰,更别说被男人如此大力的撕咬。等男人松嘴之后,这处柔软的乳头早已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比之另外那处肿大了一圈。
虞焕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带动着身下的小穴此时也死死裹紧了冒着热气的肉棒,穴肉紧张的一抽一抽,宛如在给这根性器做着无声的按摩一样。
“啊啊啊……哈啊……”
但很快,青年便顾及不到胸口的那点动静了。只见他突然两眼发直,声音猛地高亢了起来,半悬空搭在床沿边的双腿爽到受不住的打起了摆子,只虚虚的半靠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却原来,男人突然发难,对着他湿漉漉的小穴内某一处小小不规则的地方疯狂顶肏了起来,坚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全方面将它碾轧着,以一分钟几十下的速度击打在它布满敏感神经的软肉之上。力道之大,将那处操的越发的凹陷了下去,几乎是将虞焕肏死在这张床上一样。
“呃啊啊啊啊!!别、别顶…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产生了一种恐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飞到了半空之中。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大浪,将虞焕砸的晕头转向,他的身体大幅度打着颤,嘴里咿咿呀呀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发出破碎的、带着满满欢愉的呻吟和尖叫。
在席楼的肏弄之下,他的整个肉穴都被肏的软软麻麻的,宛如一口被肏松的肉袋子。青年的身体如同坏了一般从肉穴里接连不断分泌着淫汁,让凶器进出变得更加的顺滑。
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会带出大滩汁水,在饥渴屄穴的挽留下再度狠狠的、用力的捅了回去,青年的身体都被迫带动着往后滑了一小截位子,随后又被男人掐着腰将滑落出来的肉棒重新吞吃了进去。
肉棒离开了那处敏感地,却盯上了深处那口不知何时浅浅敞开了一道小缝的宫口,在青年身体还抽搐感受上一波的快感之时,他伸手往下摸索着那肥软粘腻的阴瓣,五指用力往中间肉棒处挤压着,随后几乎是攥着这团肉瓣往自己性器上一点点套了进去。
就这样,露在外面最后一寸性器也全部消失在了阴道里面,龟头也趁机快速闯入了宫胞里面,恶劣的在宫壁上重重厮磨了起来——
“呜……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动!!啊啊啊啊———”
青年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却发现怒张的冠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里面,任凭他如何都拔不出来,反而硬生生将宫颈软肉往外拖拽了一点出来,引的他道出一声奔溃的惨叫。
“呃啊啊啊!!别拽……呜呜呜……”明明是他自己在拽动,但是此刻他的脑子早已混乱,胡言乱语着。
在虞焕嘶哑的尖叫声中,埋在深处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膨胀起来,从铃孔处汹涌的喷射出一股股积攒了几天的粘稠精液,统统落在了窄小的子宫里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精液越积越多,慢慢将宫胞一点点撑大,哪怕就算是这样,男人也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小小的巢穴里灌溉,无穷无尽,几乎是要将这里撑爆为止。
两人交合间淫靡的声音不断响起,虞焕空洞茫然的睁着眼,漂亮的眼眸里流着眼泪,身体被快感刺激到一直在痉挛着,没一会儿身体便绵绵的塌了下来,失去了力气。
许久之后,男人这才将肉茎缓慢抽离,子宫内的浊液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如一瓶红酒一般被一个木塞堵在了宫颈口,精液挤挤挨挨委屈的锁死在了宫胞里面,再也无法逃出。身下青年的肚子高高耸起,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灌满了精液。
剧烈的胀痛让虞焕窝着身子,他的眼泪早已干涸,双手虚虚捂住了肚子痛苦的喘息着,如同刚被打完种的母畜一般,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男人餍足的抚摸着他潮湿的发梢,低低开口道:“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在干什么!”男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心里顿时升腾起一股难抑的怒火。
自己才出去没多久,眼前的人儿却又开始了作妖。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本该被肏的瘫软的身体正半靠在床头,坐在一片狼籍之上。
一大滩一大滩粘腻浊物从他小幅度支起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混合着一些污浊的尿液夹杂其中。木塞已被对方强行拿出扔到了一旁,青年其中一只手腕落在私密之处,双指并拢着,此时正强忍屈辱艰难地在肉穴里抠挖着,试图将男人幸苦灌溉到子宫深处所有残余的精液都一一挖出。
他的嘴唇微颤,嘴里有点神经质的喃喃着:“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不生……好恶心……”
席楼愠怒至极,快步走上前,强行压抑着怒意问:“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见他还是没有回答,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真是好得很!”
男人背对着光线,整张脸都像是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他幽幽开口道:“我说了多少次让你乖一点、乖一点!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吗?你以为将它们排出就没事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子宫里无时无刻都灌满我的精液,你排出多少那我就加倍给你灌回去,直到你怀孕为止!你越是不想生我就越要让你生!”
这栋房子基本每个房间里都有隐藏起来的密室,里面满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性爱道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每当男人需要的时候便会非常的方便,毕竟这是他为虞焕亲手精心打造的一所牢笼,就像此刻,男人直接在墙上浅按几下,一个密室的大门便缓缓打开。
任凭虞焕如何抗拒和挣扎,他的身体也只余一些微弱的力气罢了,如同小猫挠人一般小打小闹。男人不过三两下便将他轻而易举拖拽至密室之中,束缚在一张造型别致的椅子之上。
他的双手反剪着,被突然冒出的小环扣在椅子后侧。颤抖的双脚也被强行拉至成一条直线,捆绑在两侧偏上的位置,本该放置臀部的地方,却是悬空着的,下半身全靠着两侧的禁锢才让他没有摔落在地。
两瓣肥大的肉瓣恹恹的向侧边翻倒,里面嫩红的穴肉清晰可见,那口被操的软烂的女穴被拉扯到变形,强迫展出一道大剌剌、拇指大小的缝隙,里面覆满了半干涸一团团粘稠的精斑。
没有了木塞的阻挠,肉穴的一角还在涓涓的淌着小缕小缕的白精,估计里面的精液几乎是漏的差不多了。
为了防止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激烈痛呼导致声道受损,青年的嘴巴也被一根硕大的仿真阳具堵的死死的,比起求饶声,男人更希望能听到他的娇喘。这根阳具是根据男人的肉棒1比1还原的,长度深深顶进了他的喉腔里面,任凭他如何的难受,舌尖如何推搡也无动于衷。没一会儿便让他口齿酸疼,只能听到青年喉咙里发出的一些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男人打开其中一层暗格,里面摆放着几十根造型不同的戒尺还有鞭子、就连上次抽打过青年的那款戒尺也在其中,他挑挑拣拣许久,最后选定了角落最里面那根黝黑泛着光色感的竹鞭。
这根竹鞭是一小节一小节的竹节连接而成的,说是鞭子实则不然,它反而更像一根细长的棍子,但因为本身就是比较有柔韧性的,所以才被称之为竹鞭。
席楼将它拿起,手指将顶端偏细的那一头往下按压让它弯曲成一个不规则的弧度,然后松开,只见那一头“嗖”的一声,瞬间返回了原位,顶端几节竹身快速晃动,残影在上面浮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握住底部鞭柄,瘦长的竹鞭顶端如同冒着寒气一般,在席楼操纵下慢悠悠的在青年胸前的乳房上缓缓滑动,似乎是在想着该如何下手一样。
“唔!”在被男人拖拽到暗室的时候,虞焕也早已清醒了许多。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那根竹鞭,整个人神色都变了,摇晃着四肢疯狂挣扎了起来。
竹鞭尖尖对准了中心那颗颜色很浅几乎没怎么玩弄过的小小豆子,用手中之物将它戳了又戳。幼嫩的乳包瑟缩着晃动了一下,敏感的乳珠在外物的触碰下迅速的变硬、凸起。
“宝宝别紧张,今天处罚的不是这处哦……”
冰冷刺骨的鞭梢从乳尖缓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还泛着潮气被淫水润湿的阴阜之上,沿着那一处湿漉漉的雌穴边缘的轮廓来会描绘着,小小的缝隙害怕的一张一合,如在瑟瑟喘息着。
“而是这里呢……”恐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般落下,让虞焕惊惧万分!
“唔唔、唔唔唔……”不要!求求你……
男人手腕稍一用力,顶端那一小节鞭身便被小缝轻而易举吞吃了进去,没有一丝排异的感觉。鞭子轻轻抽动两下,几滴淫靡的汁水便流了出来。
“真是饥渴的一口小逼,流水了呢……”
看到此番场景,不难想象接下来的恐怖责罚,虞焕的内心早已骇惧万分,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脑袋抵在椅子上疯狂摇摆,眼神里满是惶恐和惊惧!
不要不要!会坏的!!!
“第一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私自排出精液,该罚!”席楼冷冰冰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是在陈述某件事实一般。
男人冷漠的话语才刚落下,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利箭破空“嗖”的一声、坚韧的竹鞭从半空中重重砸向了青年的腿缝处,精准的落在了长着细小绒毛的肉瓣之上。
如同全部重量都汇聚在竹尖处了,沉甸甸的鞭梢将那口软乎乎的肉鲍压至成扁平一片,小逼里面残余的精水压刹那间被挤压了出来,等竹鞭离开之时顶端那一节已然是如同打了蜡般的晶亮。
“唔!!!!呃呜呜呜!!!”惨烈的呜咽声从堵塞着的嘴唇里猛地泄出!
青年好看的眉眼因为痛苦完全扭曲了起来,赤红的双眸瞬间瞪大,眼泪不受控制从眼角处大滴大滴的往下流,顺着脸颊流入细密的发丝之间,消失不见。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如同有人拿着斧子残忍的将他的私处劈开,火辣辣带着剧烈的疼痛瞬息之间从下往上裹挟了他的全身。
他呼吸颤抖,蜷缩着想要合拢双腿,已然忘记了自己正被束缚着,就连这点小小的心愿也完成不了。
而这,也仅仅不过是开始罢了……
没有了竹鞭的遮挡,那一道深红颜色的鞭痕及其公平的斜挎在两瓣阴唇之上,格外的显眼。这一口小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顷刻之间红肿成一个鼓涨的大粉馒头。
阴差阳错之间,反倒是让原本被迫敞开一指的屄口、被肿大的逼肉将小缝给挤没了,很幸运的保护住了内里柔软的贝肉,不让它遭受此番的鞭责。
只见青年的瞳孔迅速扩散,他的下半身像是被打坏了似的疯狂抽搐,不稍一会便有淡黄色液体从两处尿洞里倾泻了出来,将此处打湿显得无比的狼狈不堪。
失禁了呢……
但这又如何,他也该调整下自己的计划了,既然打了,那就将他的犟脾气通通给打下来。
“第二下!管不住自己的尿液,像母狗一样随地排泄!该罚!”
遭受了那一下残酷的鞭打,青年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下半身都仿佛没了知觉一般,只剩下暴烈的疼痛还在源源不断侵扰着他,尿液也不受往外流淌着。男人却已再度高举着手,黝黑的竹鞭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冷冷的光泽,犹如一只嗜血的怪物张开大口、要将他吞噬殆尽!
“啪!”巨大的力道将原本红肿的肉逼上又增加了一道暗红凸起的肉棱,这一道伤痕比之之前的还扩大了几分,甚至将一侧唇肉打翻了一个小角,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肉来。
惨叫声伴随着痛哭声不断响起,青年疼的四肢痉挛,身体小幅度抽动着,痛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眼见就要昏死过去逃避这恐怖的折磨。
却见男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管针剂,此时飞快的将里面的药水打入他的体内,药效瞬间发挥了效应,本该承受不住昏迷的人儿,硬生生被吊着一丝清明,残忍的让他清醒着接受这可怕的惩罚。
“第五下!私自偷藏东西,该罚!”
“第六下!没有好好听话,该罚!”
“第七下!子宫太没用了,连这点精液都含不住!该罚!”
“呜呜呜……呜……”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