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我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他的屁股来到身前,向两腿之间摸去。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可是,我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我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他。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有危险的”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我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邪魅得近乎残忍的笑了,眼睛里的火焰烧成柔媚又炽热的海。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他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要用最露骨放荡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的一下,他的睡裤被我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扑了个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神秘的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我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我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我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舞,情不自禁的笑了。我打赌,我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
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我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可我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他,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有液珠滚落幽谷。
他的眸子仿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的抽在我的背上,浑身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
好几个月没见过他的家伙了,或者说,我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生的粗壮,可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
最让我砰然心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他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凶狠的气势。他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渺小无知的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撅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净的,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的硬度。
我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头上,用力往下压,不管是谁,我要驯服他!
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冷不丁的一松手,“啪”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终于忍不住,我“嘿嘿”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头挑衅似的盯着他,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又缩回手,一边把他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我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后路!兵贵神速,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
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我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一双大手按上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摸着。
我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嗯”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我一手扶着他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我的神经,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陈京生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人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而我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危险的事情。
终于被我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我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暴已经黑云压城。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箭矢,与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凑上了将军高傲的头颅。
一阵地动山摇。
我完全无视将军的反抗,从容的掌握着节奏,让鲜嫩的双唇无情的吞噬着,缓慢而残忍。
后面的舌头抵达将军惊讶的嘴巴时,我听到了他狂暴的破口大骂,在我凌厉的舔舐下悲催的语焉不详。那阶梯尽头的注视中,已经是狂风肆虐,暴雨倾盆,一片天昏地暗。
当将军的头颅抵住我的喉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裸露在空气中。我的嘴唇被撑出夸张的o形,舌头被挤压在将军的胸腹之间,顽强的扭动舔吮,喉咙上方的颌骨抵住将军的头。
“啊!”
也许是听见主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将军终于闭了嘴,却硬是不肯服输。
好吧,那就来吧!
于是,开始了单调而残酷的意志与耐力的较量,每一个回合的舔吐与吞噬我都让将军的头享受到我双唇的弹性和湿滑,舌头的助攻不放过每一条血管和毛孔,将军被羞辱得紫胀油亮,淫靡香浓的汁液从红唇与将军紧密的摩擦中不断滴落。
而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未被吞噬的半截残躯也没闲着,掌握着节奏的撸动一刻不停,顺带照顾着那两个傻里巴叽的钱粮袋子。
“嗯……嗯……嗯……”
时间如此粘稠,逐渐响起的呻吟短促而情不自禁,开始为胶着的战事擂鼓助威。我听见那鼓舞顿时欣喜若狂,热切的向阶梯的尽头望去,那是怎样迷乱与无助的眼神,在暴风雨的洗礼中惊慌失措,堕入欲望的漩涡?
我的心里开出烂漫的花朵。
战鼓越来越响,将军也越来越躁动不安,飞快的提升着体温,他好像动了真气,积攒着力量,妄图作最后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岂能是一个血肉之躯所能抵挡?
我嘴巴的动作未停,双手搂住了许博的屁股,在一个回合的尾声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将军一头扎进了一个紧仄的腔道,奋力却绝望的挺身……
“啊哦!”
我听见许博夸张的叫声,极致的舒爽中透着慌乱。
鼻尖儿抵进了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兵中,将军已经全部被妖怪吞了。我屏住呼吸,扳着许博的屁股,快速的伸动脖子。
“啊,老婆!奥,奥,亲爱的!宝贝儿!奥——”
许博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叫声响彻了房间,他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拽得我生疼,但我绝不能饶了他,收紧嘴巴和舌头,一刻不停的动作着。
从前,我对这回事有着深深的厌恶,是陈京生锻炼了我吃那东西的手段,在他的大家伙顶在我喉咙口的时候,控制住恶心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的坚持久一点,让他爽。
现在,我的亲老公没有道理享受不到这种快乐,我要尽情的施展,完全的给他,让他尝到极乐的滋味儿!
陈京生的东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咙口,而现在,许博那威武的将军整个头颈已经进入了我的喉管,撑得我无法呼吸,很显然,这将是性命相搏的竞赛!
“啊——啊——啊——啊!”
许博的叫声已经连成一线,屁股和大腿不停的颤抖,大手抓着我的头发拼命的按,我的气息将尽,陡然把频率提升了一倍。
没过多久,许博的手忽然按上我的肩膀推我。
“婧……我……”
我死死的搂住他的屁股,用尽力气,“呜呜”的抗议,我不要他出来,不要停下,不要!我要彻彻底底的给他,我要让他完全的释放自己,不再受一丁点儿委屈,我要吃掉他射出来的脏东西!
喉咙里传递的震动立时让许博浑身僵硬,腰胯猛的挺出,若不是我狠命抱着他,几乎被他掀翻出去。
“啊哈哈——啊——”
将军瞬间胀大了一圈儿,垂死般疯狂的挣扎着,一股热流,又是一股热流,欢呼着涌进我的食道。那直接又彻底的感觉让我泪如泉涌,心中迸发出无限酣畅的欢喜快慰。
气息终于用尽,我的头后仰,长龙出洞般“啵”的一声,将军狼狈的逃离,还是被我一把捉住。这位好汉耍起了赖皮,不依不饶,持续的激射,在我红热的脸上胸上不断播撒着生命的种子。而我努力撸动几下,终于瘫坐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的喘气,脱力得再也顾不上惩治他孩子气的顽皮。
时间在浓烈的味道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喘息渐渐脱离缺氧的危机,却远远未能平复。
许博跪下来,捧起我的脸,作势欲吻。
“等等!”我的阻止让他一愣。
“去把我的手机拿来!”
许博麻溜的甩脱了脚踝上的睡裤,挺着半软的鸡巴去找我的包。
我打开相机,里面的女子雍容尽毁,纵情后的潮红上面浮动着妖孽的浅笑,宛若带露的海棠,被风吹乱心绪,沾染了点点残碎的梨花精雨。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舔起唇角的凝白,按下了快门儿,腥腥的有点儿咸。
旁边的许博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双目赤红的拥起我深吻。
我迷醉在这放纵的夜里,打了个嗝儿,舌尖儿渡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