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发出阵阵破碎的闷哼声:
“哈嗯……好紧……”
“骚逼怎么这么紧……哈嗯……好爽……”
“把逼夹松一点……哈嗯……太紧了……让哥哥多肏一会……肏死阿圆的骚逼好不好……哈啊……”
“啪啪啪”
二人的耻骨相撞,湿哒哒的耻毛也纠葛蜷在一起。
瞧着不像在做爱,倒像是女人在骑乘着男人的鸡吧,就像骑马一样地颠簸不停,激烈到乳波荡漾,晃出白花花的残影。
“哈嗯……嗯嗯……好深……终于把哥哥的大鸡吧整根都吃下了……哈嗯……”
女人也在不知羞耻地大声娇喘着。
因为惯性鸡吧在蜜穴内四处摇甩逃窜,然而不管在哪,都被媚肉紧紧包裹着,数以万计的小鱼都游过来争抢着去撕咬吮吸捻磨鸡吧上的每一寸肌肤。
上次一边舔弄小穴一边用手撸弄就已经让祁让爽得几欲失去理智,然而和今晚将鸡吧彻底插进心爱女人的蜜穴一对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祁让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昏昏沉沉几个失神间很想放荡地浪叫,却死死抑制住那快要脱口而出的破碎喘叫。
如果一个男人肏干女人却比女人叫的声音还要大,那还叫什么肏女人,不如说是女人正在用逼肏干骚鸡吧好了。
一个大力狠肏之下,粗长的鸡吧竟然意外地穿过层层媚肉,顶到了宫口!
祁让大喜,比刚才更加亢奋的开口问道:
“哈嗯……是阿圆的子宫口……哥哥厉不厉害……我要插进阿圆的子宫里……”
鸡吧肏到宫口的这个认知,让男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心里渴望着让鸡吧再一次触碰到宫口,竟然发了疯一般比刚才更加凶猛激烈,用力之猛,以至于带动女人的身体被顶弄得要保持悬空状态足足好几秒!
每一次都只留半个龟头在骚穴口处,而后又因为重力狠狠地摔坐下,将整根肉棒狠狠插入花心。
然而却好似捉弄人心,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将龟头插入宫口,更别提插进子宫里了。
祁让上半身还穿着矜贵西装,昂贵的面料即使经过了数次推搡揉弄也依旧平整,然而此刻一脸的急不可耐目眦欲裂,以及数次野蛮莽撞的抽插,都与这身西装格格不入,也与曾经沉着冷静不慌不忙温柔优雅的样子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在一次大力肏干中,媚肉似乎也很不满男人的粗暴。
竟变化着其中一个的吸盘合拢成圆锥状,逞着男人拼尽全力想要将鸡吧插至最深,然后一瞬间脱力,身躯也顺着重力向下坠之时,猛猛刺进铃口!
祁让如何受得了,满心都是要将龟头再次插入宫口的执念,敏感之处被这样突然刺弄一下,瞳孔瞬间放大,眼尾绯红一片,沁出淡淡泪花。
方才还因为羞耻而不愿大叫出声的念头也被抛诸脑外,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彻底大声浪叫起来:
“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钻进来了……好爽……咿呀……扎进龟头还在搅动……啊啊啊……”
“别钻了……哈啊……不行了……骚鸡吧被肏受不了了……咿呀……”
“是骚逼在肏鸡吧……不是鸡吧肏骚逼……啊啊啊……咿呀……”
一阵哆嗦中,颠覆过去二十几年的认知,祁让简直爽到了极致,也不敢再肆意挺腰顶胯,想要赶紧将鸡吧拔出紧致热穴缓缓。
然而女上位的姿势却是让他逃无可逃,甚至于还能清晰感知到钻进马眼的媚肉是如何在里面胡作非为,蠕动吮吸搓捻他无人涉及最为私密的领域,狠狠报复着他方才那番不知控制力道无止尽的肏弄。
最要命的是,沉甸甸装载着两颗形如鹅蛋大小卵蛋的囊袋突然开始剧烈收缩。
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也从尾椎骨一路传上天灵盖,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白色滚烫浓精此刻正从囊袋被释放出来,如同高压水枪一般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出马眼,射进女人的湿热紧穴,再游至温热子宫寻一处地方筑巢安家。
然而,扎进来的圆锥状媚肉却将铃口紧紧堵住,正欲激射而出的浓精也被困在了男人粗长硕大的肉棒里,一瞬间,因为憋胀柱身比方才又粗大肿胀了一倍,龟头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插到宫口。
“嗯啊……哈嗯……堵住了……堵住骚鸡吧了……咿呀……鸡吧都要坏掉了……”
生理上的刺激令祁让完全失去理智,眼前闪过白光,凭借本能大口大口喘息着。
媚肉眼见已到男人的极限,也不再堵住铃口,悠悠离去,任由滚烫浓精倾泻而出,浇裹在温热的子宫口处。
祁圆只觉得花心深处猛然一烫,浑身都变得暖洋洋,娇喘着再次分泌出了一大片淫液,与浓精会晤交织混合在一起。
起身将渐渐疲软的鸡吧拔出小穴,伴随“啵”地一声,就像尿尿了一样,之前堆积的爱液一瞬间“哗啦啦”地不受控制统统流出,浇在祁让卷曲的耻毛上,湿哒哒一片,异常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