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颅内几乎是在瞬间就到达了一个巅峰。
祁圆完全沉浸在这场角色扮演中,继续开口刺激着男人:
“哈啊……总裁的大肉棒好满足……啊啊啊……咿呀……总裁大人……哈啊……门外……门外工作的同事知道……您正在肏干秘书的骚穴吗……”
这个骚货!
叫得这么骚!
总裁心里大声怒骂着,好似这样便能减轻痛苦与负担,将白日宣淫的罪过都推在被勾引的借口之上。
事实上却控制不住身体电动马达似的继续疯狂大力顶胯,还一边微微昂着头,眉头轻蹙,眼睛半阖上,嘴巴却脱力微张,神色迷离,显然是极为享受,正沉浸于飘飘欲仙的欲望之巅不可自拔。
若是有第三者在一旁,便能清晰可见,总裁那爽到极致的淫荡神色,风骚的劲,和街上专以色侍人的小倌一般无二。
亏他还好意思骂别人骚!
噗呲噗呲。
总裁劲瘦有力的蜂腰还在不知疲倦地搓捻着那块尖锥媚肉,宛如发了癫的公狗,忘记了何为诗书礼易乐春秋,忘记了何为伦理纲常,只记得要与雌性交配繁衍,不停地肏干骚穴。
其用力之猛,幅度之大,令人啧啧作叹,那副架势恨不得连鸡吧之下的两个硕大囊蛋都要插进湿热骚穴里去,穿戴齐整的黑色西装外套更是都甩出阵阵残影。
媚肉又来了!
生动形象地落实了“快准狠”三个字,媚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闭拢成一块凸起的尖锥状,而后就像曾经那般狠狠扎入龟头顶端一翕一张的马眼中。
不给总裁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又迅速扩张,类似于无限繁衍生长的触手枝条,在输精管里吮吸挤压膨胀,一顿翻江倒海地玩弄后又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一瞬间,祁让只觉得鸡吧快要被撑得四分五裂。
他也爽得几欲维持不住站立肏干女人的身形,一阵电流痉挛淌过全身,眼前电光闪过一片,视线中徒留白茫茫一片,全身的骨头都酥麻得仿佛置身云端,从头顶到脚趾的阵阵颤栗,令他放荡不堪地再次大声喘叫,哆哆嗦嗦着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
“啊啊啊……又扎进来了……哈啊……咿呀……别动了……啊……鸡吧要射了……哈啊……要射到子宫里……哈嗯……咿呀……”
好几天未曾纾解欲望,储精袋里显然存货不少。
一边“滋滋”射着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腥臊十足的滚烫浓精,一边羞耻大叫的总裁,还在强行挺腰耸动屁股,想要将鸡吧肏入更深几分,最好能像上一次那样肏到宫口!
这样的画面,想想鸡吧都亢奋不已,满足得要命,那里的小嘴更加温暖湿热。
男女身高一直存在不大不小的落差,此刻为了更加舒爽地射精,祁让不得不稍微蹲下一点,做出一个类似于扎马步的姿势,以至于西装裤紧紧绷住,勾勒出后方紧实浑圆的形状,细细探究两股臀瓣因为射精还在不停地颤抖。
出乎意料的。
不知为何,精液却好像一口泉眼,源源不断,处于高度亢奋地鸡吧在甬道内滋滋射个不停。
渐渐地,扎着马步保持射精的姿势有些吃力,总裁的身形开始摇摇欲坠,然而身为男人的尊严却让他不得不勉强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嘴里是从未停止的淫荡浪喘:
“哈啊……还在射……好多精液……啊啊啊……咿呀……鸡吧要受不了……骚逼一直在吸我的鸡吧……哈嗯……鸡吧要坏了……啊啊啊……咿呀……停不下来了……”
神智残存一丝清明的总裁,很想将鸡吧拔出来,骚穴就像是开了一百八十码的强大吸力器,吸住甬道内的外来入侵物,也让他的鸡吧不受控制地疯狂射精。
可是方才为了所谓的面子与男性尊严,强行维持马步射精已经花光了他所有气力,双腿此刻只觉发麻脱力,几经踉跄之下,一个发软竟然直接后仰着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胯间的硕大男根也在一瞬间“啵”地拔出紧致穴口。
一道极为美丽却带着强烈腥臊的抛物线划过空气,落在大理石瓷砖地上,淅淅沥沥。
鸡吧还在不停哆嗦,总裁亦是如此,一边抽搐着身躯一边控制不住地滋出一大片,打湿了西装裤,还有些滋在锃亮的皮鞋上,渐渐摊开,在昂贵的大理石地砖上形成一道小水洼。
细细分辨,水洼和以往的浓稠白精有所不同,淡黄稀薄。
与其说是精液,到更像是……
掺杂了精子的尿液!
坐在地上双手后撑的总裁此刻显然也意识到了,看着地上那滩他滋出来的淡黄色液体,他竟然……尿出来了!
把自己肏尿这个认知不得不说深深打击到了祁让的三观。
随即咬牙切齿狠狠瞪向眼前因为高潮痉挛同样瘫倒靠在落地窗的女人!
都怪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