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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萧臻/捡到褚厌(1 / 2)

苑珂单肩背着书包,吊儿郎当地站在讲台上,听班主任向班里学生介绍她这个转学生。

苑珂原来没上完初中,更没机会上高中,因此对高中生活还挺感兴趣的。

“117”,苑珂目光看向教室角落,那里一个男生坐得笔直,眼睛被碎发挡住了半边,校服纽扣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裸漏在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这就是第一个男主?怎么跟别人欠他几百块钱一样丧着脸?”

“呃”,系统被她描述的沉默几秒,半晌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啊对!这就是男主的独特气质,与众不同,高冷学霸人设很火的啦。”

高冷学霸?看见就女主冷嘲热讽,眼睁睁看着她被霸凌再去施舍一点帮助这样的高冷学霸?自己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就要把太阳下的花也拽到下水道。

苑珂内心冷笑。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到不了为原文女主义愤填膺的地步,她明明也算有权有势,能被欺负成那个下场,也是牛。

忽然,苑珂隔着大半个教室和他视线交错,咧嘴冲他一笑,露出森白牙齿,萧臻垂下眸子,移开了目光。

苑珂在心里啧了一声。

“苑珂,你自己找个空座位吧。”

苑珂在萧臻的斜前方坐下了,同桌是个扎着丸子头的大眼萌妹。

其实也不是苑珂故意坐在这,只是她几乎是和原来的身体一样,175的个子,肌肉也都在,只是皮肤更加白皙滑嫩,手上的茧子和身上的疤痕都没了,一个空位在前面一个在后面,她要是坐前面得挡到一片。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任务,她才不在乎,117只说按照重要情节和他们做,又没说培养感情,管他们喜不喜欢,到时候强上了就是,反正他们对原文女主没干过几件人事,她是真不想和这群有病的人接触。

苑珂鼻梁高挺,眼型狭长,同时身高腿长,经常笑眯眯的,看起来就好相处。不少小姑娘下课来找她说话。苑珂哄人的话更是一套一套的,迅速在这个新集体收割了不少好感。

“珂珂!”

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女生扒着门框兴高采烈地喊她的名字。

“这谁?”苑珂问117。

“你最好的朋友,容湘。”

苑珂看着拥抱住自己的女生,杏眼湿润,像个小鹿一样,粉嫩的唇瓣弯起,笑得腼腆又可爱。

爱美人之天性,苑珂当然也爱俊男靓女。不过她是纯异性恋,看见帅哥想日,对美女的话,包容程度很高。

容湘眼神亮晶晶的,一会捏捏苑珂的胳膊,一会伸手比量了一下她的身高,语气兴奋。

“珂珂,你变了了好多,好多肌肉。还比我高了这么多,明明我们俩原来一样高的。”

苑珂挑了挑眉,捏了捏她的脸颊,逗她。

“怎么,嫌弃我不好看啦?”

“不是!”,容湘连忙否认,又悄咪咪到苑珂耳边,“超级好看,超级帅!我来找你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说高三4班的转学生帅炸了!没想到就是你!”

“真有这么帅?”苑珂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勾起嘴角,“我还有腹肌呢”。

容湘脸色爆红,笑得一脸羞涩,手却诚实地摸了半天。

“哎,逗小女生可真好玩。”苑珂散漫地倚坐在专车上感慨。

117看着她一整天都被女生围着,嘴角就没下来过,连一句话都没和男主说上,急得团团转。

“宿主,今天还有个剧情,绝对不能翘了!”

苑珂一听这就烦。

系统感觉冷飕飕的,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你得救下第二个男主褚厌,把他放在身边才能有以后,要不然他就被打死了”

她黑着脸,最终还是在褚厌被堵住的巷口停下了。

褚厌,一个被原配赶出来的豪门私生子,被救了之后pua女主,恩将仇报。

白眼狼一个。

巷子传来肉体击打的闷响还有痛哼声,夹杂着几句脏话侮辱。

“真不要脸,一个私生子还敢登堂入室。”

褚厌抱住头,蜷缩住身体,死死咬住牙,心里翻涌着无边的恨意。

突然一个穿校服的女生出现在巷口,旁边跟着几个保镖。

褚厌眼睛睁开一条缝,也看见了她。

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吧。

她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眼睛泛着水光,一脸心痛,在可怜他,犹豫着要不要救他。

满足自己的善心,用她们富裕的钱财给人最廉价的施舍,在期盼着人像狗一样感激她。

她们都是一种人,伪善恶毒,装得人模人样。

褚厌盯着那个人影,满脸的厌恶。

但她只是抱臂看着他,一直没动。

本来打人的那几个以为有人要救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打,结果发现那个女孩只是看着没有动作,才又放心的打了起来。

有人一脚踢在了他的腹部,他疼得痛呼了一声,身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她在等什么?

“宿主!你快去救他啊!再不去他就被打死了!”

117在苑珂的识海里催促,感觉自己赛博心跳都要停了。

刚开始就死一个男主这还怎么玩?

苑珂冷冷看着,又过了半晌,在褚厌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疼得昏过去了的时候,那个身影才走到他面前。

身上的拳脚停了,那几个打手面面相觑,自动往后退了退。这人身上的气势,一看就不好惹。

寂静的小巷只能听见苑珂走来的“哒、哒”的脚步声。

褚厌眼睛被打得只能用力张开一条缝,看到一双高帮皮鞋停在面前。

苑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脚踩在他的下颌,拨正一下他的头,好更好地看清楚他的脸,也让褚厌看清了她。

月光打在苑珂的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柔弱、心疼,只有散漫和隐隐不耐烦。

语气就像是在评价一个随手的小玩意,“长得不错,挺漂亮的。”

是漂亮。

褚厌长相雌雄莫辨,即便是被打成这样,也不会觉得丑,反而更让人觉得楚楚可怜,想要忍不住对他好。

苑珂看着他眼里的震惊、羞耻、愤恨、怨毒种种交杂的情绪,微抬了下下巴,指使旁边人。

“这个,我要了。”

骄矜又傲慢。

“把他洗干净,找孙医生来看看,别让他死了。”

把人带回去之后,苑珂把褚厌直接丢给佣人,好几天也没再管他,每天就是上学逗逗小姑娘,晚上去各个地方疯玩。

末世之前苑珂就在底层摸爬滚打,没钱没权没机会见世面。末世之后,她觉醒了罕见的精神系与雷系双系异能,用了两年建立起了自己的基地。有钱有权了,但当时世界破破烂烂,要享受也享受不出花来。

苑珂人生信条就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有钱就花,有权就仗,绝对不给自己受一点委屈。现在万物俱备,东风也不欠,可不就是每天到处玩,把没享受过的都享受一遍。

这天苑珂背着书包不紧不慢地走进教室,余光瞧见几个女生凑在那里挤眉弄眼,眼神里的得意连掩饰都不会。

苑珂挑了挑眉,脚步不停。

“啧,我还以为什么呢”,苑珂慢悠悠走到书桌前,在里面拽出来一只死老鼠,吊起来放在眼前,和老鼠的小眼睛深情对视,摇着头叹息,“鼠鼠多么可爱,我们基地谁抓着老鼠还能去换积分呢。”

“宿主!快别惋惜了。”

班里同学看到她拿出来的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发出嘹亮的高音,一波高过一波。刚才那几个挤眉弄眼的女生此时正惨白着脸,看着向她们走过来的苑珂,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愣愣的看着她走过来。

苑珂笑眯眯的,提留着死老鼠一步一步凑近。

她并不生气,可能对于她们这种高中生来说这很可怕,不过对她来说无伤大雅。不过她苑珂是谁,睚眦必报,连小时候谁骂她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有没有伤到她无所谓,但仇照报不误。

她们想什么,苑珂扫一眼差不多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直接锁定了中间一个染发的女生。

“你、你想干”

还没等黎落说完,苑珂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在她嘴巴张开的时候把死老鼠塞了进去。

“可不能浪费粮食呢,对吧?”苑珂干完,冲旁边几人一笑。

梨落扶着桌子吐得昏天黑地,旁边她的几个小伙伴求饶的求饶,大哭的大哭,教室回荡着还此起彼伏的尖叫。萧臻端坐在书桌前,隔着混乱的教室,和苑珂遥遥对上视线。

苑珂没理他。

“宿主,你这样男主都没办法来搭话了,还有你会被叫去谈话的”

“闭嘴,在吵吵我就去把他宰了。”苑珂被117吵得心烦,恶狠狠威胁。

“呜呜qaq”

不过苑珂晚上还是去干正事了。

傅绎森,一个有名黑帮的少爷,其实已经差不多掌权了。原文女主出去玩走错包厢,正好遇见这个平时动不动就要断人手脚的暴躁狂,被他又羞又辱的强暴了。

苑珂穿着紧身黑衣,黑巾覆面,只露着一双锐利的眼睛,躲在单人卧室里黑漆漆的角落。

剧情里他会过来一趟,而且就是在这强迫的女主。

117欲哭无泪。

傅绎森他是男主里面武力值最高的,从小玩刀玩枪,宿主她这能有胜算吗,还打扮的跟个职业杀手一样,这被抓住了直接完蛋。

117在她脑海里小声劝说,“宿主,要不还是走剧情吧,你被抓了怎”

苑珂半弓着身,一动不动,紧紧盯着刚进来的傅绎森。

傅绎森生得高大,目测差不多一米九,从走动中衣服被撑起的轮廓来看,身上肌肉结实又有力,他手里夹着一支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就在他走进的那一刻,苑珂箭一般飞出去,踹弯了他的腿,傅绎森出手就要反击,苑珂却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掰向身后,用绳子死死地捆住,又立马用一个黑带遮住了他的眼睛。很快脚踝也被拴在什么上固定住了。

整个人被跪压在床边,双腿大开,动弹不得。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废物。”苑珂带着变声器伪装成粗犷的男声,嗤笑一声。

傅绎森再舞蹈弄枪也是对人,苑珂在末世每天面对的都是比人强壮数倍的异兽,她甚至能徒手撕开带着硬甲的异兽头。

对付他,手拿把掐。

“你是谁!”

傅绎森声音阴沉极了,他对自己的实力自然是有自信的,没想到还没一分钟就被五花大绑,他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苑珂手掌游走在他形状优美的背肌上,直到摸到皮带,解开,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在绷得硬硬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只要知道我今天要上你就够了。”

“什么?!宿主你三思啊!”117疯狂嚎叫。

“你想死吗?”傅绎森脸色黑得像锅底,恨不得立马崩了这个人。

苑珂谁也没理,只是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摸上那根趴伏的肉棒开始富有技巧性地撸动起来。灵活的手指包裹住柱身,时不时还照顾到被冷落的囊袋,简直比自己手冲还有感觉的多。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干你啊。”

苑珂声音不大,微微拉长了调子,含着些嘲弄意味,轻飘飘地回答。

不知道是因为逐渐攀升的快感,还是受制于人的气愤,在黑暗中,傅绎森的身体发起热来,肉棒在苑珂的手中逐渐变硬,傅绎森的威胁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你他妈嗯要嗯哈要是不”

苑珂感受着手中硬胀的肉棒,逐渐加快速度,傅绎森也不再开口,咬住牙,时不时露出些闷哼。

“唔嗯!”

一股一股白浆射在苑珂手上。

“哎呦,这才几分钟啊。”

苑珂轻笑一声,用他自己的精液当作润滑,找到那个隐秘的小洞,直接插了一节手指进去。

傅绎森猛地弓起背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傅绎森额角跳起青筋,表情凶狠又阴沉,他破口大骂,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

“啧,太紧了,连一根手指都难。”

苑珂不满地嘟囔着,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没多久又挤进去一个手指。

本来就是打工,还指望她有多少耐心吗?

后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又羞耻又酸涩,傅绎森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浑身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起,背部肌肉宽阔而坚实,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充满力量。

可惜苑珂现在只想搞完收工,啪地扇了他一下,怒道:“别绷劲!”

他一用力,穴道缩得更紧了,她都不好往里插了。

傅绎森哪里被打过屁股,一时间都有点不敢相信,“你他妈”

苑珂被他搞得更不耐烦了,潦草地给他扩张了一会儿,放出自己的肉棒抵在有些软烂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呃啊!”

傅绎森感觉自己像是被铁杵凿开一样,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嘶”,苑珂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鼻尖冒出些细密的汗珠,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苑珂手掰着他的臀瓣,开始啪啪地凿起来。

粗大炽热的肉刃粗暴地进出,一次次破开紧致的肠肉,傅绎森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棍子上的肉,只能被动着被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傅绎森出了一身冷汗,咸涩的汗水流进眼睛里带起细微的酸痛。

傅绎森的嘴比苑珂的肉棒还硬,断断续续地威胁、大骂。

“你要么嗯啊杀了唔嗯”他刚开始还骂得起劲,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却变了调子,逐渐变得粘腻起来。

到后来像是自己也意识到了,傅绎森死死咬住牙,却还是被撞出了几声沙哑的闷哼,声音沙哑又性感。

苑珂抽动得越来越顺利,动作更加大开大合,突然听见身下的人传来一声短促的声音。

“嗯啊!”

“在这呢原来”,苑珂呼出一口热气,开始专注这一点碾磨,“没想到你骚点这么浅。”

陌生的快感从后穴那一点爆炸般的传来,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心里升起一股恐惧,傅绎森试图逃离这种陌生的感觉,可屁股却诚实地追逐肉棒。

“傅少骚成这样有人知道吗?”苑珂感受着被操开的媚肉紧致的包裹,嘴上还要再羞辱他一顿,“不会已经让人玩烂了吧?”

比她之前养着的那些还骚。

“你嗯啊啊啊——”

没给他说完的机会,苑珂陡然加快速度,射在了里面。温热的肠道温顺地包裹住高潮后的肉棒,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现在倒是老实了”,苑珂把肉棒抽了出来,用他的衣服擦了擦,含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苑珂跟个没心肝的渣女一样,拔吊无情。

她身体前倾,拍拍他汗湿的脸颊,语气恶劣,“操得你爽不爽?”

傅绎森半晌才缓过神来,跟她说:“滚。”

苑珂短促地笑了一声,一点没生气,只是把手指噗嗤一下插进湿热的甬道:“不爽是吧,那再给你来个更爽的。”

动作间就要再干一场。

“你、你”傅绎森猛地抬起脖颈,被气得胸膛起伏。

“说话。”苑珂刮了那个小凸起一下。

“嗯啊——”,他猝不及防叫了出来,浑身颤抖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被吐出一个字,“爽。”

他从未受过这种侮辱,脸色阴沉得仿佛要融入黑暗。

苑珂心情不错地跑了,留下一身狼狈的傅绎森挨完操还得慢慢收拾自己。

苑珂回去换下衣服,洗了个澡出去吹吹风,正好遇见往屋内走的褚厌。

他大概也是刚洗完澡,脖颈白里透红,头发还湿漉漉的,手腕上裹了纱布,脸上还有些浅淡的淤青,看见苑珂之后嫌恶得蹙起眉头,表情冷若冰霜,偏偏一双眼睛又透着媚色,眼角的泪痣旖旎非常。

苑珂手痒痒的,嘴也欠欠的。

“站住”,苑珂拉住他的手腕,拇指在滑嫩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像是滑过一块奶油,“我是你救命恩人,你见着我都不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吗?”

褚厌触电一般甩开手,想起那天晚上苑珂轻贱的眼神,冷笑一声,“救命恩人?苑小姐家大业大,我不知道有什么能报答的,就不给您添麻烦了,不如放我走吧。”

苑珂今天喝了点酒,脸颊有些泛红,像个荒淫无度的暴君一样,拽着衣服就把人拽到怀里来,轻而易举禁锢住了。

“以身相许不就得了”,苑珂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过一层光滑的皮肤,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非常不错,她语气轻佻又散漫地威胁,“放你走再遇到坏人怎么办,要不我送你回褚家?”

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这次是由苑珂救他,再被抓回去,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褚厌从小周围都是一群伪君子,要么笑着把人损得体无完肤,要不就是给一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包裹一层光鲜亮丽的糖纸,像一块粘在手上甩也甩不出去的口香糖,只能忍着恶心和她们虚以委蛇。

这种环境下,他越来越敏感多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善意。

结果!

第一次见苑珂这种毫不掩饰的流氓强盗,根本用不着揣测,情欲与傲慢都明晃晃写在脸上,一边威胁一边上手,他却根本挣不过苑珂,气得额角青筋直跳,腰却被摸得软了,刚洗完澡就出了一层汗,他咬牙切齿嘲讽:“苑小姐这么饥渴不如点几个男模,何必非得难为我呢?”

苑珂混账劲又犯了,手掌在光滑的皮肤上一寸寸抚过,头靠在他耳边吹气:“我又不是败家子,放着不要钱还更好看的不要,干什么舍近求远找一些野花野草?”

褚厌心又陡然凉了下来。

当他是什么,免费的鸭吗?

苑珂松开了他,倒不是因为褚厌逐渐僵硬的身体,而是她现在确实就只是手痒而已,刚干完傅绎森,她倒也没那么饥渴。况且过几天就是剧情触发点了,也没必要急这一两天。

不过她冲他咧嘴一笑。

“今天不用你暖床,但是——”,苑珂拉长语调,“你要帮我试几件裙子,试完了就放你走。”

“宿主!这是他的逆鳞啊!你就算不用男主们喜欢你,也不用处处都拉仇恨啊,他们好歹是男主,未来肯定都会有权有势,你”

117简直为苑珂操碎了心。

“行啦行啦,有什么大不了的。”

苑珂不以为意,她向来随心所欲,而且她现在有权有势,欺负欺负他们怎么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个白眼狼,记恨她和非常记恨她有区别吗?大不了之后再跑呗,又不是没钱。

苑珂从原主的衣柜里扫了几眼,里面大多是一些浅色的衣服。她挑了半天,才从里面找出一件风格不一样的裙子——红色抹胸连衣裙。

“就这件”,苑珂把衣服放在一边,冲褚厌抬了抬下巴。褚厌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握拳,甚至用力到颤抖。

他又想起在褚家的生活。

“看你长得跟个女人一样,不如试试这件裙子,给我们哥几个扭扭。”

褚行挺着笨重的肚子趾高气扬,和周围褚家的表兄弟对视一眼,猥琐地上下打量着他,说话根本毫无顾忌,“玩起来没准比女人带劲多了。”

他一拳打了下去。

褚行的鼻梁折了。

他被褚家上下差点撕了。但他不后悔,总有一天他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这就是主角吗?这都几分钟了还没回忆完?”

苑珂和117吐槽一句,打断了他的回忆,“再不穿的话,我就帮你穿。”

褚厌眼尾殷红,缀着的一颗小痣此刻仿佛要烧起来一般,此时直直盯着苑珂,恨不得烧穿了这个王八蛋。

苑珂哪里有这么多耐心,起身来到他面前,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给他脱衣服。

褚厌被她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很快就被扒的只剩一条内裤,赤裸的白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苑珂老神在在,一边欣赏一边扒,一根头发丝都没乱,又三下五除二把裙子给他穿上了。

原主身材纤细,身高也不高,褚厌虽然也看起来没有那么壮,但总归也有些肌肉,身高也在185左右,穿着小不少。

薄薄的胸肌被勒得隆起一个弧度,中间一道浅浅沟壑。腰身被紧紧勾勒出来,勾地那个色鬼立马就把手放上去来回抚摸。本来就不长的裙摆,褚厌穿上之后更是只能遮半个大腿,能让人十分方便地探入裙下,摸上那耸起的臀丘。

褚厌白皙锁骨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火红的衣裙映照着他被气得涨红的脸颊,湿润的眸子含着火星,整个人真是既鲜活又妩媚,每个动作都像是在勾人一样。

“你、你放开。”

一只手正握住他的屁股揉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别人的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间来回抚摸,所过之处逐渐炙热,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从皮下升腾,他觉得有些渴。

听见他这么一句,苑珂噗地笑出声,感觉自己跟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

“摸够了我就放开了”,苑珂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苑珂表情揶揄,伸手握住褚厌已经发硬的肉棒,看着他屈辱的表情,调笑:“这都这么精神了。你是想玩欲擒故纵吗?”

“我霸不霸总?”苑珂在脑海里和117聊天。

“宿主你好油腻。”117中肯评价。

“你个双标统子,我长得这么清爽,这辈子都不可能油腻。”

苑珂在脑海里哼哼两声,她对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非常满意。

褚厌看起来很想杀人灭口,可惜命门被人握在手里,只能毫无威慑力重复:“你放开我!”

然后真被放开了。

苑珂玩够了,有点困,懒散地倚在沙发上。

“行啊。”

褚厌没想到真被放开了,他甚至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抿了抿唇,捡起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苑珂第二天一反常态地没有踩点进教室,而是早早就到了,坐在座位上,慢悠悠喝着豆浆。弯着眼角,看着黎落坐在座位上,低头在书桌里找书。

“啊——”黎落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从凳子上仰倒下去,毫无形象地挥舞着手臂,“蛇,蛇啊!”

一条淡黄色小蛇正吐着信子爬向面色惨白的黎落。

在引起整个教室的尖叫之前,苑珂把蛇拿了起来,盘在小臂上,亲昵地摸了摸小蛇的头。

“哎呀,我的小宝贝怎么偷跑出来了”,她看向坐在地上了,面色惊恐的的黎落,毫无诚意地关心,“没被吓到吧?黎同学。”

黎落看着苑珂笑得嚣张的脸,又忽然想起了昨天死老鼠塞进嘴里的恶心,头一歪,“哇的一声又呕了起来。

把死老鼠拿回去能叫报复吗?报复当然是用相同的手段回敬。

那边兵荒马乱,苑珂气定神闲。

所有人都在心里有了算计:惹谁都不要惹苑珂!

上课,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台下的高三生顶着黑眼圈努力瞪大眼睛听课。

但不少目光落在苑珂身上,只因为只有她光明正大地趴在桌子上,头上盖着本书挡着阳光,看起来正睡得安详。

悠闲得简直不像个高三生!

任谁看了不牙酸!

苑珂睁开眼睛,末世锻炼出来的直觉让她对落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有着非同一般的感知,不论是瞄准的枪口还是暗处的目光。

脊背上一种粘腻冰冷的感觉挥之不去,苑珂有些烦躁,回头看向萧臻。

萧臻面无表情,苍白到病态的皮肤被拢在阳光里,整个人像是即将被烈日驱散魂魄的水鬼,看着黑板做笔记,没有分给苑珂一丝目光。

“呵”,苑珂慢悠悠转过头,“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117不明所以,“宿主,你、你要干什么?”

下课,苑珂走到萧臻座位旁边,“你上课老盯着我干嘛?”

萧臻抬起头来,漆黑的瞳孔给人一种无机质的感觉,阴寒冰冷,嘲弄道:“你是觉得所有人都喜欢你吗?”

“当然不是”,苑珂立马否定,可下一秒却轻笑一声,“我这么完美,长眼的都该喜欢我,可总有些不长眼的,而且——”

苑珂忽地弯下腰,凑近他的耳边,近到萧臻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薄唇贴着他的耳廓:“还有口是心非、只敢躲在下水道阴暗窥探的小老鼠。”

苑珂说完转身就走,没再分给他一个眼神。

萧臻姿势未变,可握笔的手却青筋毕露,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阴冷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放在苑珂身上。

放学,旁边的拐角隐约传来几声笑。

“呦,这不是小奶牛吗?”

“哎,什么小奶牛,她比那个可大多了。”

楼道上都是学生,苑珂没背书包,正准备离开,正看见几个男生围着一个女生,猥琐的眼神上下瞟动。

苑珂皱了皱眉,停下脚步。

“这么大雷,平时自己没少玩吧?”

旁边甚至还有几个女生,听到他们的话之后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什么!”一道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抽抽噎噎的。

没能阻止他们继续乱瞟的眼神,却引来了更多的嘲弄。

“烦死了。”

苑珂转了个身,没几步就走到那几个男生面前。毫无预兆的一脚踹翻了最前面的那个人。

“啊——”,张鑫痛呼一声,直接被踹出去三四米远,嘭地一声撞到墙上,捂着肚子鬼哭狼嚎,“你他妈的”

还没等说完,苑珂一手把他提起来,她笑吟吟的,眼神却不含一丝笑意,“我他妈的什么?”张鑫被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只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寒凉,张着嘴结结巴巴。

“我是新来的还不太懂咱们学校是有什么暗语吗?”苑珂声音不紧不慢,却压迫感十足,“告诉我什么叫做大雷?”

苑珂摆出疑惑的表情,好像真在真诚发问似的。周围一圈人探头探脑地凑热闹,和他一起的那两个男生早就隐到人群中跑了。

苑珂没了耐心看他结结巴巴,她含着笑,一手抓在他的胸膛,平坦的胸这么一抓也有满满当当一手的乳肉,看起来他也长出了女人的胸乳一样。

“这叫不叫“大雷”?”苑珂手又攥紧了些,扫视着周围一圈人,咧开嘴笑着问,“够不够大?又想要的吗?来找我,我帮你。”

张鑫面色涨得通红,既是因为羞耻也是因为害怕,腿哆哆嗦嗦地颤着,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周围死一样寂静。

刚刚被嘲笑的女孩——也就是梨落,脸上泪痕斑驳,眼睛红通通的,也愣愣地看着苑珂,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苑珂随手把他扔开,步子不急不慌地离开,围观的人去自动给她让出一条道路。

萧臻隐在人群中,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

“珂珂,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容湘刚喝了一杯酒,脸颊泛着红晕,语气愤慨。

这是新的剧情点,容湘邀请原主出来玩,结果没多久原主喝醉,找人来接,褚厌跟了过来,并借此和原主发生了关系。

苑珂舒服地倚在沙发上,抬手戳了戳容湘鼓起来的脸颊,逗她:“是啊,那怎么办呢?”

“是谁!我去帮你告诉老师,还要去当面谴责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

“那老师”苑珂笑吟吟的,还想继续逗她。

一道冷笑猝然打断了她。

“容大小姐的生活真是糜乱。”

一个男生眉目冷淡,皱着眉看向这边。

“语州,你、你怎么来了。”容湘明显紧张起来,蹭地站起来,偷偷地把酒杯往身后藏。

“有一个新的研学机会,在下个月。”蓝语州声音透着隐隐的不耐烦。

“好、好啊。那需要多少我给你转过去。”

容湘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自己的语气不好,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施舍。

“117,这不会也是你们的业务吧?”

117有点疑惑她为什么知道,但还是解释道:“这不算是我们板块的,你是np文女主,容湘是1v1文女主。”

“要不说呢”,苑珂没忍住笑了一声,“要钱的趾高气昂把自己当爷,给钱的反而卑躬屈膝当孙子。除了你们这些癫文里,正常生活里应该是找不出来了。”

苑珂仍旧散漫地坐着,手里摩挲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两个人。

“给我讲讲剧情。”

117拿不准苑珂到底想干什么,小声回答:“蓝语州家庭贫困,但十分上进,考进现在这所学校。容湘一见钟情,想要帮助他。但是他总觉得容湘是在施舍他,有权有势之后”

“行了”,苑珂打断117,“能猜到了。”

之后能怎么样?还不是各种报复女主,然后在某一天突然醒悟,发现其实自己爱的还是她。然后再各种悔过,男主爱情事业双丰收,女主

“两万”,蓝语州惜字如金,感受到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转头看向苑珂。

苑珂姿态轻松又慵懒,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酒杯,狭长的眼睛含着一点兴味打量着他。

这种眼神如有实质,把他从上到下一寸寸刮过,令他逐渐升起一种堪称难堪的情绪来,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小丑一般。

他向来看不起这些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要不是他运气不好出生在那样贫困的家庭,早就踩在这些脑子里空无一物的蠢货身上了。

他转回视线,冲着容湘冷哼一声,“果然人以类聚。”想要转身就走。

容湘听到他这回连苑珂也骂进去了,顿时那双杏眼就蒙上一层水雾,“你怎么能”

“砰——”

一个酒瓶擦着蓝语州的脸颊摔在地上,他猛地回过头,后背立马出了一层冷汗,心有余悸地看着苑珂。

“人以类聚?”,苑珂把被吓了一跳的容湘拉过来坐下,声音傲慢到极致,“我可没有阿湘这么好脾气,谁惹到我,我就折磨谁。心情好让他在我脚底下当条狗,心情不好我就让他过得比狗都不如。”

苑珂勾着嘴角看他,嚣张跋扈,毫无遮掩。蓝语州攥紧了拳头,定了定心神,踩着一地碎片离开了。

抢在容湘开口之前,苑珂问她:“你喜欢他?”

容湘忽然就被她拐偏,有些羞涩地低着头:“是”

“那我帮你追他”,苑珂眼里含着狡黠笑意“我可知道这种人该怎么追了。”

苑珂“指导”了许久,直到容湘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再次和苑珂确认,“真得有用吗?”

“当然”,容湘把她交给容家的司机,“听我的,肯定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苑珂把人送走之后,给管家打了个电话:“我喝醉了,来接我,记得叫上褚厌。”

褚厌不知道为什么苑珂为什么非要叫他来,为了继续折辱他?

“还不一定谁折辱谁?”

褚厌心里冷笑一声,喝醉了她还能像清醒时一样制住他吗?不是看上他这张脸了吗?那他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上了她,也全了她的心愿,看她到时候在他身下是不是还能傲慢起来。

褚厌走进包厢,看见苑珂闭着眼倚靠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了。他放轻脚步,发现苑珂一点反应都没有,越凑越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那双狭长的眼睛此时闭着,卷翘的睫毛有些不安稳地颤动着,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姣好的薄唇,嫣红饱满,微微张开一条缝,褚厌甚至能感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些醉人的酒味。

他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他盯着我看什么,这都看多久了?”

苑珂确实有些困了,不过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醒了,结果褚厌轻手轻脚地凑近在这看她半天也不叫醒她。

苑珂忍不住了,慢慢睁开眼睛,看起来醉熏熏的。

褚厌被吓了一跳,突然往后撤了一步。苑珂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扑在她的怀里,双腿打开跨坐在她身上,手轻车熟路地钻进衣摆摸上去,嘴里还喊着“美人儿”。

“你、你”,褚厌被突然的抚摸弄得身体软了一下,又听见她叫他“美人儿”气得发热,刚想骂她下流,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弯起嘴角,嘲讽道,“苑小姐还真是饥渴,不如我就在这满足你。”

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酒气弥漫的包厢被看不起的“美人儿”上了,这张傲慢的脸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褚厌没去管那只手,反而凑得更近,含住了苑珂的耳垂。

苑珂挑了挑眉,和117说话,“不愧是男主,我还想带他回去再做呢,没想到他想在这就办了。”

117识相的没有出声。

一截雪白的纤细脖颈在苑珂嘴边晃荡,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上面。

“嘶——,你属狗的吗?”褚厌吃痛放开被吸得充血的耳垂,忍不住骂了一句,坐起身来,却忽然感觉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戳着他。

他低头往下看去,还没看出什么,就感觉天旋地转,被人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苑珂真像个急不可耐地醉疯子一样,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把他双手绑了起来按倒头顶。

雪白的胸膛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褚厌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被这么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他面色绯红,恼怒出声:“你发什么疯!”

苑珂又一手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弹出来一个已经勃起的阴茎,苑珂伸手弹了一下。

褚厌痛得皱起眉,忍不住扭动身体,却又被牢牢按住,昳丽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包厢依旧亮的惊人。

“真是想男人想疯了。”褚厌以为苑珂要骑乘,冷哼一声。

苑珂真是有点想笑了,她分开他的腿,拉下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狰狞的肉棒。褚厌方才在上面蹭来蹭去的,苑珂早就被他撩拨得硬了。

饶是灯光昏暗,褚厌也看清了她胯下那根粗长的器官,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了两秒,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开始拼命挣扎。

“放、放开我!”

他想过千百种情况,也没有料想过他自己可能是挨操的那一个。

苑珂一手就能按住他,眼神迷离,像是认不清人,醉意朦胧地说:“放开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满足我的吗?小美人。”

她低下头,唇边浮现一抹恶劣的笑容,张口在那被气得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又用湿滑的舌安抚般舔弄一下。

褚厌劲瘦的腰腹猛地绷紧,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苑珂吐出来嘴里的那颗,用手随意拨弄着另一颗,笑道:“立起来了哎。”

“你个变态!放开我!”褚厌眸子染了些水色,恶狠狠瞪着苑珂。

苑珂重新坐起来,手边没有润滑的东西,她在旁边的酒杯里用手指沾了些酒,摸到紧闭的穴口打转。

冰凉的酒液乍一碰到穴口,褚厌立马哆嗦一下,既是被就冰的,也是因为隐秘的地方被人这样触碰,羞得,气得。

他刚要张口,苑珂就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

“倒是不像傅绎森那么紧。”苑珂嘟哝一声,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冰凉的酒液随着手指被抹进穴道,随着摩擦,逐渐发起热来,甚至有些烫,连那种被手指撑开的酸涩感觉都被盖过去一些。苑珂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别、别”隐秘的地方又烫又酸又疼,褚厌鼻尖泌出些细密的汗珠,他忍不住想蜷起身子来,又被毫不留情地按住。

苑珂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内壁按来按去,本来想加第三根手指的,看见褚厌疼得眼角沁出泪来,又耐心地扩了一会,才加了第三根。

“哎,果然颜控的毛病还是改不掉。”苑珂在心里感慨一句。

上次对着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再加上傅绎森嘴臭的很,苑珂没多少耐心扩张就操进去了。此时褚厌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嘴唇被咬得嫣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骂人也没几个词,只会说“变态”“滚开”,成功激起了苑珂不多的怜香惜玉之心。

但一会也还是加了第四根手指。

“就是大,没办法。”苑珂在脑海里看似无奈地感慨一句。

117没眼看她这臭屁的模样,装聋子。

“不、不行了”褚厌声音都带了些哭腔,他感觉到有好几根手指在他的那里抽插、抠挖,可那里那么小,怎么可能放下这么多,是不是下面被撕坏了。

苑珂也忍得出了不少汗,她抹了一把额头,抽出手指,把涨得有些发痛的肉棒顶上已经松软不少的穴口。

褚厌还没从手指抽出去的空隙中喘口气,就骤然被一个灼热粗大的顶端重新抵住,脸色都被吓得发白,又开始挣扎起来。雪白的脚蹬在沙发上,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往后逃。

“别、别,不要”

苑珂哪里会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大腿,把人拉了回来。

秾艳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慌张,褚厌大叫一声,“苑珂,我是男人!”

“我上得就是男人。”

苑珂轻笑一声,缓慢而坚定地把整根肉棒插了进去,被酒液浸的火热的穴道紧紧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肉棒,让人爽得头皮发麻,她舒服地眯起眼睛,呼出一口热气。

但被插的人却疼得要命,仿佛被一根热烫的铁棍从下劈开,褚厌感觉自己一瞬间面如白纸,整个人开始发起抖来,张着唇,却发不出一个音。

——太粗了,太大了

苑珂弯下腰含住他胸前的乳粒,来回吮吸,一只手在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打转,好心地帮他适应肉棒的第一次进入。

陌生的感觉从胸前升起,酥酥麻麻的,褚厌无意识地挺了挺胸膛,嘴里逐渐发出一些黏腻的音节。

苑珂嘴上不停,身下缓慢地抽动肉棒,渐渐地顺利起来,甚至逐渐传来水声。

苑珂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唇,又弯起嘴角,“美人儿,你真是天赋异禀,这么快就出水了。”

褚厌已经恢复过来,面色潮红,死死咬着殷红的唇瓣,怒瞪着身上来回动作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越来越清楚的水声。

苑珂看他得了趣,突然开始加大动作,狠狠往前顶弄了一下。

“唔嗯”褚厌被突然的顶弄撞出了一声喘息,纤细的脖颈骤然扬起,绷出一截优美的弧线。

苑珂眸色一暗,重重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开始规律而猛烈地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不行啊嗯太、太快了啊啊哈”

粗长的肉刃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粗暴而不可阻挡地破开肠肉,潮水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下涌向大脑,褚厌整个人被顶弄地不断耸动,好像海上的一叶扁舟,不受控制地随着海浪起伏。

“啊额——”褚厌突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穴骤然绞紧。

“在这呢。”苑珂短促地笑了一声。

“什么在这呢?”褚厌大睁着漂亮眼睛,泪水从眼角不断滚落,沉沦在无边的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想。

“你的骚心啊,只要一碰就会发骚的地方。”苑珂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原来褚厌被撞得意识混沌,竟然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苑珂没给他歇息地时间,紧紧掐住他的腰身,照着那一点碾磨。

“啊哈!不行,不、不嗯啊太快了”

恐怖的快感从那一点电流般炸开,流向四肢百骸,褚厌张着嫣红的唇瓣,收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他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前端突然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白精,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呼——”,后穴骤然绞紧,已经被操开的肠肉紧紧吸吮着那根铁杵,苑珂被夹弄得舒服极了。

褚厌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桃花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结果一回过神,就发现那根肉棒还在他的肠道插着,一点也没消。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苑珂把那条白皙笔直的腿放在肩上,让那口穴更大的显露出来,猛地挺动腰胯动作起来,一下比一下凿得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高潮过后的穴肉更加松软湿滑,紧紧缠着粗涨的肉棒。

褚厌还没从刚才的恐怖快感中彻底缓过来,就被拖入另一个快感漩涡,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破碎,只能徒劳地瞪着失神的眼睛胡乱摇头,连臀肉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不、不行了啊哈太嗯啊太快”

苑珂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在里面。浓稠滚烫的精液骤然射进肠道深处,褚厌“唔嗯”一声,像条搁浅的鱼,重重弹起腰腹,浑身绷紧显露出流畅的肌肉轮廓,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

随后脱离地倒回沙发,缺氧一般大口大口呼吸,通红的眼睛汩汩地淌着泪。

真是可怜极了。

可苑珂不是好人,她坏心眼地又顶弄一下,褚厌敏感地又抽搐几下,秾艳的眼睛乞求般望向苑珂,胡乱地摇头大喊,声音却沙哑,“不行了!要坏了!”

“那你求求我。”苑珂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又顶弄他一下。

“嗯啊!”褚厌被顶地尖叫一声,平日里冷淡的脸庞此时泪痕斑驳,崩溃求饶,“求你!求求你!我、我真得受不了了!不能再来了!”

苑珂本来也想今天就到这,可看见褚厌那张哭花的脸,身体还细微的发着抖,像是被暴雨打湿的牡丹,脆弱无助,却又美得惊人,插在里面的肉棒又逐渐硬了起来。

褚厌感觉到后穴重新勃起的肉棒,瞪大眼睛,更是吓得唇瓣颤抖,“不、不行”。

“受得了的,我操得你不爽吗?”苑珂把性器抽出来半个,带出来些浊白的精水,顺着褚厌的大腿根一路流下。一个用力,把浑身瘫软的褚厌调转了方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你用后穴高潮一次,我就停下怎么样?”

褚厌不知从哪又逼出些力气来,翘着屁股手脚并用往前爬去。

“饶了我,不行的,不行的。”

那个地方怎么可能高潮?

苑珂攥着他的腰,把人一把薅了回来,原本露在外面的肉棒噗嗤一声全部没入。

“嗯啊——”

褚厌含着哭腔,呻吟一声,又被拖入到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中。

从苑珂的角度看去,青年的脊背漂亮白皙,纤薄的蝴蝶骨被撞得震颤不已,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扇离去。她纤长的五指抓揉在饱满的臀肉上,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褚厌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含混的字节,前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下污浊不堪,都是他自己的精水,到现在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可身后那个恶魔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在勤勤恳恳地打着桩。

在又一次后穴绞紧肉棒,褚厌即将射出来的时候,苑珂一把攥住了那个翘动的肉棒。

“放开我”,射精被骤然中止,精液逆流的痛苦让褚厌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要甩开那个覆性器在上面的手掌,他哭喊着请求,“让我射,求你,苑珂。”

“用后面高潮我就让你射”,苑珂浑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半长的头发黏在颈侧,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向前用力挺胯,语气带着些微哄诱,“会很舒服的。”

褚厌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因为层层堆叠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一半又因为不得释放而濒临崩溃,可怕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放弃的想法,苑珂覆在他的背上,用牙齿轻轻碾磨他湿淋淋的后颈,炽热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我”一种陌生却又不容忽视的感觉从身下火热的地方升起,褚厌眼前闪烁着斑斓的色晕,他心里蔓上些恐慌,无意识地挣扎起来。

后穴开始时不时的收缩绞紧,苑珂漆黑的瞳孔浮现细碎的笑意,更快更猛地向肠道深处入侵,几十下之后,褚厌猝然绷直身体,宛若濒死天鹅般脖颈扬起到极致,从穴眼骤然喷出大股晶莹的水液,紧致的肠道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苑珂一口咬在他的脖颈,松开控制他性器的手,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

褚厌身上所有的孔,所有的洞都在源源不断地出着水,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像一台破旧的风箱,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眼白上翻,抽搐一阵直接爽昏了过去。

苑珂眼角眉梢都是魇足,从他的身体里缓缓退出来,一大股精液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沾满布满手印的大腿。

真是淫荡。

苑珂心情不错,把他摆出那个平躺的姿势,找出早就摔了老远的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等到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凌晨四点钟了。

正好今天放假不用去上学,苑珂回去还给他洗了洗,把射在身体里的精液扣了出来,才把他放回床上。

褚厌真是累极了,过程中只是有几次看着要醒,结果都没醒过来。在包厢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回到别墅才看出来他身上简直惨不忍睹,都是斑驳的指印,他本来就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活像是受了什么虐待。

苑珂伸进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褚厌蹙着眉哆嗦一下,她拿出一根手指,一边抠挖一边吐槽:“怎么我看的那些电影,穿越一堆金手指,你们这三无机构怎么什么也没有,除了你一个哇哇乱叫的系统什么也没了。”

“我们才不是三无机构!”,117大声反驳,又突然小声,“金手指还是可以有的,只要完成剧情的话会有积分奖励,可以干一些看起来玄幻的事情。”

“玄幻?把人变猪也行吗?”苑珂挑了挑眉

“宿主,你又想干什么!”117ptsd都快犯了,生怕苑珂干什么它承受不了的事情,天知道它一个正经bg文系统是经历了多久的自我安慰才接受苑珂要上遍男主的事实的。

过了一会117又开口,“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你现在的积分不够,越违背常理的操作积分消耗越多。”

“那我要是想把褚厌直接弄干净呢?”

“这种倒是费不了多少。”117想了想说。

“氪,”苑珂立马下决定,把褚厌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回他自己的房间。

她快困死了。

苑珂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洗漱完正准备下楼吃饭,一开门被吓了一跳。

褚厌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又冷有淡,看见苑珂出来,更是恨不得用眼神刀了她。

他今天一醒来,浑身都疼得厉害,就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一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一身惨不忍睹、青紫交加的痕迹,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险些又被气晕过去。

“呦,这是来请安了?在我门口站着。”苑珂声音贱兮兮的,狭长的眼睛里面满是促狭笑意。

褚厌被她这副模样气得那双桃花眼都瞪成了圆眼,咬牙切齿地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怎么了?”苑珂装模作样地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有些头疼,“我喝断片了,记不起来了。昨天晚上不是让你去接我吗,发生什么了?”

褚厌直视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可惜苑珂平时说话就真真假假,喜欢逗弄别人,他也分不清苑珂到底是不是真忘了。

“唔好像是有个小美人投怀送抱,腰又滑又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苑珂凑近他的耳边,说话间呼吸都喷洒在褚厌的颈侧,突然低下头在昨天咬出的牙印那里舔了一口,又马上抬起头笑着说,“不会是你吧?”

“谁投怀送抱了!”一股酥麻从被舔的地方电流般窜开,褚厌腿软了一瞬,后退一步,怒瞪着苑珂,手指却不安地攥着衣摆,“昨天是谁给我清洗的?”

苑珂依旧吊儿郎当的,撩着眼皮盯着着他气愤的脸庞,明明她还比褚厌矮上几公分,却像是在俯视他一般,眉眼间是熟悉的傲慢,轻飘飘开口:“我哪知道?”

“你、你怎么能”

今天一早上醒来,虽然身上都是刺眼的指印,但身体却是十分清爽,就连那里也干干净净,明显是被人“深入”清洗过了,明知道很可能不是苑珂,可他心里却还是抱着一丝期待,拖着像是要散架般的身体在门口等她。

结果现在亲耳听到她把他丢给个乱七八糟的人清洗,连记都不记得,只觉得心脏好像突然被无形的手攥紧一般,一抽一抽地疼,连后颈被咬得地方也隐隐作痛起来。

原来的人把他当成下贱私生子,苑珂不也只是拿他当作漂亮小宠物,随叫随到、用完就丢吗?

他在期待什么?

她有什么不能的?

117想起刚才褚厌转身离开前那阴冷的目光,没完没了地嚎叫起来,“他以后不会报复你吧?”

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要把宿主大卸八块啊!

苑珂心情很好地吃完饭,才回了117一句:“早晚的事,既然以后都要报复我,那不得趁现在多欺负欺负他。”

而且褚厌果然性格古怪,人都被操透了不管,纠结什么谁给他洗的澡?

苑珂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搞不懂。”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拳头落在沙袋发出的闷响和人高强度运动后的喘息。

苑珂请了几天假,没去上学,白天呆在这里,晚上去地下拳场比赛。

“宿主”,117看准苑珂休息的时间,见缝插针开口,语气却再小心不过,“其实今天晚上还有一个剧情点。”

苑珂撩起衣服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微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过不去也没关系!”117察言观色,立马补充道,“因为有前面几个剧情点的基础,也不用每个都去!”

“去。”

苑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颗不太明显的虎牙。

末世危机四伏,她几天内杀的异兽尸骨都能堆成小山,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了五年多,一些东西早就刻进骨子里,即便到了和平安稳的现在也改不掉。

这几天,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充斥着暴躁因子,原本总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眼睛此刻仿佛蓄势待发的隼鹰瞳孔,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血的味道,她甚至在校园里连装都装不下去。

既然现在不能随便杀,那做爱也勉强算是一种宣泄方式。

至于会把男主玩成什么样?

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原文中女主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人的骚扰,大喊救命,正好被路过的傅绎森听到了,然后就在路边的漆黑的草地上又被酱酱酿酿了。

自从上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之后,傅绎森简直快要掘地三尺,拨了不少的人去找,可惜一无所获。

毕竟方向就错了,上他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高中生。

苑珂和上次的打扮差不多,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整个人都融在夜色中。

傅绎森大步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尽职尽责地保护雇主。

苑珂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像是燃了一簇火焰,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暴力,亟待一个宣泄口。

她忽然短促地无声笑了下,临时决定,“来点刺激的”。

她身形一闪,完美融入黑暗,孤身一人就直接闯进保镖围成的人墙中,引起一阵慌乱。

“有人!”

“保护雇主先走!”

惊慌叫声此起彼伏,苑珂形如鬼魅,速度快得惊人,穿梭在中间,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距离太近了,保镖也没办法开枪。只靠肉搏,苑珂没用多久就撂翻了一群专业的保镖。

然后从身后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傅绎森的屁股。几乎是瞬间,傅绎森就想到了那个陌生男人。想被某种大型猛兽盯上的猎物,一股凉意倏地窜上脊椎,傅绎森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

隐在面巾下的唇色殷红如血,苑珂勾起一抹笑意,悠闲地活动活动关节,几秒后才跑起来。

傅绎森听着后面原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以及似有似无的笑声,觉得对方像是戏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缓,嚣张狂妄,充满恶趣味。

傅绎森心跳如鼓,拼命跑了几公里,跑进一片杨树林。中途他放了几枪,脚步声才逐渐听不见。正好这里树木交错,遮蔽性不错,他稍稍缓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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