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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2 / 2)

司马翁主只安静听着不说话,反而是谢道粲不断发问,看模样神态也不勉□□姌生出一丝古怪的感觉,把黄氏出身来历说了。

谢道粲心想原来那个妾室并非士族出身,便也不放在心上。

司马引萱道:“卫小郎君,听说桓将军是由你伯父教养大的,怎么不做诗词文章,反而走了武道”

卫姌心说就桓启那天生霸道性子,伯父藤条打断了几根就没能把他性子拗过来。她笑了笑道:“原来也读了好多年的书,只是后来遇到临贺郡公,这才从了武。”

谢道粲道:“会做诗词文章的士子多了,但这岁数能独当一面,做一州督护的可绝无仅有。”

司马引萱对卫姌笑着招手,示意让她过去。

卫姌走过去,司马引萱与婢女低语几句,婢女很快取了个羊身玉印出来,双手递给卫姌。

司马引萱道:“前一阵我得了块玉,做了首饰,还剩下这一小块,雕了个小印,给你做见面礼。”

卫姌接了过来,口中言谢。

司马引萱笑道:“美郎君我也见过不少,没一个及你的,若是再长几岁就好了。”

卫姌:“……”

这位司马翁主形态样貌都极出众,性子刚才看着静,一开口就知道也有几分性子,十分讨喜。卫姌不便在女郎中久坐,听谢道粲所问就知是打探桓启,她刚才已经知道司马引萱到豫章,就是来和桓启相看的。

这门婚事是桓氏所定,她也想着最好让桓启早日成婚,于是说的都是好话。

邓齐矜刚才忍不住插嘴道:“听说他风月场所可没少去。”

如今高门士族携妓同游也是风流佳话,但女郎们心知肚明,这些佳话都是外人传的,谁家娘子能喜欢。

卫姌摇头道:“自祭祖回来,兄长一直忙着公务,应酬都少了许多。”这几句都是实话,但她心里却清楚,这些日子桓启老实,一是因为公务堆积,二是因为要养伤。等过段时间恢复了,还不知道又是什么样呢。

卫姌说的这话,落到不同的人耳里,意味也大不相同。

司马引萱道:听话音之前果然风流不假。

谢道粲道:祭祖之后有所收敛,定是因为知道要定婚事的缘故,可见他是个有分寸的,日后内院也不会乱来。

卫姌又聊了几句后就回到原来的坐席。

桓启正遇上熊家的人来敬酒,无暇分神来问她。

倒是罗弘好奇,问她与翁主说了些什么。卫姌笑道:“都是好话。”把自己避重就轻说的挑了几句告诉罗弘。

他一阵笑,啧啧作声,“有你这一番话,翁主定是满意。”

卫姌想了想,却觉得未必,刚才司马翁主神情淡淡,倒看不出有什么欢喜。

两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桓启喝了两杯酒,转头看见两人说话靠地极近,咳嗽一声,脸已经有些拉了下来,道:“说什么呢这般喜色”

罗弘道:“还不是翁主之事。”

桓启回身坐下,挡在两人之中,挑起眉梢对卫姌道:“我刚才瞧见她给了你样东西。”

卫姌没想到刚才觥筹交错他还能注意到女郎那边的小事,从袖子里拿出那枚羊身小印给两人看。

罗弘道:“极品玉质,雕工也精巧。这份见面礼不轻。”

桓启道:“比手指都粗不了多少,算不得什么。”

卫姌不去理他,把小印收了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朝他肩膀上瞥了一眼道:“少喝点酒吧。”

淡淡几个字,是在关心他身上的伤,桓启胸中郁气一扫而空,低声道:“我心中有数,一杯都没饮到。”一抬头他看见又有人举杯过来,他也有些不耐烦,心道这酒宴恁的无聊,反正人也见着了,还不如早些带玉度回去。

他不等敬酒的人到面前,提前起身说出去放个水,站起身往外走去。

女郎那边,谢道粲饮了两杯水酒,后劲上涌有些气闷,她便招呼一声,带着婢女去院中。

作者有话说:

一三八章裙下

夜色如墨, 寒风簌簌,婢女为谢道粲披上一件缎子毛斗篷,“女郎稍候, 我去打个灯笼。”

谢道粲环视院子, 今夜为了迎客到处都点了灯,便道:“不必费事, 陪我走走就是。”

外间堂屋传来阵阵热闹喧哗之声,她站在院中,抬头望天,只见一轮弯钩似的银月孤悬空中, 月色清冷。她站立片刻,婢女道:“女郎散些酒气就回去吧,夜风太冷,吹着伤身。”

谢道粲拢紧披风转身要回去,走到院中一条狭长的小径,灯火昏暗,她被脚下一块石头所绊, 猛地一下朝前冲了出去, 婢女来不及护着,惊叫出声。

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谢道粲惊魂未定, 抬头一看,正瞧见桓启棱角分明的下巴和一双漆黑深沉的眼。她心仿佛被猛然一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来,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桓启刚才出来如厕, 回去路上见黑影蓦然窜出, 他本就习武, 反应极快,抓住一瞧是谢家女郎,松了手抬脚继续往前走。

谢道粲心如鹿撞,两颊绯红,一声“桓将军”脱口而出。

桓启只当她要道谢,并不在意,摆了摆手道:“小事而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婢女惊魂未定,扶着谢道粲道:“女郎无事吧我还是去打个灯笼来。”

谢道粲极轻的一声“嗯”,等着婢女去拿灯笼,她站在原地,冷风吹拂许久,才将脸上羞臊的热气吹散,刚才那一阵慌和乱,仿佛要引着一个模糊的念头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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